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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凌晨三点半还有一场西汉姆联主场对阿森纳的比赛,通常来说,温佳妮会先睡一觉,提前十五分钟醒来。
但此时已过零点,温佳妮在主卧大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一闪而过的、林子晴胯下的大包。
事发突然,林子晴提上裤子就回屋去了,两人没再作交流。
温佳妮也不好意思直接去敲人房门,说你好脱裤子给我看看你那个是不是鸡把。
林子晴虽然每个月都只交一点象征性的房租,但温佳妮觉得这倒不是不把人当人看的理由。想来想去,她把自己想困了,也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三点二十分,温佳妮睡眼惺忪地走到客厅,发现林子晴穿着阿森纳球衣坐在沙发上。电视已经调到体育频道。她俩要看的是同一场比赛。
“好巧哦。”
温佳妮坐到她身边,而林子晴不动声色地拉过印着西汉姆联队徽的毯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电视屏幕里运动员上场热身,而在客厅里,更微妙的气氛也在酝酿。
“我之前跟姨妈说过,找室友的硬性标准是对方必须是女的。”
最终是温佳妮慢悠悠地开了这个口。
“我有逼。”
林子晴面不改色,言简意赅。
“……”温佳妮眨眨眼,只觉得这个对话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落下风。“那你操过逼吗?”
“有。”
“上一次什么时候?”
林子晴转头看她,脸上还是没什么情绪。“你在国外没见过futa吗?”
“…也不是。”温佳妮抱臂看她。“怎么?觉得这个对话冒犯到你?”
“没有。”
“那你把毯子给我,我腿冷。”
温佳妮坐在l字型沙发的另一头,舒展双腿。她换了另一件长度刚遮过大腿的丝绸睡裙,长腿交叠,一只手托头看着林子晴。温佳妮对自己的美貌有充分了解,她确信林子晴吃这套。就没有人不吃这套。
果然林子晴犹豫了两秒,还是拿起毯子扔了过来。她换了条灰色睡裤,更合身了,温佳妮能看见沉睡的肉棒的轮廓。
没了毯子遮盖,林子晴看起来多少有点不自在。她盘起腿来,视线停留在电视机屏幕上。谢天谢地,开球了。
今天的伦敦下雨。
“平时怎么不见你出来看球?”
温佳妮问。
“我一般用电脑。”林子晴说,“但是电脑今天坏了。”
“这么巧吗?”温佳妮挑眉。“就在我做爱但是忘了关门的同一天?”
林子晴看回电视。卡尔文-菲利普斯丢球了,踢得一塌糊涂。
“不然呢?”她反问。“难道是我在给人直播你被干的骚样结果服务器过载把我电脑也烧了吗?”
她的语调还是没有起伏,却听得温佳妮批一紧,赶紧坐起来调整姿势。
阿森纳前场猛一波功势,解说的声音也亢奋了起来。马丁内利把球吊进禁区,特罗萨德踢飞了。
温佳妮满意地拍拍手。
林子晴看了她一眼:“要赌比分吗?”
“可以啊。拿什么赌?”
“我没想好。”
“体彩买过吗?”
“没有。”
真是个扫兴的家伙。温佳妮想。
“那就赌输赢。平局的话就谁也没奖励。”
“可以。”林子晴说,“奖励是什么?”
“你想要什么?”
林子晴挠了挠脸,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
“你给我口?”
