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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老子还真没见过这么难啃的骨头。”贺云沦毫不避讳地当着江川的面对贺风澜道,而后者只是微微一笑,慢慢地把蛇鞭缠在了手上。
江川低头艰难地喘息着,纵横交错的艳红鞭痕爬满了蜜色皮肤,看上去倒是颇有一种残破而又抽象的美感。
贺风澜对于力道的把握确实很精准,刚好让鞭子破开皮肤表层卷出鲜血,又不至于再深几分留下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因而江川的身体虽然看起来皮肉翻绽血色模糊,实则都是无关紧要的皮外伤,不过几天就能自行愈合了。
而那些钻心噬骨无孔不入的快感才是真正的折磨。
追求享乐是所有生物的天性,江川也不能免俗,更何况他身具双重器官,获取的快感和煎熬自然也是翻倍增长,前后同时夹击之下那份庞大的快意每每将他逼得发疯。
所谓的“惩罚”再这样继续,江川觉得自己恐怕要坚持不下去了。
贺风澜把卷好的鞭子挂了回去,顺便接了杯水喂给江川,江川对于能够补充体力的东西向来是来者不拒,乖乖就着贺风澜的手大口大口喝着,溢出的水顺着下巴一路滑到脖颈,挂在他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上轻颤。
“慢点儿喝,别呛着。”贺风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仿佛刚才那个把江川抽得满身血色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江川喝完了水他也没有把手收回去,温热的手掌顺着头发滑落到后颈,又向前绕过下颌抚上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他刚刚被水润泽过的干裂唇瓣儿。
忽略掉江川浑身的伤痕和厌恶的目光,这幅场景在外人看来或许还称得上几分温馨。
“还接着来吗?”他们身后的贺云沦丝毫不解风情地咂着舌,“不来的话老子要回去睡觉了。”
“继续吧,”贺风澜作势询问着江川,“小川看起来还没玩够的样子?”
江川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偷偷在嘴里含一口水,否则就可以直接喷到贺风澜那张精致漂亮又面目可憎的脸上了。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贺云沦转身在角落处的一个大箱子里挑挑拣拣,最后抱了一大串东西走回来,江川看见他手里的性玩具就头疼,心中暗骂这两兄弟不会是靠倒卖成人用品发家的吧。
纯黑色的乳夹被分别夹在了两侧的乳头上,可怜的肉粒红肿不堪,旧伤叠着新伤还没完全愈合,刚刚被鞭子招呼过的部分也还在向外缓缓渗着血,被咬合力极强的乳夹一碰就涌起一阵尖锐的刺痛,夹杂着周围胸肌被拉扯起来的诡异酸胀。
乳夹下方连接着几条黑色的细线,线的尽头是一个硕大的按摩棒,以及一个镂空蝴蝶形的夹子。贺云沦夹好乳夹之后又稍微调整了方向和位置,手指搭在乳夹外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疼不疼,宝贝儿?”
这次的夹子和之前贺风澜用在他身上的不太一样,没有了锋利的锯齿,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橡胶贴面,直接触碰到乳头带来的疼痛其实有限,全靠优秀的咬合力夹紧乳头来施予折磨,贺云沦所用的力气也不大,比起直接的疼痛更像是某种难以言喻的胀痛。
“疼不疼都没关系,”贺云沦坏笑着道,“马上就有你爽的了。”
他又把黑线连着的电磁贴片分别江川两侧乳晕上,然后推开了单独作用于乳夹的开关。细微的电流瞬间从胸前穿过,乳头伤口被电流一激,痛得江川登时一个哆嗦,可疼痛过去之后又有酥麻的快感升腾而上,在他四肢百骸中盘桓不散。
胸部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脆弱的乳头平时被贺云沦夹在指间一拧就会不知羞耻地挺立起来,自然经受不住这更加简单粗暴的电击,很快就肿成了平时几倍的大小,蓓蕾一样红艳淫靡地绽放在胸前。
微弱电流带来的快感不算庞大却足够强横,转眼就就霸道地流转过了全身,乳头被夹了一会儿就已经肿到几乎失去了对疼痛的知觉,偏偏对快感又敏锐无比。蛇行蚁噬的酸痒快意由乳头蔓延到乳晕,再逐渐向四周扩散,习惯了电流穿身带来的快感之后,这一点细小的电流似乎已经不够刺激,乳头又痒又胀,迫切地渴求着更为强烈的蹂躏。
贺风澜不知何时又坐回了不远处的沙发里,含笑看着江川被快感逼迫得无所适从的样子,而近在咫尺的贺云沦也注意到了他略嫌零乱的喘息,“好心”地把开关一下开到了最大。
“……啊!”江川身体猛然绷直,胸腔急速起伏着,被牢牢夹住的乳头持续渗着血,把冰凉的乳夹都染湿了一小块。
骤然加大的电流像是一双无形的手,紧捏着他的乳头肆意掐揉玩弄,带来的快感飞速地在每一寸神经中流窜,舒服得他不得不拼尽全力才能克制住身体对更加激烈快感的渴望。
江川自顾自地抵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恍然未觉贺云沦的手已经一路滑到了他双腿之间,直到花唇被手指拨开,硬胀的阴蒂被按住飞速揉搓,他才压抑地低呼出声,漆黑的眼里写满了惊惶。
