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议:“你这是家庭暴力。”
陈宵寅按住她乱扭的臀,说:“别动,再乱动冰袋要掉了。”
过了会儿,他又说:“这是……夫妻情趣。”
陈卯卯脸有点红,她把脸埋进枕头里,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乖乖,你下面……又湿了。”陈宵寅说。
“哪有……是冰块融化的水。”
陈卯卯矢口否认。可在他的目光下,便连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口是心非。
陈宵寅用手去摸她,他的手摸过冰袋,指尖冰凉,刚一触碰到穴口,那里便受到刺激收缩了一下。
“哥你是不是变态。”
陈卯卯往前面爬,被他拉住脚踝往后拖了回去。
“说了,别动,再敷两分钟就好。”
他口头上这样说着,手指却还在向里面伸,搅动着越来越湿润的花穴。
等两根手指都被她的下身温热了,他又换了只手,感受着在冰凉温度下裹得越来越紧的花径。
“乖乖……要不要……”
陈宵寅压低了声音,陈卯卯回头看他,撞进他幽深的眼眸。
“不要。”她咬着下唇说。
“不要就算了。”
他下体里的手指愈加放肆,模仿着性器的抽插,远比性器更灵活,指节在中间弯曲旋转,捂热了又换手。
太坏了。
陈卯卯低低喘息,只觉得这两分钟非常漫长,即想她哥继续动作,又想他早点出去,要强忍着才能不呻吟出声。
时间到了。
陈宵寅拿开冰袋,用至今擦干了水,又拍了拍妹妹圆圆的小屁股。
陈卯卯缩进被子里,拿被子捂住脑袋不说话。
陈宵寅将妹妹和被子一同搂进怀中,陈卯卯像一个蚕茧一样在被子里鼓涌。
陈宵寅沉沉笑开。
他使劲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抓住妹妹的脚心挠痒痒。
陈卯卯尖叫,被他趁机钻进被子里,她连忙对他拳打脚踢,他笑着受了,钻到她的那边,抱着她的腰,对着她的肩膀轻轻咬了一口。
陈卯卯安静下来,躺在她哥怀里,任他揉着她的屁股。
雨已经停了,日光穿透厚厚云层,灰暗的雨天霎时晴朗起来。
陈卯卯眯着眼睛,从窗帘没拉严实的地方看着外面的天空,心中被幸福所填满。
“我们公开吧。”陈宵寅突然说。
“啊?”陈卯卯诧异,“陈正和我妈都知道了……你妈妈……应该也知道了吧?”
他又想公开给谁?爷爷奶奶吗?
陈宵寅回避了这个问题,他说,“你同学们不知道。”
陈卯卯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去亲他的嘴,舌头伸进他的口中去舔舐他的上颚,很快地就被他反客为主亲了回来。
两人都接吻接得有些气息不稳,眼看着陈宵寅好不容易软下去的肉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陈卯卯连忙去抱他,说:“我不是答应你了嘛,回去就跟坦白我有男朋友了。”
“就说我不是亲生的就行……”陈宵寅垂了眼,“你不是一直跟周一扬这样说的吗?”
“陈正当年,是做过亲子鉴定的啊。总不能……总不能说我妈是出轨和别人生的我吧。”陈卯卯有些怏怏不乐。
在这样的社会里,沾上“母亲婚内出轨生下来的孩子”这样的标签,所要承受的异样眼光并不比兄妹乱伦来得要好。
更何况,连陈正都已经想开,重新开始约会新的女人了,他们犯下的错误为什么要各自的母亲来背负。
她们都已经有新的人生了。
“那以后……”
陈宵寅说了三个字,又换了一句话:“等会儿出去玩么?可以出去划船,晚上也有夜景看。”
陈卯卯听懂了他没说完的话。
她的腿搭上他的腰,张口咬住他的喉结,又用舌尖去舔他的脖子,尝到他身上有些咸的汗味。
“哥,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
陈宵寅想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但他没开口,只是托着她的两条大腿挺身进入她,任自己在这一刻放纵沉沦。
亚当与夏娃违背上帝的命令,偷吃禁果,因而失去了上帝的恩宠。人类生来就背负着原罪,流传给后世,绵延不绝。
他们的爱情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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