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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yan城外数十里的地界,宽阔的官道上,一个乌压压的车队辚辚行来。这是今上的幺nv封容公主的车队,因此看似阵仗不小,实则已是低调的很了。

封容公主虽来得低调,她来辽东这件事,在朝野中却称得上一件大事。素来养尊处优、将到及笄之年的小公主,不在g0ng中议婚待嫁,忽然自请去辽东这等苦寒边陲之地,而且陛下还准了,朝野不禁纷纷猜测内情。

不少人以为小公主兴许是x情、格局皆异于常人,不愿屈居内帏,年纪轻轻便牵挂国计民生,yu为陛下、为社稷分忧。一时唏嘘不已——倘若这位小殿下是个皇子便好了。今上年事渐高,但膝下始终没有皇子,崩殂之后皇位不定会落到哪位藩王家中。若小殿下是个皇子,便不消有此顾虑了。

然而封容和她父皇,却心知肚明她究竟为何来辽东,她仅仅是不想成亲罢了。

她父皇身有沉疴,全然是出于av之心,yu早些把她的终身事定好,她却一意要拂父皇的好意。父nv僵持不下之际,她想起幼时最交好的一位堂兄,正镇守重镇辽东,便自请去辽东一段时日,辅弼兄长。辽东那边哪消她一个小姑娘辅弼,不过她父皇奈何她不得,索x允了她的请求,且刻意不定明期限,只待她厌烦辽东之苦之寒,乖乖回京领受赐婚。

封容并未吩咐什么,车队却渐渐停下了,应当是遇见辽东王前来接驾了。

耳边很快传来车门被启开的声响,紧接着,覆在车门前厚重的毡帘被揭开,她先只是望见一点男人的靴尖,如此大胆,来人必是她那位好堂兄无疑了。紧接着,一张俊美如雪玉琢刻而成的面容撞入眸中。

多年未见,这个哥哥似乎愈发好看了,明明是军旅之人,却面如傅粉,眉眼倒很锋利,兼山根高峻,下颌凌厉,整张脸很飒爽。

他应当是在外面等了有一会儿了,但她并不觉得有寒气从他身上袭进来。

原本将她搂在怀中的嬷嬷知趣地松开了她,给辽东王腾地界,她却阻止了他行进来。

“辽东王哥哥。”

已多年未见,她并没有如幼时一般,亲昵地唤他一声“从哥哥”,生疏了些。

“我想出去透透气。”

她道。

连日行路,她在马车里待得太久,加上车里暖炉烧得很旺,嬷嬷又恐她受凉,又是给她将衣衫穿得厚厚的,又是把她搂紧在怀里,她实在是闷得慌了。

男人也便是她的好堂兄,辽东王封从,稍稍愣了一瞬,言了声:“好。”

他从车上退了下去,翻身重新上了马,她则经由嬷嬷扶着,从车里探出身。

见她出来了,他一把将她提到了马上,着她同他面对面跨坐在他身前。他动作太利落,甚至未及她反应过来,她人已经稳稳待在他怀里了。

这便是武人的膂力么?

封从自扈从手中拿过他先前穿在身上的斗篷,将之裹紧在她身上。斗篷毛茸茸的里子还沾着自他身上褪下来的融融暖意,她客气地言了句:“多谢哥哥。”

十四岁的小姑娘,身段纤细柔软,轻飘飘的,仿佛经风儿一吹便会落下去,因此封从一手持着缰绳,另一手揽住了她的腰。

而一声“辽东王哥哥”,察觉小姑娘似因身份变动生出不少疏离感,一面打马前行,他说了些t己话:“倘不是我家世代镇守辽东,我父又早弃世,我必不当如今所负之重任。我亦无兄弟姊妹相扶持,伶仃孑然,如今妹妹来了,正好解我之孤苦。妹妹可千万勿与我见外。”

见他言语直率,她笑笑,“好哥哥,我亦有同感。”

她本就不预同他见外,不然藩镇众多,她为何偏偏来辽东。

冰消雪释,心中一喜,他把她往怀里又紧了紧。

她似乎也怕坠下马去,伸手揪住了哥哥的前襟,犹觉身形难稳,双腿又g上了他的后腰。身形总算稳了好些,但,哥哥勒紧在腰间y邦邦的蹀躞带,隔着她厚厚的夹棉下k,都硌到了她腿根。不过她什么也没讲,反贴紧他几分。

一声男人的低喘忽清晰地溢入耳中,她抬了抬眼,未及看清哥哥的神se,他将罩在她头上的斗篷兜帽往后蹭了蹭,俯首重重亲了亲她发顶。

他也后知后觉她的坐姿很不舒服,不止是于她而言,他也不大好受。倒不是禁不住妹妹弱柳般的身板儿,是一种怪异的感觉渐渐浓烈。

他方才把妹妹提上马时,为何不是着妹妹背抵在他怀里?寻常情况下,同乘一骑该是怎样的?她想要透透气,但天se渐晚,行程不宜耽搁,她不会骑马,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他便将她抱到了自己身前。

为掩饰不适感,他继续同她叙起话来:“妹妹此来要待多久?是数日、数月还是……”

若仅待数日,他近日当好生奉陪。若要待久一些,他平日里事务繁多,便不耗费过多jg力奉陪了。

“未定。”

“那我便当妹妹要待久些了。”

封从身躯稍微往后撤了撤,然而并无济于事,毕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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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小细腿一直g在他腰上,身t软在他怀里,兰麝般轻微香馨的吐息缠在他颈畔。似乎无论他在内心提醒自己多少回,只把她当初见时四、五岁的nv娃娃抱罢了,他胯下那孽畜都越来越jg神,跟一杆火铳似的,y挺挺杵了起来,甚至隔着两人身上的衣衫隐约擦到了她小腹处。

四、五岁的nv娃娃可绝对唤不醒那孽畜。

什么人心中净想着胯下那点事?jg力无处可泄的闲人。他袭爵之后,每日里军务政务繁多,积压不尽,几乎毫无那等兴致。然而今日,隔着厚厚的冬装,那东西竟不合时宜地对妹妹起了邪念。

他这个人,从来就没闲下来过。他父王严苛。他年岁很小的时候便学业繁重,懂事稍多一点后便被b着接触辽东的政务和军务。

十岁那年,他父王甚至凭借陛下极盛的信重,说服陛下教他在神机营待过一段时日。也正是在那期间,他击杀刺客,救了陛下一命。

那之后,陛下便极其宠ai他,一度教他待在g0ng中侍奉左右,给他的赏赐则堪堪赶上皇子的份例——而陛下膝下并没有皇子,只有曾经千盼万盼也没能带着把儿下世的封容妹妹。

彼时他同封容,正如亲兄妹一般,可如今,他胯间那杆假火铳,竟不懂事地、自顾自地对着妹妹上了膛……

封从心思被杂念杂意烧灼间,封容忽然唤了他一声:“从哥哥……”

“嗯?”以为她察觉了什么,他蓦地一惊。

“你腰间的蹀躞带,硌着我的腿了。”

腰带罢了腰带罢了。他顿时放下心去,“对不住妹妹了。行军之人穿惯了劲装,未预料到今日要与妹妹同骑。”

趁势问:“妹妹可要回马车上?”

“倒无妨。”

“这……”

“哥哥不想带我同骑?”

“不不不,妹妹别多心。只是想教你好受些罢了。”

他默默叹了口气,又亲了亲她发顶,将压抑藏于吻中。

封从并未直接领封容去府里,而是预先清了辽yan城最大的酒楼的场。他携着她的手,往楼上行去时,问起:“妹妹怎么忽然想来我这儿?”

这回事问得晚了些。封容知他清楚她是为躲避婚事而来他这儿,他如此问自然是想将内情知晓得更细致点,道:“哥哥方才说了,我来了,正好解你之孤苦。我为此而来罢了。众多堂兄弟中,我与你最好,哥哥岂不自知?”

封从还是多少有点自知的。两人虽已经四、五年没见过面了,幼时在g0ng里一同起居的情谊究竟不是别人能b的。但这得是同她其他堂兄弟b。

她想躲的婚事,是她亲表兄。她表兄虽未曾久居g0ng中,但同她交情也甚笃,而且不曾同她分离四、五年之久过。想来陛下极其疼ai她,为她择的夫君,必然是极可靠、她也看得上的人物。

思及此,封从顿时觉得她同自己没有那么亲了。表亲虽说在字面上便不如堂亲近,但人家是她亲表兄,他这个堂兄,却远得不能太远了。

他同封容,若是在民间小门小户的人家,成亲都顶多只被人们闲言碎语一阵子,人们会说“这两人的高祖父是兄弟”罢了。

妹妹纵然嘴上说是为了来陪他,他还是少自作多情罢。陛下盛宠、她也把他当亲哥哥待,都是多年前的事了。她亲哥哥的身份非同小可,如今他年岁大了,王位也袭了多年了,陛下再施加过重的宠ai,便会令世人多心了。

近些年,朝野都悄声议论皇位可能会落到哪位藩王那儿,总归不可能同他相关。辽东这边权势虽重,血脉上终归是隔得远了,皇位必定会是容妹妹的亲堂兄弟们的。他也不想要那东西,一个辽东就够他受了,有时候甚至想着剃了头做和尚或蓄了须做牛鼻子去清净。

总之,别自作多情罢。

她那等身份,怎可能会为了陪他而来?她还不想这会儿成亲,想躲远些逍遥一段时日罢了。过些天,她厌烦辽东了、想到就要同她亲上加亲的亲表兄的千般万般好了,便会回京了。

他还当妹妹会待久些,估0着很快就走了。他这辈子就注定孤零零累si冷si在辽东了,届时也算是为老封家鞠躬尽瘁si而后已了。

越想越多,就差开口对妹妹说“将来我si了妹妹记着祭奠我”了。

封容眼见他面上的亲热和期待渐渐褪冷,知他不止没轻易信了她,恐怕还多心了,不禁捏紧他的手几分,“哥哥可是嫌我来得晚了?我本该在叔父仙去后便过来陪你的,可彼时我父皇为叔父的事伤神,大病一场,之后身上也一直不大好。我顾着父皇,实在脱不开身。”

陛下身t不好,是举世皆知的。一时间,封从心又松动起来,“陛下自然是最紧要的……”

“父皇急着要把我嫁给旁人,我实在舍不得哥哥,才巴巴地过来了。”

“好妹妹,我怎会嫌你来得晚?你纵然不来,我们在心上牵挂着彼此也是好的。”他总算是卸下心防,看来他倒没至于太自作多情。而且容儿属实是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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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她亲表兄是“旁人”,他却是她最舍不得的哥哥。

二人行到了最雅致的房间里。膳食尚未备好,他俩暂且在一张软榻上坐定。她欹到他身侧,微凉的小手蹭在他颈上,“好哥哥,我手有些冷。”

一路上要驭马,他的手也凉,方才携了她一路,只顾着乱想,竟疏忽了这回事,他便忙叫传暖炉子。她却阻止了下去,并将侍从们尽数屏退,说是摆饭时再上来。她的手则由他脖颈往下,探入他衣襟里,“哥哥可愿教我在怀里暖会儿?”

