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叮——”
系统提示音响起,随着电流滋啦一声,许闲睁开双眼,全息电子显示屏出现在眼前。
“请输入您想攻略的目标人物。”
许闲泰然自若将手放在信息传感器上,显示屏上的字体慢慢替换成了一张照片。
抓拍的照片有些模糊,为少年面如冠玉的脸蛋增添了些许朦胧的魅惑,他穿着白衬衫,一条腿踩在前方的凳子上,漆黑似玉的眸子满是冷色。
哪怕是被抓拍,他眼中也没有半分愕然,只有冷漠。
“宋奕忱,男,十八岁,身高一米八七,体重81kg,身体健康,请问是否确定该人为攻略对象?一旦选择无法更改,请慎重执行。”
系统声音再次响起。
许闲嘶了一声,猛地抽回手,自从十八岁那年发了一场高烧,陷入沉睡,这套攻略系统就莫名出现了,原本以为是一场梦,可是上大学之后遇见宋奕忱,奇怪的东西又出现了。
俩人作为同学法也没有规律,猛然戳到穴中深埋的一点,瞳孔就跟着放大,小腹酸麻一片,腿根都在打抖。
对,就是这个地方,许闲照着这个地方坐了下去。
“啊……”
口中溢出的呻吟都在发抖,粗大的肉棒碾压在穴中凸起那点,没几下,快感一点一点堆积在穴道深处,朦胧中仿佛有什么要喷泄而出,许闲慌忙停下动作,低着脑袋换气。
再次抬起头,对上一道锐利似刀的冷眸,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蒙眼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下去,宋奕忱那双轮廓漂亮的桃花眼正冷冷地盯着他,不带一丝情绪。
就好像,正在跟许闲做爱的人不是他一样。
许闲心口一震,嫩穴下意识夹紧,他慌张弯下腰想用腰带重新遮住宋奕忱的眼睛。
就在他把手伸过去的一刹那,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擒住他的手腕,宋奕忱带着帝王滔天的盛怒直接坐起身将许闲反压了回去,狰狞的肉棒在穴中猛一顶,碾过那一点直抵宫口。
脆弱的地方再次被侵犯,钝痛感让许闲低叫一声,拼命挣扎起来,“不要……呃……”
身下挣扎的人眼睛红了,眼角淌下泪来,宋奕忱心中未恙,可许闲的所作所为让他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而是学着他的样子掐住那削尖的下巴,戏谑道:“不是上赶着求肏么?朕都没完全进去呢?爱卿这就受不住了?”
谁让这甬道太浅,他还有小半根在外面呢。
许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硕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口跳动着,磨得身子软成一滩水,小腹酸胀的受不了了,他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瞳孔逐渐涣散,一股温热的潮液直直喷出来浇在肉柱上,前端的性器也淅淅沥沥的流出一点精水,惹得俩人小腹处黏糊一片。
“嗯……”
潮液浇得宋奕忱闷哼一声,温热柔软的穴道骤然绞紧,嫩肉咬着马眼吸嘬,他腰眼一酸,差点射了,咬紧后槽牙,他攥住许闲紧窄的腰身,借着这股淫水肆意操弄起来。
肉体拍打出的水声让正处于潮韵中的许闲慢慢回神,涣散的瞳孔开始聚焦,这粗暴的顶弄次次都撞在宫颈上,对方的目标赫然是那繁衍后嗣的子宫。
“快,退出……退,我要离开该场景……”
许闲挣扎着说出这番话,再不走,只怕宋奕忱要肏死他
“抱歉宿主,游戏已经开始无法暂停。”
“早知爱卿有这副淫荡的身躯,当初读书时,朕就该日日同你欢好,说不定,太子早就出世了,又何须摄政王嫁女呢?”宋奕忱张口咬住许闲扬长的脖颈。
“不……啊啊……慢,慢点……好……啊啊啊啊……”许闲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支离破碎的呻吟不断从齿间溢出,衣衫堆在肘间,他顶的好深,龟头次次撞在深处的小口上。
腰肢酸软不堪,内里也快失于防守要溃不成军了。
他才不管什么青梅竹马呢,只知道跟宋奕忱做爱好舒服,从身体到心,无一不透着酸爽酥麻,指尖拽着宋奕忱身上黑色龙袍,随着粗壮硬物再次碾过穴中一点撞在软嘟嘟的宫口上,一道崩溃的泣音再也压抑不住了。
“陛下……嗯,宋奕忱!啊!停……哈啊,停下……”
眼泪夺眶而出,烛火摇曳视线迷糊,小腹酸胀不已,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禁锢了,他推搡着宋奕忱肩膀的手指都在抖。
“不是你上赶着求肏吗?”宋奕忱抓住许闲的手,在他手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感觉到怀中人的指尖在口中发抖,他哼笑着将肉棒退出一截,只留肉头埋在里面,狠厉的目光盯紧身下媚眼如丝的人,精壮的腰肢往前重重一顶,“忍着。”
“唔……”
这一下硬生生将已经驯服到软黏的宫口凿开了。
许闲瞪大眼睛,瞳孔涣散,稚嫩的宫腔骤然被巨物闯进撑开,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个骇人的弧度,紧随其后的是前所未有的高潮。
“嗯……”
宋奕忱剑眉拧紧
', ' ')(',对方的猝然高潮让狭窄的宫腔喷出一道水液淋在肉头上,甚至有些溅进了小孔里,宫颈紧紧箍着肉头下的冠状沟,甬道抽搐着绞紧蠕动,鸡巴被四面八方的按摩取悦着,龟头贴着宫底厮磨,他腰眼一酸,差点缴械。
——啪!