她们对望了几秒。
“那我的奖励呢?”温佳妮挑眉。
“你提。”
“给你一分钟,不过这么说起来,好像不管怎么样都是在奖励你了。”
林子晴看回屏幕,没打算继续追问这个“给你一分钟”究竟是想要自己干什么。
但她已经没法好好看球了,满脑子都是温佳妮的腿,和她几个小时前的落力叫床声。
很糟糕,下面已经微微起了反应。
林子晴知道自己渴望什么。
她想用力掰开温佳妮的腿,狠狠插进去。
威廉-萨利巴在禁区内高高跃起,头球射门。
阿森纳1比0西汉姆联。
这进球比预计来得要早。
被温佳妮口也不错的。林子晴想,她的嘴唇长得很诱人。
她想象温佳妮伏在自己腿间,艰难地吞吐自己的肉棒。根据观察,温佳妮好像总是被侍奉的那个,她肯定不太会口交,动作生涩,最多也只能吞半根。
但光是想象对方为自己口的画面,林子晴便觉得下身已然有了强烈反应,好像温佳妮的牙齿真的轻轻刮过柱身,而她手也在玩弄自己的卵袋。
林子晴吞了口口水,视线只敢移到温佳妮被毯子覆盖的腿上。
温佳妮不会知道,
', ' ')('自己从见她法地试着侵占口腔空间,温佳妮狠狠咬她嘴唇作为回应。
阴蒂也还在被照顾着,有些粗鲁的高频次玩弄让几个小时前刚吃饱的温佳妮也再次被唤醒,她难耐地扭动腰肢,渴望更多,渴望被进入,渴望被填满。
“不是才刚做完没多久吗?”林子晴凑到她耳边,轻咬耳垂,“现在就又湿了,原来你真的是个骚逼啊。”
她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讲下流话,倒让这些词句听起来更像羞辱了。温佳妮感觉批都缩紧了几分,“你不喜欢骚的吗?”
“喜欢。”林子晴挺身,让肉棒再挤进去一些。温佳妮反手抓着被丢在一旁的毯子,皱眉漏出呻吟:“太…啊…哈…太大了。”
林子晴俯身吻她,慢慢抽插,把蜜穴操出更多汁水作润滑。
可温佳妮还是太紧了,能容纳的还不到半根。下身涨得发疼,林子晴也在忍耐。
日思夜想希望能操到的人就在眼前,她不想搞砸。温佳妮身上散发的香气让她也头晕晕的。好好闻,她想像孩子一样趴在对方胸口猛吸,又想用狂风骤雨一样的抽插让对方抽搐高潮。
想占有这具身体,林子晴边胡乱地吻着温佳妮边想。
被巨物缓慢操着的感觉像折磨又像享受,温佳妮仰头,任由快感逐渐上涌。林子晴还在玩弄她的阴蒂,有些乱来,可是配合着阴道被鸡把抽插的感觉,这双重刺激让她头皮发麻。
“啊…嗯…不行…好大…会…会…坏…”
“骚逼操不坏的。”林子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骚逼只会越操越骚。”
身下女孩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表情也越来越难耐。
感觉到温佳妮即将迎来阴蒂高潮的时候,林子晴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抽出肉棒啪啪打了她阴蒂两下。
眼前一瞬空白,突然被退出的空虚,紧接着是阴核传来的猛烈刺激,那种快感像闪电一样贯穿了全身。温佳妮高潮了。
快感退却后是更深的空虚,被林子晴抱起上半身时,温佳妮的手探向对方腿间的巨物。出乎意料,她摸到半软不硬的肉棒,温佳妮一愣,低头看,林子晴腿间的那话儿果然已经没了刚才的勃发之姿。
“是有点容易软掉。”林子晴诚恳地看着她。
“…不是有在做运动吗?”
“也蛮久没有了啊,加班,累。”林子晴说起这些倒是坦荡,她把温佳妮放回沙发上,俯身又开始亲她双乳。可下身的空虚让人不爽,温佳妮一把推开她,“那你要不要吃药?”
刚说完她又觉得这话好像有点伤人,但林子晴并没什么受伤反应,只是点头,“可以啊,但是药效没那么快,得半个多小时吧。”
“……你真的随时备着伟哥啊?”
“只有一颗,是我弟弟的,因为他怕女朋友翻他包。”
“早泄是你们林家遗传基因咯?”