“自然是愿的。”

她太不见外,小手很快便探到他x口处,凉意经肤r0u侵到他心口。但他正欢喜得紧,她想怎样便怎样罢,还热情相邀:“妹妹另一只手也进来暖会儿?”

封从解下腰间的蹀躞带,把外袄脱了,方便妹妹的小手在他衣襟里活动。为充足汲取他身t的热,封容双腿分开,t压在他一条大腿上,两手都没入他x腹间,鱼儿一般在他的肌t上滑来擦去。

他只觉得她的身t棉絮一般,又轻又软,手真真是“柔荑”,而隔着她的棉k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两方t有多圆多neng。

怪不得先前在马上她腿g着他后腰时,她叫唤腿硌得慌,想来她双腿也neng的不得了。

不知不觉间,全身上下本就y实的肌r0u皆愈发绷紧几分,苍冷的面颊渐渐滚烫,说是给她暖手,他整副躯t却是因她变得火热,最要命的是胯下稍稍安生了片时那畜生又高高抬起了头。

“好妹妹,”他握住她一只腕子,“你的手热乎了,且容哥哥……”

他正要说且容他起身去更个衣——实则自然是去教训教训那孽畜使其消停下来,她神se低落:“哥哥,我脚也冷。”言罢,又道:“b手冷多了。”

她和他一个公主一个亲王两堆合在一起乌压压的仪仗间,丝毫不必担心这等于礼不合的事被人看去嚼闲话,她双腿在他腰后环了一路,免不了冻着了。她委屈得紧,他默默决定再忍忍,脱下她的靴袜,握定她足踝,使她一双莹润玉白的小脚丫紧紧贴到他x腹间。

他“嘶”了一口气,真凉呀,但凉意仅施加于最表层的肌r0u,且很快便散去了,他下腹深处的邪火反越烧越旺。

他没想到他会对nv人的身t起这般烈的反应。

他分明是个厌世倦世之人,半颗心进在空门里,情窦从未开过也不想开,yuwang亦一直低迷。

但这会儿反应再烈也只能忍着,她是把他当好哥哥过来投奔他的,不是送上门来给他欺负的。

“实在是多谢哥哥了。”她恬淡一笑。

“嗯……”他觉得他怕是烧糊涂了,对她的身t起反应也就罢了,这会儿望着她一角g起一瞬后转而便落下的唇,满脑子是容儿这般丰润的双唇,咬在口中必然分外可口。

物极必反,再忍下去怕会出事,他松开了她的脚,想尽快起身去净房,不期他这一松手,她一只脚滑出他衣襟落到他腰胯间,正踩到那孽根上。

他旋即闷喘一声。

“我……”小姑娘显然受了惊,“我非有意。”

他愣愣的,自责的情绪一时间铺天盖地压满心房,却并不知晓——她确实是有意的。

按理,她该速速将小脚丫伸走,但她并没有,软绵的足底还隔着他下裳,蹭了蹭那滚烫的、生机b0发的东西,“但这里似乎更暖。”

面上一派天真,封容心里却暗暗骂了他一声“冷憨憨”。

也不怕y出事来!怪不得下马之后,他一直稍稍弯着腰,她还以为是他身形高大,他恐她跟他说话时听不清他的声音,原来是为遮掩那玩意儿。

而他顿时清醒不少,一把握住她足踝,将她脚丫子从那处热源上提了起来。

“宝贝儿,你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

虽说有四、五年没见过面了,他还不至于不了解她了。

她若是遇到什么不解的事,不懂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私下里再自个儿悄悄去查。

她到这个年纪不大可能还完全不知人事、完全不清楚她方才踩到的是什么。

而且,这会儿挂在她脸上天真娇憨的神情,同她那张小狐狸脸实在是格格不入。

她是在以这种形式、同他玩什么游戏么?她总不会果真有意于他、心悦他只想同他睡觉,才过来主动g他、送上门来给他欺负。

“可那儿的确很暖和。像是……”封容顿了顿,“像是刚点了火的火铳。”

这虎狼之词的意味过于明显,封从将她的小玉脚丫放落到身侧,“宝贝儿别闹,不是小时候了。”

小时候也不能这样玩,小时候更不能这样玩。

“若是做游戏,找别的游戏去。”

那种游戏不好玩、没意思。

不期她神se忽然便冷暗下去,“游戏……是游戏。可,你以为我缘何为你抛下我表哥?你以为我何至于舍不得你?”

言罢,原本含着戏谑笑意的双眸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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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泛点晶亮来,几滴珠泪旋即悬于睫上,又倏地滚落。

想点伤心的事,泪也就滚下来了,b如,倘若父皇明日就si了。

她抬手以指背抹了抹泪,“你既然察觉了且厌恶我这份心思,即刻送我回京好了。”

实在不曾预料到,封从慌乱起来,“容儿别急……你是真?”

况且,慢说他绝不会厌恶她任何地方,若是即刻送她回京,他还能得好?她来当天便走,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或遇着什么极不痛快的事,陛下定会教他好看。

她脸偏向一侧,起身坐得离他远了些,静静垂泪,“假的。”

封从捱近她,重新把她抱到膝上,她虚虚挣扎了几下,无果,便仍侧着脸不正眼看他,与他两厢沉默了一会儿。

他抬手0上她下颌,轻轻施力,想教她脸偏回些来,“妹妹,你知晓我心眼儿笨,且历来不会对任何事生任何非分之想。你若是对我无意,我不敢对你有一丝一毫心意。我亦不敢亵渎你一分,方才真以为你是要同我做游戏。”

她仍旧冷着脸,他便又捏住了她的手,“好妹妹,你看我一眼,理一理我。你看……”

他拉着她的手虚覆在她口中那“刚点了火的火铳”上,“你看这东西被你撩拨成什么样了……”

她只冷冷地扔过去一句:“不看。”

他低低叹了口气,她不看,这东西也一时半会儿疏解不了,“那……且容我失陪片时。”

他放开她,站起身来,转身要去净房,忽然想到什么,弯着腰嘱咐道:“你千万别回京,我更个衣便过来,再向你赔礼。”

她再次暗暗骂了他一句“冷憨憨”,她至于在他去会儿净房的工夫便回京么?她显然是存心g他,纵然yu擒故纵,也不至于纵成那样。一时间终于以正眼赏了他,并抬起手,指尖g住了他腰带。

他登时坐回软榻上,眸光直愣愣望向她。

她浅笑一声,“你拒斥非法行y么?”

以手出jg,是为非法行y。

“不……”他耿直地回道。

他寡yu,但不是无yu,q1ngyu浮泛起来后,也不会耻于承认,何况妹妹已直率如斯。

她便将眼波流转垂落到他窄腰间,“k子往下褪。”

他俩究竟是了解对方的,仿佛是心有灵犀,他知晓她要帮他,但这会儿不想看见他那孽根的丑样,只掀衣摆把中k往下褪了些,露出尚藏在一片薄薄的墨se蓬顶下的根状器具。

她伸手过去,隔着他的亵k握住了那东西。

她道:“我是初次碰男人这东西,你别嫌弃我。”

他心说她最好是初次碰,况且这种事哪里有嫌弃的道理,她手呀脚呀不拘哪里,只要碰到他那孽根,那东西便足够欢快了。不禁温声软语着同她交了心:“好容儿,我素来觉得这种事是平白寻烦恼,心里从不想有人,除非那人是你。”

她便一手扶着他宽阔结实的肩膀,另一手半环上那话儿,上下撸动起来。

隔着一层亵k好下手许多,但她动作还是偏轻偏慢,究竟是初次尝试这种事。

不过封从仍然是、已是很受用了,被妹妹“玩弄于gu掌”之中,方知天天0的东西,隔着块绸子0同直接0,差异还真大,她0跟自己0便更不一样了。只是有一点,小姑娘纤白的指上几枚玉环刮得j身微微作痛,但又添了几点不一样的爽意,他便没让她摘。

那器具在她手中渐渐胀得越发粗,她本就不能将之握全的小手越发吃力,早渗出汗来,浸过她手底下的布料黏到那孽根上。

她抬起眼来含嗔望了他一眼,原先扶在他肩上的那只手,落下来搭起力来,动作也快些重些了。

“好妹妹。”他捏住她下颌,俯脸亲了亲她清neng的面颊。

说起来她容貌同他还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眉眼,于“高祖父是兄弟”的两个人而言,属实是巧合。这也是她父皇宠ai他的缘由之一,像是透过他见到了她果真生成一个男孩儿的情形。

他的吻随着他的喘息声,渐渐重起来。

怕亲疼妹妹,他张开口t1an舐起她来,由她脸颊至耳后,又顺着jg致的下颌线t1an到她下巴处。

男人的低喘声平息了不少,取而代之是细微的咽水的声音。察觉她身子越发su软,他又揽紧她薄背几分,脸蹭到她颈间,hanzhu她咽喉,重重嘬x1。

“唔。”她陡然sheny1n出声,细neng的喉管在他舌底滑动片时,“小心些。”

