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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X内塞毛笔被哥哥抱着写字/爆大哭/震动棒X喷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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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杭抱起姜荔去浴室洗澡给她吹头发穿衣服。

薄烨霖都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景桓秋回来瞥了他一眼,“痴汉?”

黎杭掰开姜荔的双腿,稚嫩的小穴又红又肿,还被擦破了皮,少年面色不悦看向薄烨霖,“薄哥你下手那么重?那木马挡数她最大承受范围是二挡,怪不得哭成这样。”少年拿起药膏轻轻给她涂抹。

“呜…”因为黎杭的手太冰,被涂了药膏的小穴有些痛,女孩呜咽出声,景桓秋揉着她的手心安慰,“等下涂完就不疼了。”这种小姑娘不哄不行,一味的凶只适得其反让她产生逆反心理反抗更甚。

姜荔最近经常不回家,姜盼翠的疑心很重,她直接寻着地址找到商场,又找到尚柔,找了很多人才找到一家酒店,女人站在酒店门前愣了一会,这个地方她认识,她以前来过,她女儿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这个酒店是情趣酒店,还是那种极其变态的。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女人的心里蔓延。

姜盼翠暗暗给自己打了一股气,缓缓走入酒店里,熟悉的感觉在心底升起,她总感觉周围人都在用异样的阳光看着自己。

“哎呦呦,这不是我们的翠翠吗?”

姜盼翠立刻像一只受惊的老鼠一样看过去,这一看立刻看见以前的熟人,她跟很多男人都睡过,在这种地方遇见熟人也不奇怪,跟她一起的有些姐妹现在都还在做这种事,不过她大多已经断联系了。

“不是说从良了,怎么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这是想要重新勾引一个男人,听说你被景宏茂的儿子扫地出门了,怎么那么落魄,回到这里来,可是有好多男人想疼你…”说话的男人猥琐的眼色在姜盼翠身上不停地打量,这个女人真是风韵犹存啊,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没尝着味。

姜盼翠是来这里找她的小荔的,不想在这里耗费那么长时间,她想要转身直接去监控室,这一转身立刻撞到身后的男人。

这个男人像是料到她会转身一样定定的站在这里不动,姜盼翠看见是司创像是老鼠看见猫一样低着头想要赶紧走,她的心里现在想着的都是女儿,也不知道她的小荔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会遭受什么待遇,男人拽住她的手腕问她去哪。

姜盼翠说找女儿,她女儿在这里。

司创冷幽幽的望着她,“黎阳舒过后天回国,你不想跟他见面,他可是找过你一段时间。”

说起黎阳舒这个男人姜盼翠的身体立刻打寒颤。

黎阳舒那个疯子在床上手段渗人,在床下也是…

一说起黎阳舒她就会想到黑暗的房间。

只要姜盼翠不听话稍微有一点反抗她都会被关进那种黑暗的房间里。

房间里有好多双眼睛正在看着她,里面有很多不同种类的蛇。

她怕蛇,虽然这些蛇没毒但每一次都会吓得她崩溃大哭,每次黎阳舒都会站在一个小窗口冷漠的看着她哭,直到她晕过去。

她都要怀疑自己扛不下去了,她是一个没人权的妓女,她在什么地方都是谨小慎微的生活着,她没办法反抗,私生女的身份很尴尬,好像任何人都可以嘲笑她。

姜盼翠想过去死,她不知道别人做妓女的心情,敞开腿就有钱拿确实很爽,但她过得很像行尸走肉,不过她是幸运的遇见了她的小姜荔,她养大了这个小婴儿。

一点点看女儿从那么小一点长那么大她是欣慰的,也是高兴的,现在她只想保护好女儿不受到伤害,她的小姜荔能平安长大。

女人不知道的是此刻她的女儿正被三个男人盯着看小穴,呜咽的哭着想要反抗却没办法,姜荔嘴里喊着妈妈,可没人会来这里救她,她只能被他们欺负哭出声。

姜荔强撑着意识睁眼醒来,不能睡也不能晕,她那么长时间不回去妈妈一定会很担心的,女孩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的哪里是什么衣服,这简直就是一件情趣内衣。

她旁边的人是黎杭,他正抱着她睡。

姜荔缓慢的站起身,地板上有很多件凌乱的衣服,她随便拿起一件穿上,衣服很大,不过总算是遮住该遮的地方,她绕过床想要走到房间门前时黎杭伸手将她拽到床上,少年手很冰,身上的气息很薄凉,他轻轻抚摸着她脖颈上白皙的锁骨。

“姜荔。”黎杭喊她。

姜荔没有回应他,而是愣愣的看着他。

“可以让我回去吗?”

