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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被一只鬼盯上了,还是一只色鬼。
原本他只是去给逝去的母亲上坟,可回来后,总感觉暗处有什么东西在凝视他,让人毛骨悚然,但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江晏不以为意,觉得是自己太累了。
但从那以后,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隐隐约约梦到有人搂住他,像嗜血的恶魔一般舔舐着他的脖颈,而后又温柔地亲吻他的脸庞,像对待不可多得的珍宝。
江晏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挣扎着从梦中惊醒,看着自己再一次湿透的内裤,下定决心去医院检查一番。
可检查后医生却说,他并没有什么异常,或许是太过劳累,出现了幻觉。
带着医生开的药回到了家,江晏看着安静到可怕的房间,决定走走偏方,请个道士来驱邪。
当晚,他就请了一个年轻的道士来驱邪,花了他五千大洋。
那道士又是跳大神又是烧纸钱的,一顿折腾下来,把屋子弄得乌烟瘴气。
但江晏不以为意,屋子乱就乱吧,他想要的只是实打实的效果。
穿着黄色大褂的男人驱完邪后,送了他几张符纸,上面密密麻麻地画着复杂的图样,江晏伸过双手接住,决定把它们贴在床头。
“哎哟哟,你这屋子,阴气重的嘞。”道士嫌弃地挥挥手,又扔了几张纸钱进火盆里。
“感谢先生,辛苦了。”江晏放下手中的纸钱,连忙给他倒了杯茶。
道士接过茶杯,小酌一口后,甩了甩宽大的袖口,把手背在身后,说道:“阴气太重了,一次根本驱不完,这样吧,咱两留个联系方式,下次我给你打八五折……”
江晏看出这黑心道士安的什么心,但他也没拒绝,配合的掏出自己的手机,答应道:“行,下次有需要我再请您来。”
反正他只是求个心安理得,这一次对他而言足够了。
两人加上微信后,江晏才把对方送走。
关上门后,他重重地叹出一口气,走到客厅捡起符纸,将它们分别贴到卧室的门和床头上。
也许是心理作用,他感觉这屋子都宽敞明亮了不少,之前那死气沉沉地氛围荡然无存。
折腾了一天了,安静下来后,一股难以遏制的困意袭来,江晏打了一个哈欠,忍不住躺到床上睡了起来。
或许真的太累了,他的眼皮十分沉重,用尽力气都睁不开眼。
就这样,江晏沉睡了过去。
黑暗中,一道影子睁开了眼。
原本被道士洒满草木灰的地板上忽然凭空出现一双脚,紧闭着门窗的屋内竟刮起一阵怪异的风,地上所有杂乱无章的东西都被席卷起来,形成一道小型的漩涡。紧接着,一个人影骤然出现在江晏的卧室里。
但这些动静并没有把熟睡中的人吵醒。
那人缓缓抬起手,屋里的诡风终于停下。
面容苍白到可怕的少年踱步上前,走到贴着符纸的床头,两只手指轻轻一捏,把那粘的不太稳的纸张撕了下来。
少年把手中的垃圾扔到一旁,终于把目光投向熟睡中的男人,他熟练的翻身上了床,直接跨坐在江晏的身上,随后伸出冰凉白皙的手,塞了一根手指进他的嘴里。
“这么怕我吗?”少年自言自语道,眼睛从上往下审视着江晏的身体,睡梦中的人呼吸十分稳定,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杜珩抽出自己的手指,转而掐住江晏的下颚,迫使他头偏向一边,露出自己干净的脖颈。
杜珩俯下身,伸出舌头享受地舔舐着这片嫩肉。
“呃……”江晏的口中溢出一阵不悦的呻吟,两只手下意识地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
杜珩止住动作,抬眸看向江晏的脸庞。
紧闭的双眼,不安的呼吸,微微张开的双唇。
少年轻哼一声,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把它们束缚在床头。
“哥,别乱动。”杜珩轻声细语的哄着,随后攀上江晏的嘴唇,颇有耐心地啃噬着,温热的触感和他的冰凉交织在一起,不由得让他感到一阵兴奋。
江晏的身体安静一会后又剧烈地挣扎起来,一声细小的呜咽流露出来,杜珩摁住他,直到把那双红润的双唇折磨到发肿,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
他看着身下人紧蹙的眉头和剧烈起伏的胸膛,似是明白了什么,少年轻笑一声,撩开江晏额前凌乱的头发,另一只手覆上他的腿根,轻而易举地分开两条修长的腿。
江晏的呼吸更加急促,身体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杜珩褪去男人宽松的长裤,露出劲瘦的大腿,欣赏一番后直接把人翻了过去,随意地塞了一个枕头在他身下。
圆润的臀部被提起,杜珩扶住身下人纤细的腰肢,毫不留情地褪去碍事的内裤,露出那道尚未被开发的后穴。
杜珩小心翼翼地呼吸着,生怕惊动正在睡梦中的江晏,他看向自己日思夜想的地方,谨慎地呼出一口气,缓慢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呃啊——”被控制住的男人发出
', ' ')('一声喊叫,鲤鱼打挺般绷紧了脊背,和腰线一起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线。杜珩闻声看去,勾起嘴角,再次探入一根手指,挤进干涩的甬道中。
“不……”江晏咬住下唇,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格外异常,脑子一片混沌,意识也犹如被盖上一层砂纸,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捅不破这层薄薄的隔阂。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不由自主地拽紧床单,拧出两道毫无规则的皱痕。
