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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献祭终于结束,浑身沾满淫液的许闲被教皇如一件私人物品一般带走了,阴暗潮湿的会议厅里,几张石凳围绕着一尊不可名状的雕像依次排开。
教皇将许闲放在中央,已经被肏到浑浑噩噩的许闲还没回过身,他浑身赤裸,在唯一的光明下宛若镀上了一层金光。
克苏鲁神明不会回应人类的欲望,承载欲望的只是许闲的身体。
许闲双眸半垂,眼神空洞没有焦距,低频噪音不断灌进耳朵里,脑仁震得发疼,好像要炸了一样。
他根本清醒不了。
献祭的时间持续七天,而神明不会永远守在祭品身边,一场媾和结束之后,吃肉的就是组织这场献祭的教皇等人,这是流传下来的风俗,尤其是眼前这个人,是他们精心挑选出的美人。
躺在地上的人动了动手指,下一秒就被紧紧压住,十指交叉,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真的怀上了是吧?”
手指掰开湿润的阴唇,甜腻中隐隐带着腥味。
教皇的视线追溯着顺着双腿蜿蜒而下的淫液。
许闲被低频噪音折磨地恨不得当场死去,浑身的血管都叫嚣着要炸开,身体的各处的感官近乎崩。
“没有精液的持续浇灌,圣子怎么生得下来。”教皇拽了一下许闲的腿,许闲难耐地翻过身,手撑在地上想站起来,殊不知这样的动作让屁股高高翘了起来,看着竟像是一个求欢的姿势。
漂亮的玉茎下方那条粉色的肉缝,正一张一合的,挂着刚刚涌出的稀薄淫水,带着几分艳丽。
四周站立的主教和修士纷纷咽了下口水。
“教皇……”红衣主教等不及了,率先出声向教皇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教皇犹豫了片刻,眼神瞟向许闲的脸,点了点头。
红衣主教立刻会意,昂首挺胸走到许闲面前,撩开自己的衣袍,身下的巨物早已勃起,顶在许闲嘴边,“张嘴。”
人群中有人笑出声,“主教大人又不爱洗澡了。”
黢黑的勃然大物散发着一股极其腥臭的味道,伞状的冠沟下方还带着些许尿垢,他炫耀似的挺了挺腰,流着水的大龟头在许闲脸上戳了两下,“怕什么,叫他给我舔干净不就好了。”
红衣主教根本不管许闲死活,掐着许闲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一下子就捅进他嘴里,坚硬的肉棒顶得许闲牙齿发颤,插入时被那恶心的气味熏到干呕,喉口疼得眼角瞬间淌下生理性的眼泪。
红衣主教忘情地挺着腰肢,抽插了一会觉得没意思,拽着许闲的头发恶狠狠地说:“操,贱货能不能动嘴吸吸,舌头动一下,别跟个死人一样,动动嘴!”
许闲屈辱地抬眸看了一下眼前人,可惜看见的只是带着乌鸦面具的陌生人,耳边的噪音让他连分出精神和系统对话的机会都没有,淫威之下,他只能忍气吞声的握上这根巨物,卖力的吮吸前端的肉头,手嘴并用上下撸动着。
对,就是这种感觉,红衣主教爽得逐渐加快抽插的力度,狠狠肏着许闲早就红肿的唇,干得他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声。
“你就不能温柔点?别把嘴操烂了。”教皇不悦地沉声道,温热的手掌覆上腿间私密的花穴,顺着凹陷往里伸进一根手指,里面的穴肉柔软娇嫩得不像话,他优雅绅士地哄着许闲,“宝宝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啊”
往穴里迫不及待地伸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娇小的阴道紧紧包裹住,他立刻有节奏地抽插起来,拇指不时碰到阴道上方敏感的阴蒂。
众人都能清晰地听到手指奸穴发出“呲呲”的水声,许闲满脸泪水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身体处于完全顺从的状态,操肿的花穴再次被玩弄,开始不停涌出水液,顺着教皇的手指流到手腕,教皇的气息越来越重,裤子也已经鼓鼓囊囊被顶起一大包。
“哼嗯……”
许闲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随着教皇又用力按了几下,许闲腰身一挺,花穴喷射出几股淫液,他扭了下腰长吟一声,可红衣主教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硬物依旧狠厉地插着许闲的嘴,恨不得将他喉管都操穿。
许闲濒临窒息,对方完全不把自己当个活人,红衣主教进的越来越深,他呼吸越来越困难,反倒将口中的肉棒夹得更紧了,整个炙热往前挺近了几分,粗硬的耻毛刮在鼻尖上,好似要深深插进胃里。
精液全都射到食道里流进更深处。
拔出来的时候几缕精水加口水混着酸水一同被抽了出来。
许闲被插得合不拢嘴,嘴里的腥臭直达胃中引得一阵反胃恶心,从食道涌上来,生理反应止不住想吐,憋也憋不住。
看着自己的精液就这样被吐了出来,红衣主教心中一阵恼火,欠操!