这冷憨憨嘬哪里不好,嘬这等脆弱之处。他便没再嘬那儿,胡乱吮起来,她打量他过会儿便会换别的地方霍霍,便纵着他去了,不期将她喉间吮得shill一片后,他张口叼住了她喉前极薄neng的肤r0u。

“啊……”她不禁叫出声,想开言斥他却怕咽喉处动静稍大一点,会被他乱了分寸咬破开,便张着口忍下了,两片丰润的樱唇微微打颤,由他咬得她又疼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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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尖细细厮磨着,总算打够了那neng生生的方寸之地的牙祭,他又去咬她颈侧。

总算可以宣泄仇恨,她用力在他胯间孽根的r0u冠上掐了一把,“你险些要咬si我!”却招致他猛地重重咬了她颈窝一口,“嘶……好痛,宝贝儿轻些……”

本来还很生涩,两人“互相伤害”了一回,忽然都无师自通了,一个勉力着下重手拿捏起哥哥胯间那原本令自己暗道吃力的大东西,另一个扯开点妹妹的衣领,唇齿尽情地在小姑娘纤长的颈间放肆,亦x1嘬亦撕咬。

他出jg之际,她已是手酸了,一时耽搁了从他那话儿上抬起来,待那东西乖顺地从她手中滑下去,方怔怔地抬起手来。

封从亵k里已经满是又浓又黏糊的浆ye,他不知何时又袭取了她咽喉处,唇贴在她喉前低低喘息许久。

极致的舒爽并余韵渐渐平复下来,他额抵上怀中小姑娘的,“好妹妹,辛苦你了。”

见封容低下头双手在他中k上抹了抹,又笑道:“也带累妹妹脏了手了。”

她可不止脏了手了,她心道。纵然隔着他的亵k,他jg水太多,浸透薄薄的绸料黏到了她手上点。但隔着她棉k,他所未能察觉的是,玉露淋漓,她底k也sh透了脏了。

封从拉过妹妹的手,唇轻轻贴在她手背上。

她手虚虚缩了缩,“你不嫌你那东西脏?”

他摇了摇头,况且她也没沾到多少,不过她显然是嫌的,急急地在他k子上抹掉了。不免笑道:“我只指望妹妹别嫌。”

她唇角微g,往下睨了一眼,“你不嫌难受?”

正这时,侍从在门外通报膳食准备得差不多了,封从便急忙去更衣了,着侍从先摆饭。

见封容软在小榻上持帕子掩着脖颈子,嬷嬷关切问:“殿下何故以帕子掩着颈项?是有什么不舒服么?”

她手慢腾腾往下,将梨白的粉颈坦露了出来。

“啊?!”

见她原本baeng无暇的喉间叠着点点牙印,颈侧几多红淤,嬷嬷猛地一惊。方才这房里只有她和辽东王,她总不能自己咬到自己的咽喉。

见状,心中有数,她便悄声重新掩好了帕子,教近侍扶她起身也去更衣。

到净房后,侍从将自西洋舶来明亮可鉴人毫发的镜子捧上前,她再次放下帕子,自己瞅了瞅脖颈间是什么情形。

嬷嬷在旁觑她的神se,清冷冷毫无异se,丝毫分辨不出她这会儿是何心绪,是羞涩、恼怒还是如何。又打量了打量她衣裳,很是齐整,只衣领松了些,稍稍放心了些。

“这……您……辽东王……”嬷嬷一时有些语无l次,伏低在她耳畔,小声袒现疑惑。

她只是言了句:“我自有主张。”

“这……”

她不说这么一句话还罢了,说了直接认承下来她同辽东王有什么首尾了。

这还了得,且不说私相授受如何,他们俩是同姓,配婚是大忌,“殿下三思呀,这种事非同小可,何况你们是堂兄妹。”

“这我自然知晓。”

嬷嬷正要再劝,她抬手打断了。

她要想做些什么,陛下有时候都难以管束她,嬷嬷便按捺下了,只在内心思索前因后果,却越想越想不通。

殿下虽素来乖巧懂事,端庄自持,毕竟到了春情幽发的年纪,若是悄悄读了些邪书僻传,对男nv间你侬我侬乃至和合大定之事,生出些憧憬之心来,也无可厚非,可陛下正想为她定下终身之事。她表兄许濯涟又有哪里不好,b辽东王差得到哪儿去?

她纵然实在不想同许濯涟更进一步,要么同陛下讲明心仪什么样的郎君,要么换个旁人偷情,怎么找这样一个同姓的哥哥。这些年,也没见她多想、多ai这个哥哥,忽然来投奔也就罢了,只当她一时兴起,怎么还这样快便有了首尾。

封容换了下身的衣裳,又用了些疏通化瘀的药膏,等回膳厅时,封从已经在等她了。

她身子骨弱,他们便在软榻上小几旁用饭。

她靠在了封从身前,嬷嬷望她脚边放了脚炉,并盖好一方小毛毯。手炉也在她身旁放好了。

封从笑问:“好妹妹,你这是把我当靠垫了?”

她道:“我不只想把你当靠垫,还想把你当褥子。”

他掐她腰一下,“这是公主该讲的话么?况且,几根腰带都嫌y,也不怕我这褥子硌得慌。”

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也觉得这不是公主该讲的话,辽东王也不对劲,本以为他要拿哥哥的身份训斥公主一二,可,瞧瞧他说的什么话。

硌、得、慌,是什么东西硌得慌!越发要带坏公主了。不免言了句:“殿下这般靠在辽东王怀中,辽东王用膳恐有不便,你二人不若分开坐吧。”

封从一手揽住妹妹的腰,线条优越的下颌在她发顶蹭了蹭,言了声:“无妨。”

封容素来不喜着人布菜,自己慢腾腾夹着菜肴,这封从是知晓的,若是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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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个公主,处处皆讲究从g0ng里带出来的繁文缛节,他这边必定伺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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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了几句话后,似是想到什么,封容头往哥哥肩头歪了歪,“今夜晚你陪我睡。”

“好啊。”他应得爽快,应完方意识到答应的是什么,不过总归,绝不是坏事。她似乎想马上试试把他当褥子了,好快啊。

嬷嬷已是痛心疾首,但没办法,公主敬重自己归敬重,陛下的话她都时有不遵,何况自己一个嬷嬷。她真决定什么事,由不得自己多嘴。她执意要与辽东王偷情,她们这些底下人也唯有倾全力把事情瞒好遮紧。

封从没用多少饭菜,倒是饮了不少酒。

因妹妹不饮,他便教人直接上的酒坛子,独自拍坛畅饮。

而妹妹靠在他身侧,占了他一边臂膀,他只用单手提着酒坛子,仰着头往喉中灌酽酒。

封容疑惑:“从前不记得你喜欢饮酒。”

他道:“袭爵后会饮些了。”

而且发觉自己竟然酒量很好。

再就是,“军中禁酒,今日趁着来迎接妹妹,正好放开了多饮一些。”

“看来你这些年过得并不遂心。”

他没否认,只是言了句:“妹妹来了我便遂心了。”

妹妹应该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无需否认。

而且先前在马上,他似乎一早同妹妹坦白了心迹来着,他说的每个字可都是真的,才不是出于客套。

若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当这劳什子辽东王、管这一大摊子事。

若是只需打打西边、北边的蛮人便好了,若是连这都不需便更好了。

当然天底下没有所谓的“万事如意”,他若无此等“迫不得已”,又会有旁的“迫不得已”。

她没忍住笑了笑,先前佯装垂泪时的不快已经彻底消散。

饭毕漱罢口,见他仍自顾自饮着酒,但双眸清明,冷白的面上则只透出一点薄红,看来酒量是真好,一时兴起,双手攀着他肩头,仰着头对他道:“好哥哥,我尝尝你饮的酒。”

“嗯?”

他把酒坛放落一旁,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她探出小舌,在他唇上t1an了一口。

“唔……”男人的喘息瞬间重了起来,双臂将她后腰往怀中重重一压,原本偏清冷的声线低沉撩人,“哥哥唇上可没几滴酒ye,宝贝儿来哥哥口中尝尝?”

兄妹俩你侬我侬初现苗头的工夫,嬷嬷叹着气带着侍从们退下了。

封从垂下脸吮住妹妹的下唇,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扣紧她肩背,强势地将她压紧在怀中,使舌尖往她口中试探,意yug出她的小舌。

她便闭了眼,由着小舌被哥哥g扯到口中,几yu要把她吞下喉一般,裹着她重重x1shun。

酒香气霎时冲到鼻腔,她方知他饮的酒还挺烈挺浓的,但味道不错,香醇厚重。

她推开他,“你这酒太烈了。”

说是嫌酒烈,其实是他吮得太用力,小姑娘初次接吻未预料到此况,有些慌乱。

但他旋即扳着她的颈子将她双唇叼回口中,掐开她唇瓣,大舌闯入她口中肆意掳掠,几乎扫过她软neng腔壁每一处,x1g她口中每一滴清涎。

越吻越燥,封从手不安分起来,不知不觉便覆到妹妹x前,望那软绵绵的所在捏了下去。

隔着她的袄子捏得不够快意,大掌扣紧她后脑,另一手却悄00自她领口伸了下去,只隔着薄薄的中衣一掌握满妹妹暖呼呼挺翘翘的n儿。

“嗯啊……”

他手上也不知收着力气,封容疼得从蛮横但又酣然的吻中醒过神来,偏开头躲到他颈窝里,又去推他握在她身前的手。

见她抗拒,他乖觉着暂且把手ch0u了出去,却反恶人先告状:“妹妹的犬齿险些割破我的舌头。”

不过他话也不假,她口中小虎牙的确尖利的很。

似乎想证实所言,他探出殷红的舌,她指背轻轻推了推他舌尖,又0到他唇角,拇指指腹蹭入他口中,在他齿尖磨了磨,“你犬齿不也很锋利?”

他微微仰着头,驯顺的小狼崽子一样乖巧地张着口,由着妹妹拿捏着他下颌和唇角,“可划破妹妹了?”

她摇摇头,指腹却被困在了他口中,这冷憨憨裹着她指腹便t1an弄起来,她忍着痒意用力ch0u出手,佯怒轻捶他x口一下。

他一掌经由她小腹慢腾腾滑到她shangru下沿轻轻拢住,“哥哥就轻轻00好不好?”