腰被搂起,屁股陡然挨了一巴掌,除了换来小穴收紧了一下,根本唤不醒深陷高潮的少将军。
“喜欢夹是吗?再夹紧点儿……”
宋奕忱将他抱在怀里坐起来,自下而上的握着许闲的细腰浅浅操弄起来,宫颈早就操肿了,龟头一插进去就卡在冠状沟下面,根本拔不出去,往外一退,脆弱的小子宫就被拖拽着往下,连带着喷出的淫汁都浇在龟头上,肚子里水声晃荡。
淫水从连接处往外淌,二人交合处泥泞不堪,两片窄小的蚌肉已经被挤压到泛白,却还在拼命挤压讨好着欺负自己的人,粗硬的耻毛随着挺入的动作撞在阴蒂上,将那枚蕊珠撞得通红。
“呜呜……”
许闲仰着脑袋,喉口泻出几声呜咽,内里被不断侵犯占有,肚子里横着一根陌生的东西,沉甸甸的异物感让他精神恍惚,柱身上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肉壁,青筋搏动的频率都那么清晰。
吻从脖颈流连向上,舔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宋奕忱粗重的呼吸洒在许闲颈间,白嫩的肌肤立刻红了一片,目光落在对方腰际,被忽视的半软玉茎随着他顶弄的动作上下晃动,肉头上水淋淋的。
眸中划过一丝玩味,宋奕忱扣住许闲的双肩怕他乱动,狰狞的硬物埋在穴里跳动,他抬手朝着那可怜的小肉柱上甩了一巴掌。
“啊啊!”
刚射过的性器正处于高度敏感时期,哪儿经得住这一巴掌,意识模糊的许闲当时就清醒了,在宋奕忱怀里拼命挣扎起来,裹着肉棒的骚穴骤然收紧。
“你当时不也是这样对我的吗?怎么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
宋奕忱张口咬在许闲的锁骨上,甬道拼命挤压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只能咬着对方去缓解这蚀骨的快感,直到口中尝到一丝血腥味,他才松了口。
怀里的人已经泣不成声了,颤抖的手指拽着他的衣袍,许闲似天鹅垂颈般,额头抵在宋奕忱肩头,期期艾艾地求饶:“我,我错了……不要……”
宋奕忱吻了下他的鼻尖,“既然犯错了,爱卿就该受罚。”
许闲瞳孔一震,宋奕忱邪笑的面容让他遍体生寒,求生欲让他拼命挣扎起来,可他的力气早被高潮分去了不少,挣扎的力度跟小猫似的,好不容易让那孽根在体内退出了一分,宋奕忱就轻轻握着他的腰往下一拽,硕大的龟头撞在子宫壁上,换来一波骚浪的汁水。
“不……哈,嗯……放开我……”许闲低叫一声,眼泪嗖嗖往下掉,他推不开这个人。
宋奕忱扣住他的腰带一拽,一条镶着翡翠的玉带落入手心,他翻身将许闲压回去,抓住两条虚脱的手臂,将许闲的手绑了起来。
“我好像没同意你射吧?”
凤翎般的睫毛半垂着,望着身下泪眼迷离的人,宋奕忱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就着这个姿势挺腰操了两下,许闲立刻跟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似的,咬着嘴唇呜咽两声,双眼沤着泪水瞧他。
宋奕忱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一股陌生的情绪,抬手将束发的金簪取下,黑丝散开,如瀑般垂向腰际,深邃明艳的五官在烛火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金丝龙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慵懒潇洒,恍若天人。
许闲愣了一瞬,连他什么时候将朕改成了我都没注意,更忽略了还埋在他体内轻轻跳动的凶器。
可下一秒,宋奕忱这张漂亮的脸蛋在他眼中就变得狰狞了起来。
握着半勃的玉茎撸动两下,这可怜的小家伙就颤颤巍巍硬了起来,指腹在马眼轻点按压,许闲身子一抖,一股前列腺液渗了出来,裹着肉棒的花穴也敏感地夹了一下。
鸡巴被夹痛的感觉让宋奕忱微微蹙眉,他抬腿压着许闲的大腿,一手扶着玉茎,另一只手拿着金簪,用肉头的前列腺液将圆润的尖端浸湿,对准那小孔插了进去。
微凉的触感让许闲有些疑惑,他还未反应过来,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啊!不要!不……啊……”
宋奕忱怕他疼,插的动作很缓慢,可才进去了一小截,许闲就剧烈挣扎起来,他的挣扎使金簪在尿道里划了一下,许闲顿时被痛到失声,长大着嘴无声喘息着,身子剧烈抖动起来。
“啊,爽……”