简单的扩张过后,紧致的甬道终于有了松口的趋势,杜珩对江晏的抗拒充耳不闻,他抽出湿润的双指,掏出自己挺立的阴茎,对准那道根本无法容纳这根巨物的洞口。
一阵寒意瞬间席卷着江晏的身体,心底的恐惧一涌而出,如洪水般占据他所有的思绪。
有鬼……
江晏感受到了,有只鬼正在对他做着奇怪的事情。
他想挣扎,但身体像被抽去骨头,根本使不上劲,酸涩的双眼也睁不开,牢牢的闭合在一起,整具身体都不受他的控制。
怎么办……
江晏努力控制着大脑,想要找回一丝身体主导权,他张开嘴剧烈地喘息着,巨大的恐惧将他笼罩,仿佛一具无形的牢笼,将他悄无声息地吞噬。
他死咬住下唇,胸膛起伏越来越急促。
终于,在咬破下嘴唇时,江晏睁开猩红的双眼。
一声浅笑从身后传来,杜珩俯下身,紧紧贴合着江晏带有温度的身体。
“哥,你真厉害。”
空灵低沉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江晏闻言身形一滞,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一瞬间停止。
他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对上一张多年未见的,熟悉但又陌生的脸。
江晏睁大双眼,脸色止不住的发白。
杜珩扼住他的下颚,在嘴角落在一个吻。
“你……你……”江晏看着他,嘴唇一开一合,哆哆嗦嗦地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仿佛丧失了基础的言语功能。
“嗯,是我。”杜珩贴心的回应道,随即抬住江晏下沉的腰臀,身体一挺,直愣愣地把粗大的阴茎挤了进去。
“啊——!”猝不及防的痛感瞬间席卷而来,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后穴开发的还不算完善,容纳两根手指都够呛,忽然又塞进比手指粗上两倍的玩意,近乎要把江晏的身体撕裂。
杜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烦躁的“啧”了一声,抽出自己闯入一半的肉棒,捉住江晏的肩膀,又把人给翻了过来。
他把两条腿放在身侧,再次插入自己没有温度的手指,灵活地朝两边扩张,同时凭借着十年前的记忆,指节不停地搔刮着温热的内壁,想找到江晏的敏感点。
终于在触碰到某一点凸起时,江晏的身体剧烈的颤动。
“唔……”几声难耐又隐忍的声音传来,杜珩停下手中的动作,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忘记和江晏有关的一切。
确保身下人的身体被彻底开发后,杜珩抬起他的一条腿,重新把挺立的阴茎送了进去,这一次进入相对刚才较为容易,但想把肉棒全部纳入窄小的洞口,依然不能太心急。
杜珩沉住气,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敏感后穴受不了异物的冲撞,生理性地紧紧吸附着这根东西。
最后一下,杜珩用力一顶,几乎把阴茎全部送了进去,脆弱的直肠配合地分泌出润滑的体液,不一会就包裹住整根肉棒,少年急促的喘息着,急不可耐地抽插起来。
安静的房间内,渐渐充斥着阵阵水声。
江晏无助地感受着身体被肆意地顶弄,痛感,恐惧感以及缓缓上升的酥麻感交错混杂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涌入大脑,提醒着他这件荒唐的事并非做梦。
身体越来越热,江晏始终紧绷着的上半身几乎被冷汗侵蚀,额头上也沾染了些许汗水,细碎凌乱的发丝微微盖过眼睛,眼前这道身影开始变得模糊。
顶弄越来越用力,江晏下身的阴茎也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啊——不要,我不要了!”粗大的肉棒拔了出来,而后又重重地顶了进去,不偏不倚抵上江晏的敏感点,男人几乎瞬间弹了起来,但又被少年按住身体,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杜珩每一次顶弄都十分用力,江晏的下身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微微颤颤地跟随着身体摆动,海浪似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来,江晏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再次潜入欲望的海底。
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滴滴答答地走了许久,江晏被操射时,脑海变成一片空白,无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时间流逝的声音在他耳边无限放大。
那人还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江晏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粗矿的呼吸中伴随着颤抖,他用尽力气抬起右手,搭上少年失去温度的手臂,“杜珩……”
少年身形猛地一滞。
江晏难受至极,他的意识逐渐沉沦,正打算闭上眼休息时,软烂的后穴又继续被发狠地蹂躏起来
', ' ')('。
他睁开通红的眼,变了调的呻吟喷涌而出。
“唔——啊——”
洁白的床单被沾湿一大片,江晏昏昏沉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闭上了眼。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杜珩不甘的,带着恨意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十年来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哥,你还在恨我吗?”
