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空寒握着指着剑器近,傲然道:“现在我要杀你,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待回答,他已经松手飞剑,直取剑器近的项上人头。
在白鹿城杀了八卒之一,这该是如何的荣耀,等到他回到齐国之时,必定会被当作英雄对待。
那是人人都将他当作英雄,他钦慕的圣女会否多看他一眼。
李空寒嘴角扬起残忍又春风满意的笑意。
剑器近死定了!
白鹿城的规矩,任何对八卒四車两相一王的挑战,都是生死自负。
没有谁会有阻挡。
剑器近杀机临身!飞剑逼命,此时没有反抗能力的剑器近只能引颈就戮。
剑寒似雪,带着无数杀意割向剑器近人头,剑器近吐了口气,似乎是终于做出了什么难以决定的事。
但似乎什么决定都已经迟了,飞剑已经到了剑器近眼前。
李空寒的白牙如刃,此时闪着兴奋的寒芒。
剑卒马上就要死在他的手上了。
冷锋近身,剑器近不情愿地叹气:“我输了。”
说完后他颓然地坐下,再也不管其他,即使他的安危他也不顾,因为已经不重要了。
剑没停下。
飞剑取命,而下一刻,飞剑就被阻挡在了刀鞘之上。短兵相接,飞剑回到李空寒手中。
一袭青衣站在染成血色的白衣身旁。
他粗布麻衣,仿佛种地的农民。
但他不是农民,他是白鹿城的刀卒。
白鹿八卒,荣辱与共,其中以剑卒与刀卒关系最好,当剑器近说出他输了的时候,刀卒就已经动了。
刀卒用刀鞘挡住了飞剑,然后漠然以待。
一脸娇憨的杨落羽,看到擂台之上的刀卒,忽然眼睛亮了起来。
她的手里也握着一把未出鞘的刀。
都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