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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打在裴时安后穴的软肉上,萧煜弦的双手将裴时安的臀部拖起来,性器在后穴中猛的一撞,裴时安倒抽一口凉气后只觉得宛如器官错位了。
裴时安的手攥住床单只想往前爬脱离萧煜弦。却被萧煜弦抓住脚腕生生拖回来,性器在裴时安的后穴中顶的更深了。每一下都仿佛要了他的命。
“不行了…呜啊…”裴时安低着头看见小腹微微的鼓起来,粗大的性器在他的后穴中搅动。萧煜弦将性器抽出来,裴时安直接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泪水不断从他那双好看的眼睛落下来。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还没等他松一口气,下一刻就被萧煜弦重新分开双腿。
萧煜弦将他细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裴时安泛红的眼圈和留着晶莹的嘴唇。后穴还是湿润的,萧煜弦将性器插入对方湿润的后穴:“放松点,太紧了。”
“啊…不要了……”裴时安被萧煜弦操到彻底绝望。攥住被子的手都有些颤抖,感受到后穴带来的疼痛和挤压,架在萧煜弦肩膀上的双腿被放下,性器插入的更深了,直到整根没入,“啊!啊…”裴时安喘着气,眼底含泪的样子让萧煜弦更想狠狠折磨。
“裴时安,我操的你爽不爽?”萧煜弦不断操弄着裴时安,性器在后穴打出白色的细沫,每一下都是快速的顶弄,打在后穴中最深处的软肉上。裴时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感受到下体带来的水渍,当他看见被单上的一抹红时才知道是撕裂后带来的血。
萧煜弦明显也看见了,动作放轻了却不曾拔出来,裴时安看着萧煜弦微微失神的样子,咽哏道:“你放了我吧…你明明不喜欢我…”当初却还要欺骗他,如今又这样羞辱他。
“你说什么?”萧煜弦将性器埋入后穴的最深处,拖起裴时安的腰让裴时安坐起来看着他。“你…你一直都不喜欢我…当初…嗝…当初你喜欢的就是叶舟…”裴时安因为刚刚的性爱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如今下体被撕裂出血后对方还不曾放过让他将所有委屈倾泻出来。
当初他就应该知道,萧煜弦喜欢的是那个丞相庶子叶舟,而并非他。如今却要日日将他按在床上反复折磨就是为了羞辱他,曾经的翻云覆雨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裴时安的脸上。
“对,我喜欢的就是他,但是你操起来比较爽。”萧煜弦抹去裴时安眼角的泪水,性器在裴时安的后穴中抽动,“叶舟待我好,他不喜欢男人,我疼他,所以不会如此对他…”说完后扣住裴时安的腰,任凭对方疼的抽泣。
“滚!你给我滚…”裴时安艰难的仰起头,双手撑在床上:“我分明待你不薄…你这个畜生…”裴时安被萧煜弦按在怀里,语气冰冷:“三年前的彭城一战,你和南宫辰拿他叶舟当弃子的那一刻就应该明白,你永远是罪人。”
“罪人?”裴时安被操的眼神涣散,却还是道:“当初我收留你,我就应该知道自己成了辽国的罪人,朝歌的罪人…”
“啊…!”萧煜弦将精液全部射进了裴时安的后穴,就这样抵着他,不让精液从他的后穴中流出来。
萧煜弦看着怀中轻轻颤抖的裴时安,“我帮你清理一下…”
“别碰我!”裴时安挣脱开萧煜弦的手后便要下床,刚下床就被后穴的疼痛扯住摔倒在地上。萧煜弦看着裴时安这幅样子,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他是不喜欢裴时安的。
对,他不喜欢,从来没有喜欢过…
一切都不应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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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煜弦穿着辽国宫装,走在学宫长廊。这身衣服是辽国皇室才能穿的,但穿在萧煜弦身上却只觉得羞辱万分。
石子不知从哪出飞来砸到萧煜弦的背上,萧煜弦幼小的身子不禁被砸到偏向一边。几个衣着华贵的公子朝他走来,“喂!你就是南宫宴姝的儿子?”
