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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龙卷风带着阿凳一路飞,最后将它从窗户口扔进了一座豪宅的卧室后就消失了。
阿凳被摔在柔软的大床上,眼前一圈一圈地冒着金星,连凳身都快散架了。
哎哟,疼死了。这到底哪条路上的神仙,非要这么暴力地送货吗?能不能体谅一下它的感觉啊?
默默吐槽完,阿凳也缓过了劲,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这间卧室面积挺大,设计方面走的性冷淡风,基本以黑白灰为主调,好看的同时却显得有点冷清。
看来是个大户人家,阿凳打量了一圈,最后得出了结论。它感觉还挺满意的,至少不会像以前待仓库那样蹭一身的灰。就是不知道卧室主人人怎么样,男的女的?会不会拿它垫桌脚?还是拿来当摆设?反正挂墙上它不接受,这是它作为一条凳子的最后底线。
正在猜想着,卧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道西装革履、身材修长的男子身影大步走了进来。
“你注意着那家公司的动向,有新情况直接告诉我…知道,这次的合作我们必须拿下。”
萧瑜一手拿着电话跟那头的人说话,一手扯着自己的领带。“……嗯,你们先整理一下资料,我明天再去找他。”又吩咐了秘书两句,他才将电话给挂断了扔在一旁。他坐在床边,年轻俊逸的脸上带着几分烦躁。
这都是些什么爱好,一张破画有那么好吗?反正他是没看出来。还有那齐初霁,得亏是名气大,家里还有后台,不然就那脾气,早被人收拾了。又吃了闭门羹的萧瑜愤愤不平地想着。
他这几天忙着和一个刚回国的大客户谈生意,但同时也有另外一家公司也在竞争。他私底下打听过了,那客户特别喜欢绘画,尤其是抽象派的画作,更是爱不释手。他本来想投其所好,送一幅最近风头正盛的齐初霁的画,这次的合作成功的几率准能增加一半。
可他没料到那齐初霁竟然这么难搞,规矩多得要死就算了,脾气还死差,买幅画愣是一个星期都没弄到手。
萧瑜越想越烦,干脆脱下西服衬衫扔在床上,走进浴室去冲个凉冷静冷静。
目睹了萧瑜从进门到去浴室的阿凳安静地缩在大床的一角,心里默默地开始思量。
怎么感觉这个人很暴躁的样子?…它现在再许个愿换个买主还来得及吗?在他手下当板凳压力好大啊。
萧瑜没洗多久,十多分钟后便穿着一身黑色的真丝浴袍走了出来,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半边白皙的胸膛。
他走到床边坐下,用毛巾擦了擦半湿的头发,然后拿起电脑处理了几封未读邮件。把所有事处理完后,萧瑜才发现床上多了个东西。
“这什么玩意?”萧瑜皱着眉,看向那条长得有点像“板凳”的东西,仔细看了两眼后更是嫌弃,“真丑。”
阿凳:……呵。
今天谁打扫卫生的?破烂都扔他床上来了,干脆辞了算了。本来心情就不爽的萧瑜现在看到阿凳更不爽了,抓起那条板凳的一条凳子腿就想丢进垃圾桶里。
可当他抓住那条凳子腿的一瞬间,他的动作就像被摁下了暂停键,整个人都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不动。
“嗯…”
直到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声的呻吟,他才猛的回过神来,立马甩开了那条板凳。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萧瑜艰难地开口,之前的那一股奇异的快感仿佛还未褪去,依然残留着几分如电流流经般的酥麻感,让他身体有些发颤。
他看向阿凳的眼光不禁带上了几分戒备。
可那股奇异的快感却像是有着魔力,引诱着他再一次握住了那条凳子腿。
“啊…啊嗯……”
一股一股的快感汹涌地朝他扑来,他有些失神,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阿凳当场就震惊了。
不是,这位大佬,你怎么了?你画风很不对劲啊!你对着我一条板凳叫这么浪是想做什么?!
可萧瑜怎么知道它在想什么,他现在脑子里除了“好爽”两个字外根本就容不下别的。腿间那处逐渐抬头,将浴袍微微顶起,萧瑜不耐烦地撩开浴袍下摆,让光裸的下身暴露在阿凳眼中。
他伸手摸上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也紧紧握着阿凳浅木色的凳子腿上上下下地撸动,两边的频率逐渐接近,最终趋于一致。
……
阿凳从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已经快麻木了。
果然大佬的口味不是一般人敢挑战的,失敬失敬。
不过现在也有一个问题:它感觉它的凳子腿都快被撸出火花了……这到底算不算人为损坏,能报修吗?
撸完一发后,萧大佬身上的浴袍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床单也乱成一团,灰色格子的被单上落了点点的不明液体。
现在他看向阿凳的目光彻底变了。
怎么回事,他竟然觉得这条四角凳该死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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