又是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高潮的甬道咬着鸡巴吮吸,痛并快乐的感觉让宋奕忱把持不住了,额头抵上许闲的锁骨,精关大开,浓稠的精液自铃口喷涌而出,尽数浇在稚嫩的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让许闲身子颤抖,源源不断的高潮让他眼前空白一片。
晃荡的精水被堵在肚子里,肚皮都隆了起来,子宫实在装不下这么多液体,渗着二人相接处往外渗。
趁着这个机会,宋奕忱捏着金簪的手指转动两下,将簪子全部插
', ' ')('了进去,簪上的金龙和渗水的马眼来了个亲密接吻。
“嗯,唔……”
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像被堵住了,许闲浑身难受得说不出话来,他下意识想抬起虚弱无力还被捆在一起的手,可手被捆在一起,虚弱到没有半点力气,唯一能活动的仅仅是手指罢了。
大约是泄过一次让宋奕忱心情好了不少,他松开许闲手腕上的腰带,重新将他抱进怀里。
倾盆大雨伴着雷声笼罩着整座皇城,漆黑的夜里连提灯的宫人都少了起来,就连皇帝寝殿里的灯火也只能照亮一隅,驻守这座宫殿的侍卫早被宦官遣散干净,唯恐教人听见里面声音。
肉体撞击声混合着难以遏制的哭泣呻吟回荡在寝殿里,令人心碎的哀求声只说了一半,就被身上的男人堵住嘴,擒住腰,肏得更狠了。
宋奕忱摁住许闲的腰,迫使他屁股抬高,粗大的肉柱在体内肆意进出,宫颈已经被肏得酸软,没有束缚的力度,宋奕忱退出一半又重重地凿进去,宫颈便按摩着不断进出的肉头,许闲的子宫到湿润的甬道,仿佛都被肏成了只属于他的阴茎套子。
骚穴里喷出的水顺着大腿蜿蜒流向膝盖,将身下的软垫都濡湿了一片。
“宋奕忱……呃……嗯啊……轻,轻些……”
许闲蹭着宋奕忱的唇瓣恳求他,他插得太深了,屡次让他害怕自己的肚子会被这样肏穿。
“你该叫我什么?”
宋奕忱喘着粗气啄吻着许闲的嘴唇,下身毫不留情地肏着身下的人,许闲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的鸡巴宛若浸泡在水中,爽得遍体发麻,他更想往死里肏这个人了。
“夫君!”
许闲崩溃地哭叫一声,腿根颤抖着又被送上一波高潮。
宋奕忱这才满意地放缓了速度,将许闲搂进怀里,轻轻啃咬着圆润的肩头,鸡巴在他体内小幅抽送着,柱身贴在撑开的甬道内壁上厮磨,狭小的子宫仿佛灌满水的气球,不停的晃荡着。
“好了,”宋奕忱柔声安慰着怀中被肏到神志不清的许闲,眼中掠过一道金光,视线被金簪吸引,金龙簪已经被挤出一半了,水顺着金簪滴落在身下的衣袍上,他哼笑一声,手指弹了一下簪子,“瞧瞧,你都不管它了,好可怜呐。”
“唔……”
金簪在尿道里晃了一下,许闲扬起脑袋,后脑勺枕在宋奕忱的肩膀上,细长的手指扣紧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他哽咽着哀求一声:“拔出来……”
“你说慢我就慢了,现在又让我把它拔出来,下次还想要什么?朕的皇位么?”宋奕忱哼笑一声打趣他。
许闲哭着摇摇头,“不,不是的,求你了……”
“说点儿好听的。”宋奕忱咬住那透着粉的耳垂,鼻尖蹭着许闲的耳廓,手从玉茎一路下滑,摸到了那枚已经被撞得酸软的阴蒂,指缝夹着它轻轻揉捏,惹得甬道又是一阵绞紧,咬得他鸡巴疼。
耳边的瘙痒刺激的许闲眼角又落了一滴泪,他又挣脱不开,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只要接触到宋奕忱,就爽得脑子一片空白,他深吸一口气,贴着宋奕忱的耳旁说:“我给你肏,呃……想怎么肏都可以……能不能把它拔出去,求你……”
宋奕忱照着他的嘴唇重重地亲了一口,“真乖。”
捏着龙头往外一拔,尿道没了堵塞物,一股清液从马眼喷涌而出。
“啊……”
这道细弱似猫的呻吟仿佛用尽了许闲所有的力气,瞳孔涣散,失神的望着琉璃顶,持续不断的高潮已经耗空了身体所有的力气。
甬道猛地夹了一下,龟头被勒得发疼,宋奕忱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精水再次射在子宫里,将身下的人浇了个透。
缓了好一会,他才依依不舍地拔了出去,夹着丝丝缕缕白浊的水液从缓缓闭合的雌穴里淌了出来,这淫靡不堪的样子让宋奕忱想笑。
他起身理正自己的衣服,头发随意甩向脑后。
“宿主,是否结束该段剧情?”
丝丝缕缕的电流声让宋奕忱身子一顿,他不悦地瞥过脸,眼角余光落在软垫上昏迷不醒的人,沉声说:“闭嘴。”
电流声瞬间消失了。
“小福子。”
随着门被推开又关上,小福子很快走进来,对宋奕忱拱了拱手,满室的淫靡味熏得他浑身难受,可他头都不敢抬,垂眸颔首道:“陛下,暗卫已将消息传到摄政王府了。”
宋奕忱揉了揉后脖颈,还以为摄政王很难解决呢,没想到摄政王唯一的独子亲自送上门来了,拿许闲要挟摄政王再合适不过了,并且,若是许闲生下太子,那不也带有许家血脉嘛?