“不知道耶,我妈又不会告诉我我爸的情况。”边说话,林子晴边慢条斯理地撸动自己的阴茎,“其实要再硬起来也很快。”
“那软一会硬一会也不行。”温佳妮坐起来,寻找自己不知何时被脱掉了的内裤。“那你快去吃药。反正,”她看了眼电视屏幕,“中场休息也要结束了。”
林子晴点点头,起身穿上内裤回房间,没一会儿就出来了,手里还多了盒安全套。但是短暂的情欲气氛已经消散,两人坐在沙发上,隔着几个身位。
安全套被林子晴随手放在茶几上,温佳妮瞟了一眼:已经拆开过了的包装,是叫得出名字的牌子,超薄,没有花里胡哨的波点螺纹,乌龙白茶味,跟自己手里的的电子烟是一个味道的还。
阿森纳进图标,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以来的成果。
有些标题里提到的公司名字林子晴听说过,但更多的是陌生的。她感觉自己像从来没用过电脑的人一样僵硬,毕竟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搜索的。
她最后敲下自己经常玩的游戏公司的名字,得到的搜索结果为0
林子晴删掉搜索框,但又不想立刻合上。这场对话让她毫无准备,不知所措,而大脑在紧张焦虑了一整天后,已经完全停止了运转。
明明在今天凌晨的时候,自己和温佳妮还在这张大沙发上疯狂做爱。梦寐以求的性交对象握着自己下体为她打飞机,下身勉强地吞吐自己的阴茎并浪叫……但此时此刻,林子晴僵坐在这里,美梦消散,噩梦来袭。
她把电脑放到茶几上。“我看完了。”顿了顿,她又说,“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非要…走,但是我的确很需要那份工作…”
她越说越小声,温佳妮把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啪”一声把杯子放到沙发上。“你累了吗?”
“啊?”
“我说,你现在累不累?”
“取决于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想下去走走,要一起吗?”
“…”
猫在蹭她小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林子晴摸出手机来,发现已经没
', ' ')('电了。她把满是划痕的金属块往沙发上放。“好。”
住了这么久,林子晴从来没好好逛过临江台花园。工作日早出晚归,周末时如果不在家里打游戏,她也会选择出去玩。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富人们硬生生给自己弄了个专属森林公园。人工湖上甚至还有天鹅在游来游去。
等到那几只天鹅靠近,温佳妮手抓护栏,探半身出去观察了几秒,指着其中一只嘴巴根发黑的,说它叫karn,在这活了好多年。
“是真叫karn还是你给它起的?”
“当然是我起的”温佳妮说,“它们的官方名字可土了。”
“行。”
“karn的妈妈我也见过,我叫它nie,它们一家就是这里唯二两只疣鼻天鹅。”
“看来你真的在这里住了很久。”
“我14岁的时候搬过来的。”温佳妮站在湖边,盯着那群游近又游远的天鹅。“搬家那天刚好是我生日。本来我妈说生日要带我去香港迪士尼,结果呢香港挂十号风球,去那边的车都停了,我们就来临江台看工人搬家。东西太多了,等搬完已经是有h,但并非温佳妮与林子晴发生关系。出于人物塑造的必要,可能会包含一些让部份人不适的性和家暴情节和纯剧情交代,不会是纯肉。请酌情购买。
18章开头我也会放17章剧情总结的,不会错过内容导致理解问题和情节不连贯。可以直接跳18章后再来决定是否需要购买17章,谢谢。
27年前的冬日,辛城电厂的宿舍里,医生护士帮忙接生了一个早产儿。
那天孕妇本来要去上自己休产假前的最后一日班,但却意外地开始感受到剧烈疼痛。还没出门的丈夫着急寻来住在同楼道里、刚值完夜班的妇产科医生钟小丹为自己妻子接生。
巨大动静也吸引了其他邻居注意,许多人围在门口,看年轻的张妍生孩子。
骚动中,还未足月的婴儿平安出世。钟小丹为其剪短脐带,那孩子哇哇哭了起来。可父亲林锦虹一眼看见了婴儿下身,他脸色铁青,转身离去。
而钟小丹第一眼看见婴儿下身耷拉的生殖器时,也不由大惊失色,她立刻取来衣物,将孩子包起,送到大汗淋漓的张妍怀里。
那天晚上,电厂宿舍里的人都在被窝里讨论,二楼281号老林家生了阴阳人。
那时的辛城还是个灰扑扑的工业城市,街道繁华但老旧,同性恋们想要寻找交配对象尚且要去僻静角落,扶她这样的少数群体更是隐形人———哪怕他们明明携带着比绝大部分性少数群体更明显的生物特征。