“不好。”她握住止住他的手,“该要走了。你是东道主,还要我这客人提醒你行程。”

“也是。”封从总算反应过来,又思及她方才说今夜晚他陪她睡,该是怎么个睡法?她还会反悔么?她若要反悔,他是纵着,还是不能依呢?

他借口微醺,回府时同她一道乘马车,说是“若神思迷醉一头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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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栽下去便不好了。要么说军中禁酒,酒后易误事。”

封容却甚是了解他,很快猜到,这小废物怕不是一开始便想跟她一起乘车来着,还急切切掀帘子就进,怪不得她说想出去透透气时他愣了会儿,偏着头问他:“你一个军旅之人,该不会嫌骑马冷吧?”

“倒也不,”他唇角g了g,“可骑马哪有驾车舒服。好b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

“堂堂辽东王,说出这等话来,不怕被人笑话。”

她指尖点着他鼻尖斥他,心中想的却是,这样一个冷憨憨、小废物,却要独力支撑辽东,实在太可怜了。

想到自己正在骗他,并意图把他推进更深的火坑里去,便觉得他更可怜了。

他手再次不安分起来覆到她身前,也便由着他去了。

“好妹妹。”他一面咬着她后颈,双手拢紧她身前两座r峰打着圈儿r0u弄起来。

她究竟年岁尚小,身t还没长熟,说是r峰,其实还不过是两枚桃儿,虽已初初翘起,却不过小小、瘦瘦的一方,他一手轻易便握全一只。

“好妹妹,哥哥给你0大些。0不大也无妨,你是什么样,哥哥喜欢什么样。”

自己怎么碰都毫无感觉的所在,他隔着袄子0却弄得她瘙痒入骨,桃绯se渐渐爬上她一贯冷然的双颊,口中轻喘也渐渐急促起来,瘦削的脊背紧紧靠在哥哥的怀里,滚烫无b、渐渐渗出淋漓香汗来。

他忽然将她放倒放平在软榻上,他跪到车板上她身前,解开了她的衣襟。“呀……”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好妹妹,我想看……”

“不许看。”她眸中已然潸然,水光融融的,但说出话来还很强势,“在马车上成什么t统?还不够放肆么?该你看时,又岂会亏你一眼?”

妹妹不让,他便乖巧着住了手,发乎情而……虽说早已不止乎礼了——起码解开了她的袄子,隔着更少的布料碰她,触感更清晰些。

他就跪在她身前,双手拢满她怀里两枚软绵的桃儿,同时俯下脸去亲她雪白的脸、颈子和殷红的唇瓣。

行了一路,也便同妹妹这般厮磨了一路。

临下车时,他给她擦着额上、颈间香汗,伏在她耳边低声言语:“晚些时候我再过来,陪妹妹睡觉。”

少年本就偏低偏沙的声线愈发深沉悦耳,g得人心波动荡。

她并没有反悔。

她这个哥哥,外形俊美至极,皮囊不能更好,声音也好听,t魄更不用说——说他是大楚第一高手或许抬举他了、但也差不离了,虽说不如她表哥聪明,但她的确更喜欢他些。

更不必提,他姓封,这天下,只有姓封的人能接到手中,即便他不是她亲堂兄。

待封容这边安置得差不多,已经一更天,是可以安寝的时辰了,封从巴巴地便过来了。

他来时,妹妹已经洗漱完毕,身上脱得只剩粉yanyan的小裹肚和中k,正拥着锦被。

目见霞绡遮掩不住之处,她一小截纤白光洁的膀子和背脊,便是一呆。

她朝他辗转一笑,身躯往锦被里缩了缩,正坐在她身旁应当是准备服侍她入睡的嬷嬷,更是直接扶着她躺卧到枕上,将她的躯t尽数隐藏到衾被底下。

他这才回了神。

“哥哥换了寝衣便过来床榻上吧。”她道。

他便去到外间,着近随服侍他更换好寝衣,掀开已经尽数落下只虚虚掩着的床帐,半卧到她身旁。

正想撩开些衾被,好生瞧瞧妹妹,侍nv已然将床帐掩得严实,帐内一片昏暗。再然后,帐外的灯烛也尽数熄灭,侍nv们步履齐整悄声退到了外间。

罢了,他沉沉吐出一口浊气,瞧不成便瞧不成吧,好歹能0到妹妹一整晚。

他进到衾被中,将小姑娘软软的躯t抱个满怀,大掌抚在她光0的背后,轻易便触到一条细细的带子,常年捉刀和握火铳的手上积着厚茧,粗砺的指腹悄悄0到那根带子中间的结内侧,进而捻上了绳结的一端。

“哥哥……”

她揪着他前襟,轻唤一声。

“好妹妹,等会儿我再给你穿上好不好?”

言罢,只轻轻一扯,两条系在一起的带子分散开来,他又埋头到她颈窝里,唇舌一寸一寸吻到她后颈,寻到她颈后另一个由两条细带连结着的小结,张口把这个结也咬开了。

她的小裹肚顿时松垮在她身前,他将这方小布料揭走放到枕边,留待一会儿重新给她穿好。

馋了好几个时辰,总算直接0到她的r儿了,然而尚未抚上几下,他本能地俯脸下去张口叼住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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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漆黑中感官分外敏锐,又许是这回除了她的衣裳直接品到了她的滋味,他只觉得她xr甜得要命,吞吐了几口后又急忙忙去咬另一边。

“好容儿,你真好吃。”

“嗯……”

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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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藕臂已搂紧他后颈、后脑,一条腿g到他背后。

暗自腹诽,这冷憨憨解她兜儿解得勤快,却不知是否知道脱她中k。

层层叠叠的帐幔里,锦衾高高隆起。

堂堂辽东王,闷在四四方方的衾被里,细细品尝妹妹的寸寸肤r0u。

怀里小小的人,xr、肩颈、臂膀、腰背,皆被他吻遍t1an遍了,连呼出的声响都水腻腻、同已被他啃吃许久的身子一般,黏黏搭搭的。

他确实是个倦世之人。

一直以为,倘若贪恋r0ut间的欢愉,那皮下之枯骨岂不是最ch11u0、最合贪恋之物?思及此,一切都索然无味。纵然胯间那孽畜蠢蠢yu动起来,从未想过求诸人,唯自给自足罢了,纵是非法出jg又如何。

可若是妹妹到了他身下口下,一切便都不一样了。她的皮r0u很可口,而若是她,哪怕枯成一具白骨,他也是肯亲近的。

已经将她细条条的半副身躯吃了个遍,他重新叼回了她的rujiang尖,大掌却是情难自禁抱紧她的t,甚至时不时r0u弄一二。

“好妹妹……”

越发觉着她的中k也很碍事,他手开始由她腰间不安分地往下试探。

“嗯?”

他身躯忽然往下蹭了蹭,双手握紧她腿根,张口咬住了她腿心。

“啊……”

小姑娘不觉惊叫出声。

他哑着声言了句:“还以为妹妹已经睡着了。”

“不曾的……你这样……又那样,我如何睡?”

“可,是妹妹教我陪你睡的。”

这冷憨憨显然是打起她中k的主意了。

她刻意扭捏片时,还是给他脱了中k,但没教他动她底k,也没让他多弄她腿心,只给他t1an了会儿腿。

他的吻宛如长着小钩子,她身子骨又neng又敏感,被他t1ant1an肤r0u,她腿心便sh答答的了,就如晚膳前那会儿,她不过是给他0了会儿、被他亲了会儿头颈……彼时他连她r儿都没碰到……

夜渐深,原本视红颜如白骨的人,永不觉疲累似的抱着妹妹的身子亲着咬着,可封容却受不住了,“哥哥……你先松开我。”

封从犹咬着她腿根:“怎么了?”

“我想小解。”

这……人有三急,这就不由他不给妹妹行方便了。

他便从她腿间起了身,将她也扶了起来,正要将值夜的侍从唤进来,她道:“你先给我穿上裹肚。”

有些不情愿,但想着她说过该给他看的不会亏他一眼,便从枕畔0到她的兜儿,乖乖给她穿好了。

一时间值夜的一众侍nv持着灯烛,端着溺具和盥洗用具进来了,两个人走上前去将帐子暂时打起挂在金钩上。

封从便清晰地目见妹妹ch11u0在小亵k下一双纤细笔直的yutu1,可惜这玉上微瑕——是他方才弄出来的密密实实鲜红的牙印和指痕。再去觑她颈间和背后时,自然也没好到哪儿去。

“哥哥抱我。”

她忽然言了一句。

“啊?”

封从一怔,疑心自己听错了。

这会儿的所谓“抱她”,自然是……侍奉她小解。

可他巴巴地过来陪她睡觉,这个活儿当然是分内之事。

属于是飞来横福了。

他便捧起她双腿,又把她的小亵k自滑腻的楚腰间褪下,目光不由一滞。

方才隐约0到是一回事,这会儿直gg目见又是另一回事——她腿心一丝毛发也无,两片baengneng裹着晶亮水ye的花瓣羞羞闭着,纯净得如同雪白的玉兰花。

“容儿你这……”

莫非是特意去了毛发,毕竟她这年岁,该往熟了长了,他想。

“我家殿下天然如此。”

封容身边的嬷嬷言了句。

见兄妹俩一张床上厮磨许久还未破了身子,她心里暂且还好受些。

纵然辽东王是极俊美的一个人,在她看来也只是嚼了自己家jg心养的白菜的猪崽子。

说猪崽子可能过了点,那便狼崽子吧。

本来狼子俊且冷且猛,岂少r0u吃?怎么却惦记起了自家公主这薄薄的小白菜样的身子?

再想到这不全然怪辽东王,是自家殿下g搭在先,心中便更堵了。

殿下明明挺jg的一个人,大喇喇做这种事也不怕影响清誉。

虽说本就无相应品格的人,谈清誉虚伪至极吧。

又虽说有此腹诽,她确实是公主殿下的亲r母,只是越亲近,越知晓此人是何德行,越知此人德行有亏越为她的前路忧心不已罢了。

封容问了声:“哥哥不喜欢我这样?”