……
翌日清晨,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床头柜上的闹钟第n次响起时,江晏挣扎着从睡梦中惊醒。
瘫坐在床上的男人惊恐地喘息着,冷汗从皮肤里渗透出来,打湿了穿在身上的衣服。
由于昨晚睡得早,窗户没来得及关紧,冷门灌进屋内,地上的草木灰被吹的到处都是,原本被贴上的两张符纸也掉了下来,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
江晏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不安的内心躁动起来。
他昨晚又做了那样的梦。
而且梦到的还是自己逝去多年的弟弟。
江晏感到一阵烦闷,他扶住脑袋,艰难地叹出一口气。对于那位弟弟,他并不是很愿意想起,过往的生活太过痛苦,每次回忆起,都像是尖刺扎进心脏,明明是看不见的伤痛,却能带来最钻心的痛楚。
他打算继续驱邪,昨晚看来效果不是很好。
但正当他想要翻身下床时,清晰的疼痛忽然从下身传来,江晏动作一顿,汗毛霎时间全部立起,背后也传来一股凉意。
他并屏住呼吸,抬起发抖的手,惊魂不定地掀开被子。
在看到一片干涸的泥泞后,江晏的理智瞬间被瓦解。
原来,那不是梦。
昨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脑海里掀起阵阵波澜,江晏发了疯地往后退,后背触碰到床头,发出一阵闷响。
如果这不是梦。
那么……
他不敢再多想,惶恐地抬起头,目光搜寻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出隐藏在黑暗里的罪魁祸首,但静谧的房间内,除了他沉重的呼吸声,再没了其他动静。
江晏哆嗦着下了床,迅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逃命般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甚至都来不及清理泥泞的身体。
这里不能再多待了。
他被鬼缠上了。
男人离开后,原本房间内敞开的两扇窗户忽然剧烈地抖动起来,老旧的木窗像一张巨口,猛得张开,随后源源不断地吞入冷风,书桌上摆放的书本唰唰的翻动着,毫无规则的噪声充满整个房间。
在难以察觉的暗处,一道身影凭空出现。
少年眉心微拢,黯淡无光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但从他下垂的嘴角中,隐约能感受到一些不悦和难过。
杜珩盯着江晏离开的地方,冰冷的指节快要掐烂掌心。
外面的雨愈下愈大,豆粒般的雨滴打在石板上,向四周溅起水花。
江晏逃到一处能避雨的地方,第一时间给那道士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半分钟后才被接通,男人一道懒散的声音慢悠悠地传了过来:“喂?江老板,有什么事吗?”
听到令人安心的声音后,江晏才稍微放松了下来,他努力沉住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慌张,“梁先生,我家里真的闹鬼了,在昨晚,我看到他了!”
也许是这个可怕的消息来的太突然,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几秒后,才询问道:“您是说,您看到鬼了?”
“是,千真万确,他还对我……”
江晏的声音戛然而止。
“嗯?他对你怎么了?”
“……也没什么。”男人咬住唇,岔开话题道:“梁先生,请您帮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它赶走吗?”