黎杭注视了她好一会,“可以。”

少年掀开被子起身,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姜荔撇过头不敢看,黎杭穿衣服的动作微微一顿,“肏都肏了你现在看我都不敢了?”他眼眸深邃的望着她,穿衣服的动作变成了脱衣服,少年的占有欲很强,他不允许她回避他,他指着身下的那根紫色的阴茎说,“这是肏进你小逼里的的鸡巴,你就是被这东西肏哭的。”

黎杭将她按在书桌上用这根东西摩擦着她的穴口,阴蒂被研磨的又痒又酸,她的小穴里又很痛,她应该是哪个动作又或者哪句话惹着他不高兴了,女孩轻声安抚他,“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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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惹你不高兴的…”为什么他的性格会那么差,这或许就是妈妈口中说的暴力男。

黎杭抱紧姜荔又蹭又亲,过了一会才放开她。

走出房间,姜荔跟在黎杭的身后。

在走廊上姜荔看见妈妈,妈妈被一个男人拽着手腕,女孩立刻想要跑过去,黎杭眼疾手快,迅速伸手牵住她的衬衫衣领,“不许过去。”他说不许就不许?

女孩还是想要跑过去,黎杭揪住她柔软的耳朵问她为什么总想着她的妈妈,她也可以想想其他人,少年狭长的桃花眼直勾勾的望着她,可姜荔不懂,她的心还是想着她的妈妈,她想要去找妈妈。

姜荔急得一口咬在黎杭的身上,少年还是没有松手。

不远处的姜盼翠看见女儿甩开司创的手臂急忙向女儿跑过来。

黎杭松手,看着眼前母女团聚的温馨场景他突然很想毁掉,怪不得薄哥会那么恨姜荔的妈妈,凭什么她们可以幸福?

司创讥讽道,“这是你的女儿?”就是他儿子看上那女孩,想不到他们两父子眼光还真是一致,看上的还是同一个类型。

当年的姜盼翠也是很稚嫩,躺在床上被人肏也只敢轻轻的喊那些男人轻些。

可这更能激发男人内心那种幽暗的破坏欲望,想要摧毁眼前的人,把她弄残弄废,不过姜盼翠后来学聪明了,故意弄一些很浓的妆,在床上就算再疼也喊再重些。

这样的女人很多男人都不喜欢。

那些男人会觉得征服不了这个女人。

嫖客跟妓女本就是互交易关系。

嫖客说妓女无情,妓女又说嫖客无情。

姜盼翠想,干嘛要动情,喜欢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感情黏黏糊糊的,还得黏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自己一个人不知道多潇洒,死了也就死了,她看见很多人吸毒,她想她也应该尝试一下,既然那么多人嫌弃她那她就吸毒死掉好了,不过她捡到一个孩子,这样就更麻烦了,养一个孩子不知要多长时间,想想就烦躁,可她还是养了。

她还养了那么大。

姜盼翠护着姜荔想要离开酒店,司创挡住她的去路,“我儿子喜欢你的女儿。”这话像是在告诉她一件事,那就是他儿子喜欢那她就要给,而不是跟她在商量着事情。

司创以前个别姜盼翠说过一次,不过女人没有放在心上。

姜荔还看了一眼司创,司毅跟这个叔叔长得很像,女孩的脸色瞬间苍白。

这是司毅的爸爸。

上次在那个爷爷的寿辰上姜荔看过这个叔叔。

而且哥哥放出的视频妈妈也是跟这个叔叔做着那种事。

姜荔第一反应是想要拉着妈妈的手离开这个地方,司创冷笑,这母女都是一样的,想要离开,这女孩一看也不喜欢他的儿子,司毅刚好就在这个酒店里喝着酒…

“爸!”说曹操,曹操就到。

司毅本来恹恹的,刚喝了酒不爽,身上的戾气重,瞥见姜盼翠身后的小姑娘,顿时间眼睛都亮了。

姜盼翠知道这种眼神代表什么意思,她牵紧女儿的手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还没走出门口就人拦住了,姜荔看见司毅就害怕到手指颤抖,哥哥跟舅舅都不在这里,女孩默默地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黎杭。