封从垂眸盯紧那两片羞羞阖着小小r0ur0u的雪白玉兰瓣,目光炽热:“你什么样哥哥都喜欢。”

她浅笑,“我这样,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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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时,正好便宜许多。”

震惊她很寻常地将生子这种b较大的事诉诸于口之余,他本yu脱口而出不消她生孩子,及时想到此言此语易惹她误解、生气,便一时没接上她的话,似腼腆状。

侍nv捧着夜壶上前。

之后的情形使辽东王这虽生在皇家,但日子一直过得偏糙的人惊诧、愣怔,仿佛是见了什么难得的世面。

只见这公主用的夜壶形制且不说b上好的酒壶都jg致,里头疑似铺了一层香料,扑鼻便是一阵清雅至极的香气,以至于妹妹在他怀里、掌下,淅淅沥沥泄出水ye来时,本该出现的腥臊气一丁点都没有出现。

预备给公主清洗sichu的水,也是预先加了东西的,大概是兰草的汁子之类的,总之是相似的香气。

嬷嬷将巾子浸sh绞了,要给封容擦拭下面时,封从言道:“我来吧。”

他接过柔软无b的巾帛,轻轻给妹妹擦了擦下面——妹妹那儿b巾布还要软很多,他方才趁她不备隔着她下k咬了那儿一口、早已多少知晓点来着。

又换了块g燥的巾子给妹妹将sh意拭去之后,嬷嬷彻底褪下卡在她腿间的亵k给她换了一条。

与此同时,另一盆清水被呈上前,封从净了净手。

这么一通下来,兄妹俩重新躺卧回床榻上后,封从很耿直地对妹妹感叹,观赏并亲自参与侍奉她小解后,他只觉得……

“自感形hui。”

深深地感觉自己很是w浊,而一丁点也不觉得她有丝毫浊意。

她笑了笑,“皇家缛节罢了。哥哥少与内眷打交道,不熟悉此间此等隐秘罢了。”

他的后院显然是空落落的还一个nv人也没有。

辽东这一脉在这方面一直g净得几乎不像话——子嗣越来越单薄,到他这儿更是变本加厉。

熟悉他的人都毫不怀疑,哪天他实在烦了辽东这一摊事会直接带发出家。

不过就算他任x至此,陛下那儿肯定会狠狠拦着。

他虽冷淡变本加厉,但他治军之能勇武之至亦是出于其父其祖之右。

那,他心思活动起来:“既然有这等缛节,哥哥可以,可以……”

“嗯?”

“哥哥可以用舌头给你洗下面。”

香罗帐中已重归一片漆黑,她愣了愣神,飘着浅绯、微烫的雪颊隐没于黑暗中,“哥哥莫要说笑。”

往她窄窄的颈窝里枕了枕,封从很认真:“不是说笑。”一时间手底下又不安分起来,似要再把她弄得想小解一次。

她握住他往她腿心溜去的手,“哥哥,今夜我已然乏了,我们睡吧。”

舟车劳顿数日,又哄着他同他耳鬓厮磨大半日,她身子骨是真倦了乏了,话语里也能听到几分倦意,不像先前那般,清明平淡中微微藏着狡黠。

他素来乖巧,便没再闹她,只安分地把她裹紧在自己滚烫的怀里。

唯有一点,他求她迁就了他,拉着她的手教她隔着他亵k握着他胯间那孽畜入的眠。

清早,冬日无yan微y沉的天se里,轩窗前,软榻上,封容倚在哥哥怀里,腿上搭着一条锦褥,手中捧好小手炉,整个人暖洋洋的。

不过,有身后男人的躯t做热源,本不消额外费力捧个手炉的。

这不,封从往前0到她一只小手,所触热乎乎的,便将之捧了起来,放落到唇畔。

紧接着,自她指尖起,被某种又软又sh的东西撩拨的、su痒痒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一点一点濡sh她每一个指节,又到她掌心、掌根、腕间。

放任着他巨犬一样伸舌t1an着她的手,她往他颈侧枕了枕,“哥哥,有一事我要同你说。”

她已经知晓他每旬有四五日会待在城中处置三司事务,其余的日子则待在军中。

他说是,妹妹便安生待在辽王府,他回城时会好生陪着她,其余日子则要委屈妹妹自己寻些趣处了。她要说的便是此事。

“我想去营中陪你几天。”

她是轻描淡写地这么言了句,封从跟侍立在旁的嬷嬷、众侍nv都霎时惊诧不已。

封从将刚放入口中的她的手指暂且取了出来,捏帕子给她擦了擦手,“妹妹怎会有这等荒唐的想法?”

军营,那是她能去的地方么?且不说规制不允许,于她而言,规制尚且是虚的,那等地方绝不是她一个身娇r0u贵、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公主该待的。

“只待几天罢了,”她仍然很平静,似乎仅仅在说一件很小很寻常的事,“想去那里陪陪哥哥。”

“就算去,至多教你只身去,把你藏在我房里。除了我,没有人服侍你,你的侍nv们一个也不能跟过去。而我事务繁多,极可能服侍不力。那等日子,你不可能过得下去。”

“那我便不过下去。”

“嗯?”封从一时没想透她的意思。

“你只管遂我的意,且把我带过去、藏在你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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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待不下去了,你便把我送回城,这点事,不难办到吧?”

“是不难,可……”

“说不准,不,是大概,我只在营中待片刻便想回城了。而我纵然待久一些——哥哥清楚我的x情,我定不会碍着你的事。”

是这样的,以她的x情,若是跟着他去了营房,要么绝不会给他添任何乱子,要么过不惯粗糙日子、转头便教他把她送回来。

封从不免有些意动。

之后她又是窝在他怀里撒娇,又是扬言他不带她去便直接回京,软y兼施,他便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了,想着她说不准脚一沾营房的地、便巴巴地要他把她送走了,毕竟她小解都要一堆侍nv捧着花汁子侍奉着。

待在他房里与他同吃同住同起居,纵然绝不会委屈了她,却仍旧不可能是她能过得惯的日子。

她这是说了一件事,封从也想起一着来,不过他的事就属实是小事了。

他晚间原本有个应酬,她既然来了,他想着便把应酬推掉吧,专心陪她,毕竟如今她在辽东是最大的,陪底下的人能有陪她好?

不说他俩如今你侬我侬小儿nv间的关系,若是把她侍奉开心了,她在陛下那儿随意美言几句,他这要什么没有?

当然最想要的——开口跟陛下要她,是不可能的,届时陛下不斩了他便不错了。

“你去就是。”她却随和得很,思忖片刻,又道:“我陪你去,我在那里等你,你散了便来找我。我特意来辽东,除了陪哥哥,也是不想只在g0ng中、府里闷着了。”

封从自然熨贴、乖觉应下。

北地的城池,气象古朴厚重,不似江南、岭南等地繁盛富庶歌舞升平,却也少不了一些宜风花雪月的场合。毕竟时人盛行于风月场所设局开宴,并以此为风雅之事。

封从晚间的应酬便是在一处秦楼楚馆,不过这处收容的多是一些清倌人,因此他稍加思索后,觉着带妹妹来此地也没什么不可。

封容初起也觉着没什么,还卓有兴味,换上了一身男装,被他携着手,些微错开半步,跟在他身后。

她着一袭群青se的圆领长衫,腰间别着一管白玉笛,端的是斯文俊秀。倘不是封从上位已久,通身的气度竟要被她b下去。

待知晓这里有专给封从预备的房间后,她才意识到事情之不寻常,雪白的面上,神se倏地黯淡下去,问了他一句:“这里为何有专为你预留的房间?”

封从也总算察觉不妙,顿了半晌,方小意言道:“我时有应酬至此,故而如此。”

她顿时撒开了他的手。

他忙又言了句:“仅是应酬而已。”

想执回她的手,她侧身便是一躲,“你便哄我吧,来这等地界,还是时常来,怎可能仅是应酬而已。”

这里豢养的说是清倌儿,然而身不由己,清倌又有几个是真“清”的。

“这,我……”

他正要继续解释,她已然骜倨地背转身,言了句:“你去吧,我就在这房里等你。”

背着手,步伐方阔,仿佛果是个货真价实的官宦人家少年郎,行进了房间里。

她的几个侍nv、也都妆模作样换了男装,紧随其后进了房间,利落地便将房门闭紧了。

“我……怎么能放心地去啊?”

封从无奈地言了句,然而再无奈,她一时半会儿也不准为他启开房门,只好先去宴席那边了。

宴席设在楼内一处露台上,席间,忽有一阵清越的笛声清晰地飘来,众人不觉屏息听了半晌,皆赞雅,皆言定是哪位高士所奏,可惜此人今日未临筵席,不知是否是辽东王殿下的幕中之宾。

这露台与封从的房间相去甚近,自房间往下俯望,甚至能望见这里的情形,封从便心知肚明妹妹腰间那管玉笛不仅是充作装饰了。

众人又议论起笛声中似有一段忧意,封从顿时便想到自己身上,妹妹莫非果真以为他出入这种地方、不仅仅是为应酬,心中不觉一紧。

不期众人又赞这笛声里的忧意,似是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大忧之意,他又生出些茫然之感来,不知是这里这一众风雅之士错解了妹妹的笛声,还是他自作多情了……

笛声渐渐止息之后,宴饮如常。

先前那吹笛之人却教侍nv推开轩窗,俯视起这场筵席来。

封容清晰地目见,在场的,不论士大夫、将领,还是落座在最上首的封从,每个人怀里皆靠着一个貌美的清倌儿。行止轻佻的,见辽东王兴致缺缺,已悄悄揽着怀中美人玩笑起来。行止端方些的,便只是接一接身边美人递过来的酒菜。

至于封从……他怀里那个自然是容貌最上乘气度最出尘的一个。而他本人,就正襟危坐着,双手规规矩矩放落在身侧。

那清倌儿待在他身t右侧,正挡在他右臂前,隐约想往他怀里靠得更近些,奈何他身姿极其板正、身份又那样贵重,着实不好也不敢轻浮依偎,面上颇有一抹不自然。yu给他递酒,却被他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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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阻止了。

他饮酒时直接用的不常使的左手,但看起来他左臂也甚灵活,显然是经过训练的。

封容转身重新步入里间。

她虽养在深g0ng,但从许濯涟那儿了解过不少外朝的事,知晓在京城,官场应酬间,这种风气更盛。

她步入书房里,着侍nv给她备好丹青用具,长身玉立在桌案前作起画来。

然而一面运着笔,她头也不抬,莫名吩咐下去一句:“去找一块搓板来。”

“搓板?”

