,“腿都给你打断。”
好凶!
古七七往被子里缩了缩。
“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
墨白冷哼一声,和衣上了床,靠在墙上。
就算是要拼命,也给他养好了去。
古七七以为自己睡不着,没想到睡的极香。
一早醒来,便发现墨白不在房里。
她正要走出房门,忽而想起他昨晚的告诫,他应当是开玩笑的吧?虽然气血亏损,的确需要休养,可当真要在这房里待三天?也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可一想起要走,又想起他冷冰冰的模样。
他好不容易有一丝要原谅她的意思,万一她一走,他更生气了怎么办?
一时之间,她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干脆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踱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打算出门,她匆匆走到门口,刚把门拉开,便同迎面走来的人打了个照面。
正是端着一方托盘的墨白。
古七七立刻慌了。
墨白冷笑着看她。
她立刻接过托盘,心虚的转过身,背对着他说:“我听见脚步声,特意来给你开门,没有要出去。”
墨白走进门来,反手将门关上,淡淡的道:“我以剑御气,没有声音。”
嗯……
她搁下托盘,转身走到他面前,去握他的手,道:“我太想你了,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转移话题过于明显,不过他爱听。
他指了指托盘:“喝药。”
古七七一看,阴影便笼上心头,那极苦极苦的药。
她偷偷望了一眼他,拿起药盅,视死如归,仰头就灌。
诶?
丝毫不苦,还有些甜。
她喝光了药,有些诧异的看向墨白。
墨白站在光影交错处,目光深邃,声音微沉:“疼记不住,苦记不住,甜能不能记住?”
古七七被他看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她慌不择路的道:“能……能记住。”
墨白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气恼的道:“能记住什么啊。”
古七七捂着脑袋,认真的说:“记住你。”
墨白一怔,忍不住又敲了一下。
古七七老实了,一整个下午都在房间里休养,当真哪都没去。
第三天的下午,指尖忽然一烫。
传音符?
古七七打开一看,是公子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