林子晴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孩不一样,上幼儿园时,老师就告诉她,要去教室外的公共厕所大小便,而自己的同学明明都可以使用教室角落里的卫生间。
三年级,发小不知从哪偷偷借来了黄色杂志与她一同“品鉴”,翻到第五页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全裸的金发女郎,女人对着镜头将腿掰成字型,露出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
林子晴瞪大双眼,又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的裤裆。
再翻几页,男人胯下的勃起阴茎出现在二人面前,发小发出兴奋的声音,凑到林子晴耳边说,自己表哥解释过,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就是拿这东西插进女人的逼里。
那天夜里,隔壁房间的父母开始又一次做爱。床被撞得吱吱作响,父亲的低喘和母亲的呻吟交叠在一起,几分钟后,男人发出心满意足的声音,肉体撞击声停止了,剩下是嘻嘻索索的穿衣服盖被子的响动,一切很快归于安静。
林子晴盯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朋友今天说的话。
14岁,林子晴开始遗精。借不到新的黄色杂志,她会搜集被塞到门缝里的招嫖小广告,在洗澡时偷偷手淫。
也是在那年,城市东部新电厂落成,亏损多年的火电厂也开始停薪裁员。林锦虹先遭了殃,但在财务科工作的张妍勉强保住微薄薪水。
隔着薄薄的墙壁,林子晴在夜里听喝醉的生父扇生母的耳光,把人打到没声音后,林锦虹就会开始强奸,动静比平日大得多,林子晴在隔壁翻来覆去,睡不好,日日顶着黑眼圈上学。
电厂附近不三不四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男女老少,都是陌生面孔,空酒瓶和烟蒂随处可见。天空变得更加灰蒙蒙,这很奇怪,明明电厂和附近的工厂最近都很少听到机器响了,烟囱也不再冒出黑烟雾。
发小跟校外台球厅认识的男生谈恋爱了,总是逃学。林子晴在学校也开始觉得无聊,她会翘课去市里书店看书。有天发现自己的会员卡落在家里,便坐公交回家找。
在楼道里,她看见陌生男人从邻居家出来,女主人詹娜穿着平日不常见的紧身款式衣物,送客时对上林子晴直勾勾的眼神,下一秒就变得很凶:“不好好学习,逃课回家,小心我告诉你爸妈。”
对14岁的林子晴来说,这样的威胁之所以有震慑力,全都归因于林锦虹的酒瘾和拳头。那个时候张妍已经被打服,完全不会对自己丈夫对女儿拳
', ' ')('脚相加的场面有任何反应。
詹娜见少女僵在原地不知所措,突然又觉得有些好笑了:“你回来做什么?”
说这话时,她的眼神一直在林子晴的双腿间流连。
“…拿…拿东西。”
“你爸妈都在家呢,我看你还是别回去了。”
詹娜话音刚落,林子晴就听见自家门口打开的声音,还有熟悉的父母说话声,她当即慌了神。
因为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林子晴自己也不太记得了,当时到底是她主动往詹娜房子里钻,还是对方拉着她进去的,不晓得,反正下一秒,门轻轻关上,和自家格局明明无异但又显得更整齐的客厅里,只剩自己和詹娜二人。
烫着大卷发的浓妆女人笑了,让她坐下,自己去给她倒水。林子晴觉得不安,但也乖乖听话。詹娜家好像听不到外面太多响动,林锦虹和张妍走了吗?她不确定,也还不敢出去。詹娜把水杯递给她,一屁股坐到她身旁,两人挨着,林子晴紧紧握着水杯,詹娜的手放到了她大腿根部,慢慢摩挲。
陌生的触感让大腿肌肉紧绷,香水味和女人的体味靠近,是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下面那根极速抬头,但被双手和水杯死死盖着。林子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但詹娜的手在她大腿根和腿缝游走。
“小妮子腿还蛮结实的嘞。”女人在她耳边笑道。
林子晴抿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嗯一句作为回应。詹娜的手愈发放肆,她也只能尽力并拢腿根。
但这真的完全不是她想要的吗?林子晴说不好,流向下身的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胸部发育得也蛮好的喃,就是不知道下面那根怎么样了?”