“当然可以,江老板您别急,我今晚再去你那看看。”
得到专业人士的一番安慰后,江晏紧绷着的弦才落了下来,他看着眼前散落的雨水,咽了口气,说道:“那麻烦您,晚上见。”
挂断电话后,江晏无力的倚靠在一旁,缓过来后,他叫了辆出租车,开往自己上班的地方。
但一路上他都魂不守舍,抑制不住去想这件事,以至于下车时都忘了给钱,被司机叫住后,才一边道歉一边掏钱。
这一整天,江晏都像是被抽了魂,别人叫他要好几声才答应。他的办公桌上还挂着曾经一家三口的合照,但经过昨晚的事,照片上的杜珩越看越让人毛骨悚然,最后江晏干脆把它扔进了抽屉里,眼不见为净。
在一整天痛苦的洗礼后,夜幕才悄悄降临。
月升日落,华灯初上。
江晏领着那黄袍道士再一次进了屋内,大门刚被打开,一阵凉风径直吹过来,携带着一些草灰,扑在二人的脸上。
“咳咳……哎哟,这阴气怎么还更重了?”那道士挥挥手,拖着自己大包小包的玩意,满脸嫌弃地踏了进去。
江晏不敢懈怠,连忙跟了上去。
', ' ')('不知道什么原因,外面的天气说不上多冷但穿件外套足够,可屋内的温度像是刚进入深秋那般,即使裹着外衣也让人身体发凉。
江晏心底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他沉住气,紧紧跟在道士身后。
那人破开卧室的门,迎面而来一张破烂的符纸,抖擞着扑到男人的脸上,屋内尚未被关紧的窗户吱呀作响,不正常的寒气通过窗户钻了进来。
“我草,你这卧室,可以拿来当鬼屋了。”男人甩开飞到脸上的符纸,张望着走了进去。
江晏停站在门口,惴惴不安地注视着道士的一举一动,那人走到床前,从袖口里翻出一张崭新的符纸,将其贴在床头。
“真奇怪,感觉你这床溢满了阴气,昨天来还没那么严重。”梁先生摸了摸下巴,满脸疑惑。
“……可能这鬼在上面躺了一下。”江晏撇过头,提了个荒唐的说法,也不管这道士信不信,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昨晚被一只鬼给操了吧。
即使真告诉他,这人恐怕也不相信。
好在那道士没有过多纠结这奇怪的一点,他手里捏着一沓符纸,每走过房间一个角落就贴一张,最终走到书桌上的全家福时,手刚伸出去还没来得及贴上,忽然一阵诡异的风卷了进来,愣生生把原先贴的全给吹落在地。
江晏看着这并非寻常的一幕,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心底的不安愈发严重。
梁先生低头看着这满地的黄色纸条,显然也是被吓到了,但他很快调整好,蹲下身悉数将它们捡了起来。
“看来真的有脏东西。”梁先生把捡起的符纸放到桌子上,环顾一周后思索道:“像是个恶鬼,可能要换个法子了,普通法子赶不走祂。”
江晏眉头紧皱:“什么方法?”
那道士没有立刻回应他,而是反问道:“你知道这鬼的坟在哪吗?”
江晏不解,但还是如实回答:“在群山墓园,我就是从那里回来被缠上的。”
“那就行,走吧,现在就去群山墓园。”
“现在?”
梁先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听到江晏的疑问后转过身,理所当然道:“不然呢,难道你还敢睡这屋?”
“……确实不敢。”
“这不就对了,不敢就跟我走吧。”梁先生提上包裹,从江晏面前走了过去,始终不敢踏进房间半步的男人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梁先生走的很快,三两步就溜了出去,江晏走在后头,正准备关灯锁门时,原本空旷的卧室门口恍惚间出现一道影子,江晏猛得抬头,定睛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错觉都无所谓了,他匆忙锁上门,快速跟了上去。
二人开车来到距离市区有一段距离的群山墓园,那道士知道自己的黄袍太过招摇,下车前把它脱了下来,放在副驾驶的位置,随即提着自己的东西,和江晏并肩上了山。
漆黑的山头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闪烁着,好在那姓梁的装备充足,从包里翻出一盏手电筒,开关一按,面前一大片区域都被照亮。
“怎么样,我这手电筒,亮不亮?”梁先生得意道。
江晏心不在焉,随意地点点头:“亮。”
“想要的话可以卖你一个,原价58可以给你38。”
“不想要。”
被干脆的拒绝后,梁先生努起嘴,小声嘀咕道:“好吧,不想要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卖。”
二人走了有近十分钟后,都没看到墓园的大门,路边坏掉的灯闪烁频率越来越高,江晏看着离他们最近的一盏路灯彻底熄灭时,抬手止住梁先生的步伐,不安道:“不对劲,我记得走七八分钟就能看到大门了,我们明明走了更久吧?”
梁先生停了下来,举着手电筒朝着周围扫了几眼,说道:“可能我们走得慢?在走走吧,你要是觉得实在不行就返回,明天再来。”
听到“返回”两个字,江晏确实动心,他并不想大晚上在无人的墓地摸索,但回去的话,家里真有一只鬼等着他。
权衡一番后,他还是妥协道:“算了,继续走吧。”
“行,那走吧——等会!”梁先生正要迈步继续爬山时,忽然把手电筒举向右侧的树林,江晏被吓了一跳,顺着手电筒的方向看去,什么也没看到。
“怎么了?”
“我看到了,那边有什么东西!”
梁先生大喊一声,随后把手电筒扔给他,撸起袖子就朝着树林里拔腿跑去,跑到一半还不忘回头对江晏嘱咐道:“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几乎飞奔着钻进了树林里,灌木草丛被拨开,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江晏接住手电筒,看着离他而去的梁先生,体内的肾上腺素瞬间飙升,他自然不敢独自留在这,也拔腿跟了上去,大喊道:“喂!你别自己跑了!等等我啊!”