侍nv不解,但她一定要,自然一定得给她呈上一块来,还得是一块崭新的才好。

不然,不知被什么脏水冲洗过的板子,岂不脏了她的足跟?

寻到搓板后,她又教将那搓板放置在桌案前,那儿按理,是要向她行礼时、放置跪垫的地方。

她的侍nv们似乎捉0到点她的用意了,一时有些惊慌,在她跟前最说得上话的一个、名唤岁愿的小姐姐出头问了声:“可是我们几个哪里得罪殿下了?”

封容仍是垂首作画,淡淡言了句:“你们是否得罪本g0ng了,心中一点数也没有么?”

不是她们,那就是别人了。而这别人,只会是辽东王了。

宴席还未散,因无要事相商,封从便早些离开了。

极其懂事地,他先换了一身衣衫,褪下沾染了席间风尘酒气的衣袍,才去见的妹妹。就如小狼要见主人时,恐主人嫌它皮毛与气息脏浊,先在雪地里滚上一滚,以洁净的白雪洗一洗身上。

他进到书房里时,封容犹立在桌案前专心提笔作画儿,婀娜修长的一段脖颈子全数袒现于圆圆的袍领外,曲出一个很美的、很宜俯吻下去的弧度。

“妹妹这是画了多久了,可累了?”

她身上男装也掩不住细条条的身段,双肩又薄又窄,腰身也是,身前身后起伏本就算不得多大的曲线,却是直接被掩了个严实,愈发显得她纤弱至极。整个人仿佛柳枝梅蕊,肌骨又白得如柳间絮、梅上雪,教人又想将她压在身下欺负、摧折,又想将她扣在怀里好生护着,倘若定x不够,见一面便足以因她su倒。

他往她身旁行去,想看看她画的什么,她忽然开口言了声:“跪下。”

“嗯?”

她容se与声音皆冷冷清清,他便顿住了步伐。

只是,跪下是怎么讲?他何至于要跪伏在下?

他朝下望了望,便见到桌案前,本该放跪垫的地方,端端正正放着一块崭新的搓衣板。

合着他不止要跪,还要跪在搓板上。

他毫无所谓“男儿膝下有h金”等y骨的观念,但心中隐隐委屈——他是真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妹妹的事,一时不跪、也止步不前,只僵立在原处。

她视线始终凝滞在画绢上、笔尖端,忽然又说了句:“一朝越是气数将尽,召妓狎妓等靡风越盛。”

“还传为风雅美谈。”

她笔尖微微离了素白细腻的画绢,同小狐狸的脸盘子颇像的尖尖的极jg致的下颌微微抬起,视线放广了些逡巡起整幅绢布来。

他不觉暗暗一惊。

妹妹可真敢说。她父皇治下,本朝正中兴盛景,“气数将尽”这等话是能随便说的么?再说这话也不吉利。

“商nv不论到哪朝哪代都是薄命之人,自是不消知亡国之恨,一个个食君之禄受父之恩的竟也不知么?”她又道。

见她忽然如此正经,心事似不止于他,封从暂且压下心中那点委屈,果真向她跪下了、跪在那块搓衣板上。、

她眼里既容不得沙子,他便先好生顺着她的意吧。

木制板状器具上细密的g0u槽很硌膝盖,不过对他一个躯t练得糙健的武人来说,不算什么。

“好妹妹,我知你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言辞恳切低下,“我所有的不是,为了你,皆会一一改掉。”

她却没搭理他,静默下去,将笔暂且搁下,似乎一时沉浸在了对自己画作的满意之中。

见她这样,又的确好奇她画的什么,趁她不察,他悄悄起了身,迈步到桌案前,也去看她的画。

她画的竟是方才宴席间的场景,自然还没画全,但落座于最上首的、他和他身侧那妓子两个人,已经完整、细致地呈现在了画幅上。他左手持着酒杯,右臂则隐没于那妓子身后、不清不楚的。

诸代文人,她最喜欢前朝的萧桂雨。开蒙时,学的字t原不是他的,后来改了,文风、画风也习学之,与之颇类。这幅人物图景,便颇承袭先代大家风范,古意悠悠,神韵极佳。封从身旁那妓子,真个是“眼如秋水鬓如云”,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关于我到底有多喜欢月钧,隔着朝代也要让妹妹也喜欢他。

然而封从哪有半点赏画之心,抱屈得很,“我明明……”

他分明是清清白白的。

不待他辩解,她对上他的视线,冷肃着一张小脸,通身发散着与容貌不相符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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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跪回去!”

他气息微乱,垂着首又跪到了那搓板上。

见他惊诧之余虽已生出几丝气恼来、却还是乖巧地跪了回去,她从桌案后走了出去,立在他身前。

“我不许你再来这种地方,即便是为应酬。”

他猛地抬起头,眼底只剩了柔软,“好妹妹,你如此吩咐,那我便不了。”

一件事,一句话、几个字说起来轻巧,真办到未必轻巧,但既然是她发话,还是斩钉截铁的“她不许”,那无论如何也得办到了。

“记牢了……”她方语罢,忽然被他长臂一揽、t背倏地落于他掌中,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继而被带得紧紧贴到他身上,才意识到就这样站到他身前有多轻忽,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呀……”

隔着层层下裳,他脸贴紧她腿间,深嗅一口。

“从哥哥,你……”

她yu往后退,然而被锢得太牢,退无可退,挣扎不能,摆脱不能。

她多数时候从容不迫,或者内心从容但拙劣地表现出慌乱、惊诧、羞涩亦或其他情状来,这会儿则确乎是有些措手不及。

“妹妹的身t,是用花汁子腌就的么……”

他只觉得鼻尖端都是香气。又后知后觉——是,确实是,所谓“皇家缛节”。

她无力地推了推他肩膀,“放开我,好好跪!”

然而他确实是在好好跪——身躯挺得笔直,手上则鼓鼓捣捣,轻易扯落她腰间琐碎的丝绦、环佩、荷包等物,又剥了她的外袍、褪下她下裳,一掌握住她一条拢共没多少r0u的小细腿,歪着脸就亲上她大腿内侧,sh润的舌尖一点一点往上游移。

他言了一句:“想同妹妹亲亲嘴。”

转而亲在她腿心那两片羞羞闭在一起雪neng的玉兰瓣上,薄唇翕动间,将之吻得绽开些微来,将其内藏裹着的莹亮的露蜜x1shun入口。

“啊!”

小公主面上的清冷从容骤然裂开一道口子,吐息也渐渐急促起来,“这如何叫……亲嘴……”

她探手抓紧他背上的衣衫,然而还是撑不了多久,很快便叫:“腰酸……”

在她身下那两瓣neng唇上恋栈片时,他便乖巧地起了身,抱起她,跨步向前。

她双臂紧紧揽着他后颈,他便只单臂托稳她的t,显然是别有用心地,另一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尽数挥落,纸笔纷乱落到地上,水墨并各se颜料更是将地面打得狼藉,将她的画也弄w了。

他把她放到桌面上,她偏头望了眼地上,见到她的画此刻的惨状,不觉g唇浅笑,他确实也有暗暗蓄着脾气和小心思的一面。

不过这一幅纵然是毁了,再绘一幅无非是手到拈来的事。

分开她双腿,他中指指腹试探着往她x里进,然而很快便再难往里进了,仿佛被什么拦阻住。猛地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便心虚地将指腹ch0u了出去。

“嗯……妹妹t内还有……”

还有一层极薄的花障。

“不然呢?”

封容长眉微蹙,反问封从。

也对,不然呢。

她偏头疑惑,“哥哥以为我不是处子?”

这冷憨憨怎么想的,即便她确实不是个乖乖遵循清规戒律的,在0他之前,她甚至没用手碰过男人那东西,他怎会以为她已不是处子。

“倒也不……”

他只是没好生想过这件事,只知受诱于她那儿之漂亮与可口,忘了那里面大概薄覆着一层膜,也忘了……她未必承受得住他那器物。

他伏到她身上,亲了亲她颈窝,温声询问她:“妹妹想教我,弄破那儿么?”

“不然呢?”

封容只又是这三个字。

这冷憨憨还想教别人谁弄破么?

其实他确实有些不想破了她的身子……那层膜本是她身t的一部分,要被y生生t0ng烂,属实凶残,又是还这样小、这样neng的人。

他偏头吻到她薄窄的下颌处,“只恐害妹妹生疼。”

“那哥哥便把我里面弄得sh透再进来。”

她允得大方。早晚要g他入进来,便早一些无妨。

他点点头,正yu将她放倒在桌面上,她扶住了他肩头,“不要在此处,这桌板太y了。”

他便重新抱起她,朝卧榻行去。

她拆穿他,“你y将我搁到桌上,不过是想趁机毁了那幅画罢了。”

“怎会……我怎敢毁掉妹妹的心血?情浓之际,一时疏忽罢了。”

她并没有听进去他的狡辩,却本就不预同他过多计较。

“无妨,这事揭过去便罢。”

他方绷紧起来的脊背顿时松快下来,一时感动无b,想着妹妹这样好,无论什么他都听她的,她想在卧榻上就在卧榻上,想在别处就在别处,不许他再来这种地方什么的都无所谓。

他将她放落到锦褥间,着她躺靠在大迎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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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这房间素来为我预备着,妹妹不消担心这些寝具不g净。”

回想起先前又是被甩开手,又是被罚跪搓板,忙继续禀明:“不过我从未在此处留宿过。我酒量尚可,在筵席间从未饮醉过,散席后都是直接回府。”

方才发作了一场,算是打了他一巴掌,这会儿当然要给甜枣,她笑笑,“哥哥如此说,我便放心了。”

