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苗想了想，道：“感觉很聪明，也很有本事，明明是个大老板，却给人一种邻家男孩的感觉，很亲切。但要具体评价他，还真不好说。”
栗蓉笑道：“他是很有才的人，不过给人看风水不收钱这事，也不知怎么想的。我要有这本事，还开什么公司，给人看风水就一辈子吃喝无忧了。”
李苗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道：“不是说这些看风水的，都是窥探天机吗，窥探天机是要折寿的，秦先生可能不想沾太多因果，干脆不收钱……”
“这个解释倒说得通，走吧，不想了，看看两天后他们到底报价多少。还有，今天回去后，你就安排下去，让招商部的人把大牌商家请到咱们商场，第一年的租金都好谈。还有，再找个明星来商演。”栗蓉吩咐下去，随即招招手，两人一起上了车离开。
秦方等栗蓉走后，自己下楼找到了郑芸。郑芸虽然不再亲自上阵测量，但还是仔细看一些细节。
“你怎么下来了？栗总呢？”看到秦方过来，郑芸好奇问道。
“走了。”
“你留在春明市还有事啊？怎么没回去。”郑芸又问道。
“晚上没回去的机票。”秦方很干脆道。
郑芸翻了个白眼，随即称赞道：“对了，你之前说排风系统不行，我刚刚检查了下，还真是不行，动力太小，不足以快速循环商场内的空气，怪不得进来感觉怪怪的，这里的空气怕都发霉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能改善排风系统，这商场的环境就能大大改善。”秦方肯定道。
“对了，咱们这次怎么收费？其实只改排风系统，再换一下灯具，然后把墙壁颜色换一换，地板瓷翘起来重新铺，好像也不需要太多钱，小几百万就搞定了。”郑芸计算道。
“咋的，感觉赚的少了？”秦方反问道。
郑芸摇摇头，道：“一分活一分钱，倒没感觉赚的少，就是怕人家不重视，以为咱们没尽心尽力。”
秦方沉吟片刻，这才说道：“价格报出来，对方肯定觉得便宜。你可以这么说，咱们要拓展春明市的装修市场，需要积累一定的名气和口碑。价格这么低，是想让她帮忙做做广告。比如商场醒目的地方，挂一个月咱们装修公司的广告。一些新入驻的店想要装修，可以选择咱们公司等等。总之，咱们多提一些不用她花钱的要求，她不仅能觉得自己赚了，还觉得咱们很靠谱。”
“论奸商，你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郑芸伸出大拇指赞叹道。
“你这是夸我吗！”秦方有些无语。
“哼。”郑芸抿嘴一笑，哼了声没接话茬。
“你先忙吧，我去给大家订个酒店，晚上一起吃饭，明早我就回去了。”秦方安排道：“公司选址和后续的宣传推广，我让章轩配合你做，放心吧，一定把公司做起来。”
“好啊。”郑芸眼睛一亮。
秦方又交代了一些事儿，便悠然离开。
……
燕京帅男靓女群，最近因为柳新月和杜青叶的冲突，变得比之前要活跃一些。
当然，最活跃的还是魏能。
魏能直接甩出大量照片放在群里，顺手艾特了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