“该我们了主教。”几位修士看得鸡巴涨得发疼。
红衣主教正欲说话,教皇已经用小儿把尿的方式把许闲抱进了怀里,将他双腿敞开,露出藏在中间隐秘的花穴,因刚刚经历过高潮还在一张一合收缩着,“你们要怎么玩?”
', ' ')('“当然是一起啊,今儿要玩点新鲜的。”
几个人淫笑着点头,通红的眼中迸射着贪婪的光,在神像前再次进行淫乱之事,许闲刚得了空的嘴最次被一根肉棍填满,胸口两枚红樱也很快置身温热的口腔,下体被一个人完全占有了,别人不能插队,只能抓着许闲的手给他们撸鸡巴。
舌尖将阴唇上的淫液都舔干净,许闲难耐地扭着腰企图避开那灵活的唇舌,修士顺势将舌尖刺进去,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穴肉里疯狂地戳刺摩擦,将神明残留在许闲体内的精液都勾出来。
许闲早已被调教的习惯情事,被舔弄得毫无反抗之力,两腿虚隆着夹着男人的脑袋,阴阜自发地蹭来蹭去,乌鸦面具偶尔碰到最敏感的凸起,更是酸软异常。
花穴被舔得湿哒哒的,感到了从骨髓里溢出的瘙痒,然而唇舌再怎么灵巧也如同隔靴搔痒,尝过滋味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
许闲靠在教皇怀里,含着肉棒哼哼唧唧的声音尤其煽情。
嫩粉诱人的洞穴在强暴中流出了许多的淫水,教皇一巴掌打在许闲雪白的屁股上。
“操!喷了我一身。”
这一下打得许闲直接高潮了,穴里喷出的透明清液悉数洒在那人的乌鸦面具上,可纵使这样,那人也没摘下面具,许闲内心充满了痛苦,体会不到一丝性爱的快乐,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在拼命迎合这些恶魔。
“卧槽,突然吸紧了,妈的,这嘴,好能吸!”操着小嘴的男人将许闲的脑袋死死按进胯下,身体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都射给你,骚货!”
肉棒从嘴里滑了出来,没射完的精液悉数喷在许闲清纯的小脸上。
“身体这么骚!”教皇也将裤子脱了,握着自己粗硬巨大的肉棒顶在穴口,来回磨蹭着,“要不要哥哥进来,嗯?”
许闲双眼失神迷茫地看着身后戴着面具的人,仿佛已经失去了理解语言的能力,轻微地点了点头,又用力地摇头。
教皇忍不住,在他点头时便将肉棒用力推进穴道,对准了嫩穴发了狠的往穴道里挤,硕大把内壁撑的满满当当。
“啊啊啊疼疼疼,不要,停啊!”
操肿的穴被重新填满,充血的内壁涨得发疼,许闲痛到求饶。
这时候哪里能停得下来,湿热紧致的甬道像有生命力一样吮吸着肉棒,在教皇进入时需要突破的层层叠叠涌上来的穴肉,后退时又仿佛挽留着一般夹紧,且每次抽出阴茎时都会从穴道里带出不知是什么的汁液。
“宝贝……乖,一会……一会儿就,啊,不疼了……”教皇也爽得直喘气,似是抚慰一般吻住许闲的耳垂,下半身却被更用力地撞击着,渐渐两人的下体竟积了一滩水,“我操,宝贝水太多了,真骚。”
“好像在操孕妇诶。”修士的手摸向许闲隆起的小腹,子宫里正孕育神明的子嗣。
许闲不断被顶起的肚子看得教皇眼睛发红,渐渐加快了速度,汁液四处飞溅,“哥哥给你灌精,灌满你的骚逼,好好生下孩子。”
穴肉不规律地抽搐着缠紧肉棒,教皇爽得不能思考,又狠操了十几下,才射了进去。
按照众人的教阶,教皇之后就轮到红衣主教了,他喝了一口水,方才射过一发的大肉棍已经重振雄风,肉棒上的青筋正蓬勃跳动着,趁着教皇还没拔出去,他让众人闪开,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将肉棒往穴里挤。
”啊!啊啊啊……不要……好疼!”
