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百户!在下有一件事情始终不明,还请告知!”
“什么百户不百户的,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莫要这么客气!”刘胜笑道:“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
“刘百户你说祖上三代都是宣大镇吃兵粮的,怎得到了南军这边?莫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战败被俘的?”
张全这个问题一出口,屋内顿时静了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唯恐刘胜恼了。刘胜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突然笑道:“不错,刘某的确是被俘,不过不是战败被俘,而是不战而降,让我投降的不是别人,就是方才那个严校尉!”
“不战而降?”张全一愣,他看了看刘胜,问道:“当时应该众寡悬殊吧?”
“不错,确实是众寡悬殊,不过人多的是我这边,有三个人,严校尉孤身一人!”
“啊?那严校尉武艺如此出众,竟然能以一敌三,迫使你们三人投降?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哈哈!”刘胜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你错了,严校尉是讲武堂出来的,骑射枪法都不错,但以一敌三肯定是死路一条,更不要说迫使我们三人投降,他能赢靠的不是刀枪,而是嘴巴,确切的说是一身的胆气和南边的底气!”
“胆气和底气?”张全不解的问道:“这个怎么说?”
刘胜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张全的问题,反而问道:“诸位兄弟,你们被俘这几天日子都过得不错吧?”
“确实不错,吃的很好,不但管够,还有荤腥,热饭热菜,比北边好多了!”
“嗯,睡得也不错,还有牛皮帐篷,挡风,暖和,咱们那边可没多少人有这么好的帐篷!”
“是呀,难怪咱们会输!”
“刘兄你是为了这个才降的?可那时候你也不知道南边对俘虏这么好呀?”张全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