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压抑了很久的怨气。
或许,郑秋淑说的是对的,忍得久了,只会忍无可忍。
“或者是因为我不好。”宋风时语气含怨,“也或者是因为你也不好。”
金兰殊睁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你是在怪我?”
宋风时原本也不想说这样的话,但昨天刚被郑秋淑煽动了一番,忍不住也想表达表达自己的不满。宋风时只道:“我只是觉得,你对傅丞比对我好太多了。”
“什么?”金兰殊像是听到了外星文一样,根本理解不了,“你是在说什么鬼话?”
宋风时看着金兰殊这个样子,既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你觉得呢?傅丞可以对你甩脸子,我可以吗?”
金兰殊说:“傅丞一个月给我……”
“给我们一千几百万、犹如垃圾一样嘛!”宋风时没好气地说,“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
金兰殊的脑子有些发涨:“我不明白……你和他有什么可比性?我也不会日他。”
“你倒是想!”宋风时瞪他一眼。
“这个我真没想过。”金兰殊大感冤枉,“你别血口喷人!”
宋风时也知道刚刚那句话是无理取闹,但当他说了这几句“无稽之谈”时,心中的郁闷忽然消退不少,好像真的是将郁闷像语句一样吐出,痛痛快快了。
怪不得郑秋淑那么喜欢和男人吵架呢!
原来这么爽的吗?
宋风时顿感惊喜。
金兰殊却觉得哪儿不对:不是我来兴师问罪的吗?怎么突然变成我被无理质问了!
“我还没问你呢!”金兰殊指着宋风时说,“你和刘易斯呢?你们俩老是在那儿偶遇、偶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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