江晏急忙钻进树林里,但他拨开灌木丛,却不见那道士的身影。
偌大的树林里,没有看到一个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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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空气仿佛被凝固,江晏愣在原地,双手止不住的颤抖,他举着手电筒扫视前方,不敢回头看,也不敢往前走。
但也不能就这么停在这,前面和后面总得去一个。
就这么僵持了一分钟后,江晏想了个不太妙但可行的办法。
倒着走回去,这样就不怕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反正摔倒在爬起来就行,回到原先的地方才是最重要的,这么安慰自己一通后,江晏深吸一口气,迈开了步子。
然而他刚往后退了一步,身体就贴上了什么东西。
霎时,江晏浑身上下如坠冰窟。
他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谨慎细微,身后那人注意到他的反应,轻笑一声后搂住他的腰,嘴唇贴在江晏的耳边,呢喃道:“被抛弃了?我带你回去吧。”
此话一出,江晏还没来得及思考,一阵猛烈的眩晕袭来,他手中的手电筒掉了下去,落到地上发出一阵闷响,紧接着又滚了几个圈,最终才停在一棵树底下。
夜里,一只乌鸦腾空而去,翅膀划过夜空,空中的月亮钻出云层,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
不知过了多久,江晏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是漆黑一片。
微弱的月光落满大地,却几乎起不到任何照明作用。江晏扶着胀痛的脑袋,摸向自己的腰间,把兜里的手机抽了出来。
手机的屏幕被按亮,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照刺痛他的双眼,江晏下意识地眯起眼睛,迅速调低屏幕亮度,随后借着这道光大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紧闭的车窗,被调过的座椅,还有车内不知何时被打开的空调。他看着这安全舒适的环境,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谨慎起来。
回想起刚才山上的情景,江晏鸡皮疙瘩又起了一身。
他低着头,匆忙地点开电话本,拨通了梁先生的号码。
“嘟嘟”的拨号声响起,在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江晏像抓紧救命稻草一样抓紧手机,两眼紧紧地盯着拨打界面。
但一分钟过去了,电话并未被接通。
江晏强忍住心底的不安,再次拨打了电话,细微的铃声飘荡在空中,持续一分钟后又消失不见,只留下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此时此刻唯一信赖的人失去了联系,江晏怔怔地坐在副驾驶,机械般地一次又一次拨打过去。
终于,重复十来次后,终于被接通。
“喂?”电话那头的人率先开口。
“梁先生,你现在在哪?”江晏点开免提,慌张地询问道。本来就被鬼给缠上了,现在又把他独自放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说不定那鬼就在某个角落盯着他,换谁来都要受不了。
“喂?!江老板?”梁先生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提高嗓音又问了一边。
江晏一愣,提着心疑惑道:“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喂?!你不说话我挂了啊,我马上回去,你就在那等我,别怕。”电话那头的人自顾自说完后,匆匆挂断了电话。江晏抱着手机僵在原地,听着耳边不断重复的挂断提示音,瞳孔无限放大。
外面吹起一阵凉风,树梢被吹的沙沙作响,极其微弱的斑驳树影在地上摇晃着。
很快,江晏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嘴唇止不住地颤抖,他用余光瞥着头顶的后视镜,心脏像被人拨动开关,猛烈地跳动着。
车内的后视镜里,反射出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少年。
少年抱着手通过镜子和他对视,心情不错地扬起嘴角。
江晏一直不敢开手电筒,就是怕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可现在,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突然出现在视线中,还对他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瘆人极了。
江晏转过头,想避开那道黏人的视线,装作自己没有看见。但下一秒,一只冰凉的手覆了上来,动作利落地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再次抬起头,通过后视镜和自己对视。
“看着我。”
杜珩低沉的声音宛如电流一般钻进江晏的耳朵里,引得他大脑一阵发麻,快要丧失思考的能力。
“你想干什么?”江晏看着镜中的杜珩,眼里是遮掩不住的恐惧,双手死死掐住裤腿,泛白的指尖陷入掌心。
杜珩轻笑,在江晏脸颊亲吻一口后松开了他,摊开手回答道:“不干什么,想你了罢了,从坟里爬出来看看你。”
江晏闻言,拇指的指甲盖差点被自己扣破,他松开可怜的裤腿,小心翼翼地深吸几口气。
“还有,离那人远一点。”杜珩补充完这句话,在江晏眨眼的瞬间,径直消失在他眼前。
江晏一愣,打开手电筒急忙转过身,看着空无一物的后座,还没来得及缓和一下,就听到一阵敲玻璃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转过头,看到一张诡异的脸后被吓了一大跳,脑袋差点撞到车顶。
梁先生放下抵在下巴的手电筒,拉开门把带上去的东西重新扔到座位上,随后抬眸看着他惊魂未定的表情,挑眉道
', ' ')(':“怎么这个表情,遇到鬼了?”