身下巨物撕裂般的痛楚让许闲哭喊着求饶。
红衣主教对许闲的求饶根本不管不顾,继续狠狠往里面挤,将他的逼操大,操到欲罢不能,以后就会跪着求着他操!
“被操死是你的荣幸!”
“啊啊啊……我嗯嗯……啊啊……”许闲疼得下身都快没知觉了。
教皇摸着许闲隆起的小腹,忽然升起了恶趣味,“怀着孩子被操的感觉怎么样?淫荡的小孕妇。”
“我听不见你的淫叫,给我叫大声点!”
红衣主教已经完全顶了进去,他大力揉捏了两把许闲被舔到红肿的乳首,揉捏和抽插有节奏的交替进行着,两根粗大肉棒轮流在穴中交替抽插,绞紧的内壁让教皇刚射过的鸡巴又硬了,他和红衣主教轮流接替往子宫里捅。
“把你操到流产。”教皇摒弃了自己的绅士修养,施虐欲到达了顶峰。
快感和痛感一起充斥着许闲的大脑,“啊啊啊……我不行了……要坏了,宝宝……啊啊啊……”
子宫的下坠感让他一阵心慌,下意识捂着肚子。
怀的又不是他们的孩子,红衣主教气不打一处来,一下子顶开许闲的宫腔口,还在往更深处插着。
“不要!”体内的宫口被强行打开挤进去,疼的许闲崩溃的哭喊出声,“孩子,求你们……啊啊……轻点……”
王朝的副本他都没经历过这么疯狂的性爱,因为宋奕忱喜欢他,因为宋奕忱不让别人碰他,可是这个副本没有宋奕忱,只有无穷无尽的性爱,让他无法清醒理智
', ' ')(',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许闲眼角落下一滴绝望的泪水。
然而身体已经变得极度敏感,身下交合之处都是粘腻的淫液,还有淫水在不断往外流,尽管身心已经万分疲惫,但大脑还是冲破喊了出来,“宋奕忱!”
如果你真的是神,你听到我的呼唤了吗?
可惜,克苏鲁的神明从不回应信徒的渴求。
周围的人身子一顿,眼底浮现起寒意,动作也停下了,气氛忽然降了几度,红衣主教插得更深了,好似要和教皇一起,将彼此的龟头全部塞进子宫里,将神明的子嗣操到流产,“你在叫你的情夫吗?”
许闲皱眉吃痛,身体好似不属于自己的了,从撕扯开来,快感从腰间直达脑部,头顶的神像在眼前模糊,他看到的只有深冷的乌鸦面具。
宋奕忱不回应他。
“啊……”许闲哭喘着,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许是情绪波动太大,许闲大腿紧绷,阴道壁急促地收缩着,红衣主教嘶了一声,被夹得通体舒爽,眼看着撑不了多久,想往后撤出来缓缓,但那穴肉仿佛有吸力一般,阴茎往后退了半截下一秒便不听使唤又狠狠深入到最里面去。
红衣主教一巴掌拍在许闲的屁股上:“贱货,又在吸精液!我还没动多久呢!别夹那么紧,不然轮奸死你!”
男人野蛮的兽性操得许闲浑身发抖。
温热穴道夹得紧紧的,教皇觉得自己也要射了,他和红衣主教交换了一个眼神,俩人不说话了,喘着粗气拿出要将人操死的力气将许闲顶到花枝乱颤,淫液喷了一股又一股。
甬道激烈收缩,红衣主教猛地一挺,顶在宫口射出滚烫的精液,教皇前端被他的精液和许闲喷出的潮液一浇,前端也泄出温热的精液。
许闲身体颤栗着,眼神瘫在地上,翕动着嘴唇大口呼吸着,身下的嫩穴依旧吃着巨物,淫液一泄如注,流在地上又湿了一大片。
“我让你泄了吗?骚逼?不听话的贱人,咱们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红衣主教半勃的性器拍打在许闲脸上。
教皇起身,无情地往自己专属的浴室走去,“交给你们了。”
“好勒!”