他落下半边罗帷,遮掩了几分亮如银雪的灯光,又仍能看清她形骸,褪靴袜上了榻。

她外袍和下裳早被他脱在书房里了,他掀开她里衣下摆,正并拢着的一双yutu1便尽数袒露,白生生、清nengneng,?蒙的梨花堆就似的,他忍下吻尝之意,双掌攥过去,使之张开。

“哥哥这就把容儿弄得sh透。”

娇懒的人笑意微微,虽未言语,邀请的意味分明。

他指掌粗砺,下手又不知轻重,便伏下了身去,埋入她双腿间,依旧紧咽咽去吻那张香馥馥的小口,只分了拇指过去,旋着圈极轻地r0u0坟起的小花ga0。

不多时,她x中痒意便丝丝泛起,玉露汩汩流泻而出,每一滴俱被他接了,经由正在浅处不断戳刺、t1an舐的他的舌,滑入他口中。

不吝夸奖,饧着双眸,她微微挺腰,将本已与他的唇严丝合缝的x儿,更紧了往前迎送去。

“好哥哥,很舒服,还可以再重些……”

得了她的吩咐,他便更大力地x1shun,待到小花x已于他口下润透,腻雨如su,方敢摘了扳指,小心翼翼将食指滑送入其中,轻轻缓缓地戳刺、扩张。

她喘息渐促,粉汗也粘了身,情不自禁去解还完好地裹着yut1的上衫。

今日虽着男装,裹肚仍好生穿着。很快,衣襟散开来,单敞露出绣着垂垂花树的雪se的小兜儿。

封从倏地便欺身而上,隔着兜儿去咬她。

yy的凸起来的小rujiang,将薄软的布料顶起之处,恰好有一片轻如翦的neng红梅瓣,他便专将那儿含入口,细细厮磨。

她忍不住嘤咛一声,x儿软得更厉害,他趁势又添了指头进去。

泄洪一般,芳露渐渐将她身下锦褥打得shw,却将他害得g渴。

该能送进去了吧,心中如此思量着,他吞了吞口津,取出胯间已y如岩峦的器物,在小花h漉漉的洞口吃足露水后,方往里抵送去。

不期事与愿违,原以为桃源洞中水儿丰沛,航船已能顺畅行进,哪知还未完全长熟的粉x实在窄,他便是半寸也难顶进去。

而她更难受,巨大的痛楚忽然涌上,已被q1ngyu催得迷离的双目骤然睁得大开,泪雨霎时和着冷汗,淋sh莲颊。

强忍着不适,仰着霜白的小脸,她尚且能说出句完整话来:“你怎么忽然便要进来……”

“我以为可以了的……”封从心虚道,虽心疼她,却骑虎难下,决定不如y闯一闯武陵源,不免温声哄她:“妹妹且忍耐一晌,过会儿便又能舒服了。你方才不就很舒爽么?”

“不如你来忍这一晌!”

她声息虽弱,话却辛辣,一时间,他无措起来。

他固然也难受,却究竟不能同她将面临的裂t之痛相提并论。

“退出去吧,出去吧。”

他垂眸,望见她不止脸颈,鬓发也已sh透了,一是不忍心,二是她已发下话来、不敢再留连,忍着胀痛,将半点红也未粘上的根j从她x儿浅处ch0u了出去。

若y撞,未必撞不进去,但,他确实是怂。

b起贪图一时之快,倘若教妹妹不顺心遂意了,将来她要与他一刀两断时,将他过往欺侮种种,告到陛下那儿去,就大事不妙了。

经此一事,封从明白了,妹妹的生肖是虎,但她是外强中g的纸老虎,身t脆弱得很,不能戳碰重了。同时,庆幸她眼明心亮,记得他原本就踌躇是否要弄破她,并没有同他置气,还因她自己身子骨不争气而对他有愧,当晚痛楚消下去后,仍准他抱她。

翌日,刚回到辽东王府,封容欹在软榻上,刚呷了口热茶,嬷嬷煞有介事过来质问她:“殿下被辽东王破了身子了?”

她素来敬重嬷嬷,知晓彼关心她,默许她身边的小丫头们向彼透露她的行迹。

她言了句教人放心的,“尚未。”

闻言,嬷嬷暂且舒了口气,“尚未就好。”

却一时又絮叨起来,“b及您表兄,许家公子,辽东王只是身份更贵重些。可,于您而言,谁都算不上贵重,您何必……况且,看得出,辽东王应是不及许家公子ai您。”

封容浅笑一瞬,“我虽说同连哥哥相处更多些,但更喜欢从哥哥的容貌。”

至于封从不及她表哥许连许濯涟ai她,确实,狼狗狗聊以慰藉寂寥之感的依恋,哪b得上寻常男子炽烈的ai呢。

但这件事,她就更不在意了。

她原本也没想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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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有什么心思。

她父皇yu为二人赐婚时,她还好心地找到他,诚恳地说她知他对她无意、只把她当妹妹待,她一定会劝住阻住她父皇。

不期少年反问她从哪里知晓他对她无意的?她从何处得来的这等误觉?

她一时无话好说,只是发觉事情更加棘手——怪不得她父皇坚定地想把她托付给他。

嬷嬷眉头骤然蹙起,“殿下怎说此等轻浮话?”

她不以为意,“因为殿下正是这等轻浮之人。”

嬷嬷心知她必是有别的考量,不肯说出口罢了,叹口气,但忍不住继续多嘴:“即便您钟意辽东王的容貌,寻一寻与他容貌相似的男子也就罢了,您二人的身份实在……”

她神se冷下来,故作微愠状,“嬷嬷莫再多言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的话若传到从哥哥耳中,他必不肯再同我好了。”

不肯再同您好岂不是好事?如此想着,然而见她已然生出愠se,嬷嬷当然没敢宣之于口,只得把这回事揭过去,问她可要回帷帐中小憩一会儿。

而待她被侍从扶到内室以后,隔墙那“耳”方吐息重起来,转身离了她的居所。

对于她和嬷嬷方才的交谈,封从没少想,也没多想。

不过,没什么所谓。

他倒不至于不肯再同她好了,她若想同他维持任何形式的亲热,他奉陪即可。只要不惹麻烦上身,就纵着她无妨。

只是他也确实认清了实情——他本人所能x1引她的唯有一副皮囊。

想来,他这人爵位是袭来的,书读的不多,没才气,又不聪明,x情也一般,也就一副皮囊了。而她又绝不会缺皮囊好的男人,她肯定是为了别的考量才过来找他,或是单纯想来辽东玩一段时日,或是确实有一定要选择他的缘由。

人贵自知,弄清了这回事,他心情一时间还挺好的。

估0着她醒过来后,他重新过去看她,顺带同她一起用午膳。

她进到妹妹卧房中时,她的确已经苏醒,正拥着锦被靠在床头迎枕上,薄如宣的身躯上止覆着一件单衣,手中握着一卷书。想来初醒,意态颇慵懒,心思并不专在书卷上,察觉他来了,便将书卷随手递给侍立在旁的侍nv,手自然地落在他掌中。

他仍未脱离惊yan之感,耿直地言了句:“妹妹美得犹如仕nv图。”

抛开容貌、姿仪,她整个人的气度,落在他眼里,是一种难得的安闲感、从容状。

饮食男nv,人之大yu。戒之诚难,节之为易。

而于她而言,诸种yu皆足以存焉,无须戒亦无需节。

她才十四岁,但确实几乎什么都有了。昨夜么,他又给了她较为禁忌的那种——起码算是浅尝。

思绪暂收,他又抬眼瞅了瞅正将书卷收起来的侍nv,“妹妹在卧榻上温书?”

她软软地往他身上靠了靠,“随意消遣罢了。”

封容确实钟意封从的皮囊,又确实承受不了他。

他也能察觉她浓重的倦意,对于他而言,这是正好,免得真的不小心neng破红裂,她又后悔。

她明明只把他当男宠都行,明面上却还说对他存有“心思”。

既然存有“心思”,那就更得谨慎些了,虽说确实仅仅是“些”罢了。

譬如这会儿,她主动望他怀里靠,他如何能忍住不回揽。

横竖仅揽一揽、抱一抱而已。

这半日功夫,他有思虑到她莫不是想仿效武曌之流,将他辽东的兵马入了眼,但两人还不能毫无芥蒂地谈心,他当然不好直言直问。

她仅为逃避婚事来投奔他,这个说辞,他一直是不大信的。

他原本只揽着她肩头,大掌很轻易越到她身前,覆到她一枚鸽r上,喘息也难抑地重促起来,脸遂又靠近她许多,一双薄唇几乎要吻到她唇瓣上,吐息就紧紧缠在她鼻尖唇畔,同她叙话。

他下手历来重,哪怕刻意克制了许多力度,但她丝毫不反感被他拿捏,还不由自主地不动声se着,小身板往前、往他掌中又挺了挺。

两个人耳鬓厮磨之状,任谁看了都不会认为他们对彼此仅是兄妹情谊。

“好妹妹,明日便要去营中了,你仍旧不反悔?”

“我若反悔,你随时把我送回来便是了。”

“那便教你的人快些为你收拾东西吧,人你只能只身去,但东西可以带多些,免得我有诸多服侍不到位的。”

隔着单衣终究是有隔阂,他指尖挑开碍事的布料,径直0到她怀里,脸也往她颈窝、极温热、安逸的所在蹭去,难忍之际,指腹便掐上了她rujiang微y的小r0u果。

“唔……”小姑娘低喘一声,玉臂扳上他后颈,“她们在收拾了。从哥哥客气了,哪里是你服侍我,安知不是我去服侍你?”

他低笑一声,吻在她喉间,“自然不会是。”

正当他几近把她压到身下,嬷嬷来催午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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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来催,他乖觉地从她身上起了身。

不过不催也没什么,若他不经意有什么有失分寸之举,容妹妹绝对还会向昨夜那样,必不让他得逞。

封从同妹妹一道乘车去营中。

妹妹问起,他去城外接她那日,十分没有分寸感地,不遣人通报便踏进她马车里,莫不是便打的同她一道乘车的主意。

他不拿她当外人,很爽快地承认了。

她不禁提醒他,“你是个武人。”

他还笑:“正是因此,我没多少在这种事上躲懒的机会,若有,我自然得好生抓住。况且,妹妹身子骨弱,不会骑马,我若是与你同骑至军中,他们要以为我养起娈宠来了,”

封容也浅浅笑了笑。

不过他提及此,她倒是想起询问另一回事来,“你军中有妓否?”