花穴早已湿润难当,两片阴唇热情地裹着男人的手指一刻不肯放松,贺云沦只着重
', ' ')('按压打磨那最粒不禁触碰的蕊珠儿,阴蒂被微糙指腹按揉的快感来得猛烈而又猝不及防,周遭软肉嫩生生地颤动着,穴肉徒劳收缩开合,吐露着晶莹的液体。
娇嫩的阴蒂禁不得挑逗,贺云沦只按着那里稍加搓弄便见江川半是惊慌半是舒畅地皱起眉,薄软的唇瓣儿微张着,唇边不断溢出吞咽不及的口水,阴蒂已经完全红肿膨涨大,顶开花唇的遮掩怯生生地探出头来。
贺云沦低笑一声,两指掐起阴蒂根部让那颗小肉珠儿完全露在外面,另一只手捞过那个镂空的蝴蝶夹子,稳稳当当夹在了阴蒂上。
江川呼吸一滞,身体重重痉挛起来。那蝶形夹子上也一样通着电流,重重地击在敏感至极的阴蒂上,快感如潮汹涌而来,瞬间把他拽进了欲望的洪流中载沉载浮,一刻也不得解脱。
乳头和阴蒂两处同时被电流照顾着,江川很快就高潮了一次,花穴湿漉漉地沾满了自己流出来的淫水,贺云沦就着这润滑粗鲁地在穴口摩擦了几下,而后直接把那根按摩棒送进了他身体里。
刚刚经历过一次的花穴酸软得不禁触碰,按摩棒甫一进入便遭到了推拒,贺云沦手指抵着那小玩具尾端强行插入进最深处,让圆润的另一头紧抵在宫口上施加着刺激。
江川这时才真切地感受到电击刑罚的可怕之处,电流从身体最内部涌起,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通了电,花穴嫩肉被时强时弱的电流激到发麻,连子宫都被紧紧顶住不断翻搅震动,难以估量的疯狂快感迅速俘虏了这具肉体,大脑彻底罢工,只剩本能指使他夹紧花穴迎合着体内的电流,尖叫着渡过了第二度高潮。
玩具的运行却不会因此而有所停歇,桎梏着身体各处敏感点的利爪依旧不知疲倦地流淌着电流,江川眼角带泪,赤裸的身体像一尾半死不活的鱼,徒劳而又无力地挣扎着,小腹匀称地肌肉有节奏地收紧又放松,持续不断的快感让花穴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到最后甚至分不清何时是潮吹何时是失禁。
“不要……”他断断续续地低声喃喃,“不要了……”
过载的快感到达极致和痛没什么区别,甚至比疼痛更加折磨人的神经。贺云沦满意地看着江川昏沉无助的模样,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又拿出一根细长的橡胶棒来。
“你下面喷了好多水,宝贝儿,”他靠在江川耳边低声道,“是不是爽到受不了了?”
江川听见有人说话却一时无法理解出意思,抬眼茫然地看着他,贺云沦又用那根橡胶棒拍了拍他的身体,继续道:“老子就很好奇一件事,你说到底是下面一直流水比较难受呢,还是上面被堵住流不出来比较难受呢?”
江川呆愣地望着他半晌,终于解析出他话里显露的意图,眼中顿时充斥了惊恐。贺云沦这才愉快地轻笑出声,修长的手指顺着绷紧的小腹肌肉爬到他胯下,握住了被冷落的阴茎。
“别乱动啊,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老子可不负责。”
在花穴及乳头的快感刺激下那里已经勃起了,只是苦于无人抚慰而迟迟不能射精,贺云沦用手掌包裹着顶端随意揉蹭了几下,而后指腹用力捏开铃口,把那根橡胶棒旋转着插了进去。
“不……啊啊——!”
江川痛得咬紧下唇,只剩吞落喉间的含糊悲鸣。没有经过充足的润滑,橡胶棒毫无预兆地直直插入了尿道里,剧烈的疼痛让他原本硬挺的阴茎立刻软了下来,柔韧地橡胶棒也随之弯曲着自己的身体,牢牢堵住了尿道不留丝毫缝隙。
另外几处的电流还在持续,快感交织着疼痛难舍难分一同回荡在他体内,江川如同置身冰火两重天的交界处,时而快感缠身欲仙欲死,时而疼痛侵袭苦不堪言,濒临射精的阴茎被堵死了所有出口,又在快感的刺激下始终保持着半硬不软的状态,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贺云沦使坏地勾着尿道按摩棒外端的拉环,用比蜗牛攀爬还慢的速度向外拉出了一点,江川无声地舒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放松身体这混蛋就又转动着迅速插了回去,酸涩的疼痛混合着酥麻的快感一同席卷而上,阴茎被激得重新挺立起来,却因找不到宣泄的出口而胀到疼痛不已的程度。
“拔出去……”他勉强打起一点精神,漆黑的眼里盛满了泪水,面容虚弱憔悴到了极致。
“这个?”贺云沦用手指轻轻磨蹭着被按摩棒插入的铃口四周,江川身体随之剧烈颤抖起来。
他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在你今天还算比较听话的份上,”贺云沦心情很好地勾着拉环狠狠一抽,“宝贝儿,老子暂时放过你了。”
伴随着尾音一同而出的是江川的精液,积攒多时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喷薄射出时甚至有一部分溅到了贺云沦衣襟下摆上。
江川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中晕了过去,花穴和乳头上的玩具终于被取走,露出其下被蹂躏到不堪入目的可怜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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