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楚懋的肩膀道。
楚懋轻笑出声,咬了阿雾的耳垂道:“阿雾,你这样生气,是不是因为咱们这许久都没同房的缘故?”
“谁说的?你胡吣什么?!”阿雾立即像一只炸了毛的猫似的。
“说你想我了,阿雾。”楚懋的手探入阿雾的衣襟里,抓了那糯米团子似的柔软,轻怜、蜜、爱起来。
阿雾的头有些发晕,被楚懋这样轻轻一碰,她就有些喘不过气儿来,本要嘴硬地斥责楚懋,可旋即又唤了口吻道:“我才不想你呢,殿下日日有投怀送抱的美娇娘,哪里还能记着家里的糟糠。”
楚懋“啧啧”出声道:“好酸的醋味儿,这得是打翻了一缸子的醋吧?”
阿雾恶狠狠地道:“你信不信我还挠你?”
楚懋捉了阿雾的手,轻轻吻着她的指尖,“好凶的婆娘。我哪里日日有美娇娘投怀送抱了,你这是欲加之罪。何况,你若是糟糠,这天下的妇人怕都成了干草根子了。”
此时楚懋的手已经下探到了谷底,阿雾忍不住张开嘴喘息,那下头一动,阿雾就倒吸一口冷气,“哎呀,你轻点儿啊,疼呢。”
“这才多少日子,怎么又紧成这样,看来你是一日也旷不得,这又得费我多少工夫,阿雾?”
尽管楚懋的意思不是指责阿雾放、荡,反而是在变相称赞她的“坚贞”,但这话越听越不对味儿,阿雾使力地踢了楚懋一脚,但对于祈王殿下来说,依然算是不痛不痒。
“谁需你要费功夫了,咱们做回正正经经的夫妻岂不更好?”阿雾吸了口气,想将楚懋的手指挤出去。
“我们哪里不正经了?”楚懋笑话阿雾道:“怕是你自己心里不正经。”
阿雾待想说话,却被楚懋重重一刺,给激得“哎——”的一声脱口而出,这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面红耳赤。
“邹铭善给你诊脉说什么了吗,那个养生丸还用不用吃?”楚懋的唇在阿雾的脸颊上细细地来回轻扫,惹得阿雾微微哆嗦。
“他说过几日制得再送过来。”阿雾的小手揪着楚懋的衣领道,她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了。
楚懋一口咬在阿雾已经光luo的肩头上,惹得阿雾反手又想给他一爪,幸亏祈王殿下躲得快。
阿雾感觉到楚懋将手指抽了出去,在她腿根处擦了擦手,真是忍无可忍,“楚懋,你!”阿雾有点儿分不清她是因为他的离开而忍无可忍,还是因为他居然在她身上擦手。
“好了,我不闹你了,如你所愿等天黑再说。”楚懋替阿雾理了理衣襟。
阿雾便是再迟钝也知道楚懋的不对劲儿,她前段日子选择的是不闻不问,但是楚懋实在是前后判若两人,前些日子两人不同房阿雾还能得过且过地安慰自己,可今日楚懋明明已经,已经箭在弦上,最后却若无其事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