江晏心脏都要跳了出来,他没有回答梁先生的话,而是反问道:“你去哪了?”
“我看到一个影子在树林里面,还以为是鬼,结果跟过去居然是个人,唉。”
听着他颇为遗憾的语气,江晏嘴角踌躇,不过他也抓住了重点,视线投向这位不靠谱的道士身后,果然看到一个低着脑袋的女生。
那位女生全程低着头,一声不吭,两手紧张的放在身后,衣服上沾染了一些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像是在地上滚了几圈一样。
“她是?”
“哦,她说她来上坟,但是回来的时候迷路了。”
江晏蹙起眉,谁家这么闲大晚上来上坟,跟别说看起来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再说即使真的晚上来上坟,顺着大路走也不可能迷路,更别说跑到森林里去。
简单的一句话,破绽百出。
但江晏也懒得管与他无关的事,他点点头,把视线收了回来。
梁先生把女生安排到后座,随后把江晏从副驾驶上拽了下来,自己爬了上去,说道:“你跑副驾驶干嘛,我又不会开车。”
江晏回到驾驶位,心神不宁地启动发动机,随后看向后视镜,问道:“你家住哪,送你回去。”
女孩终于抬起头,露出怯懦的眼神,结结巴巴道:“城,城中区。”
“嗯。”江晏浅浅回应道,紧接着梁先生也报上自己的住址:“我在城西雨微路,也送我一趟呗。”
江晏闻言,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想法,他偏过头看着梁先生,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方向盘。
梁先生注意到他的目光,系好安全带后抬起眼,问道:“怎么了,不愿意吗?”
“那到不是。”江晏笑道,随即清了清嗓子,看向前方,询问道:“那个,我今晚可以住你家吗?”
“?”
江晏咬牙:“求你了,我可以给你钱。”
“成交,那走吧。”
“……谢谢。”
不知为何,江晏总觉得自己亏大了。
但能被收留也算不错了,家里肯定不能回,他也不敢再独自一个人待着,不敢确定杜珩会什么时候出现,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别人待在一块,更何况职业就是道士的梁先生。
江晏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先熬过这两天最重要。
送完那女孩回家后,江晏才跟着导航开往梁先生的家,一路上畅通无阻,几乎每个路口都是绿灯。
梁先生的家在一处老式居民楼,小区门口没有保安看守,只栓了一条大狗,看到陌生的江晏不但没有吼叫,反而夹着尾巴立马缩进了窝里。
但两人没有在乎这反常的一幕,一前一后的进了小区。
梁先生带着江晏进了靠边缘的一栋楼,楼里安装了声控灯,在男人开门时,暗黄的灯光才亮起,照亮整个楼梯间。
陈旧的铁门被打开,江晏跟着走了进去。
“我这里只有一张床,为难你和我挤一挤吧。”梁先生把东西扔到柜子上,弯下腰从鞋柜里翻出一双干净的拖鞋,扔给江晏。
“不了,我睡沙发吧,都差不多。”江晏结果拖鞋换上,随后打量了一下这间不大的屋子,杂乱的客厅里几乎堆满了各种奇怪的道具,沙发上堆了几件还没洗的衣服,沙发对面卧室的门半开着,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行吧,随便你。”梁先生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衣架上,继续道:“你先去洗漱,浴室柜子里有备用洗具,我收拾下客厅。”
“麻烦了。”江晏发自内心的感激道,紧接着走进浴室,照着梁先生说的话从柜子里翻出了崭新的洗具,迅速地洗漱起来。
洗漱完毕后,客厅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虽然乱还是乱,但相比起刚才,干净了不少。
梁先生给他安了一床被子和枕头,看到江晏出来后,跟着走了进去,开始洗漱。
今天从早忙到晚,江晏整个人疲惫的不行,再加上在这个安全的环境里,他放松了自己的神经,刚躺上沙发,强烈的困意直接袭来。
梁先生洗漱好后,打着哈欠走到卧室门口,关灯前嘱咐江晏,有什么事直接叫他就行,别客气。
江晏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裹着被窝翻了个身。
墙上的开关“啪”的被关闭,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果然,在别人家里比在自己家里安全许多,这是江晏睡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渐渐响起,江晏刚睡过去不久,就开始做梦。
梦中,他被一只巨蟒缠住双手,冰凉的触感惹的他眉头紧皱,而后那条蛇松开他,钻进他的衣摆下面,慢慢悠悠地往上爬,蛇神经过的地方都传来一阵酥痒,最后停在他的胸口处,竟伸出舌头开始舔舐。
江晏被刺激的挺起腰身,伸手想将巨蟒擒住,但他刚抬起手,就被蛇的尾巴束缚住,被迫压在自己头顶。
蛇开始不
', ' ')('满足于玩弄胸前两点,继续顺着皮肤往上爬,一路经过江晏的锁骨,脖子,最后停在他的耳侧,张开嘴轻轻啃噬着他的耳垂。
江晏喘着粗气,难受的偏过头,避开巨蟒的啃咬。