黎杭视而不见,少年还在生气,他一向记仇。

刚才在房间里他换衣服她居然撇过头不去看他,上次还把他给她的药全部扔进了垃圾袋里,这些他都一件件记在心里。

姜荔有些无奈,她怎么会想着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黎杭啊,他本来就是坏人,她怎么会还想着他能对她好或者肯出手帮她。

姜盼翠紧紧的将姜荔护在身后,眼神警惕的看着司创,女孩看着妈妈,妈妈跟她好像她小时候跟小伙伴玩游戏那种母鸡护着小鸡的不被大灰狼吃掉的一种角色扮演游戏。

姜荔又想起在房间里被两个男人强制的高潮,按在木马上凶狠的肏弄,被涂那种媚药插入情趣猫尾巴的屈辱,女孩很想哭,那个时候她真的很想有人出手护着她。

“你什么意思?”姜盼翠语气也跟着尖锐起来,她已经从良,跟这些男人毫无瓜葛,现在拦着不许她出去还被那么多人围观,她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她倒是没关系,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倒是女儿…

司创淡淡道,“没什么意思,不需要那么警惕,我只是想邀请你跟你的女儿喝一杯茶,说来我们也是老相识,重逢也肏过了,怎么现在提上裤子倒是不理人了?”

去他的老相识。

姜盼翠不想跟这个男人在这里耗费那么多时间,她只想带着姜荔赶紧回家,司毅那双狼眸直勾勾的盯着女孩,像是狼看见兔子下一秒就要扑上来似的,司创也不想耗费时间,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司创想要上手把姜盼翠牵走,他已经有好长时间没肏这个女人了,那个小的就留给他儿子,男人完全想不到自己的思想有多么的卑劣恶心,他只顾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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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兽欲。

姜盼翠死死的抱住姜荔,她此刻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女儿在这里,要是她一个人还能给司创肏一顿就完事了,叫她跳脱衣舞也没有关系,反正她就是一个妓女,自尊心什么的早就已经没有了。

可她的女儿在这里,司创的儿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会伤害到她的女儿。

姜荔躲在姜盼翠的怀里闪烁的眼眸阴沉的望着拉着她妈妈手的男人,突然这个小姑娘从女人的怀里跑出来用力推开身前高大的男人,司创猝不及防退后了两步。

司创讨厌小孩子,叫人把姜荔扯开。

司毅抱起姜荔这个小豆丁又亲又摸。

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阴沉沉的说,“别过去,惹我爸不高兴你跟你妈都会死在这里。”

“你妈本来就是做鸡的,被我爸肏肏怎么了,你不也被我肏了,肏你不还挺爽的。”

真的好恶心,姜荔的胃部很难受。

司毅察觉不对摸着她额头上的汗水,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了?”

少年手上的力道放松,想要摸摸她的脸蛋,找人给她拿杯热水,姜荔忍着胃部的剧痛跑到妈妈身边想要继续推开拉扯着妈妈手腕的男人,司创这时已经不耐烦了。

他妈的就想肏个鸡都那么麻烦,司创直接故意甩开女孩,男人力道大,下手也没有放轻。

姜荔撞到墙壁磕到头,姜盼翠急忙上前扶住女孩,小姑娘额头磕出了血,女人手机都已经拿不稳了,她赶紧打了救护车。

“姜荔…姜荔…”

姜盼翠已经急得六神无主,景宏茂接到电话很快就赶到酒店这里来,酒店走廊上聚集了很多人,这些人都是来看他戴绿帽的,嘲笑他的人很多,可他并不介意。

他是真心爱着盼翠的,谁也不能把他们分离。

景桓秋站在人群里抽烟,眼眸深邃的看着眼前的闹剧,里面的男人是他爸,那个小姑娘是他的妹妹,不对,应该说是他的情人,这样好像又有些不对,哪有情人总是在床上哭的那么狠的,还反抗他,是情人还好点,听话。

姜荔被送到医院。

景宏茂抱紧姜盼翠轻声安慰女人。

姜荔在医院躺一会就醒了,女孩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医院,她暗暗松了一口气,不顾额头上的疼痛起身去找妈妈,姜盼翠就在病房门口,看见女儿出来她愣了一会,惊讶道,“小荔?”

