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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在他人眼皮底下的/无声/X内绕圈/后入汤匙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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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分五轮守夜,贺骞作为寿星先守,穆晚言则是来陪他。

暮风轻拂,带来与白天截然不同的瑟瑟凉意,又被树影婆娑声裹卷着逐渐远去。只剩木柴在火堆里偶尔发出的噼啪声响,令人睡意渐生。

贺骞转过头向身旁问道:“冷么?”

穆晚言摇摇头,靠着贺骞的胳膊安静坐着。

贺骞拉开外套拉链,朝他伸手:“过来。”

上一秒还坚持不冷的穆晚言立刻很没骨气地钻了过去。

贺骞双手环抱搂着人,默默心想,穆晚言骨架这么小的吗?缩成一团后几乎能被自己包起来,好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歪过头问他:“今天开心么?”

火光映照着穆晚言的侧脸,温暖的色调不仅柔和了他身上原本清冷的气质,还将他的五官轮廓衬得愈发精致明晰。

他轻轻点头,声音里透着淡淡的愉悦:“开心。”

贺骞看他侧颜看得有些入迷,不禁略微张嘴,含上怀中人的耳廓,轻缓地用唇瓣磨蹭,含糊着音节继续问:“捉螃蟹,烧烤,打扑克,哪个最开心?”

穆晚言缩了缩肩膀,想躲又不敢躲,敏感得声音都在抖:“嗯……都不、不是……”

在外人看来铜墙铁壁几乎没有破绽的穆总,贺骞却知道,耳朵只是其身上众多的弱点之一,继续蹂躏就能让他发出更好听的声音。

于是将人抱得更紧,用舌头卷起软嫩的耳垂肉,再用牙齿细细碾磨,追问:“那是哪一个?”

穆晚言感觉耳垂都快要被烧得滴血,十指不由攥紧贺骞的衣袖,艰难出声:“可以看见,嗯、哼……不一样的,你。”

贺骞一顿,松了口,疑惑:“不一样的我?”

耳垂得救了,穆晚言小小地喘出口气,揉了揉差点被‘吃’掉的耳朵。

他仰靠到贺骞肩上,侧过头,视线与贺骞的交汇,“你谈起过去时的样子,唱歌的样子,打牌的样子,我都没有见过。”

心里好像生出些嫩芽破土似的痒意,贺骞抬手把穆晚言的头发揉乱:“容易满足的家伙。”

手指顺着凝脂般的脸蛋滑下,他抬起穆晚言瘦削的下巴,拇指在那片温软的唇瓣上抚过,“我不一样,我欲壑难填,想要的东西太多……”

穆晚言毫无避讳地对上贺骞的目光,问:“你想要什么?”只要他有……

贺骞沉沉看了他一眼,穆晚言辨不出其中的情绪,只见贺骞低下头来,轻触他双唇,在上面缓慢地厮磨,边问:“比如,我的生日礼物呢?”

他并没有深入,仅仅只是碰触而已,像飞鸟掠过水面,却不管水面荡起的阵阵涟漪。

穆晚言受不住贺骞这样贴近磨人的逼问,无法后退,也不想后退,只能再次攥紧了贺骞的衣襟,颤着声音回答:“在、家里……”

“谁的家?”

“我们,的家……”

这一句让贺骞唇角的笑容放大,托在穆晚言后颈上的手腕一抬,两张唇终于深深地贴在了一起。

五分钟过后,穆晚言趴在贺骞的肩上大口喘气,等终于平复下来了才偷眼去看帐篷那边有没有来人。

“白天都敢在外面挨我肏了,现在亲个嘴还怕上了?”贺骞低声取笑道。

穆晚言埋头不敢反驳,怕贺骞说出更羞耻的话来。

一个小时过后,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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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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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胀硬了许久的肉棒也终于不再克制,随着最后一次大幅度的抽送,龟头蛮横地破开痉挛抽搐的穴肉,猛地顶至最深,精液疯狂冲出,激射在此时敏感到崩溃的穴心上。

那一瞬间,穆晚言甚至都无法分辨,身体感受到的,究竟是熔岩般灼烫,还是针刺的冰凉。

他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可满是粘稠空气的狭小空间里,淫浪的尖叫还在回荡,好似还萦绕在耳畔。

晶莹的泪滴从他眼尾滑落,缓缓隐入鬓间。

贺骞静静凝视着他落泪的脸,没有像以往那样温存片刻,而是直接从穆晚言体内退了出来,就用这冰冷的水温,沉默不言地冲洗两人的身体。

疲惫与冷颤交加,穆晚言只能紧紧依偎在他身上,以免因双腿无力而跌倒在地。

身体被冲淋得一阵又一阵地哆嗦,眼泪也不停滚落,与冷水混杂着,浇湿了两人紧贴的胸膛。

既因为高潮的汹涌,也因为贺骞陌生的冷漠。

“……为什么……呜、嗯……”

贺骞垂眸,眼见这人眼尾通红,长长的眼睫尖儿还挂着泪珠,湿哒哒地糊在一起,伤心又委屈,明明被欺负惨了却还不住地往自己怀里靠。

“为什么?”强行忽略心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惜,冷漠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间吐出:“不听话的身体,总该要受点惩罚,不是吗?”

