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是女子?怎的之前从未听你提起过?”
长恩接着耍无赖,“说的你关注过我们家十七似的!”
蓝凝钰干噎一瞬。
也是从始至终他只知道长恩一向护着手下人,在稷宫时甚至不惜自轻自贱也要护住这个不能言语的伴读,其余时间,自己的眼睛好像只长在长恩一人身上。
颇有些独得恩宠的意味。
甩甩头将此等明显不当的成语抛至脑后,蓝凝钰这才头一回认真打量默默为他斟杯满酒的十七。
长恩眯了眼,“怎么样看出点什么门道没有?”
蓝凝钰:“身材纤长细弱,该补补,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长恩......
“没有点故人重逢的感觉?”
为刻意提醒,长恩着重咬紧“故人”二字,然蓝凝钰仍是一脸迷茫,始终不得要领。
算了!
长恩松垮身子,呈软泥状趴到桌边,面对一个不开窍的蠢直男还有什么好说。
“还记得曲水流觞宴你救我那次?”
长恩开始转攻蓝凝钰能拿捏得准的部分。
“记得!”
蓝凝钰挺起逐渐下沉的胸脯,送分题嘛!
“你脖颈上的玉佩可有给旁人看过?”长恩接着道。
“没有,贴身物什我哪里好意思堂而皇之的向别人展示,这不成变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