真是两全其美。
“传沐浴吧。”宋奕忱淡道。
“是。”小福子拱了拱手就退下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屋檐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寒气包裹全身,宋奕忱冷的打了个哆嗦,掉头回去把许闲抱进怀里,温暖驱散身旁的寒气,此刻交颈缠绵,他们就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 ' ')('早朝结束,宋奕忱在众人簇拥下回到寝殿。
一想到早朝时,知晓自己儿子被挟持的摄政王满脸衰样,宋奕忱就开心,拽了拽腰间玉带,小福子立刻有眼力见凑了过来帮他脱去繁琐的衣饰。
“陛下,摄政王求见,想和陛下商讨五天后的大婚事宜。”小福子脱下绣着金龙的外衫,正要解下宋奕忱头顶的十二旒。
宋奕忱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转告摄政王,大婚由他全权处理,不过这新娘子得换一换,”他理正头上的玉冠,“就怎么说吧,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
寝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有些无聊啊,薄唇勾起一抹浅笑,他踱步走向龙床。
隔着厚重的金丝帷幔,依稀可见一团影子在床上晃动。
是太难受了吗?
手指挑起帷幔,蚕丝薄被隆起一团,看不见里面的人,只有一截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腿露在外面,白皙肌肤上遍布牙印和吻痕,细长的脚踝在细细打着抖,可见有多难受。
昨夜玩的有点儿过了,天蒙蒙亮时宋奕忱才餍足的抱着美人睡觉,还没睡上一个时辰就上早朝去了,真是累人。
可看见眼前这一幕,犯困的脑子顿时无比清醒。
微凉的手指从小腿一路向上摸,被子里的人都没动静,宋奕忱眉尖微挑,单膝跪在床上,拽住一角将被子掀开。
淫靡的麝香味再也挡不住了,拼命溢出,又被帷幔挡在床榻间,令人心火躁动的气味充斥着鼻尖,许闲浑身赤裸,侧着身子蜷在床上,手被捆在身后,修长白皙的双腿仿佛在抗拒什么,正在拼命夹紧。
闻到熟悉的香味,他抬眸看向宋奕忱,浸满欲色的双眼呈满泪水,捂在嘴上的丝帛已经被口水浸湿了。
“唔唔……”
快感源源不断从小腹传至全身,许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前端的玉茎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立着,大腿夹了一下,他眼泪汪汪的望着宋奕忱。
早上宋奕忱起床的时候他也跟着醒了,本想退出这个场景,可系统告诉他该故事已经开始就无法结束,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
可没想到,宋奕忱表面看起来多么正经一个人,骨子里真是坏到极点了,上朝之前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串缅铃,借着小穴里残留的精水塞了进去。
宋奕忱给他洗过澡,但是没清理体内残留,意思就是让许闲生下太子。
两条酸软的腿被眼前这位还穿着龙袍的人分开,一个小铃铛夹不住了,从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里滑了出来,小铃铛上挂着细线,另一端系着一大串埋在体内的铃铛上。
这骚样让宋奕忱小腹跟着一紧,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按了按肥美肿胀的蚌肉,立刻沾了一手的水,宋奕忱摩挲着指尖,一道银丝挂在手上,“早上才给你洗过澡,这么快又弄脏了,真是不听话,看来爱卿的耐受力还有待提高啊。”
宋奕忱不希望许闲以后跟他做爱一尝到爽头就晕,他要许闲清醒着陪他做。
许闲拼命地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是不是塞满了?这处都不软了。”宋奕忱按了两下,里面硬邦邦的,时不时还能听见微小的铃铛声,轻轻揉了揉,许闲就眉头紧锁,爽得只哼哼。
缅铃与热就震动,眼下塞在穴里一两个时辰了,许闲的神经末端早就被过量的快感叠满了,宋奕忱将它拽了出来,处于临界点的许闲没绷住,身子一抖,穴中喷出一股热液,双眼翻白到了高潮。
身下的床褥湿了一片,宋奕忱丢开沾满淫水的缅铃,把许闲嘴里的布条解开,这人躺在床上跟一尾脱水的鱼,只知出气不知进气。
“又昏了?”
宋奕忱莫名有些烦躁,两根手指并拢在湿漉漉的穴里抠挖两下,许闲难耐地抓紧身下被褥,哼哼唧唧地醒了过来。
“不……哼……”
穴中作乱的手指比缅铃的活动范围更大,指甲刮得内壁有些疼,许闲扭着身子想躲开,这个动作惹得宋奕忱更恼火了,抽出手指一巴掌甩在骚穴上。
“别搞得跟朕在强奸你一样,不是你自己要爬床吗?”