女孩拽着妈妈的手想要回去,她不想待在这里地方,姜盼翠没有阻止女儿的举动,轻声问医生有没有可以带回去敷伤口的药,医生开了一些药喊她去前台付钱。

姜荔回到车上搂住妈妈才感觉到片刻的安宁,景宏茂坐在驾驶座上看着抱紧的母女轻轻叹息,他递给女人一瓶饮料跟一块肉松面包,女人接过放到一边,姜盼翠纤细的指尖抚摸着女孩额头上的伤口低声,“小荔以后不可以再做这种傻事。”

“知不知道。”姜盼翠揉着女儿的小手。

小时候也是这样,姜荔调皮捣蛋,不爱睡觉,女人就会给她边扇风边讲揉着她的小手。

这像是好长远的记忆。

“不知道…”姜荔声音闷闷的。

她只想妈妈安全,其他的她一概不知道。

姜盼翠搂紧女儿,心里的苦涩无处发泄。

姜荔是故意撞到头的,那种情况下要是不闹出一点事她跟妈妈都很难离开。

回到家里,姜荔感到有一刻的放松。

景宏茂在厨房煮粥,姜荔跟妈妈回到各自的房间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姜盼翠把女孩喊到沙发上坐下给她涂药,药膏涂到伤口上,女人问女儿疼不疼,姜荔拿起遥控器找电视看,“不疼。”骑木马比这疼很多…

景宏茂盛了三碗粥放到桌子上吹凉。

三人的送白粥的菜就是两包榨菜。

姜荔吃完粥把碗拿去厨房洗干净进入房间里睡觉,姜盼翠喊她不要锁门。

姜盼翠怕女儿半夜会出事,姜荔低声说好,说完进入房间。

外面静悄悄的,姜荔听见房间门外妈妈跟叔叔小声交谈的声音,她的手机在商场被黎杭拿走了,她双手抱膝坐在床上发呆,窗外黑漆漆的,路灯有几个小飞虫在飞来飞去,她把手伸到窗外微风拂过,像是小时候妈妈温柔的摸着她的额头。

姜荔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实在太累了。

可她又梦见了今天的东西。

她看见自己骑在木马上,双眼被蒙住。

操控着木马的人是舅舅,她嘴里却一直喊着哥哥,木马上的假阳具把她的小穴弄得好胀,她已经喷了好多回了,不想再喷了,“哥哥…啊不…放了我吧…”

她越喊哥哥身下的假阳具就肏的越狠。

“真是太不乖了。”

他们都是谁?

她的小穴,后穴,嘴巴都被插上了紫青色的阴茎…

无止休的调教跟崩溃大哭…

好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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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们要这样。

她不要。

“不…不要…”姜荔猛的睁眼,眼前有微亮的光线,窗外的天已经微亮了,她又做了噩梦,梦里全都是一些淫荡的场景。

姜荔不敢相信要是变成梦里那样她会有多崩溃,梦里的场景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全都是性欲,他们完全不是人,像是只会发泄欲望的猛兽,她怎么会梦到这些东西。

夜晚的风很凉爽,黎杭站在阳台上边抽烟边翻看着手机里的内容,女孩的手机表层清理的很干净,不过看起来像是很旧了,这台手机她应该已经用了很长时间。

姜荔的手机里很无聊,没有什么娱乐软件,唯一算的上娱乐软件的还是手机自配的消消乐,女孩的手机壁纸是她跟她妈妈的合照,聊天信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正在少年抽完手里的烟想要合上手机时手机里一条信息发了过来,备注是【大灰熊】这三个字,黎杭咀嚼着这个名字,想起酒店房间里她掉在地上的那个小熊,那个小熊被景桓秋捡走了,捡的真快。

黎杭不喜欢抽烟,烟味很苦涩,一股尼古丁味,心情烦躁偶尔会抽两支,少年深邃的眼眸阴沉沉的看着那一条信息。

大灰熊:【下次再一起夹小熊。】

黎杭哂笑,原来他们的小姜荔喜欢小熊。

怎么不早说,他家里可是有很多“小熊”。

黑夜笼罩着正片大地,微风吹过,黎杭额前黑色的刘海被吹起,恣意风发的少年那皮肤在黑暗里呈现出发光那一般的白皙

他不是一个正常人,生出来就不是正常人,他从出生起就被检查出环游很偏执的性格,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疾病,他想肏小姜荔,不过她哭的声音太微弱,他得想个办法把她弄得哭大声一些,她害怕道具,那他就用道具调教她,真的很乖。