詹娜笑盈盈地,对上林子晴惊慌的眼神,“哎哟,整个电厂都知道的呀,老林家的孩子下面多了根东西的。你出生的时候在楼梯间,大家都看着呢。”
林子晴楞住了,脑袋里仿佛滚过炸雷,她还在消化这个事实,两腿间的劲也松了,詹娜的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趁虚而入,隔着粗厚布料轻轻揉捏她的阴茎。
年轻的身体从来没经受过这种对待,詹娜一会揉捏卵蛋,一会按摩柱身,不多会儿,林子晴颤抖着泄了。洗得发白的蓝色校服裤前段出现明显得让人难为情的痕迹。
“量还不小嘛。年纪轻轻的,存货这么足,是不是从来没弄过?嗯?”詹娜笑着把她搂向自己,口气好像在逗弄小孩。林子晴仰头看她,突然一阵恍惚。
小时候她就觉得詹娜是电厂里最漂亮的女人,一米七四的大高个,黑色长发柔顺,五官精致,鼻子高挺,腿又长又直。
有人说詹娜是厂长儿子女朋友,但最终成为詹娜丈夫的电厂里一个叫邝明贺的工程师。去年电厂起火,邝明贺救火时触电身亡,詹娜得到了他的房子。
林子晴也不是没有过偷偷脑补詹娜的模样来自渎,梦中女郎此时正搂着自己,双眸中满是猎手一般的狡黠和勾引,等林子晴回过神来,校服裤已经褪到膝盖,她把詹娜摁在沙发上,开始扒对方的裙子。
女主人笑吟吟地摸她的头,以怜爱和盛满情欲的身体迎接急不可耐的小兽。虽然还在青春期,林子晴的尺寸已经发育得可观,只是撇了一眼,詹娜的身体都做出了诚实的反应——她向前挺动,花穴沁出淫水。
但女人毕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在林子晴扶着鸡巴准备插的时候还是没忘记重要事情,起身弹了她一脑门:“把套子拿过来。做爱一定要戴套的懂不懂?”
鸡巴刚刚挤入嫩穴里,詹娜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好…好涨…慢点…”
刚开荤的小孩哪懂这些,穴肉绞着阴茎,快感直冲天灵盖,林子晴咬着牙,感觉整个人都麻了———什么扩张,慢慢来,九浅一深,书里看来的玩意被她抛诸脑后,她只想着挺进更深,更多,更快。
詹娜湿得很快,涨硬的鸡巴一顶到底,直达宫口,她开始仰头浪叫。
“操…舒服…好…好爽…”
快感让她忍不住挺腰想要更多,那双雪白坚挺的b奶送到林子晴嘴边,后者低头含住了,开始贪婪地又舔又吸。
“啊…乖…乖乖…你吸得好舒服…啊…哈…用力点…”
那双让林子晴魂牵梦绕的长腿此刻紧紧环着她的腰,好让两人的性器结合更紧密,林子晴抱住詹娜的背,有些笨拙地想要调整更舒服的发力姿势。但若整个人趴在对方身上,她无论如何也很难把控,只能依依不舍地放开送到嘴边的奶子,直起身来,把着詹娜纤腰开始猛烈抽插。
“啊…啊…不行…乖乖…你插太深了…”
两个人全身上下的快感似乎都集中在这下身上了,林子晴咬着牙,想要努力忍住射精的冲动,双手一边揉捏对方的臀肉和腿根,一边疯狂地挺动下半身。詹娜的小穴又紧又热又湿,夹得她要失了神智。
而詹娜躺在沙发上,下身喷水,手还不忘揉自己的奶子。她不断说着“操死我”这样的话,但在林子晴耳里都轻得像背景音,因为她正全身心感受淫水浇在鸡巴上,感受
', ' ')('詹娜的小穴不断因为高潮收缩,感受女人伸手把自己捞到面前舌吻的窒息,种种快感刺激她,女孩很快便也忍不住了,她抽出肉棒又猛地插入,冲刺十多下后,终于颤抖着射精。
趴在詹娜身上喘气的感觉很奇妙,打从记事起,林子晴从未记得自己与任何人这样肌肤相贴。詹娜的身体很香,摸起来很滑,因为情动,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林子晴凑到她胸前亲吻漂亮锁骨,詹娜搂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后颈。