巨蟒明显对他的抗拒感到不满,再一次攀了上去,这次他缠住江晏的脖子,蛇头停在他的耳边,江晏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一道紧致的力度缠绕在脖子上,快要让他窒息。
“咳咳……”他的双手得到解脱,第一时间挽住脖子上的蛇身,极为艰难的喘着气。
“我不是说了吗,离他远一点。”
带着怒意的声音如回声一般在江晏脑海里回荡,无比的清晰,睡梦中的人身形一滞,混沌的大脑一瞬间清醒过来,江晏睁开眼,借着窗外打进来的微弱灯光,堪堪看清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江晏的瞳孔无限放大,随后身体像一条刚被打捞上岸的鲤鱼,不顾一切的肆意挣扎着,强烈的反应差点让杜珩控制不住,少年垂下眼眸,花光力气才把江晏制服。
“梁先生!!”江晏发觉推不开身上的少年后,干脆放开嗓子搬救兵,然而他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杜珩眸色一沉,手上的力道竟松了些。
江晏抓住这个时机,挣脱了他的桎梏,随后撑起身子往前爬,乱作一团的被子掉落在地上,狭窄的沙发上只剩下一团柔软的枕头。
“梁先生!!救命!”
江晏再次喊道,杜珩冷哼一声,拖着他的脚把人又拽了回来,毫不留情地压了上去,他按住江晏的脊背,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颚,声音冷到极点:“你难道不知道,被操之前不能喊其他人的名字吗?”
整个人都被钉在沙发上,江晏尝试着挣脱,但都是徒劳,被死死摁住的肩膀像被嵌入一颗钉子,比起皮肉上的伤痛,更令人恐惧的是难以摆脱的禁锢。
杜珩察觉到他惨白的面容,黯淡无光的眼眸转动,看向自己的左手,随后紧忙松开江晏的肩膀,掐住江晏下颚的右手也无意识松动。
得到解脱的江晏终于可以喘口气,他忍着酸痛想推开骑在身上的少年,但因为肩膀差点被卸了下来,胳膊完全使不上劲,反倒被杜珩捉住手臂,强行束缚在头顶。
江晏的指缝被插入冰凉的五指,杜珩低下身,把鼻尖抵在他的颈窝,低声道:“别动。”
说完,一阵难以忽视的酥麻感顺着腰身缓缓往上爬,江晏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尝试着扭动身体,避开对方的抚摸,紊乱的气息凌乱地打在少年的脸颊上,“你要是报复我没去看你,不必用这种方法。”
对方听到他的话明显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江晏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想要什么,钱?我明天就去给你烧。”
话音刚落,几声轻笑在耳边响起,江晏心底一沉,还是说道:“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江晏并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作用,黑暗中他看不清对面任何表情,但钳住他下巴的手的确放开了,江晏紧张地咽了口气,圆润的喉结滚动,刚要继续开口说话时,一双冰冷的双唇却吻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少年没有吻的很深,只是轻轻把弄着江晏干裂的嘴唇,试图滋润这片干涸的领地。
双手也被松开,杜珩在他唇边轻啄一口后,终于直起身子俯视着他。
江晏暂且松了一口气,他如释重负地闭上眼,可心里的石头还没落地,下一秒,一双手挽住他的双腿,把他往下拖了一段距离,使这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杜珩的腰身两侧。
杜珩扯开他碍事的腰带,动作利索地褪去黑色的休闲裤,根本不给江晏任何反应的机会。
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江晏先是一愣,随后难以置信地拢起眉心,两条腿胡乱的蹬着,大声喊道:“杜珩!”
“我又没答应你。”杜珩捉住他的脚,顺势把腿往两边拉的更开,更清晰地暴露出江晏腿间那团毫无起色的鼓包。
门户大开的动作让江晏感到十分羞耻,他屈膝想要并拢双腿,杜珩却趁着这个没有防备的空挡,把江晏的四角裤扯了下来。
最隐私的地方被杜珩尽收眼底。
江晏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他睁大双眼,两眼放空地盯着洁白的天花板。
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被抽干,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江晏微张着嘴唇,惊恐地看着在他身上作案的少年。
“都说了别动。”杜珩满意地俯视着他,随后抬起一只手,把食指探进江晏的口中。
少年的皮肤白的像刚烧出来的陶罐,他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转而朝着目的地探去,指尖刚碰到干涩的后穴,江晏的身体便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
杜珩挤进半截手指,曲起指节扩张着内壁,江晏闷哼一声,急促的呼吸充盈整个房间。
“杜珩,梁先生就在卧室里,你疯了吗?”
