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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凝弯着腰又点了一根烟,两指夹着,烟雾缓缓从嘴里吐了出来,她气笑了。
小狼崽子,亲完就跑,是怕她还是不怕她?
她拉开手边的抽屉,看着满满当当各式各样的玩具,“呵”一声自嘲地笑。林星雀家庭幸福美满,她最不缺的就是陪伴。而哪一次不是自己上赶着,每回带一件新鲜的玩具,接她放学、帮她洗澡、陪她入眠。
是谁在陪谁呢?
和她在一起的快乐、舒心、安宁,让自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贴上去。“恋童”两个字在她脑海里飘来飘去,无处定所又挥之不去。季凝指间的烟灰散了,落在她手背上。身体抖了抖,出了一身冷汗。
季凝抬起手重重吸了一口。
就像这回,被她唇舌侵入、勾了魂魄,神经性偏头痛,不疼了。她拉回靠椅坐了回去,后背早已消失的疤痕隐隐烧了起来。
八岁那年被她堂兄以玩闹之名踹下了泥坑,她嘴里呕着黑水,抄起路边石头砸碎了对方两个髌骨。亲爹重名声,回家拿皮带把她抽了个半死。
这些事情如今不能引起她心底一丝波澜,该踩在脚下的人,早被她剥了皮抽了筋扔进泥潭里了。
可她会不会因为过去的经历,面对孩童产生异样的情感呢?
她不知道。
季凝抖了抖了烟蒂,恋童就恋吧,以后离林星雀远一点就是了。
柔美惆怅的音调被林星雀修长的双手奏出,她习惯弹《钟》作为练习,但却更为喜爱演奏这首《爱之梦》。
“情感这么充沛,给你妈都听感动了。”季星等音乐声停了,推开琴房的门,夸赞道。
不管怎么说经人夸奖总是喜悦的,林星雀谦虚道:“还行吧。”
季星弯了弯眼,眼角几道细纹更明显了些,嘴唇轻轻翕动:“跟谁呀?”
“什么跟谁?”林星雀对季星的八卦视而不见。
“说说呗,不然怎么弹奏得这么缱绻。”
瞒不过她妈这个过来人,林星雀轻声叹息。
“是学校的女孩子?”季星主动猜道。
林星雀思忖着,否认道:“不是。”
“不会是男的吧?!”季星有些慌张。
“…”
“是女性。”
季星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谱架上的手机震了震,林星雀边划着消息边说着:“我今天晚上去季凝那边住。”
“你跟她说了?现在都晚上了,她来接你?”季星倒是不惊讶,想着要不要送女儿直接过去。
“我先去找她。”林星雀关了琴盖。
亮屏的手机聊天记录停留在最新:我们在饭店,给你地址,季总今天有个酒局。
“怎么总看手机,家里有事情?”
秘书频频低头回复消息,十分反常,季凝抿着杯中的红酒,低声询问。
“没,”秘书忙摁灭了屏幕,“没有。”
“姐姐,我姐她回家了?”
她们落座不久便收到了林星雀的消息。
这事她瞒不了,只得如实回复:没回。
“那她还在公司?”
