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商泽忆更胜一筹,胜负已经分。
衣轻裘想不到商泽忆会有如此的搏命之举,他最后一剑是收招了,若不是他收招,商泽忆不说会死,但至少非重伤不可。
但那样,心猿也不只是抵在他的脖子上了。
“我输了。”既然已经努力过了,衣轻裘输得心服口服,举手大方认输。
商泽忆握刀回鞘,笑嘻嘻地说:“承认承认了。”
他吐纳吸取,胸口凹陷随呼吸之间渐好,这是皮肉伤,看着恐怖,却没伤到筋骨内脏,是衣轻裘最后收招留情的结果。
衣轻裘看了擂台,又看了眼掉落在地的碧柔,忽然叹了口气:“被你给算计了,输得太憋屈。”
衣轻裘说的是实话,他步步都在商泽忆的算计中,着实被动,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输得如此快。
他是没料到商泽忆居然会化形,更没料到他会将刀藏于化形之中。
“因为我准备的比你多。”商泽忆淡然回答。
既然擂台已经结束了,衣轻裘也不必再争锋相对,借着这一会跟商泽忆聊起了天:“你的幻术是哪学的?”
这是衣轻裘所好奇的,老白鹿明明说他是最后一个懂幻术的人,且是信誓旦旦的,此刻却莫名其妙又多出了一个。
商泽忆不想继续在擂台站着被过多关注,遂拉着衣轻裘边走边下擂台说:“我幼年时在商国宝库中找到一本法则,自己跟着学的,怎么,有问题吗。”
听着商泽忆回答,衣轻裘思索便可,忽然正色说:“是,老白鹿当年告诉我适合修行幻术的人都已死光了,就算接下来也不会有人再会,除我之外,不会有人再能修习幻术,但你却会了,真是难以想象。”
商泽忆奇道:“为什么不会有人再会,难道修习还有什么不寻常的条件吗?”
商泽忆修习幻术是无意之举,虽是没人指导,却也没遇到什么困难,便一直以为幻术师稀少是因为法则难得而已。
现在看来似乎还有内情。
衣轻裘想回答,却听到抽到数字二的三叶选定了他的对手。
“我的对手是,杨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