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俱乐部里,洛伊和乐队的成员们站在舞台上,演绎着一首极为性感的歌曲。
洛伊上身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下身是黑色的牛仔短裤。
暧昧的氛围灯光下,她情不自禁地随着音乐节奏扭动身体,轻柔又迷幻的声音给人一种清甜黏腻,却又清醒着沉醉的朦胧感。
Youcanbemyhigherpower,baby
你是我涌动不歇的力量,亲爱的
IcanbeyourM-SUSA
我是你的美国小姐
Wecangofordrivesforhours,baby
我们还可以这样做很久,我的宝贝
Let’schangeourDNA
让我们来改变彼此的DNA吧
Let’schange
我要占有你的DNA
Openupyourbutterflydoor
打开你的超跑车门吧
HeavyHitter
总裁大人
Openupyourbutterflydoor
打开你的超跑车门
Whatdoyousay?
嗯?你觉得呢?
Openupyourbutterflydoor
就在车里开始吧
HeavyHitter
我的总裁大人
坐在台下的季屿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洛伊,虽然她扭动身体的幅度并不大,但他还是觉得她太勾人了。
季屿恒拿起面前的无酒精饮料喝了一口,仔细看去,他的左手手腕内侧有些红肿,上面是一个猩红色的纹身——Scarlet。
偶然间,舞台上那双看似清冷却无比魅惑的眼睛和他对视了一瞬。
季屿恒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笑了笑。
他在想,他的女儿实在是太色情了。
一曲完毕,乐队又表演了一首《OffToTheRaces》。
时隔四年,再次听洛伊唱这首歌,季屿恒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
最初走进那家脱衣舞俱乐部时,他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和这个名为“Scarlet”的女孩产生一段你死我活、撕心裂肺的感情。
现在,他们是生理意义上的父女,却是心理意义上的恋人。
或者说,他们是两个受了伤后抱在一起互相舔舐互相取暖的陌生人,只不过他们刚好有着非常相似的基因罢了。
乐队的演出结束后,洛伊跳下舞台,直接跑向季屿恒。
她踮起脚吻上他的唇,吻着吻着就想往他身下摸。
“别……”季屿恒连忙按住她那只作乱的小手,“这人太多了……”
洛伊“哼”了一声,然后就拉着他往男卫生间奔去,进了一个隔间锁上门。
她的脸很红,但整个俱乐部里,只有季屿恒知道她为什么脸红。
把牛仔短裤和内裤都脱下来后,洛伊抬起一只腿,将膝弯搭在季屿恒手臂上,一只手朝下身伸去。
“唔……你直接进来吧……”
季屿恒瞬间睁大双眼,“……在这?”
他还以为洛伊来卫生间只是想把身体里的跳蛋拿出来,没想到她竟是想在这跟他做爱。
“就在这嘛!”洛伊撅了撅嘴,双手搂上季屿恒的脖子,“这个跳蛋震感太强了,把我刺激得流了好多水……所以我现在就想做!”
“还不是你自己非要塞的……”季屿恒无奈皱眉,“那不把它拿出来吗?”
“不用拿!我想试试被跳蛋操是什么感觉。”
在洛伊的催促下,季屿恒一手抱着她,一手解开腰带,将自己一点点埋了进去。
卫生间里的灯光要比外面明亮许多,他清晰地看到,洛伊小腹上靠近耻毛的地方有一处新的纹身——一个由船只和岛屿构成的图案。
季屿恒的性器本就可以顶到洛伊的敏感点,现在再加上跳蛋,几乎是一瞬间就让她高潮了。
洛伊放声呻吟起来,整个人被插得意乱情迷,甚至开始不管不顾地叫他老公,叫他哥哥。
“乱叫什么呢?”季屿恒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忍不住笑出来。
洛伊发现他笑起来时眼角会有细纹,便在他眼睛旁边亲了一下,“Daddy,我好爱你。连你的皱纹都好爱。”
季屿恒渐渐敛去笑容,低下头吻她,“我也爱你,伊伊。”
这时候卫生间里进来了两个男人,也是一进隔间就开始做,那个受听见洛伊这边的动静,也开始管他的攻叫daddy。
“他学我……”洛伊皱起眉来,“明明是我先叫的……”
季屿恒低下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乖,别人都和我们不一样。只有我们是真的。”
洛伊笑了,“对哦,你是我的亲daddy,他们是假的。”
她被操得高潮不止,在季屿恒怀里直打颤,嗓子也喊哑了。
隔壁那对gay都完事儿走人了,季屿恒还没结束。
在外面不好清理,临射精前他把性器拔了出来,射在了洛伊大腿上。
季屿恒用手指把那个跳蛋勾出来,给她擦干净,穿好裤子,然后牵着她的手出门。
洛伊腿软得厉害,不想走路,他就把她背到了车上。
季屿恒给她买了辆车,为了她上下学方便。
开回公寓的车库后,洛伊从副驾驶下来,却又钻进了后座里,说想跟他在车里再做一次。
季屿恒想到她今晚唱的那首歌,笑了笑,随后便进了车,关上门。
洛伊把他的裤子扒开,想先给他口一会儿。
她眯着眼睛凑过去,用舌尖碰碰马眼,再顺着茎身滑下去,擦过微鼓的青筋,然后含住末端的囊袋。
季屿恒屏着呼吸看她趴在腿间吞吐自己的性器,一张小嘴被撑到极限,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却认真地舔吸个不停。
“伊伊,可以了,不用给我口。”他心疼地摸摸她的头发,“乖,吐出来。”
但洛伊根本没听进去,眼皮都不抬一下地继续吃着,指尖还抠住马眼轻轻地挠。
囊袋被舔得湿漉漉的,她张开嘴将其中一颗裹住,用力一吸,软薄的皮囊被拉扯又弹回去,发出了一个响亮的吮吸声。
季屿恒听见了,不由得笑出声来。
“不许笑。”洛伊抬起头,愤愤地说道。
“好,我不笑。要不要坐上来?”
“我腿酸,不想动。你动。”
于是季屿恒抱着洛伊,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地操弄她的软肉。
因为重力的原因,性器可以顶得更深,洛伊的穴里便越发的炽热濡湿,仿佛被凿开的井水,一股股地往外淌,没过多久,她就绞着肉棒高潮了。
可季屿恒却没停,他换了个姿势,把洛伊按在车座上,用腰带捆住她的手腕,一边操她一边咬她的乳尖。
他最喜欢这个姿势,洛伊只能被他压着操干,好像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他一个,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
季屿恒咬着洛伊的耳朵,声音里满是包藏祸心的柔情,“怎么还有这么多水?嗯?”
“因为,秋天快来了,小狗到发情期了呀……”洛伊迷蒙着呻吟,“小狗一发情就会有好多水,而且总是会流出来,所以才需要daddy用鸡巴帮我堵住嘛……”
女孩的桃色唇瓣形状秀气,说起荤话来却一句接着一句,巨大的反差逼得季屿恒瞬间浑身血液沸腾。
洛伊被他彻底操开了,整个人软得不行,呜呜咽咽地求饶。
季屿恒亲亲她的鼻尖,“可我还不想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