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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降低,情绪波动极强,是否暂停副本?”
“是否暂停副本?……”
“是否暂停……”
持续响起的电流提示音唤醒了双眸涣散的许闲,生着藤蔓的花朵不见了,天花板重新恢复了原样,可他的身体却还是陷在一滩黏稠里,经历的一切如梦似幻,快感却真实到可怕。
“宿主不暂停副本会导致意识陷进深渊,永远无法清醒,请问是否暂停副本?!”
系统的声音已经很急了,完全是用警报的方式在叫许闲。
低频率噪音加上高频率的性爱,许闲的身体几乎没有知觉,别提看见宋奕忱了,他连保持清醒都做不到,任务和剧情看上去简单,可是长此以往,等待他的就是循环往复的性爱,他会彻底在这个副本里迷失自我。
“检测到宿主无法做出正常回应,系统自行选择终止副本,准备返回现实世界……”
“不。”许闲忽然出声打断它。
他挣扎着翻过身子,扒开裹住身体的黏稠薄膜,雪白的身体上遍布青紫色的痕迹,小腹涨得发酸,子宫里好似东西在蠕动,可许闲却排不出来。
一旦暂停这个副本,回到现实生活中的时间会等量换成副本拘留时间。
许闲想速战速决。
“宿主,再继续下去您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系统发出善意地提醒。
“我知道。”
许闲咬牙从地上站了起来,脚刚踩在地上就腿一软又跪了回去,他只能爬到墙角,在一堆修士丢下的衣服里翻出一件比较完整的穿上。
打开墙上的窗户,一阵冷风灌进领口,吹得脖颈上的牙印发疼,许闲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站上窗台往下面看了一眼,好高的楼,墙壁光滑根本跑不掉。
“帮我个忙,带我离开这个教堂。”许闲沉声说。
“好的。”
电流声在耳畔激荡,几秒钟后,微弱的雨声响起,潮湿腐败的气味涌进鼻尖,许闲再次睁开眼睛,天空下起了小雨,而他正站在一条巷子里。
马蹄声和车轮声由远及近,一辆马车冲破雨幕撞了过来,许闲身子一闪,急忙避让,车轮碾过水坑还是溅了他一身水。
身后是一家小酒馆,许闲拖着酸乏的身子走进去点了杯朗姆酒。
一杯酒下肚,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耳膜嗡嗡作响,等缓过这个劲,他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在聊八卦,话里的内容是那日教堂里祭品和神媾和的过程,粗俗不堪的内容吸引了大批听众。
许闲眨了两下泛红的眼圈,又灌了一口酒想忘掉这段经历。
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走进来的是戴着乌鸦面具的修士,陆嘉只看了他们一眼就急忙将帽子戴上。
他们都侵犯过许闲。
为首的那个大声对在场的人说祭品连夜跑了,现在教皇下令全城搜捕,如果能将他抓回来,重重有赏。
许闲听得心惊肉跳,耐着性子坐在位置上等他们都走了才敢起身从后门溜走,几个酒鬼看着他的背影,眼露精光也悄悄跟了上去。
雨下大了,许闲没地方能去,只能顺势躲进酒馆后面的马房里。
马房的干草堆得倒是厚,还是干燥的,还有两匹马站在旁边休息,许闲裹着袍子静静地休息,打算等脑子清醒过来再思考对策。
雨声越来越大,遮住了来人的脚步声。
“真是他?”
声音忽然响起,许闲吓得身子一抖,慌忙抬起头,马房里钻进了五个男人,漆黑的环境下他看不见这些人的样子,只能闻到他们身上的汗味。
“可不就是嘛,那骚样儿,老子这辈子都忘不了,回去之后操妓女想的都是他的脸呢!”其中一人激动地说道。
他们就是当时在教堂里戴着乌鸦面具围观神交的人。
许闲吓的慌忙转身逃窜,对方先他一步,在黑暗中精准的抓住他的脚踝往后一拽,许闲从干草跺上跌落下来,身上的衣袍浸在脏水里,马儿被声音惊动,躁动地跺了两下脚。
撕拉一声,衣袍碎成了破布,肌肤被冷空气包裹,许闲惊呼一声,男人们已经焦急地将手摸上了他的肌肤,生着老茧的手在他腰上腿上捏了好几下,皮肤立刻开始发烫。
“妈的,这骚婊子,还是真空的!”
