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这次我找顾老师还有点事，等忙完这两天我就登门拜访，奶奶做菜的味道我现在还没忘呢。”
虽然秦方婉拒了，但秦方话说得漂亮，谭正泊也不恼，和气说道：“行，老婆子也整天念叨你，一直想你去家吃饭呢。”
“我会的！”秦方郑重点头。
“那我就先回去了。”谭正泊说了一声，跟几人提出了辞别。
等谭正泊走后，顾欣怡忽然拉着秦方的手朝门外走，到了病房门外，顾欣怡紧紧盯着秦方严肃说道：“秦方，你不是云悠大学的学生吧？”
“你怎么知道？”秦方没有否认，笑眯眯问了句。
“按理说我教的学生，就算叫不上来名字，看到人也会觉得眼熟，我以前肯定没见过你。其次，我教的是专业课，我的学生不可能不知道迟到走前门的规矩。第三，一个普通的学生不会有这么高明的医术吧？连老院长都亲自邀请你。就算你是学生也得是中医学院那边的。”顾欣怡无比肯定的说着。
“我确实不是云悠大学的学生。”秦方承认道。
“那你找我……”顾欣怡无比好奇地看着秦方，脸忽然一红，咬牙问道：“你是对我有想法？”
秦方摇摇头道：“我也是今天第一次见你，顾老师，这次我找你是想问你个专业点的问题。”
听到秦方的解释，顾欣怡不知怎的心里有些失望，深吸口气才问：“问什么？”
“事情是这样，”秦方不得不再次说起了自己的糗事：“我开了一家养鸡场，本来一直很顺利，但后来鸡粪太多，处理起来比较麻烦，我本着利益最大化的原则，在鸡粪里添加了各种粗粮发酵成了饲料，又建了一个养猪场，准备用发酵饲料喂猪。但我忽略了一个问题，猪粪的量肯定比鸡粪还多。我想来请教下专业的人才，这猪粪要怎么利用才能利益最大化。”
顾欣怡很想笑，但极好的涵养还是让她憋住了，虽然憋得有些难受。
深呼吸几次后，顾欣怡才把差点憋出内伤的笑意平息，反问道：“我看你今天回答我问题，相信在养殖上你很有经验，猪粪怎么处理你应该有想法吧？”
秦方摇摇头说道：“我想的都不行，猪粪可以当肥料壮地，但我不需要。也可以喂鱼，我暂时没做好养鱼的准备。至于其他还能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顾欣怡此刻也皱着眉头，秦方说的这些，几乎是猪粪的全部功效了，结果这家伙都不满意。
“也不准备卖给化肥厂是吧？”顾欣怡问。
“不打算，价格太低，不够运费折腾呢。”秦方摇了摇头。
好在顾欣怡的知识储备相当给力，想了一会就从脑海中想到了一个方案，不过这方案也有些复杂，犹豫了下才说道：“我这有个主意，虽然利益可以更大化，但过程比较繁琐，不知你乐不乐意。”
“你说说看！”秦方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