说完,他又示威一般在雌穴上打了好几下,直扇得水液四溅,那蕊珠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就连垂在下面的卵蛋都挨了好几下,许闲简直要疯了,什么叫骑虎难下啊,他这算是切实体会了一把。
“我错了……”
许闲实在是受不了了,哽咽着求饶。
眼角微红的小模样让宋奕忱心下一软,终于肯停下手,嫣红的花穴被欺负狠了,宛若一朵盛开的芍药花,汁水丰沛,透着似有若无骚味,让他喉口一紧,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上它。
绵软的触觉从身下传来,朝珠从小腹划过,许闲的意识顿时清醒了几分,他勉强撑着身子抬起脑袋,眼前的一幕让他呼吸一滞。
庄严肃穆头戴十二旒的天子,正俯身舔吻着身下那口雌穴。
舌尖勾去小缝里泌出的汁水,剥开内里的小阴
', ' ')('唇,直直地往里面探去,腥臊淫靡的气味在鼻尖贴着阴蒂的那一刻拼命往鼻尖里钻,嘴唇贴在穴口,接吻似的辗转吮吸。
黏腻的水渍声从身下传来,许闲白嫩的脸涨得通红,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被宋奕忱从下体送进大脑,舌尖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穴里舔弄,甚至连穴口附近的褶皱都有被舔到。
一时之间爽得连呼吸都乱了的人更遑论挣扎,内壁夹得宋奕忱舌尖有些麻,小腹更是胀得厉害,胯间硬了半天的玩意儿被布料磨得发疼,他解开腰带放开被束缚已久的硬物,让许闲爽的同时也不忘自己,捞着他的两条腿,将双脚并拢夹住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敏感的脚心被烫得发红,许闲已经爬满欲望的大脑甚至能辨别出来柱身上青筋搏动的频率,他还记得这根大宝贝肏他的感觉,爽得次次升仙。
“哈啊……”
喉口泄出的呻吟带着无限的满足,宋奕忱高挺的鼻尖不断在阴蒂上蹭过,没有规律,却让许闲难以自持。
大约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宋奕忱单手将许闲的双脚扣拢,紧紧夹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摸了一手淫水就往后穴送。
将穴口周围的褶皱按松,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许闲瞳孔放大,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开始挣扎起来,宋奕忱眸光一凝,张嘴含住阴唇上的蕊珠,齿间咬着它拽了两下。
“呃不……疼……”
眼角溢出一滴泪水,被肏了一晚上都没怎么喊疼的许闲绷不住了,捆起的双手握紧成拳,指甲都嵌进肉里,刺痛带来一波绝顶的高潮,小腹颤抖了一下,潮液从骚穴里喷了出来,宋奕忱没躲开,喉结上下滚动,将这骚水全部喝了下去。
再次抬起头,凌厉下颚线拉扯出的银丝断在空中,十二旒冠冕下的俊颜布满欲色,阴鸷的凤眸带着一丝邪气扫视着床上的人,殷红的双唇挂着莹莹水渍。
指腹擦去嘴上的淫液,宋奕忱沉着脸将水涂在许闲的嘴唇上,留在后穴里的手指不断曲起抠挖,加大了开拓的力度。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喷了多少次数得清吗?不怕脱水啊?”
可惜许闲只能微喘两声,宕机的大脑还不能完全回答他的话,宋奕忱见他这样就有些烦,将手指抽出来,把丢在一旁的缅铃拿了过来,随便沾了些水,先塞了一枚进去,随后陆陆续续把一整串都塞了进去。
“呵,前面后面一样能吃啊。”宋奕忱打趣道,目光紧紧盯着闭合的肉穴。
雌穴里的骚点浅也就罢了偏偏后穴中那处凸起也生得浅,缅铃在后穴里震动起来,按摩着体内的前列腺,前端的玉茎被刺激得抖动起来,马眼里不断渗出前列腺液。
“宋奕忱,宋奕忱……”
异样的快感侵蚀全部理智,许闲慌乱地动着手指想抓住眼前的人。
这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宋奕忱心下一软,却没给他松绑,而是挺腰跨坐到他面前,膝盖跪在他脸侧,“含着,口出来就肏你。”
知道许闲正憋得难受,可不是宋奕忱不想给,是怕这人等会儿脱水死了。
浓郁的腥膻气味萦绕在鼻尖,许闲抬起迷蒙的双眼望着眼前狰狞的性器,一手都握不住的柱身上盘绕着根根粗硕的青筋,涨成深红色的龟头上正吐露着点点前列腺液。
脸一下红到了脖颈,许闲下意识张开嘴,猩红的舌尖探出,可还未舔上一口,宋奕忱就迫不及待将鸡巴按下去,贴在舌面上摩擦了两下,湿滑柔嫩的触觉让他呼吸陡然重了几分,望着身下这人骚浪的模样,他玩心大起,握着鸡巴沾了些口水就往许闲脸上蹭,贴着柔软的脸颊将混着前列腺液的口水全部涂上去,末了,还不知足的拿鸡巴拍他的脸。
“啧,爽嘛?”宋奕忱看了一眼他夹紧的大腿,哼笑一声,“被鸡巴扇脸都能让你流水?怎么这么骚啊?”
许闲羞耻地闭上眼睛,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宋奕忱腰腹一挺,将肉棒送了进去,粗大的肉柱填满整张小嘴,许闲的脸蛋都鼓了起来,嘴里全都是他的味道,浓郁的荷尔蒙气味让他大脑发晕,连呼吸都忘了,只能拼命挤压喉管,殊不知这个动作极大取悦了身上的禽兽,他拽着许闲的头发开始抽送起来,完全将他的嘴当成穴来肏。
龟头已经顶到了喉管,可鸡巴还剩一大截在外面,宋奕忱抽送的速度让许闲呼吸困难,止不住作呕,口水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忽然,脸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一巴掌,头顶落下宋奕忱暗哑的声音:“牙齿收好!”
