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秋淑也没好气,说:“写我的名字,那负债了、犯法了,不是也有我份?”
男人语气也变得不满了:“你怎么这么讲话呢?是不是我们这么深的感情,你都不肯帮?钱重要,还是我重要?”
郑秋淑说:“当然是钱重要啊。我儿子挣钱很辛苦的,你想都别想。”
中年男人气极了,负气离去。
郑秋淑还叫嚷:“你记得先买单才走啊!”
金兰殊与宋风时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他们也吃不下这个下午茶了,趁着郑秋淑不注意,便悄悄离去。宋风时又说:“其实我看你妈也是疼你的。只是不会表达而已。”
“不会表达?”金兰殊冷哼一声,“她是语文老师,表达能力好着呢!”
宋风时忽然觉得,金兰殊和郑秋淑有一点还挺像的,表达能力都发挥在骂人上面了,说句好话是绝对要命的。
宋风时叹了口气,感慨:“真不好相处啊……”
“是吧?”金兰殊仿佛得到了肯定地点点头,“我妈不好相处吧?”
宋风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笑笑:“其实阿姨的为人也没什么的……”
这些天,宋风时摸透了郑秋淑的脾气,觉得她只是比较冲而已,还不是很难对付,他心里还是在意傅丞。
两人出来翘班,是要还的。
公司里大把工作等着他们。
欧文明知金兰殊是出去约会了,但也不能多说什么,只能抱着一大堆文件等着老板约会归来过目。
同样的,工坊那边也加班加点地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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