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先走了几步。
池宴看着她的背影,观察到一处,目光一沉。
“晚晚,”他突然迈着大步走到她的身后,一把给人抱住,勒得人有点疼:“别动。”
林稚晚:“?”
她真的没有事啊,还是说有什么情况医生只告诉了池宴没告诉她。
绝……绝症?
虽然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感受不到任何快乐,可真的不想现在就去死。
“怎,怎么了?”她问得小心翼翼。
“好像不用检查了。”
“?”
“我大概知道问题了。”
“???”
“你裙子脏了。”
林稚晚不解:“什么意思?”
池宴长出一口气,气息扑在她的耳廓,令人有点儿痒:“应该是来例假,痛经。”
听他这么一说,林稚晚才又仔细感受了一番,现在的疼痛确实跟例假很像,只是强烈了些。
“……”
!!!
她,二十五岁的姑娘,来个例假,闹出个这么大的乌龙?
关键是,还把裙子蹭脏了?!
简直离谱!!!
她脸瞬间烧红,说话磕磕巴巴地:“你……你别松开我。”
出门之前,池宴慌不择路,随便给她套了一条裙子,是白色的,蹭上了血会很明显,松开就会被别人看到了。
“这样我们怎么走路?”池宴低低地笑了声。
是啊,林稚晚窘迫了会儿,好在办法总比困难多,她说:“要么,你抱我吧?”
池宴放松了很多,这会儿还有心思打趣她:“现在知道让我抱了?”
林稚晚反问:“那我让别人抱?”
花钱雇个人的那种。
池宴的脸迅速地冷了下来,弯腰给她抱起来。
轻飘飘的,像是抱个布偶娃娃。
刚刚太紧张了,知道自己只是来了例假,林稚晚才慢慢感受到一些经期才有的症状。
她小心翼翼地勾着池宴的脖子,说:“你能稳一点儿么?”
池宴低头看她。
林稚晚:“你这样我想吐。”
她拧着秀气的眉毛,嘴唇红润了点,说话时拉长音调,有种小孩子试图说服大人的仪式感。
“……”池宴笑了下:“别太得寸进尺啊你。”
“可吐的是你衣服哎。”
池宴:“……”
他洁癖很严重,当然忍不了,嘴上没说话,步子到是稳了很多。
林稚晚又陆陆续续做了一些检查,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再回到诊断室,林稚晚靠着池宴,医生看着各种检查结果,叹息了声:“这姑娘的身体不太好啊。”
又问池宴:“你是她老公么?”
对老公这个词似乎有点儿陌生,池宴适应了会儿,才点头:“我是。”
医生“啧”了一声:“虽然小年轻身体好,精力用不完,但是也要懂得克制。”
林稚晚:“……”
她悄悄偏过头,将脑袋埋在池宴的身前,打算让他一个人接受教育。
池宴哪里能不明白她的心思,一边回答医生,一边伸手报复似的在她顶揉了揉。
“经期不调是要调理的,你们还年轻,年纪再大一点儿要不上孩子就知道麻烦了。”
“……”林稚晚把头埋得更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