大约是被欺负狠了,许闲的眼泪陡然落下,混着溢出的口水落在锁骨上,“唔唔……”
宋奕忱摸了摸许闲被肉棒不断顶起的脸蛋,安慰他:“不打你了,快点含出来。”
可要他怎么含啊?嘴被堵得严严实实,舌头活动的范围几乎没有。
“放松。”宋奕忱沉声说道,手摸上许闲的喉管,这意思够明确了。
许闲握紧双手,含着这根粗硕的硬物吸了两下,宋奕忱低喘一声
', ' ')(',下意识挺腰将肉棒送得更深,这一下让他感受到了许闲的顺从,龟头肏开喉管送了进去。
“唔……”
许闲哭得更狠了,喉口吞咽的动作裹着肉头吮吸,强烈的挤压感让宋奕忱腰眼一松,粘稠的精液就这么射了出来。
插在许闲嘴里射了个爽,精液也全都被咽了下去,朦朦胧胧中,宋奕忱感觉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了。
哦,早上没如厕啊。
他眯起眼睛,低头看了一眼被折腾到媚态横生的许闲,连忙从他嘴里退了出去。
这张嘴他还要亲,不能尿在里面。
“咳咳……”
大量被咽下的精液呛得许闲直咳嗽,他还未回过神,宋奕忱就分开他的双腿,露出腿根中馋得直流水的小屄,握着射精之后还硬着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
猫似的呻吟声让宋奕忱更急了,他用力一挺,鹅蛋大的龟头撞上宫颈,那处尚在闭合中的小孔紧紧吸嘬着马眼,尿意在小腹处打转,可顶了两下都没把子宫肏开,他急了,照着许闲挺翘的屁股拍了两下,“放松点儿,让我进去。”
可这一下没有让许闲放松,反倒刺激得甬道收紧,夹得宋奕忱额角青筋直跳。
他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吻了上去。
舌尖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抵着许闲的上颚轻轻舔弄,精壮的腰肢小幅度挺弄,顺手将绑着他的双手解开了。
温柔缱绻的氛围许闲很快放松下来,闭上双眼顺从的被宋奕忱压在身下接吻,肉棒次次压过穴中的骚点,后穴也被缅铃按摩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爽的,他眼前发白,毫无防备的被凿开宫颈的那一刻猝然达到高潮。
宋奕忱被高潮的甬道绞得闷哼一声,立刻放松自己,打开了尿关。
热液还未来得及喷出,就被另一股强劲有力的水液冲了回去,肉棒紧密贴合着甬道,不留一丝缝隙,将精水全部堵在子宫里胡乱晃荡。
激烈的水柱不断冲刷着子宫壁,快感直入骨髓,许闲两眼翻白,瞳孔涣散着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刚尝性爱的滋味就被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从昨晚开始就没歇过,宋奕忱完全强制着沉浸其中,压根清醒不过来。
回到这处销魂地泄了一波尿水,宋奕忱畅快地摆动腰胯,快速又狠厉地肏干起来,顺手捞起许闲修长白皙的腿挂在腰间后,又一路摸上大腿根再到挺翘的臀肉,狠狠捏了一把,肉花顿时从指缝中溢出,他按着许闲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撞。
粗硕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捣到最深,将子宫里搅得水液四溅。
破碎的呻吟从相连的齿间溢出,许闲实在受不了了,小腹酸胀的厉害,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肚子要破掉的恐惧,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浑身脱力,宋奕忱又强势地吻着他让他没法挣扎,极富侵略性的舌尖在口中搅弄,他只能认命咽下他给予自己的一切。
后穴中的缅铃还在震动,一壁之隔将微小的振幅传至甬道中抽送的柱身上,一面被高热的壁腔包裹吮吸,一面被震感刺激,遍体酥麻的快感让宋奕忱理智全无,清晨的欲望没了阻隔,他重重啃咬着身下人的唇瓣,下体深入浅出,粗硬的耻毛不断戳刺着脆弱的阴蒂,硕大的囊袋将塞着缅铃的后穴都拍红了,水液顺着交合处不断外溢,明黄色的床褥都被浸染成了深色。
“啊……”
许闲被亲得喘不过气,氧气的流逝让大脑一片空白,似是认命了一般,连挣扎都不想了,手垂在耳边,指尖颤抖,颇有几分坦然面对死亡的感觉。
十二旒冠冕随着宋奕忱的动作在许闲头顶晃荡,珠翠敲出的脆响混合着肢体碰撞声回荡在床榻间,宋奕忱松开嘴,一道银丝缠绵地勾在分离的唇齿间,许闲眼角微红,眯起的双眼爬满欲色,舌尖露出一截,嘴角闪烁着水痕。
“你是水做得吗?”