江晏咬着牙,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刚才这么大动静卧室里那位都没醒,想必也像他现在这样被动了什么手脚,但急病乱投医,他不得不
', ' ')('把那道士搬出来,祈求它成为自己的挡箭牌。
体内的手指没了动静,气氛也瞬间安静下来,二人之间沉默几秒后,杜珩把手指抽了出来。
下一瞬,一个挺硬的东西抵住他尚未扩张完全的肉穴。
江晏身体一僵,紧接着酷刑般的疼痛从下半身传来,他仰起头,几声痛苦的喊叫源源不断地溢出,冲击着杜珩的耳膜,少年眉眼低沉,掐着他的腰抽插了几下,而后又整根拔出,翻身下了沙发,直接提起江晏的腰,把他抗在了肩上,朝着卧室走去。
察觉到杜珩的意图后,江晏紧紧抓住门口的柜子,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都不放手,一声尖锐的摩擦声在客厅内炸开,柜子直愣愣被江晏拖动了几厘米。
“怎么了?不是很想见你的梁先生么,我带你去见他。”杜珩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最后一根拇指被掰开时,江晏微弱的气音响起:“不要……”
“砰”的一声巨响,卧室的门被杜珩踢开,江晏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他的余光里瞥到一件黄色的袍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床的最里侧,江晏心底警铃大作,用尽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杜珩冷笑一声,不知从哪摸出一条领带,他单手撑在江晏身体一侧,俯下身亲吻着江晏的眼眸,随后不顾身下人的抗拒,将领带轻柔地系在他的眼睛上。
无论江晏口中再吐出什么东西,杜珩都充耳不闻,谩骂也好,求饶也好,他都当作是今晚的调情剂。
江晏被翻了过来,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被抬起,露出方才被蹂躏过的后穴,杜珩强忍住横冲直撞的欲望,重新开始仔细的扩张,纤细的手指压平了后穴的褶皱,待到出入轻松时,杜珩才抽出沾染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洞口,缓慢地插了进去。
整个过程江晏都一声不吭,杜珩放慢自己的动作,努力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找了许久,粗大狰狞的性器抵上一处凸起时,江晏终于有所反应,他身体微微抖动,一声克制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杜珩动了起来,抽插了没几下,似乎又发现这个姿势身下的人会很累,他索性把江晏抱了起来,自己坐到床边,让男人趴在他的身上,阴茎也进入的更深,江晏的小腹甚至隆起一个小坡。
“为什么想赶我走,江晏。”杜珩说一个字顶一下,男人身体被顶弄的上下起伏,温热潮湿的后穴紧紧吸附着肉棒,“我好不容易回来,你又要赶我走。”
江晏听着他的质问,脑子却犹如浆糊,吸收不了任何信息,也给不出他想要的回答。
一整晚,二人的肉体紧紧相连,不同的姿势换了又换,最后一次,杜珩顶弄的幅度太大,眼睛上松松垮垮的领带落了下来,垂在少年的肩膀上。
卧室里有一盏光度很低的台灯,借着橘黄色的微弱灯光,江晏看清床上的景象后,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那件黄袍只是一件外衣,那道士根本不在屋里。
我刚注册海棠不久就发生这样的事dt-tb,这篇文还写了两w存稿没发啊啊啊!
以后估计不会继续写了,收藏的宝子们可以取消收藏了,另一篇也是,都不会继续写了,呜呜呜,这和我刚怀上就流产了有什么区别*?????。
作为新人也不知道还能去哪写,绿江难出头,cp不签约也难混,洋柿子养ai,fw进不去,知乎文风不适合我,算了我还是放弃写文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吗的和地球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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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字数
致歉书
对不起大家可能是我真的太帅了所以导致很多人对我产生想法可是我的帅又有什么错呢我已经很低调了太帅我也没办法讨厌这样帅的自己
首先声明我长那么帅不是故意的其次我妈也不知道我出生就那么帅b超的话医生也看不出我这么帅最后关于我帅到大家这件事我道歉我不知道我长这么帅会冒犯到大家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我一样帅我是史书级别的帅其他人的帅只不过是一时的帅不像我是永久的帅虽然长得帅不是错但是在这里我想为那些被我帅到的人道歉对不起帅到你了
我有9999999999个人格,还有化蝶症,化蝶症其实并不痛苦,反而是一场救赎我喜欢黑色,喜欢黑夜,不知道多少次哭湿了枕头没有人能理解我的痛苦希望你永远不会懂
我对的起谁我谁都对不起,我活着就是种错误,但你那冰冷的言语就是对的吗?你小嘴巴一开一合就得啵得啵得啵得啵得啵两句,给我本来就脆弱的心里防线捅出了一个巨洞,你骂完我,你是舒服了,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看这人少,我来给大家跳段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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