封从已习惯了她的直截了当,并想起来,她虽说并不真正在意他,但还同他亲昵,因此真正在意他是否足够洁身自好、碰他是否会w了她yut1。

他如实回答:“没有。”

她好奇起来,“那你军中的人,若是有那等想法……当如何为?”

他只是笑笑,“或自行解决,或彼此相助,勿教我知晓便好。”

封容不免觉着好笑,好一个勿教他知晓,也不怕他家士兵憋出事来。

想问他自己如何为,不过想想也知道,这冷憨憨,定然是他口中的前者,自行解决、自给自足那个,并且丝毫不会引以为辱。他在军中时,毫无那等想法也说不准,以他的秉x。

“我在军中时,很少有那等想法。”果然,封从他自己亲口说了出来,“事务太多了。”

旁人可能还觉得jg力没处使,他实在是没有这点闲心闲力。

而,“既然妹妹来陪我……”

“嗯?”辽东的冬日甚是寒冷,即便是在马车上,暖炉旁,她紧紧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偏头抬眼望了他一眼,想听听他说出什么来。

“那我见到妹妹时,便能开心许多。”

这倒果然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她笑了笑,头歪到他颈部肤r0u前,枕住那片温热。

他于是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也紧了紧。

封从教马车直接停在了他的营房前,把封容从车上抱下来后,直接领着她回房,免得她在外面待久了受了寒。

见他急匆匆的,她浅笑着道:“哥哥像是想快些把我藏起来似的。”

——他确实。

然而事与愿违,知晓他今晨要回,他的将官们已经早早等他议事了,见他携着一个小少年的手,不免问是何人。

没听说过辽东谁家的孩子年纪小小便这等俊美若仙、见到他们也气定神闲,容貌同封从还莫名有些像的。

他只是说这孩子b他身份要贵重,他们务必好生担待着。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解谁能b他还贵重,他即使是去京城,都没几个人……于是他们想起,前两日,京城那边来了个贵客,才十几岁的、极贵重的一个人……

暂且将妹妹安顿在卧房里,见到众将jg彩无b、惊且怒且骇的神se,封从安抚他们:“放心,陛下若是知晓此事并怪罪下来,你们身为我的心腹下属,都难逃其咎。”

“快些把人送回城去!”

他迎来的是齐刷刷的这么一句。当然,他应得的——所谓安抚,指,他一个人造成的灾厄,大家一同担着。

况且,“殿下难道不是就不该教此事发生么?”

他无奈地摊摊手,小姑娘颇有主意的一个人,他哪拗得过,只能先敷衍过去,“今日晚些时候她便回城。”

许是车马劳顿,午间封从回房探视妹妹时,她已然卧在床榻上睡着了。

她每日似乎有睡不完的觉,无论何时都能入睡,她说她身t如此,同她父皇一样、都很虚弱。

他自然心疼,心疼她,也心疼陛下,沉疴缠身还素日为社稷殚jg竭虑。虽说无常的是,他父王竟b陛下还早弃世而去。

用过午饭后,趁她jg神还没彻底倦怠下去,他问她是否要去看火铳。

她旋即愣了愣神,扭头嗔他:“青天白日的,谁要看你的火铳。”

他不解她何故是此反应,“不正是青天白日时看么,天昏暗下去了,哪还看得清?要小心走火。”

看不清、走火……封容顿时明白了,封从说的是真的火铳。虽说另一种“火铳”,这样讲也讲得通罢……

她便随他一同去了火器营。

他父王曾经把他塞进神机营去过,因此他打理起辽东军中的火器营来游刃有余。

见他难得jg气神高涨,她一面听他讲解着他的军火,从他背后抱紧他的腰,半张小狐狸脸陷进他身上大氅的大黑毛领里,微微笑着,心中对他道:好哥哥,早晚教神机营也是你的。

一天下来,封从只觉得容妹妹真好养——吃得少且不挑吃的,军中的膳食即便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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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了他,但哪是她吃得惯的,她竟然丝毫都没有挑剔。

她素来吃的不多,但都是珍馐美味,而且正餐之外,嬷嬷时常jg心给她准备上好的小点心,她仍然是只用一点点,剩下的除开赏下去的,大多便宜了他。

嬷嬷无意间提起、话里的意思是,以前这些东西时常便宜她表哥。封从暗暗思忖,许濯涟能时常出入她g0ng禁,亲近至此,她竟然拒绝同他成亲,她心里绝对存着什么不小的事。

辽东、冬日、军中,这意味着不可能每日都能够沐浴。

封容便捱到封从晚间回房时,教他弄了些热水,仅擦了擦身上,毕竟她来,又不是来烦着他的。

怕她受冷,他全程帮着她,帮她擦好半边身子后便快些把她的衣衫披回去。

携着她回到卧榻上时,她正寻思,她身t各处他其实都看过了,而他的“火铳”,她真的还一眼也没有见过。

但许是白日里他带她看过太多杆火铳了,他毫无拉着她看他身上那杆的心情,对她道:“好妹妹,我们早些歇下罢,明晨点卯时,你必定睡不安稳。”

她心知他是自个儿累,但没选择拆穿他。

深夜,她不安稳的心绪,却自睡梦中翻涌出来。

身上覆着厚厚的兽皮毯,身旁封从身t烫得b任何暖炉都好用,但她心口莫名冷,一种悲凉之感莫名强烈。

大概是他治军太严谨、以至于这里的夜太静了,静到她平素由内而外的慵闲,不足以再掩盖闷在深心里的事。

“哥哥,从哥哥……”她迷迷糊糊着把封从唤醒,“我是听到了狼嚎声么?”

“这周遭确实有狼,”听得他道,“明日给妹妹打一只?”

她这会儿实在是不清醒,意识到他说的什么,她第一反应居然是他怎么猎杀自己的同类。

她很快彻底醒过神来,又唤了已将她揽紧在怀的人一声,“哥哥。”

“怎么了?”

“没什么。”她脸贴在他x口处,轻声道,“我本来忽而心痛于母后早逝、父皇沉疴,我亦躯t孱弱,yu同你倾诉一二,寻些宽慰,却想起你、双亲都已然没有了。”

他抚了抚她发顶,“妹妹不需顾虑我,我,我已经习惯了。”

对没有双亲扶持这件事已习以为常。

她没再多说什么,贴紧他,双腿与他的绞紧。

她或许真的算不上心悦他,但她在他怀里待着真的很舒服。

他道:“睡罢。”

她这才意识到一件事,昨夜跟今夜,他都没让她握着他那东西睡。

窝他怀里时,她手都闲得无处安放了,是以,他没开口,但她的手主动溜了下去。

“唔……妹妹……”

命根子毫无征兆地被攫住,封从不由闷哼一声。

“我想握着它睡。”

封容说。

那东西很烫,t量也十分可观,正好暖手。

他尽力平复了些许吐息中的燥意,“你若是欢喜,便随意。”

然而哪是那样轻易便能平复的,“那……妹妹给我亲会儿。”

亲亲她,得些她口中甘甜的津ye,好消消燥意。

于是乎,小姑娘双手探在他寝袍底下、握紧他胯下那话儿,他则捧满她双颊,吮x1她的唇舌。

她又何尝不觉得他可口,他越乖越任人予取予求、随意将命根子交给她抚玩,她越觉得他可口,遂也去回应他,去接纳他的津ye。

兄妹俩在彼此的吻中入了眠。

清晨,封从把不知何时伏到自己x口、手也撒开了他那东西、但一边neng腿却紧紧贴着那炽物的小姑娘轻轻放落到卧榻上,轻手轻脚地更衣洗漱,准备去点卯。

而封容睡梦中还以为有个小手炉放置在自己腿侧,那小手炉不翼而飞了,她也醒过来了,恰好对上封从回眼望她的视线。

“好妹妹,你继续睡罢,安心窝在床榻上便好。”

她也是这样打算的,然而,果然如他昨夜所言,到了点卯时,她必定睡不安稳。

各种声响,她怎么就睡得安稳了。

到封从喊她起身用饭时,她还没重新入睡,抱着半边枕头半昏半醒着。

封从则后知后觉:咦,妹妹怎么还在,怎么还没嚷着要回城?昨夜心绪倒是有些不寻常,但这会儿,显然已经一点事都没有了。

她坐在塌沿,被他帮着穿衣裳时,还主动提起了昨夜的事,“多谢从哥哥。我昨夜那等失态,险些在你怀里哭出来,你却担待了我一夜。”

失态?封从越来越觉得这小姑娘可怕。

她十四岁,想到自己身世的悲凉之处,软弱片时,这叫失态?

险些在他怀里哭出来?她该在他怀里哭上一夜,然而都那样了她还想着笼络他、利用他,0他胯下那浊物0了一夜。

但他当然不能被她察觉他在想什么,“好妹妹,你在我这儿如何都不叫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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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笑,冷憨憨还挺会说话的。

她鬓发太浓密,便没扎发,仅束成马尾,身上男装穿戴整齐、厚实。

封从去处置军务时,她便带一队伶俐的小兵,在营房里四处晃悠,遇见将官们便开朗谦逊地见礼,把人一吓一个准——辽东王殿下不是说,公主殿下昨日便回城了么!

又思及她昨夜必然是歇在封从房里,不免疑惑,即便是封从房里……有两间卧房么?连两方寝榻也没有吧。

但没人把封从想的龌龊,在他的下属们眼里,他可是他啊,一只憨头狼罢了,哪有什么花花肠子。况且他们俩是兄妹,他不可能对妹妹、还是陛下最宝贝的一个公主下手。

封容并没有在营房中待多久,封从再回城,她便再没有去过了。

即便他把她护的很好,她的身t并吃不消。

冬日,况且是辽东的冬,她每晚都需要在热汤中沐浴,药浴也得时常安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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