萧煜弦自从来到朝歌,便听从母亲的话不与那些找他麻烦的起争执。他看着为首公子手中剩下的石子便一目了然了,“南宫宴姝是我母亲。”
“噗,原来就是你啊,你个亡国奴回来干嘛?如果不是你,你母亲也没必要如此,你就是个累赘!”南宫阳笑道。“我要是你啊,我国家亡了我肯定以身殉国,而不是跟着母亲回敌国苟延残喘,你这个废物!”
你这个废物。
他们不明白,拿国仇家恨羞辱一个五岁的孩子有多恶毒。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来学宫?你知道都是谁才能来的吗?”另一个公子骂道:“是我们这些贵族嫡支年满七岁才可来的地方,怎么?你也想进学宫?”
“我路过而已。”萧煜弦始终都不卑不亢,他知道面前这些人的父亲,兄长,多多少少都是对灭梁有功的辽臣。
他如今对这些权贵的不卑不亢,代表的是他的亡父和母亲。
中途不知怎的,一位公子说了几句不敬南宫宴姝的话萧煜弦便和他们打起来了。幼小的他哪能和壮实的公子比呢。白雪皑皑的地面上是几个身子扭打在一起。
其他公子们纷纷拿拳头打向萧煜弦,“亡国奴”“杂种”恶毒的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
', ' ')('仗着自己是高贵血统的纽带,仗着父兄的功劳,去欺负一个无辜的孩子。
“住手!”当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时,这便是萧煜弦和叶舟的第一次见面。
“叶公子。”几个公子道。萧煜弦从雪地里爬起来看向那位叶公子。
叶舟穿着朴素的白衣,鼻梁高挺,眉眼中带着温柔,一双凤眼却平静如水。白皙的皮肤和修长的身材,虽然稳重但却给还是人未退去的稚气。
“你们在干什么。”叶舟走向萧煜弦,双目毫无波澜的看着那些公子:“宴姝公主是帝君的嫡亲堂姐,当初和亲是为了辽国,如今你们享受着先辈带来的优待就去欺负她唯一的儿子。”
“说句仗势欺人不为过吧。”
“你!”南宫阳刚要说话便被另一个公子拉住意示他不要再说了。南宫阳愤愤的看了叶舟一眼:“呵,一个庶子罢了。仗着帝君和裴公子好不威风。”
最后那句话萧煜弦没怎么听清楚,就这样看着那些欺负他的贵公子们一溜烟走了。
再后来…他和叶舟就熟悉上了。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叶舟对他总带着一丝疏离,但这份感情就在心里一直生根发芽,丞相庶子,和他一样都是无依无靠的可怜人罢了。
萧煜弦看着裴时安换了身干净衣服走出来,因为刚沐浴后所以裴时安的身上还冒着些热气,水珠从眼睫滴落。
“你饿了没”萧煜弦揽过裴时安:“吃桃酥吗?”说完这句话后他明显的看见裴时安微微睁大了眼,这种反应不知为何让他心情愉悦,并立马让御膳房做了桃酥。
两天他都没吃东西,应该饿了吧。
萧煜弦知道桃酥是因为南宫宴姝,在梁国时南宫宴姝会亲自下厨做朝歌的桃酥饼。但这些记忆都太模糊了。
叶舟在他饿的时候给他吃过桃酥,他当时觉得惊奇便随口问道:“你还会做桃酥?”叶舟只是笑道:“随便做的。”
“那你喜欢吃桃酥吗?”
“不算喜欢”
“那我也不喜欢。”
直到南宫宴姝逝去,他进了将军府后知道裴时安和他母亲一样也喜欢吃桃酥。
萧煜弦不明白桃酥有什么好吃的,不明白为什么叶舟明明不爱吃桃酥却还要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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