哭的更大声一些了,不过这样还不够。

填满不了他内心那种偏执的欲望。

高二暑假结束,高三生活开始。

高三的学习很紧张,老师不停地发试卷做题,姜荔望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跟刷不完的题像是被推入一个巨大的牢笼里,而且这个牢笼还藏在深海里,海水灌入她的鼻腔,她呼吸不上来,想要逃离。

不读书她还能做些什么呢?带着妈妈去工厂打工吗?那样应该很容易被欺负。

姜荔摇摇头,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专心刷题。

晚上下自习她走到安静的校园里,女孩垂头丧气的经过医务室,在这里看见舅舅,舅舅脸上有伤痕,她不知道那伤痕是哪里来的,她也没心思去探究,舅舅那双鹰眸森森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进入医务室,舅舅还是这么讨厌她,女孩难过。

她都不知道她跟妈妈到底做错了要被这些人这么欺负,明明…明明她跟妈妈只想想要努力的活着,还有叔叔是真心爱着妈妈的,他们两个应该幸福的在一起的。

哥哥以前掐着她的脖颈面色阴狠的跟她说是她妈妈害死了他的妈妈。

可是她的妈妈都不认识他的妈妈,为什么把所有的错都迁就到她妈妈身上…

姜荔回到家,看着坐在沙发上哭的妈妈就知道出事了,妈妈说叔叔被哥哥带走了。

这里是哪里,寒冷的郊区别墅。

姜荔站在刺骨的冷风里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叔叔正被很多人羞辱,他们往叔叔的头上戴了一顶绿帽,大荧幕上播放着妈妈被几个男人同时用那个阴茎插入身体的景象,那些男人都是谁,她一个都不认识,姜盼翠不介意那个,她跪在地上痛哭着求着景桓秋放过景宏茂。

哥哥怎么会那么恨她们。

为什么妈妈都已经跟叔叔离婚了还要这样。

景桓秋还不解气,喊人割下景宏茂一根手指,姜盼翠哭喊着那是你的爸爸,谁会帮她呢,没人会帮他,反而会看她笑话。

今天是什么日子?

是景桓秋母亲的忌日,怪不得他会那么疯。

景桓秋身上的寒气逼人,那双阴冷的瞳孔变得越发血红,他像是要把景宏茂整死在这个地方,景宏茂的小手指已经见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周围的人都在兴奋的起哄,姜盼翠上前抱住被按在地上的男人,“求你们,别伤害他,他无辜的…”

姜荔恐惧的后退,她在这里看见了舅舅跟外公…

好多人,他们都在嘲笑讥讽着妈妈,那些人脸上狰狞猥琐的笑容姜荔很害怕。

姜盼翠承受不了这种刺激晕了过去。

妈妈…

姜荔彻底瘫软在地上,她重新爬起来想要走向姜盼翠,她是不可以害怕的。

景桓秋那双猩红的眸子看向她,他的视线像是要将她活剥生吞进肚,男人走了过来。

可女孩只想靠近叔叔跟妈妈,哥哥牵住了她的冰冷的小手,小姑娘惊喊着想要躲开。

他攥她手腕的力度的很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手伸入她的衣服里揉着她的两颗奶子。

他们像是一头头流着口水饥饿的野狼,把她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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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开分食吞入腹中。

“呜呜呜…”姜荔恐惧的哭出了声音,“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要妈妈,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哥哥我好难受,你放过我妈妈吧,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哥哥…我想要回家…”

她想要回家躲进温暖的被窝里睡觉。

这里很冷,她应该穿一件外套出来的。

姜荔尝试好几次想爬向妈妈都会被哥哥拽回来,他揉着她的两颗乳低声跟她说这里的男人都想玩她,只要他扒光她的衣服把她扔在这里就会有很多男人想要肏她。

“到时候你会跟你的妈妈一样成为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

“哥哥那么恨我跟妈妈吗?”姜荔看着景桓秋眼眸闪烁,她从小到大都被妈妈教导不要去伤害别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是别人害她还防不了应该怎么办,这个妈妈没有教导她。

“所以你跟你妈妈现在要去死吗?”

