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金兰殊一把将宋风时搂进怀里,吻他的唇。
宋风时没想到金兰殊会是这个反应。
他还以为金兰殊这种性格的人,对于房间里出现“不速之客”,会感到唐突而不快呢。
好像宋风时之前想的借口都是不必要的。
金兰殊根本没问他为什么要来,直接就将人往床上带了。
宋风时被推倒在床上,又被吻得气喘吁吁的,推着金兰殊说:“别闹了。”
“谁和你闹。”金兰殊一边脱宋风时的衣服,一边说,“都是男人,那么久不见,难道不想么?”
宋风时反而是没好气了。
敢情金兰殊就想这个啊?
金兰殊将宋风时摁在床上,将这几天所想之事做了一遍。
事情做完了,金兰殊起身进淋浴间洗澡。宋风时手脚发软地躺在床上。
说实话,刚刚金兰殊二话不说就开干的举动,让宋风时颇感突兀。但又让宋风时有点奇异的安心。
起码,从刚刚金兰殊的表现来看,这几天应该是没有别人的。
金兰殊洗完澡出来,身上已换上了睡袍,躺倒在床上,就开始睡觉。
宋风时看着半秒入睡的金兰殊,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的,好像他纠结了这几天的事情都是个屁。而苦思冥想的借口也根本派不上用场。
“这都什么人啊?”宋风时伏在金兰殊的身边,端详着他。
晨光从纱帘里透进依稀薄薄一层,像发光的纱一样覆盖在金兰殊的脸上,更映得金兰殊似白露吹霜,冷的、白的、又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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