宋奕忱哼笑一声,指腹擦去许闲嘴角的水渍,阴茎埋在他体内不动了,细细感受着甬道蠕动吞咽的快感。
子宫里的水渍早在他的顶弄下汇进了输卵管,许闲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是敏感的。
龙袍凌乱地披在身上,上面沾满了俩人的体液,宋奕忱直起腰想把衣服脱了,许闲随着他的动作小腹抽动了一下,难受地哼唧了一声,宋奕忱这才看见他身上被折腾的多凌乱。
遍布咬痕的胸前两点早被磨红了,颤巍巍地立在胸膛上,锁骨和腰腹上遍布淤痕,紧实的小腹更是被肉棒顶得凸起了一块。
而那半软的玉茎可怜兮兮地垂在肚子上,除了流些水,什么都喷不出来。
“好可怜呐,阿闲。”
宋奕忱喟叹一声,指尖顺着胸膛一路下摸,停在小腹上,隔着一层皮肉,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许闲肚子里跳动的痕迹,他坏着心眼捞过许闲的手,十指紧扣按在肚皮上,随后肉棒后退,子宫没了堵塞物,尿水混合物哗哗往外淌,许闲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可下一秒,退出到只剩肉头的性器重重往里面一凿,闯进宫口再次占据那处柔软。
', ' ')('掌心被顶了一下,许闲才明白过来宋奕忱的用意,除了张大嘴无力的喘息一声,他根本挣脱不开宋奕忱的手。
“怎么了?”宋奕忱满眼心疼得撩开许闲额间湿润的长发,没有听见悦耳的呻吟让他颇为不满,“怎么不叫了?”
许闲眼泪汪汪地瞧他。
“渴了?”
宋奕忱不情愿将性器抽出来,这口骚穴咬得那么紧,怕是也不想他离开,他转头朝外面喊了一声,“小福子,端杯水过来。”
脚步声很快在大殿中响起,许闲在一片混乱中挣扎着抬起脑袋,横在小腹中的性器示威地跳动着,宫颈紧紧卡着冠状沟,他们贴合在一起分不开,他只能慌乱地扯过被子想把自己盖住,没成想扯到了宋奕忱的衣袖。
宋奕忱抬眸望去,正对上许闲眼泪汪汪的眼睛,他在哀求,求什么呢?
“怎么了好阿闲?”
他话音一落,小福子已经将水端过来了,床幔外透出一道剪影,许闲什么话都不敢说了,连忙咬着嘴唇躺回去。
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看得宋奕忱心情大好,更是存了几分折磨人的心思,腰胯用力一挺,许闲就好似一尾缺水的鱼,脖颈高抬,无声喘息,强忍着不发出一点呻吟。
“陛下,水来了。”
宋奕忱撩开床幔,从缝隙间将水接了过来,本想来个缠绵的用嘴喂他喝,但这样不解渴,并且浪费时间,他跪坐在床上,拉着许闲的手把人从床上拽了起来,狰狞的性器陡然往里面一撞,花穴从上至下全部将它含了进去,囊袋被挤压着,大有几分要一起塞进去的感觉。
“哈……唔……”
脱口而出的呻吟立刻被宋奕忱堵了回去,宫底咬在肉头上,甚至有不少嫩肉都被刺激得往尿道口里钻,他爽得头皮发麻,含着许闲的嘴唇咬了一口。
许闲疼得清醒了一下,宋奕忱扶着他的腰把茶盏放在他嘴边,“来,把水喝了。”
他乖乖张开嘴让宋奕忱把水给他灌了下去,干渴的喉咙得到润滑,许闲总算喘了一口气,垂下脑袋枕在宋奕忱肩膀上,把茶盏递了出去,宋奕忱又顺口吩咐了一句:“请太医在殿外候着。”
“是。”
小福子退了出去。
宋奕忱对上许闲茫然的视线,抬手抚上他滚烫的脸,“你父王可是很担心你想见你呢,所以阿闲要尽早给朕生个太子,才能和他父子团聚啊。”
磁性低哑的嗓音落在耳畔,宛若恶魔低语。
生子?系统里没有这一茬啊,况且他现在没法离开这个场景,要是真十月怀胎……许闲不敢想。
夹着肉棒的穴紧张地缩了一下,他抬起手搭在宋奕忱的脖子上,低喘一声:“不要……”
“什么?”宋奕忱眯起眼睛,眸中不可察觉地染上一抹危险,他掐着许闲的脸蛋,强迫他扬起脸看着自己,“阿闲不愿意生?”
许闲浑身难受,那么大的玩意儿就这么横在肚子里,娇嫩的子宫内壁都被磨得有些疼,肚子酸胀的厉害,他下意识摇着脑袋想摆脱宋奕忱的手。
可这动作在宋奕忱眼里就变了味。
许闲不愿意给他生孩子,还爬龙床,解决完生理需求就想跑?把他宋奕忱当什么了?
松开手转为擒住许闲的腰,轻轻抽出又重重往上一顶,惹得怀里的人低叫一声,带着泣音搂住宋奕忱,他阴沉着脸在许闲脖子上咬了一口,寒声道:“既然敢爬床,就要后果自负,生不生由不得你。”
“啊!宋奕忱!”