“你们死了我就不恨了。”

景桓秋望着她语气冷沉,眼前的小姑娘穿着一件夏天的短袖,身材很瘦弱,印象里她很少穿裙子,那双眼眸总是死气沉沉的,喊他哥哥也是不情愿的,她擅长做表面功夫,喜欢敷衍他去保护她的妈妈。

姜荔不想死,她想要活着。

妈妈养大她很辛苦,她也想保护着妈妈。

女孩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弯身低着头扯着哥哥的裤腿,冷风里她头上的碎发被凌乱的吹着,姜荔眼眸上的泪珠不停的掉落,她轻声道,“哥哥,我求你…放了我妈妈,我妈妈人很好,她只是想要把我养大…”

姜荔不恨姜盼翠,外人看来她应该抱怨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收养她,为什么不让她就这么死掉,谁都知道这个小姑娘是无辜的,她只是无端被牵扯进入了这一场无止休的仇恨里,该去恨谁呢,女孩不知道,她只想回到被窝里好好的睡一觉,第二天看见妈妈,这样她就很满足了。

女孩知道哥哥恨他,她的头磕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额头上出现了血印,姜荔想要再次低头景桓秋蹲下身捂住了她的额头,男人瞥见她头上那暗紫色的淤青眼眸阴沉,白皙干净的长指摩挲着那处。

景桓秋手指在她的伤口处用力往下按。

姜荔很疼,但不敢喊疼。

“哥哥…”

景桓秋望着她瘦弱的身躯,“我放了你妈妈,今晚你陪我,肏狠不准哭。”

姜荔急忙牵住景桓秋的手指,“叔叔呢?哥哥,求你把叔叔也放了,叔叔也很好。”

景桓秋抱起她走入别墅里。

今晚是景桓秋的生日,他的母亲就是在他生日这一天死去的。

不过生日宴会的主角不见了。

闹剧结束,薄吴看了一眼景弘义,“人老了,这种小年轻的事我很难参与进去。”

景弘义瞥了眼自己那个躺在地上的废物儿子,“死了就死了,没有价值废物死了也没什么好惋惜的。”

薄吴暗暗啧了声,这老人真够无情的。

姜荔咬着手腕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肏的实在太狠了,哥哥就像是打桩机一样肏入她的小穴深处,好像要把子宫口肏开,女孩的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男人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她的胸前,两颗小乳一晃一晃的,男人捏着乳头问她为什么不叫,女孩看他,“你不是说不准哭的吗?”

她怕哭了叔叔跟妈妈又会受到伤害。

“我说肏狠不准哭你那么听话,怎么我说不准和陌生男人接触你不听话?”

“你没说。”

景桓秋不悦,“我没说?”

男人再次用力撞入女孩的小穴里。

“呜…哥哥轻点…我以前没听见你怎么说过,你只说那些男人看不上我。”

景桓秋确实没怎么明确跟她说过不准跟陌生男人接触,他每一次都是冷嘲热讽她,说那些男人看不上她,说她妈做鸡的。

姜荔很困,想睡觉,闭眼好几次都被景桓秋阴沉沉的喊醒,她实在困得撑不住了。

女孩牵着哥哥的手指,屈起双腿,“睡一会就好,哥哥别生气,让我睡一会,不要喊醒我。”

被子好暖和,好累好困…

景桓秋这次没有再喊醒她,女孩睡了。

男人干净整洁的长指轻轻的摩挲着她额头的伤口印子,景桓秋抽出阴茎把液体都射在外面,刚才忘记戴套,这会只能射外面。

景桓秋坐在床前抽烟,烟雾飘散到房间里到处都是,男人也不管烟味会不会呛到姜荔,女孩睡着了,不过她现在的手指还在颤抖着,她睡得不安稳,皱着眉头。

入夜,窗外的凉风吹得更盛,姜荔又做了噩梦,梦里还是那几个男人,他们蹂躏她欺负她,哭是没有用的,反而会让他们更兴奋,他们也不管会不会弄伤她的身体,肏她还掐住她的脖颈想要掐死她。

“呜呜…哇…呜…妈妈…”姜荔缩在被子里哭,挣扎的过程中不小心踹到景桓秋,男人冷幽幽睁眼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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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睡眠不好,现在肏爽了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她踹醒,他没有喊醒她,而是看着她在噩梦里没办法出来,过了会她自己惊醒过来。