可怜的人瞬间被几个大男人围起来,空气中还飘浮着难以言喻的气味,显得更加逼仄了。
许闲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们,用尽全力挣扎反抗,却被急忙上前的修士死死钳制住手腕脚踝。
暴露在外的花穴可怜又可爱地微微颤抖着,其中一位急切地覆上身去,狠狠一挺腰,许闲双眼蒙上一层泪,高热紧致的淫肉像有自主意识一样蠕动吮吸着插入的性器。
“还这么紧啊,像干处女一样!”修士爽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
他的肉棒也长得黑,抽插之间带出糜红色的穴肉,明显的色差对比让场面更下流了,随着几记深顶,许闲感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射进了穴道深处。
另一位修士的性器早就硬得跟石头一样,竖起的粗大阴茎上青筋怒涨,别人一退出来,他便迫不及待上前,又高又壮的身体从背后把许闲整个人都包住,鸡巴借着操出的白浆滑了进去,握着许闲的腰往自己胯上按。
“舒服吗?贱逼?”男人喘着粗气问。
“呜呜……不,放开我……啊啊……”许闲犹如风中落叶,被顶得上下颠簸,止不住地喘,眼泪被颠了下来,声音也被顶得晃晃悠悠,像野猫叫春。
有人眼看着迟迟轮不到自己,盯上了许闲挺翘的屁股,掰开臀肉,手指在股缝摩擦打转,后穴也早就被触手玩得酥软不堪,肠肉一吸一吸地将手指吃了进去,他抽出手指,扶着肉棒试探性地在穴口顶弄,后穴吐出一股湿滑,颤抖地收缩着,将肉棒吞了进去。
后穴的插入让前穴的性器被夹得射了出来,男人啐了一口,“怎么后面也欠操啊。”
前面和后面的同时被操弄,许闲迷失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中。
后穴很快也顶进了一根迫不及待的肉棒,没抢到位置的人只好在玩弄着许闲的胸前的肉粒,放在指间揉搓着,乳头被玩得发硬充血,挂在胸前,鲜红欲滴。
前后夹击之下,许闲遍体酥麻,身下泥泞一片。
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双手分别握着两根性器上下撸动。
他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操干,皮肉贴着皮肉,紧紧拥在一起,看着他这副恍惚的样子,修士扳过他的脸对着自己,“现在还知道谁在操你吗。”
许闲脑子一团浆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小骚货继续叫你的情夫啊。”
操着前穴的男人示威一般,下身抽动得更用力,占着前后穴的两个人憋着一股劲儿越动越快,许闲先受不了,带着哭腔叫了几声,下身像失禁一样喷出各种液体,淫水湿了一地。
这波人泄完,就轮到了下一波人,被许闲舔了半天性器的小修士憋得鸡巴都快炸了,等几位前辈爽完了便欺身而上,顶腰抽插。
许闲双腿颤颤巍巍靠在两侧,在接连的操弄
', ' ')('下眼角泛红,眉梢含春,连叫喊的力气也没了,只能小声啜泣,听在耳朵里一声一声跟带着勾子似的。
小修士愈发难以自持,开始凶狠地顶弄。
另外几个人也都被画面刺激得又硬了起来,纷纷围过来,对着许闲开始脸撸管。
乳白色的精液全喷在他脸上,挂在睫毛上。
许闲已经承受不了更多,可怜兮兮地小声哀求:“呜……别……弄了,别……我受不了……”双手推拒着身上的男人,但被肏软的身子使不出半点力气,跟挠痒痒似的,更激起了男人们的施虐欲。
下身已经被磨得又红又痛,却还在不断喷出淫液,许闲真是到了极限,抽搐了几下,叫声像是要断气了。
小修士吓了一跳,不由得放缓了动作。
前辈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笑道:“没事,死不了,在喷水呢,你要不行就让我来!”
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最听不得那两个字,越干越猛。
几人就这样折腾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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