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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结束后,梵樾侧躺在接客用的皮质沙发上,红肿的后穴像会呼吸似的一张一合往外冒精液。
许哲颜拿纸巾给他简单清理,用一次性纸杯接了点水递给他。
“你对所有情人都这么绅士的吗?”梵樾撑起上半身,接过水杯。
“我会特殊照顾每一个情人。”许哲颜坐到对面沙发,从茶几的抽屉里取出一包烟,自己抽了一根,烟盒扔给梵樾。
“如果需要照顾的人越来越多,还算得上特殊么?”梵樾将烟拿到眼前一看,哼笑出声。
原来真正特殊的在这里。
“云烟?想不到颜总还抽便宜烟啊。”
许哲颜仰着脑袋朝天花板吐气:“浴室在那边,需要我抱你过去吗?”
许哲诚回去后立马拿手机查找掘星娱乐旗下艺人,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他绝对没有看错,公司楼下的男人要么是徐庆宇的双胞胎兄弟,要么就是徐庆宇本人。
他从未想过,自从杂物间事件发生,之后他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如今为何出现在掘星娱乐的楼底下。
他的脑海猛地闪过一个念头,梵樾的经纪人?他重新拾起当初的好奇心,再次点开搜索引擎,快速输入“梵樾经纪人”,他的手莫名颤动,“经纪人”的经还输错了。
这次信号满格,周围只有他自己,许哲颜忙着和梵樾亲热,不会有任何人打断他。
图片弹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呼吸一窒。
许哲颜是被外面电瓶车鸣笛和菜市场的叫卖吵醒的。他拧拧眉,发现他正枕着许哲诚的手臂,这种处于下位的姿势让他有些意外。
很快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一丝不挂,找他的鞋,剩一只;找他的衣服,全湿了;找他的钥匙和钱包,失踪了。
而他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他双手抹脸有些无语。
起身的动作吵醒了许哲诚。他翻坐起来问:“醒了?”下了床,“我衣柜里应该有你能穿的衣服,我找找。”
许哲颜现在还是懵的,他都不知道该从哪儿问起,酝酿良久:“这是你家?”
许哲诚心情还不错,轻笑着半开玩笑道:“是啊,老板。委屈您屈尊降贵住了一晚上。”他扔给许哲颜一套衣服,还有一次性内裤,他们身材差不多,尺寸应该也差不多。
这一切起源于昨天。
某座豪华私人别墅里,一屋子人欢声笑语,觥筹交错,浓烈的香水味、烟味和酒味混杂一团。直到狂欢到凌晨,男人女人东倒西歪。
小厮搀扶醉玉颓山的许哲颜出了别墅大门,许哲诚和小厮正式交接了他的手臂,并揽上他的腰,将他支起。
许哲诚扶着许哲颜轻轻落座后排,他从未见过许哲颜喝醉过,更没见过喝得不省人事。
这几天忙公司上下,通宵几天几夜,今天又喝了酒,许哲诚没把他直接送到医院都算好的。
但许哲颜最讨厌去医院,连家里雇佣的私人医生都极其厌恶。大概是他从小体弱多病,吃多了药,做多了治疗,心理油然而生的反感吧。反正许哲诚是这么想的。
不过他现在活蹦乱跳,全身上下抖落不掉的恶趣味,想尽一切办法害他出糗,许哲诚是一点都不担心他会因为过度疲惫又喝酒而感到身体不适。
他竖起两根手指送到许哲颜的眼前问:“这是几?”
许哲颜勉勉强强撑开厚重的眼皮,蔑视道:“傻、b。”
许哲诚心想看来也没有醉到不省人事嘛,都这种时候了不忘嘲讽一下。
许哲诚给他系上安全带,以免他滚落到中间的夹缝里,确认没什么问题他绕到驾驶位上了车。
别墅比较偏僻,距离城里大概有3、40公里。开出去不到车程四分之一,许哲颜在后排厉声道:“停车!”
许哲诚被吓了一个激灵,脚条件反射的踩了刹车,许哲颜差点撞出去,满脸写着不悦。
“怎么了?”许哲诚问。
许哲颜才懒得和他解释,自顾自的开了车门,扑到水渠旁边将一天吃的饭菜返还大自然,急速流动的水将它们冲到远方。
许哲诚守在旁边,点了根烟,烟差不多抽完,那边也差不多完事。
此时的许哲颜的脸微红,发丝凌乱,毫无形象可言。许哲诚搀他起身,不想脚底不稳,差点一个趔趄和他一起摔在地上。
他稳了稳身形,却见许哲颜不知道怎么拿到他的手机并将它扔进水渠里。
许哲诚登时脑子发热,一句“握草”脱口而出,半跪水渠边翻他的手机。
手机没翻到,某样金属类在他脑袋边急速落水,在月光里闪烁银白色光芒,随着湍急的水流一路向下。许哲诚僵直了身子,机械式的扭头,不敢相信的逆光望向脑袋挡住圆月的许哲颜。
声音略带颤抖:“你,你、刚、刚、扔、了、什、么?”
许哲颜沉默的送他一个轻蔑的笑,好似干了什么损人利己的恶作剧。
那是钥匙!是钥匙啊!!不
', ' ')('是别的钥匙!是许哲颜回公寓要用的钥匙!
许哲诚抓着脑袋尝试冷静,没关系没关系可以带他住酒店,不气不气,气坏身体别人高兴——
很快又一个物品嗖的从他眼前划过,啪的掉进沟渠,唰的冲向远方。
许哲诚心觉不妙,起身去摸许哲颜的裤兜。顿了一下,揪着许哲颜的衣领:“你他妈耍我。”
许哲颜事不关己沉默的嘲笑他。
那是钱包!是钱包啊!里面有身份证以及所有重要证件,他现在要带着这个“黑户”上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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