姜荔睁眼看见景桓秋,窗外的吹的风很大,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是不应该的,女孩呆滞的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男人望着她的散落的头发,又看了一眼她闪烁的眼眸,昏暗的房间里,姜荔轻声喊,“哥哥?”景桓秋不咸不淡的回应。

“我妈妈呢?”姜荔一开口就是要她的妈妈,景桓秋眼眸晦暗,他甚至比不上景宏茂,她还问他叔叔是不是能跟着一起离开,能不能呢,这真是个好问题。

景桓秋不想给他们离开,他甚至不想给他们过得那么好,姜荔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长袖,这是他的衣服,长袖很长,不过她穿起来还挺合适,起码能当裙子穿着。

姜荔想要离开,即使这是半夜她也想要离开,女孩扯了扯被子又问了一次她的妈妈在哪里,她要去找她的妈妈,景桓秋望着她,“那个婊子有什么值得你为她做那么多?她害你被那么多人仇恨你不恨?”

女孩不喜欢听到这话,“我妈妈不是婊子,我为什么要恨我妈妈,伤害我的是你。”

姜荔被景桓秋抱在怀里,女孩的小穴里插着一根黑色的狼毫笔,两人跟前有一张很大的白纸,男人正抱着她在这张纸上写字,每一笔画都要摩擦着小姑娘的穴内壁,刺激的酸痒感在小穴里蔓延出来。

姜荔从来不知道【景桓秋】这三个字会写的那么煎熬,穴口正在颤抖着往下滴着水渍,男人白皙的手指揉着她的稚嫩的小穴,被这种程度的刺激摩擦,女孩再一次喷出一股水渍,喷在跟前的白纸上。

“呜…哥哥…”

景桓秋在抱着她写【景】字中间这一点时故意把狼毫笔插入小穴的深处,摩擦着酸软的壁肉,姜荔求着身后的男人放了她,男人问她,“不是说伤害你的是哥哥,既然哥哥在你眼里是恶人,那就恶到底。”随着狼毫笔的整根没入,小姑娘绷紧身体,腿根已经颤的不成了样子。

记仇又小气的男人。

被身后的男人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并不好受。

姜荔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玩法可以去折磨她的身体,小穴写字这种调教方式很羞耻也很羞辱人,等写完字她被景桓秋抱到床上,白纸上【景桓秋】这三个字写的有些歪歪扭扭的,穴中的狼毫笔他没有抽出,而是拿出手机边拍边揉着小穴。

景桓秋想要拍她失禁的视频。

女孩不肯,哭的声音越发大。

景桓秋搅动着狼毫摩擦着敏感的壁肉。

尿道那一处也用小毛刷轻轻的扫着。

小穴被男人的手指缓慢的揉搓着,这种情况下想要不失禁高潮也很难,姜荔撑了一会实在撑不下去在景桓秋的手机视频镜头下失禁了,水渍喷出那一刻女孩感到满满的负罪感,镜头只有她的小穴没有她的脸,就算这样她也没办法接受这种。

景桓秋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抽出布满水渍的狼毫,揉着她的小穴插入一根尺寸不不小的粉色震动棒,女孩哭着反抗。

姜荔打算把震动棒挤出去,男人揉着她的敏感点,粉色的震动棒旋转着插入小穴里,好胀好想要再次尿尿,他打开一档震动,女孩听见房间门关上的身体。

她的双眼被蒙住,其他事一概不知。

薄烨霖进入房间里闻到暧昧的气息才逐渐发现不对劲,男人借着窗外的月光看见躺在床上的女孩,他神色阴冷,在心里把景桓秋这个狗崽种骂了好几遍,他妈的,搞了他好几次,每次都让他看这种。

关键是他每次都会上当。

薄烨霖走到床前解开女孩身上的绳子抽出她穴里的震动棒抱着她进入浴室,洗完澡给她吹头发,他没有解开蒙住她双眼的眼罩,姜荔自己也不敢解开,直到跟前的男人粗鲁的给她穿上衣服喊她睡觉她才急忙牵住他的手指,“哥哥,我妈妈。”

薄烨霖模仿着景桓秋的声线,“你妈已经送回家了,快睡!”姜荔还是牵住他的手指不肯松手,男人不耐烦的想要吼人,女孩又问,“那…那叔叔呢?他…”