此话一出,三人立刻沸腾了,喘着粗气在许闲身上摸来摸去。
“不要!呃……”许闲慌忙挣扎,夹腿的动作反倒让吸引了他们的动作,强势地扣着他的脚踝将腿拉开,巨大的恐慌让许闲心脏狂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粗粝的手摸上腿间湿漉漉的花穴,手指扣了一下,一股腥臭的味道立刻散开,随即,一道尖锐的刺痛带着掌风在穴口弥漫,“他逼里还有精液呢,估计是给教堂那帮人轮奸了。”
许闲身子一抖,穴中吐出一股淫水,手腕被一人死死抓住,手指触碰到了他们胯间硬起的巨物。
“唔,就这么带着精液跑出来?以前的祭品哪儿有他
', ' ')('骚啊。”
“放开我,求求你们……”
许闲拼命挣扎,白皙的胴体在肮脏的衣袍上扭动,极大的刺激了在场性欲极强的男人们,周身的喘息越发大,手腕上的桎梏忽然解开了,脚踝也没了束缚,他以为摆脱了,就慌忙翻身准备跑。
谁知,膝盖刚跪在地上,腰就给人握住了,锋利的牙在红肿的臀部咬了一口,流着口涎的大嘴立刻含住许闲饱满肿胀的阴户啃咬起来,牙齿像磨在皮具上一样,刮过阴阜数十下,舌尖滑进细缝里,抵住藏在里面的尿孔按压,甚至还要往里面钻。
“啊!不……”
快感的刺激让许闲再次陷进性事的恐慌里,他张嘴才吐出一个字,一根腥臭粗大的肉筋立刻塞进他嘴里,堵在喉口让他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快给我含含,啊——好爽,这骚嘴……”面前的人舒服的扬起头,喉口泄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掐住许闲的脖颈,一边帮他放松将自己的鸡巴含得更深,一边出声恐吓他:“牙齿给爷守好……嘶,对……不许咬,不然把你牙敲碎……”
“这个想法不错唉,等咱们爽完,把他卖进妓院里。”另一个牵着许闲的手,让他握着自己粗壮的老二上下撸动。
“你要操就快点,这么脏的贱逼你当成个宝来舔,老子的鸡巴都快憋炸了!”有个人等不及了,解开腰带放出细长上翘的鸡巴,贴着许闲被鸡巴操到不停隆起的脸颊,温润的触觉让他握着鸡巴在许闲脸上疯狂拍打。
含着雌穴贪婪吮吸的人呸呸吐出几口骚穴没有吸收完的精液,也不磨蹭了,跪在许闲身后,掏出长久没洗过的粗屌,带着脏泥的柱身在穴口摩擦两下,湿滑肥美的穴肉立刻黏住鸡巴,贱得想让人干死它。
这人红着眼睛,握着自己的老二在穴口狠狠拍打起来,打得水花四溅,穴肉糜烂外翻。
“吸得好紧,骚婊子,想喝老子的精液……”那人将鸡巴又往许闲被刺激到不停收缩的喉管里猛插了几下,插得他眼泪直流,呼吸不顺畅,几欲作呕的喉口紧紧挤压着龟头,爽的男人脊背酥麻一片,抓着许闲的头发上下撸动,硕大的囊袋拍着下巴尖,将殷红水润的小嘴操到不停呜咽。
拍打到红肿的花穴媚肉外翻,男人咽了下口水,挺着腰一捅到底,龟头抵在一处硬硬的地方,紧密的穴肉绞得他浑身发抖,他伸手绕到前端,蹭过不想抚慰许闲的性器,停留在花穴前端坚硬的小肉粒上,粗粝的手狠狠一掐,“放松你的逼,想把鸡巴夹断永远埋在你的逼里吗?真他妈欠操!”
“呜呜……”
许闲疼得浑身发抖,心理抗拒的同时,一股难以抵抗的快感从小腹蒸腾进脑子里,肮脏的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又把骚逼填满了,好像要……
“你就非要用这个姿势吗?一个人占两个洞,”拿鸡巴扇许闲脸蛋的人不乐意了,“那天我看见他后面那个洞也能用呢。”
“能用是能用,但你不想把精液全射他逼里吗?这可是神玩过的逼诶,让他也给咱们生孩子。”那人擒住许闲的腰狠厉操干了十几下,捣得里面花汁残飞,裹着肉棒被带出,黏腻的银丝在抽插间挂满交合处,一滴滴落在许闲身下脏污的水坑里。
“等会儿射进去不完了吗?赶紧,换个姿势,老子也要干!”那人气凶凶的说,手指沾了点儿俩人交合处的水液插进了后穴里,狠狠抠挖着,许闲挂在腿间半勃的性器都被刺激到不停流水。
操着穴的人生怕别人抢一样,不肯抽出鸡巴,拽着许闲的脚踝就这么把人翻了过来,粗大狰狞的性器在穴中搅了一圈,深处的小孔像是奖励一般吐出一股热液浇在龟头上。
嘴里的肉棒随着动作滑了出来,许闲扭动着身子想躲,可纤细的腰扭动间却按摩蠕动伺候得体内的男根又大了一圈,龟头抵在子宫口像是要进去了,许闲连声哀求:“不,救命……啊……”
沾着自己唾液的鸡巴在脸上打了两下,那人不悦地说:“动作能不能小点,我的鸡巴都滑出来了。”
还没操进后穴的人急了,“把他抱起来点,爷要干他了。”
插穴的人握住许闲的手腕,刚要把他拉起来,忽然又被制止了,“等一会儿,呃……靠,想尿尿了……”
“你去旁边尿去啊。”
“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那人掐着许闲的脸,强迫他张开嘴,握着自己的鸡巴,龟头对准小嘴开始放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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