穆晚言闻言抬起头,噙着泪而显得愈发明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我……”

他试图张口说些什么,却被贺骞忽然抄起他腿弯的动作而中断,才一个字便已戛然而止。

他被横抱起走出冰冷的浴室,通往卧房的距离太过短暂,还来不及让他感受怀抱里那熟悉的温度,转眼就被男人抛上了床。

贺骞站在床尾,高大的身形投下一道阴影,目光也俯落而下。

冷淡的眼神似化作笔尖,在空中缓缓描摹勾勒,巡视着这具赤裸漂亮的身躯。

笔触划过光洁如玉的肩头、玉琵琶般清瘦的蝴蝶骨、沿着线条优美的脊线收拢进塌下的窄腰,最后是弧度极为圆润的臀线。

见过穆晚言的人都不会想到,在那样一张冷清严肃的面孔下,竟拥有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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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团香软诱人的雪白肉臀。

而此时,它的两瓣股肉被扇打得通红,布满艳色,像是两颗摇摇欲坠的熟美蜜桃,颤巍巍地等待着来人轻柔的抚弄,或是残忍的啃咬。

套房的床垫极有弹性,被猝不及防抛扔上来的穆晚言被回弹得晃了几晃,懵了好一阵才渐渐回神。

他撑起上半身回头,看见站立在床边,神情莫测的贺骞,只觉得那无处着落的心慌与受伤又漫了上来。

他无法理解贺骞的愤怒从何而来,对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冷酷而疏远,甚至带有几分责难的意味。

可是在体会过贺骞的温柔与亲密之后,穆晚言那惯常清冷的心境已经再难接受与贺骞的冷漠疏离。即使是平日里最普通的接送,也成了他心中牵绊。

更何况是现在,两人之间像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高墙,那份曾经贴近的感觉,如今却遥不可及。

然而往日机敏的头脑此时已然糊成了浆糊,根本理不清要如何开口驱散自己都不知原委的误会,只能忍着疼痛挪坐到床边,像以前那样勾过男人的手指,又觉不够,便双手都抓住那垂落下的手臂。

“哥哥,我错了……”他低柔着声音,从下向上地仰望,眸光似冰雪落在热玉上,淌出清澈而无辜的泪,显得尤为可怜动人。

“不,你没错。”

贺骞的声音冷静无波。

他抬手捏住穆晚言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人有些吃痛。

就如高悬天际的孤月,俯视着穆晚言的双眼,漠然而理性的声音从那削薄的唇间缓缓逸出:

“你没错,我是吃醋了。”

蓦地听见这有如告白一般的几个字,尽管环境和氛围似乎并不合适,但穆晚言仍不禁为之一震。

心中升起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仿佛羽毛般飘至缥缈而美丽的云端。

然而,这份轻盈的心境很快就被贺骞接踵而至的话语撕裂开来,如同冰冷的现实刺破温柔梦境的泡影——

“原来别人几句辱骂,就能轻易让你激动到高潮。

“穆晚言,这就是你惹我吃醋的方式?还是,你真的就是这样一个放荡的骚货?”

话音方落,那双永远清澈纯粹的瞳孔猛地紧缩,像是被那些不堪的字眼刺痛心脏,睁大的眼眶里失控地涌出泪水,汩汩不断。

不过片刻,便将托在下巴上的手掌浸湿了。

贺骞皱紧了眉。

“我,不——唔唔、……哈嗯……呜……”

那微弱的辩解声才刚刚吐露几个字眼,就被贺骞咬住嘴唇,如黑夜笼罩,将穆晚言的所有挣扎整个压倒身下。

男人抽出方才特意拿在手中的腰带,他的嘴唇强势地封住身下之人的呼吸,不给一丝喘息求饶的机会,一边将对方绵软无力的手臂绑在床头,动作坚决又带着几分粗野。

绑结完后,他直起身子,对上那双被泪水肆虐的脆弱眼眸,抬起穆晚言的一条腿,才抽出不到片刻的粗壮肉棒再次挺了进去。

“啊啊……”

绝不会,再像那只小野猫一样。

这片静谧纯白的无瑕雪山,是他所独占的。

除非贺骞自己选择放手,否则任谁也无法将其夺走。

即便,属于他的这片圣洁雪域,今夜也许就将要在他的身下,崩碎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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