“他没死,也跟着你妈回家了。”

“哥哥真好…”姜荔说完松手,薄烨霖感觉到手指上那一点微凉的舒适感消失了。

薄烨霖冷笑,已经是第几次了。

把他误认成其他人。

薄烨霖走出房间看见景桓秋。

景桓秋问他怎么没肏,薄烨霖说对妓女的女儿没兴趣。

窗外的风忽然变大,房间里的姜荔又被惊醒了,她最近神经有些衰弱,睡眠不好,很容易醒过来,女孩摘下眼罩,看着窗外色弱的亮光,下床摸黑走到窗户边,抬头往外看去,这个地方除了这一个大别墅其他的都是森林,看起来阴森森的。

姜荔打开窗户把手伸进去,微风吹过她的掌心,她要回去,现在就要回去,女孩随便找了一双鞋子跑出房间门,房间门外黑漆漆的,没有什么光线,摸黑跑下楼梯,别墅的大门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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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窗户出去。

一楼有没关上的窗户,不过对于姜荔来说高度有些高,她是踩在凳子上爬出去的,窗户很大,她爬出去直接跌倒在地上。

幸好下面是草坪,姜荔起身跑出别墅的大院。

外面很冷,不过姜荔一想到回家可以看见妈妈她就很高兴。

景桓秋打开房间门,在床上没有姜荔的身影,他以为在浴室,打开浴室门也是空荡荡的,拿出手机调取监控,看完监控,男人冷沉的寒眸望向窗外摇曳的树木。

这个地方很偏僻,一般人走不出去。

天微亮,在森林里还是没有找到人。

这个地方他养了大型的野兽,偶尔会出没,也不知道姜荔是不是被吃了,景桓秋气息冷戾,脸色阴沉,这一看就是心情不好的迹象,薄烨霖站在他身旁抽着香烟,“怎么一个小姑娘被肏的那么狠你还能给她跑!”不仅跑了,还找不回来。

景桓秋沉默着拿出手机发信息,喊人去看姜荔有没有回到家。

姜荔没有回到家,市区内的监控也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景桓秋烦躁的按着手机打电话,她能去哪,被他肏成那样,就算跑也应该跑不出森林,怎么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姜荔。

姜荔凭着记忆里的路线跑出森林回到市区,她走到中午才回到家里,脚上已经磨破皮出血了,姜盼翠看见女儿震惊的牵着她的手进入房子里,女孩紧紧的抱住妈妈,“妈妈我很想你,我被弄得很痛。”

只有姜盼翠知道姜荔的记忆力很强,很多路线或者书本给她看几遍她就会记下来。

姜盼翠怕到时候会出事,经常叮嘱女孩不要在外面表现出自己过人的本事。

更不要学习成绩太好,只要跟普通孩子一样就好,考试的分数不需要太高,控制在中等水平,平时也要认真上课,练习册上的题也要刷,不能给别人怀疑。

姜荔一直听着妈妈的话,不过这次她没有听。

她真的很想妈妈了,在哥哥的别墅里睡不着,她想跟妈妈在一起。

姜盼翠给姜荔煮了粥,女孩吃完洗完澡上床睡觉了,混沌间她听见其他声音。

姜荔感染了风寒,高烧不退,她自己不知道。

此刻还沉浸在可以回到家的甜意中,她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味,有一只很冰凉的手摸上她的额头,女孩感觉很舒服。

黎杭边摸着姜荔的额头边打电话。

“薄哥,她已经回到家。”

“她自己跑回来的,不过已经高烧。”

“感染了风寒,应该是跑回家着凉了。”

黎杭边打着电话边揉着女孩的手心,真软真暖和。

“好我知道了。”黎杭挂断电话,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女孩,深邃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郊区距离这里起码有差不多三十公里,而且郊区到市区这条路的路段崎岖复杂,她就这么跑回来了,少年轻笑。

薄烨霖挂断电话瞥了一眼景桓秋。

“她回家了。”

景桓秋皱眉,“她自己回去?”

“嗯,黎杭说是她自己跑回去的,她现在还高烧。”

真能耐,被肏那么狠还能自己跑回去,她小穴里的那根震动棒他亲手拔的,当时她的小穴红肿,两条腿还颤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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