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丁旖跟个没事人一样去找玧恩上课。
等骆刑声晚上再回来,别墅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又跑了?
他扫了眼房子,一张纸条被压在桌上,上面是女人工整的字迹:我去孟梦那里睡了,不用找我。
骆刑声哪里能看出女人在闹别扭,昨晚事后也没哭,早上也挺正常,晚上就给他留张纸条跑了?他觉得丁旖是越来越恃宠而骄了。之前和他分房间睡就算了,现在直接跑去和别人睡了。
时间已经十点多了。这个点,用屁股想都知道春日苑里现在是什么场景。
他烦躁地拿起车钥匙往外走。
夜晚的春日苑最为热闹,间间屋子都亮着灯,淫靡笼罩,男男女女呻吟交合声不断。
“小旖,喝酒吗?”孟梦拿了瓶酒来。
丁旖摇了摇头,她不是会喝酒的人,也不喜欢酒的味道。
孟梦不顾她的拒绝,还是给她倒了一杯,“你看看你这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样下去会憋出病来的。”
她把酒推给丁旖,“喝点吧,借着酒劲说出来也好受些。”
丁旖犹豫了半刻,还是抿了一小口。
酒的度数很高,辛辣的苦味在她的嘴里蔓延,又刺向喉咙。
“你和老大吵架了?”
丁旖又摇头,她有些难以启齿。沉默中,又传来男女的呻吟音。这里隔音不太好,淫荡的欲望四处交杂,分不清谁是谁。
一种莫名的羞耻感裹着丁旖,她道:“他强迫我做我不能接受的事。”
孟梦猜到了个大概。丁旖与她们不同,她们在这里,不管男人做什么都只能被迫接受。但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丁旖身上时,她可以和男人置气,丢下男人来找她。孟梦一时有些羡慕起丁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