许闲还没消化完这句话,就被宋奕忱抱在怀里在这张?嫩?穴?里来回肏干起来,硕大的龟头次次嵌进宫颈,里面的水已经排干净了,没有任何阻力全力包裹着性器吮吸,整根插进穴里的肉棒将花穴撑到泛白,穴里的嫩肉被肏到次次外翻,又吸附着柱身被顶回去。
“你看看,你下面可比你这张嘴诚实。”
宋奕忱被绞得呼吸都乱了,发了狠地肏他,把花穴里操得汁水连连,咕叽咕叽的声响回荡在耳边,如塑的鼻尖蹭着许闲的脸蛋去啄吻红润的唇瓣,手绕到身前握住那根上下晃动的玉茎,指甲在小孔上刮了一下。
“啊!疼——”
许闲痛的腰都软了只能挂在他身上任他玩弄,确切的说是挂在那根鸡巴上。
宋奕忱没打算放过他,抠挖着那处小孔玩得汁水淋漓,前后两个穴口和身前的性器都被折磨着,方璟卿瞬间瞪大了眼眸,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子宫被折腾地喷出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后穴分泌出的肠液也裹不住缅铃,一枚一枚的铜珠被后穴挤了出来。
“呃……别夹……”
宋奕忱眉头一皱,抬手在许闲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水液沾了一手,
震动声响了一下就停了,宋奕忱疑惑地将手伸过去,只摸到了酥软的后穴,缅铃已经完全掉出来了
“哈?”宋奕忱眉眼压低,把许闲放回床上,将他的一条长腿扛在肩膀上,握住前端的性器,指腹按住小孔
', ' ')(',精壮的腰肢挺动起来,惩罚似的冲撞着身下的人。
性器次次碾过那点撞进子宫,方才高潮过的许闲哪儿经得住,一股濒死的感觉点燃了身体的求生欲,许闲歪着脑袋去推宋奕忱的腿,用力到指节泛白,支离破碎的声音已经哽咽,“慢点……求你,啊……慢些……”
腿在发抖,双脚更是不自主地绷紧蜷缩,许闲整个身体都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如瀑般的长发在床榻间晃动,视线被泪水浸到模糊,连宋奕忱头顶的冠冕都看不清。
他操的太深,子宫被撞击得不断前倾,输卵管都打开了不少,宋奕忱狠厉的肏了几十下,灭顶的高潮冲击得许闲两眼翻白,无数热液从卵巢里涌出,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玉茎也是实在堵不住了,清凉的潮液喷涌而出,浇了宋奕忱一手,潮液喷完,几滴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溢了出来。
许闲这是把能射的全射出来了。
高潮中的甬道持续不断收缩蠕动着,宋奕忱被夹得寸步难行,子宫喷?的水又刚好刺激在男人最敏感的龟头上。他眼中赤红一片,此时更不肯停下,又死死按住已经昏过去的许闲肏了几十下,硬在子宫里顶进一大截,才打开精关。
子宫内壁被那滚烫热液浇灌,肚皮隆起一片,像怀孕了似的。
宋奕忱舒爽地喟叹一声,吻了吻许闲带着泪水的睫毛,这才心满意足的将半软的性器抽了出去,子宫立刻顺从地闭合宫口,将精液全部锁在里面。
嘴上不想生,可身体很诚实啊。
花穴被肏肿了,可白浊一滴都没流出来,宋奕忱用手指调戏般地刮了下阴蒂,身下的许闲疼的立刻呜咽一声。
“不弄了不弄了。”宋奕忱轻声道,安慰地吻了吻他的眼角。
把脏污的龙袍换下,又摘掉有些重的朝冠,宋奕忱先收拾好自己,才开始帮许闲处理,拿过手帕沾了点儿水,将身上的体液都擦干净,剐蹭过被肏肿的小穴,都会惹得怀里的人低泣一声,可怜兮兮地往他怀里缩。
擦完之后给他披上一件外衫,才叫人进来把床收拾干净。
太医由小福子指引在紫宸宫里七拐八绕到了宋奕忱面前,眼角余光瞥见垂在地上描龙绣金的衣袍,他大气不敢喘在地上磕了个头。
“劳烦太医给号个脉,根据他的体质开一副坐胎药,再开些消肿的药。”
美人榻上沉睡的人盖着一袭薄毯,只露出一截布满红痕的手腕,这手腕虽然细,但不似女子般纤弱,反倒有些结实,看上去像男子的手腕。
太医一边号脉一边抬眸看了一下。
这一眼差点吓得他灵魂出窍,塌间昏睡的美人可不是三日前击败北夷班师回朝的少将军吗?
摄政王领着文武百官在神武门相迎,声势浩荡的同时也表明了摄政王有取天子而代之的野心,满朝文武畏惧摄政王,都不敢为天子出一言。
虽说少将军以前是天子伴读,可俩人这关系怎么发展到了这种程度?天子还说要给他坐胎药……
太医手都抖了起来,仔细回想起进紫宸宫时撞见几个宫女目不斜视收拾床榻,心中顿时便明了。
看来这紫宸宫的人表面是摄政王的人,实际全在天子掌控中。
“微臣这就回去开方子,用最好的药,一定能让贵人早日怀上龙子。”太医谄媚地在地上磕了个头。
“下去吧,”宋奕忱淡淡地挥了挥手,待太医离开后,他同小福子说:“传令下去,就说为了筹备封后事宜,朕积劳成疾一病不起,现请太医诊治,罢朝十日,朝政由摄政王全权处理。”
小福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可宋奕忱的视线始终固定在许闲身上,目光灰暗不明,让外人有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
他不敢多问,鞠一躬后离开了。
宋奕忱打横把人抱起往龙床上走,昨天晚上没睡好,早上又把人折腾了一回,不好好让他歇歇,以后肏谁去啊。
罢了,睡觉睡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