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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这样说……”林晋安轻喘着趴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溢出。尽管一切都已经是事实,但他还是有些恍惚,仿佛从见面到现在,都只是一场噩梦罢了。小腹疼的厉害,被强行打进去那么多液体当然不会好受。但他还不想当着东子的面失态,因此还死死的忍着。
如果……秦贺东还是当初那个东子,该多好。
他无神的看着地面上的瓷砖。
如果还是那个东子,男人大约会直接在办公室里就把他抱起来,不断的吻啄他的唇,再一点一点的吮去他所有的泪水,告诉他不要哭,不要怕。他曾经那么多次的与对方相拥,怀抱的温度早已深深铭记入骨。清亮的泪水滑落在地上,在瓷砖上瞬间消失不见。他终于回过神来,不得不继续直面现实。
秦贺东冷笑了一声。
他又掐了一记手中的阴蒂,不出意外的听到了一声惊愕又仓皇的叫声。臀肉猛的收紧,屄口和菊穴都肉眼可见的蠕动了一下。林晋安此时承受着来自两处的不适,几乎连趴跪的力气都要消失。他还想轻声哀求对方,结果不过刚刚呢喃了一个“不”字,男人的手指就已经抵在了他的花穴入口处。
“你还觉得自己不骚?”秦贺东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笑意,“我并不记得过去失踪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不过也能回想起一些片段。”
林晋安瞬间一怔,愣愣的转过头看他。他有些想问是什么样的片段,结果男人比他先一步开了口:“我问你,你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用你这张骚逼勾引了我?”
“东子……”他的神色第一次带上了凄惘,大约是有些不可置信,又大约是感到无比悲伤。那种目光让秦贺东都不禁拧起了眉,神色也更加难看了几分。林晋安本能的想要摇头否认,可一想到还在病床上的母亲……和面前这个,早已不是东子的男人。
他缓缓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明明是两情相悦下的缠绵,此时却变成了他一个人的下贱放荡。他有些恍惚的盯着洁白的瓷砖,感觉自己肮脏的比淤泥还不如。但听到这样的答案,秦贺东显然愉悦不少,眼眸都微微眯了起来。他还不至于和林晋安详说自己都回想起的是些什么片段,只低语了一句“这还差不多”,便将手指直接没入了湿软的粉屄中。
忽然的插入让林晋安猝不及防的惊喘了一声。
男人依旧对他无任何怜惜,一下子就将整根中指没入,而他的花穴又格外的浅窄,此时趴跪在地上,一下子就顶到了深处。这还是秦贺东第一次用手触碰一张女屄,还颇为好奇的来回扣弄了几下。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在内阴来回搅弄,光是泛起的异样触感就足以让他难耐的喘息不停。
不过好在已经泌出了些许水液,还不算干涩。
秦贺东虽经验不足,但到底理论尚在,来回扣弄了几下,便感觉到内里有一张格外光滑软绵的地方。他直接上去扣了几下,林晋安便疼的痛呼出声。他这才稍稍意识到自己扣到了什么地方,缓缓的勾起了唇角。
“子宫?”男人轻笑着问他,“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还长了子宫?”
“是……是的……”林晋安卑微的承认着,“我……是有……”
“还长得挺全。”他又笑了一声,也不再用力抠挖,转而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开始缓缓的沿着宫口抚摸。此时的子宫口还紧紧闭合着,但也能抚摸到中央微微凹陷下去的小孔。它就像是一株嫩芽一般长在了阴道里,还可以来回拨弄突出来的部分。那样敏感的地方被这样亵玩,林晋安早就喘息难耐。他明明也曾经被东子肏开过内口,将整个龟头都塞进子宫里射精,但却没有哪一次,比现在的羞辱更让他感到痛苦。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
他茫然的想着。
大约本就不该生出多少期待的。自他瞒下秦贺东的真实身份,自私的将人留在身边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要承受这样的报应。若是当初将人送回去了,他拿着一百万的赏金,也不必为母亲的治疗费用而如此发愁。
一切,都是他自己做错了。
是他的错。
秦贺东还并不知道林晋安都在想些什么。
他来来回回的将宫口抚弄了几遍,直到指腹已经记住所有的形状之后,才终于将手指从女穴里抽出,起身抽了一张纸巾擦拭起来。他还没有看着人灌肠的癖好,便索性往浴室外面走去,并且冷声吩咐林晋安自己去排掉不干净的东西。但林晋安接连两日没吃任何固体食物,顶多只在病房里陪着父母喝了两口白粥,哪里能有多少不干净。
片刻之后,他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光裸着站在了秦贺东的面前。
“已经……好了。”脑袋微微垂着,眼眸也几乎被眼帘全部遮去,“还需要……做什么吗?”
秦贺东其实很希望对方再去洗一把澡。
他以前的情人,从来都是自己洗干净了再来他的床上等肏,哪里有这种什么都不懂的。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阴茎已经又一次勃起到胀痛,或许根本没法
', ' ')('再等到林晋安去磨磨蹭蹭的洗干净。他想想也知道,自己以前恐怕和对方上床的时候,连一层安全套都不会有。但此时也懒得再去计较,索性就直接让人躺到了床上。
“四十万我会让人直接打到你医院的账户上,”他伸手扯开了领带,半眯着眼俯下身去,凝视着仓皇不安的林晋安,“而你需要做的,就是住在这里,给我操,知道了吗?”
