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白!”谢文山连忙点头,后退了两步:“那学生明日再来可否?”
“明日恐怕也不行,嫩娘已经有了安排,要不这样,您留下一个地址,安排好了日子奴家自然会派人去府上通知?”
“好,好!”谢文山赶忙留下地址,便躬身告别。待到门重新关上他才直起了腰,身后的那名士子问道:“谢兄,怎么不让我们进去?”
“嫩娘这里待会另有贵客,我们还是下次再来吧!”谢文山笑道。
“明明是谢兄你先预定的,又是我们先到,凭什么要我们下次再来?”那士子怒道:“这也未免太欺负人了吧?”
“你不知道来人是谁!”谢文山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莫说是咱们,就算是当朝二品三品的官儿,也要给那人让路呢!”
那士子闻言一愣,旋即想起了平日里听到的一些流言,双目圆瞪:“难道是——”
“不错,便是吴相公的如夫人!”谢文山笑道:“你说我们该不该让?”
“该,该,自然应该!”那士子忙不迭点头叹道:“我原先听你说的传闻还以为不过是庸人穿附之言,想不到还是真有其事!”
谢文山笑了笑:“贤弟,你是宣州人,应该听说过休宁刘家吧?”
“当然知道!”那士子笑道:“一等一的豪富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知道他家是怎么发迹的吗?”
“我记得他家祖上是经营山货买卖起家的,数代累积才有今日!”
“呵呵!”谢文山笑道:“贤弟你这就差了,他们刘家的确祖上是做这个起家的,到了这一带也积累了一笔不小的家资,但这生意就这么做下去,再过两三百年也做不到今天这地步。”
“哦?那兄长莫非知道刘家是如何发迹的?”
“这么说吧!刘家的发迹与那儿还有几分关系!”说到这里,谢文山指了指不远处嫩娘的宅邸。
那士子被谢文山拨弄的心痒痒的,赶忙长揖为礼道:“休宁刘家与嫩娘又有何关系?还请兄长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