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金兰殊人生头一回被拒绝加好友。
真是丢脸。
但金兰殊还是拿起手机,播放了三段酒吧的监控录像。
从第一段录像中,可以看到宙哥和周翊翊肩并肩地走着,聊了两句之后,宙哥就走开了。第二段,宙哥去和酒店的保安说了两句话,又叫了两个小伙子来。第三段视频,是这两个小伙子中其中一个守在通道门口,打伤了刘易斯的录像。
金兰殊仔细观察刘修斯的表情,又说:“这个宙哥害怕已经跑出国了。但我相信,周翊翊既然买了他的服务,就一定会付钱的。查他们的账户一定能查到东西。不过,这个宙哥不是做正经生意的,要查他的钱银往来应该很难。”
“大概是查不到了。”刘修斯说,“就凭你这录像,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周翊翊的嫌疑是洗脱不了的。”金兰殊说,“查宙哥查不到,难道查周翊翊也查不到吗?”
“我又不是警察,哪有这么大的权限?”刘修斯一脸不在意的,“再说了,你讲这么多,无非就是想我帮你去对付你的仇家。我可没这个闲工夫。”说完,刘修斯就拂袖而去了。
金兰殊和宋风时二人就只得看着刘修斯离去的背影。
刘修斯带着助理离开,门也关上了。
包厢里又只剩下宋风时和金兰殊二人面面相觑。
宋风时便说:“看来刘修斯指望不上了。”
“你以为?”金兰殊却成竹在胸的,“我觉得他只是有那种病……”
“什么病?”宋风时大惊,“他有病?”
“对,就是那种‘我一定不要让别人猜到我在想什么’的病。”金兰殊自己也是“患者”,所以很有共鸣,“他和我根本不熟,我却猜到了他的想法,他不习惯这样的事情,所以就故意和我唱反调。事实上,他确实和我判断的一样,已经记恨上周翊翊了。”
宋风时却不太相信金兰殊:“我觉得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啊。”
“你真是……”金兰殊重重地敲着手机,“他看到刘易斯被打的一段的时候,牙关都咬紧了,你没看到?”
宋风时茫然地说:“没注意这个细节。但是如他所说的,你的证据根本不足够啊。”
“不就还差周翊翊和那个宙哥的转账吗?”金兰殊说。
“不是说查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