“可……可我还有工作……”林晋安结结巴巴的张了口,“我晚上还要去值班……”
“辞掉。”秦贺东猛的皱起了眉,脸上满是被反驳的不悦,“再给你十万,五十万!”
这些钱对于他来说,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但却已经足以让林晋安哑然。
手无力的坠在了床单上,他甚至都没有想到一切会这样的突然。这一份工作虽然收入普通,但对于他来说,也是辛苦努力才换来的岗位。他本以为自己会在这家医院里工作至少十年,等到职称和经验都足够的时候,再回到老家去……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秦贺东自然不会去关注他的情绪变化,直接就扯开了自己的拉链,掏出了已经坚挺无比的阴茎。双腿被推开,整个会阴都光裸着暴露在了对方的视线之下。林晋安羞耻的想哭,结果便被对方的拇指按在了菊穴上。
男人凝视着他不断蠕动的花穴,不禁轻笑出声。
“你以为我会来肏你这张逼?”因为那些梦境的缘故,他对这张畸形的骚穴充满了厌恶,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了林晋安的臀肉上,“我再给你二十万,顺便把你这张骚逼也缝起来怎么样?”
“不……不要……”身下的青年被他吓了一跳,满目都是仓皇和恐惧,“不要……不要这样……”
“这可由不得你。”他低沉的呢喃了一句,随后也无任何前戏,直接就将龟头抵在了菊穴入口,提胯开始侵犯那张紧闭着的粉穴。菊穴刚刚被灌过肠,内里连肠液都被全部洗去,有没有任何抚慰和润滑,自然半点粘液都没有。此时直接被阴茎抵着要进入,顿时就疼的让林晋安的脚尖都死死的绷紧了起来。他从来没有想过做爱会这样疼,连第一次和东子上床的时候也不曾这样疼过。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涌下,再尽数滑落在床单上。
“疼……东子……不要,你轻一点……”他带着哭腔哀求着。
可是秦贺东怎么可能怜惜。
“东子”这样亲昵的称呼已经足以让他感到不悦,同时阴茎还没肏进菊穴里,更是让他烦躁不已。男人抬手便是一个巴掌甩在了青年白皙的臀上,又一次印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他打得力道极大,林晋安根本无法承受,立刻就痛呼出声。而就在此时,阴茎也猛的顶入了穴口,终于肏进了温热的穴道里。
撕裂般的疼痛让林晋安直抽冷气。
他没出息的淌下了泪水,但还不肯哭出声来,便死死的咬着下唇,压抑着喉口的哽咽。菊穴大约是撕裂了,因为他甚至能够感觉到温热的血液在流淌。一下子肏进这样干涩紧致的肠道,秦贺东显然也并不算多么舒服,拧着眉低骂了一句“操”。
但客房里又根本不会备着任何润滑液。
他其实大可以直接不管不顾的肏干起来,索性让鲜血把整个肠道润滑。然而凝视着身下林晋安满是泪水的面孔,他又无端的生出了厌烦的情绪来,深吸了一口气后便将阴茎又拔了出来,转而伸手下去开始抚弄他所厌恶的女穴。菊口果真是撕裂了一点,血液都弄湿了床单。这还是秦贺东第一次在床上把人给弄出血来,不禁拧着眉又骂了一句“操”。
“你出来卖屁股都不做准备的吗?!”男人有些恼火的抚弄着前面的女屄,“妈的……还要我帮你弄。你他妈应该庆幸我没有操死人的习惯。”
“对……对不起……”林晋安小声的抽噎着,“对不起……”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下贱的厉害,明明从相遇开始便从没有得到过任何一个好脸色,但此时被抚弄着女穴,身体又不受控制的泛起了阵阵快感。黏腻的水液开始缓缓的从屄口里涌出,刚好滑落到后方,濡湿了微张着的菊口。秦贺东又低骂了一句“真骚”,随后便将两指猛的插入了他的花穴里,开始快速的用手进行侵犯。
“呜……啊……慢点……慢点……”林晋安不敢再喊“东子”这两个字,只能含着泪哀求对方不要那么粗暴。快感又急又猛的从他的下身传来,连阴茎都有了勃起之势。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下贱,羞耻的连眼睛都不肯再睁开。而双腿却被男人死死的掰开到最大,不得不裸露着畸形的会阴。
他没有睾丸。
一根阴茎就像是嫩芽一样挺立在小腹前,而花穴里已经被抽插到水意涟涟。男人的手指又不断的在内里抠挖,泛起的酸麻让他都忍不住发出了轻喘。若是再温柔一些,林晋安肯定要沉湎于这场性爱,乖顺的将自己的两个穴口都掰开给对方侵犯。然而秦贺东并不会这么耐心——
他飞快的用手指在女穴里肏干了百来下,还狠狠的扣弄着内里的宫口,不过片刻就让身下
', ' ')('的人哆嗦着屁股开始潮吹起来。
林晋安并非未经人事,他的身体早已被当初的东子肏弄到敏感不堪。而就算现在他的东子已经消失不见,面前的秦贺东也到底还是那一个人……
他的身体,已经深深的记住了这个人。
清凉的水液像是水龙头失去了阀门一般,汩汩的往外喷射着,甚至将男人的袖口、衣服都弄脏了不少。林晋安大口喘息着,满目都是羞耻的神情,都不敢再直视对方的面孔。而秦贺东则终于将手从湿漉漉的女穴里抽了出来,又来回在屄口上摸了几把水液,开始往菊穴入口上抚弄。
“我不会操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骚逼。”他颇有些冷漠,但唇角却微微勾着,“你记住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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