休息不过一会儿,林子晴便觉得阴茎又有抬头之势,她抱着詹娜,认真且贪婪地吃奶,后者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湿漉漉的两腿之间。
又亲又扣又摸,林子晴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手生,不一会就又大汗淋漓,因为紧张,脸也红红的。詹娜看得乐了,抱着她亲了几下额头,像幼儿园阿姨哄小孩似的,可是小孩不会用大肉棒把詹娜阿姨肏到尖叫,林子晴想,我会,我才不是小孩。她后悔刚才只拿了一个安全套过来,不然现在就能做好安全措施,然后直接插进去。詹娜的身体做好准备了,湿漉漉的泥泞小穴不需要再扩张。
她从沙发上起身,詹娜却也坐了起来,拉她过去。高度不大合适,但也还好,詹娜把头发撩到耳后,稍稍低头林子晴感觉到湿润口舌包裹龟头,她差点要站不稳。
那天下午从詹娜家离开时,林子晴的脚步格外轻快。她们做了好几次,两个人一致同意,后入和受方上位是最舒服的。
林子晴没问下次还可不可以继续,她害怕问了才会有不好的结果,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这样下次如果自己还能被想起,她就又能去詹娜家里,和对方一起寻欢作乐。
因为怕再次碰到爹妈,林子晴从詹娜家书房的窗外翻出去———她在自己家里也没少这么干,所以并不担心安全问题。
天还是灰蒙蒙的,但林子晴觉得自己是今天电厂里最开心的人。
她哼着歌,走两步蹦一步,想象自己是电影里的小主角。她满脑子都是詹娜在自己身下扭动的诱人模样,是那双修长的腿在自己面前张开露出湿润蜜穴,是詹娜把自己的肉棒从龟头舔到柱身再到卵袋时的触感,是熟女高潮时抱着自己难以自持地呻吟的模样,还有低头看着鸡巴一次又一次肏进小穴里带出的噗噗水声。
明天上学时,她要告诉发小自己已尝禁果,但她绝对不会泄露詹娜的名字。她不能辜负别人对自己如此慷慨的好意。
刚走过拐角,熟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站住!”
脚就像被牢牢钉在地上。林子晴甚至不敢回头。但林锦虹也不在乎她回头与否,他走到女儿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林子晴只觉得嗡地一声,天旋地转,她倒在地上,本能地缩在一起,双手抱头,因为林锦虹会对她拳打脚踢,这样起码能保证自己的关键部位不受伤害。
张妍罕见地拉了他一把,说这里是外面,被人听见了也丢人。林锦虹重重地哼了一声,他恶狠狠地看向女人时,女人也忍不住缩起脖子。
“回家,在客厅里跪着等我。”他说。
熟悉的昏暗走廊好像有几公里长,恐惧让女孩忍不住发抖,她走得很慢,只有经过詹娜家门口时快了几步,她怕对方开门迎接新的男人时撞见自己,怕对方好要看到脸涨成猪肝红色的林锦虹。
从小,只要林锦虹生气,他脸便会涨红,林子晴偷偷查过,这样的人身体不好。她便日日盼着林锦虹能暴毙。
可是家里铁门“哗”地一声被打开了,那个男人又活过了一天,他走进来,没说话,抄起门后的扫把,就开始死命地往林子晴身上打。
“你知不知道詹娜是个什么玩意?做鸡的!是妓女,是母狗!她老公一死她就做鸡去了!”林锦虹恶狠狠地骂着,“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拿我的辛苦去操一条母狗,你是什么鸡巴玩意?!拿菜刀过来啊!我把你那条屌子剁了!你给我滚出去!以后林家没有你这种废物屌逼东西!”
