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司卫把商泽忆一行人围了起来,四面都没缝隙,这是插翅难逃。
徐树棠恶声恶气地说:“袭击司卫,跟我去典狱司走一趟。”
这一趟,自然不是问个话那么简单。
商泽忆却闻之未动,穿过十几个司卫将目光投到李典与杜天门身上,高声道:“那边两个,我若是没事一定打断你们每人一条腿。”末了他又对杜天门补充了一句:“还有你儿子跟三个徒弟四条腿。”
徐树棠见他被团团围住居然还敢出言威胁,而且威胁的的其中一人是司卫,当下大怒:“还敢威胁,竖子好胆!”
李典在一旁附和:“确实穷凶极恶,徐卫长不可放过他们,助长了这股歪风。”说完他挑衅地朝商泽忆比了个手势,手做刀在自己脖子上滑过。
杀人诛心,面对李典的挑衅,徐树棠的包围商泽忆气定神闲,胡八刀不用说,连白鹿城主他都敢拔刀,人见人怕的司卫对于他只是小场面,萤万年不变的清冷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跟她无关,就是最小的药王江也不会被这种场面吓到,不说他的家世,就是天塌下来商泽忆一定解决,他就是对商泽忆充满信心。
“大块头还有那个谁,我们来打个赌,你们不敢动我。”商泽忆对围着他的徐树棠还有李典说。
徐树棠在白鹿城有七年了,除了城主府的几位与典狱司的人外,第一次见到不怕他的人,也好奇他有什么凭仗:“某家倒是不信,你有何依仗说来看看。”
商泽忆不回徐树棠,只对李典说:“那谁,你敢不敢赌啊。”
李典一直在观察商泽忆他们神情,见几人全没露出恐惧的表情,心里也在猜测他们大概有什么来头。他与徐树棠不同,因为杜天门的关系与商泽忆他们是有私仇的,他以为商泽忆他们的凭仗正在赶来,怕迟则生变,不想让商泽忆他们拖延时间,也不与商泽忆说话,而是怂恿徐树棠说:“徐卫长,这小子如此嚣张,明显是在藐视典狱司,吾等忍不了,定要给他点苦头吃吃。”
说完他就身先士卒朝商泽忆抓去,徐树棠见李典动了手,虽然意外他过分积极,也不能再只看热闹,就让十几个手下司卫继续围着,自己配合李典抓人。
他擅长外家功夫,一身横练如铜墙铁壁,使的也是大开大阖的路数,也不弄那些虚晃的招数,而是能量贯入一双铁手,朝商泽忆的天灵抓去。
直来直去,这修的法则,倒与商泽忆见过的那只山魈颇为相像。
徐树棠长的高大,站在那比商泽忆几乎高出半个身子,看着就跟巨人似的,那双手抓来,抓人的脑袋就跟抓西瓜一样,抓住就能捏爆了。
商泽忆躲过李典袭击,面对徐树棠铁手,脚点地面不退反进,往徐树棠的怀里去。徐树棠见状不急不缓,双手在胸前合十,拍苍蝇一样的就要拍商泽忆的脑袋。
徐树棠气势汹汹,眼看就要拍个正着,李典知道徐树棠功夫,知道商泽忆无处可躲可,他嘴角扬起,似乎已经见到商泽忆脑袋如西瓜开了瓤。
但商泽忆身法灵动,在要被拍脑袋的时候在空中转了个圈,稳稳站到了徐树棠头面前,同时怀里的白鹿信物被他掏出来,扔到了徐树棠熊掌之中。
“自己看看。”商泽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