来来回回都是给她们敬酒的,她有点儿手忙脚乱,回道:没在。
“那你们在哪里呀?我要找她。”
唉……不如说家里有事先走一步。
“来,起来让季总瞅瞅,”预选导演拍了拍旁边坐着的男子偶像团体的成员之一,“季总,这是我们准备预定的男一号,您放心啊,票房一定大卖。”
圈里都知道季凝的性子,阴晴不定、喜好多变,但又都想碰碰运气,没准就一飞冲天了。
季凝淡淡抬眼看了一眼,放下了即将入口叉着的牛排。
“王导,我的原则是吃饭不谈生意,”她的声音听不到起伏,却让在场人自觉收了欢笑,“下不为例。”
新聘的西餐厨师手艺很不错,季凝吃的有些撑,酒也喝了不少,吹着冷风才稍稍缓解了头晕。
秘书跟着她走到车旁,见到等在一旁许久的人,倒是有些感动,主动递上了车钥匙。
“谢谢啦,姐姐。”林星雀低声礼貌道谢。
把季凝扶上副驾之后,秘书又交代道:“她今天喝的挺多…”
季凝自然看见了她,只是不做声,酒精的刺激下她的太阳穴又开始抽疼上了,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快点儿躺下。
车停在独院的三层别墅门前,林星雀熄火拔了钥匙。
“车你开走,回家吧。”季凝按着头顶抽跳的神经,低声嘱咐,撑开了副驾的门。
林星雀自是不听,打开了密码门锁,拉着季凝一起进去。
“我去给你放水。”
浴缸接了一层薄薄的灰,林星雀清洗了几遍才接上了热水。她就站在浴室里也不走,看着季凝脱衣服。
她们一起洗过多少次?太多了记不住。以前她还可以埋在季凝胸前让她给自己洗头发。
', ' ')('林星雀视线紧盯着季凝全身脱了毛的胴体,跨进浴缸躺下。
她倒也不心急,手上挤了些洗发露揉开,蹲了下来:
“喝酒了就别泡太久,坐起来我给你洗。”
季凝眯着眼看她,无言,倒也顺从着坐了起来,动作有点些大甩了水在林星雀身上,湿了一片。
反正湿了,林星雀搂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洗发露在发顶揉开,指腹在头皮上按压滑动,带着清凉。
季凝感觉头舒服了许多,闭着眼浑身是水地靠在她身上。
林星雀又挤了些沐浴泡沫在手上,在她身上涂开,没有在一处多停留,只是单纯地帮她洗澡。
“闭眼,要冲喽。”
林星雀给她拿了浴袍,又将头发吹干,才将自己湿透的衣物褪下放进洗衣机。她简单冲了澡,进卧室时见季凝侧卧在床的一边,身上还穿着浴袍没换。
林星雀也躺了上去,撩开长发落吻在她后颈,浅浅地嘬出一个红印。
季凝的手动了动,转身推开了她的头,说道:“你明天还要去学校。”
林星雀不恼,凑近了继续亲她的侧脸,手上扯起了她腰间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含糊道:“明天周末,没课。”
“季凝…”林星雀将她背过去压着,在耳后说道:
“我要和你做。”
季凝身子抖了抖,喘了一声。
林星雀扯乱了她的衣袍,顺着背脊一路往下吻,露出尖牙轻咬在浑圆的臀瓣,又用舌尖轻轻地舔着安抚,及肩的头发时不时扫着季凝的大腿内侧。
季凝扶着她的脑袋,费力地转过身,散开的浴袍露出两团雪白,两点红梅催化着林星雀越烧越旺的心火。
林星雀唇挨了上去,牙齿一下下扫着乳尖,一手轻揉着另外一团,一会儿又将全部乳晕含进嘴里,舌头舔着顶端。
季凝瘫软着吐出一口气,折磨人的头痛几乎缓解了,只剩下陌生的快意。
林星雀一分不闲,不断向下探索,凝视着因自己两指撑开而显露的花蒂,比刚才帮她洗的时候更肿了。
她探出舌尖舔舐,下巴贴着阴阜,不一会儿就沾了一层水渍,又往下用牙齿轻轻叼起小瓣来回舔。
季凝喘的更厉害了,她伸手拢起林星雀散着的发,主动把腿张得更开、腰挺得更高。
灵活的舌不放过任何角落,把流出的水全部舔了干净,又顺着水流的源头往里伸进去,是咸的、滑滑的。
林星雀又转回去仔细按压摩挲上面的花蒂,只见它慢慢露出一个小尖,手指浅浅地刮,另外的手则在洞口游弋、拨动出水声。
随后,她探了一根食指进去被软肉紧紧包裹住,在内壁上耐心地、仔细的寻找勾弄,忽得按在一处褶皱,溅出来两滴清液在她手上。
季凝忍不住哼出一声,五指抓紧被单,挺起了腰阵阵发颤。
林星雀没太过火,小心地抽出了手指,跨坐在她腰两侧,轻柔地安抚。
林星雀伏在她身上,长发垂了下来,手指又揉进了她的发梢,问道:
“头还疼吗?”
疼?季凝两手搭上她的肩。
她舒服地快死了。
轻轻一扯便拉了林星雀下来拥吻,深深吮吸着她的舌,侵袭着她口腔的每一处角落,浓郁的味道在深吻间消散。
唇分,挂着一道银丝,无人理会。季凝望着她咫尺距离的唇珠,嘴唇微动:
“坐上来。”
银丝断了。林星雀听话地背过身去脱了浴袍,早已湿透的腿心对着季凝的嘴唇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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