扫把打断了,换皮带,校服外套和校服裤背后缓慢地渗出暗红色,但林锦虹愈发疯狂。那时候林子晴不知道,他今天和张妍一起出门,就是想让张妍去自己朋友开的美容院里兼职手工技师,结果被对方婉拒了。
等林锦虹打累了,他把皮带一丢,慢悠悠地走到厨房,从老旧冰箱里拿出冰镇啤酒。林子晴躺在地上,仍然双手抱头,好像已经没了知觉。
等林锦虹拿着啤酒回来,他厌恶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一脚把女儿踢到一边去。
“明天开始你别上学了,跟你妈一起,去那个美容院干活。”
说完,他脸上还露出得意的笑容,“正好嘞,你有那玩意,不比手好用多了,那些富婆估计得喜欢坏咯。”
讲到这里,林子晴条件反射地摸了摸睡衣口袋,发现自己没拿烟,她端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大口,又扭头看向窗外浊流滚滚的棱江。她撇了眼神色凝重的温佳妮,好像想起来什么趣事一样,嘴角扯出笑容来:“你猜我在美容院接待的第一个客人是谁?”
对方没回
', ' ')('答,只是看着她。沾了牛奶的嘴角的弧线渐渐扯平了。“是钟小丹,就是那个给我接生的医生阿姨。你说好笑不好笑?”
温佳妮本来想问“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但转念一想,14岁就被爹逼着去色情行业打童工,如果没有这般心态,林子晴估计早就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自尽了,而那样一个事件可能根本都上不了巴棱报纸的版面。
“然后呢…然后你就不上学了吗?”
她记得林子晴的档案里写了学历是本科。当然这本来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点,但谁让温佳妮是个女同性恋,看到学历这个栏目总会忍不住停留半秒看清楚。
而且现在,好像没有更好的继续话题的方式。
“也没真不让我读书。”林子晴扯了张纸巾擦嘴,“初中不还是义务教育吗,我该上学还是得上,因为我太小了,如果抓到了其实也不好搞。所以就白天上学晚上去站街——哦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讲,因为我看起来太小了,最开始也有富婆不愿意嫖我的,觉得有点变态。后来他们把美容室的灯炮都换了,换成特别暗的那种,让我服务的时候别说话,这样就没人会意识到我还没成年了,她们只会觉得我是个矮子。”
她又喝了口牛奶,继续说,口气就像交代别人的故事:“高中我自己考上了,所以有得读。那个时候我踢球来着,我寻思要是有俱乐部看上我,我就可以离开家了。但是后来想想,女生踢球真不赚钱啊,还是学点别的吧。等到了要考大学的时候,他俩还指望我报本地学校,我考到隔壁省去了,读计算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俩没拦我,可能老畜生正琢磨着别的赚钱的歪门邪道吧,他俩那段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忙着学看风水去了。总之大学的时候他们就没怎么给钱,就我外婆管管我,后来外婆死了,我就没再回去。差不多就这样。”
温佳妮皱了皱眉:“你有多久没见过你…呃,那两个人了?”
“两年多了。后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发达了,一直有找我,我就换城市换工作,跑到你们南方来。本来以为这一次肯定找不到了。”她耸耸肩。
“你爸妈……呃,就,那两个人,他们现在是想做什么?没钱了要你养?”
这就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了。
林子晴挠头。“差不多吧。”
“他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猜他们得罪的人很多。因为以前他们会在美容院里悄悄安摄像头,拍那些富婆跟我做爱的视频,再拿视频上门去勒索别人。”
林子晴回答得一板一眼,但温佳妮听完就再也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吐出一句ohygod之后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停地低声重复这同一句话。林子晴看着她,表情像个儿童精神科门诊里的阿斯伯格症小孩。
“没人报警吗?”温佳妮皱眉,困惑得很,最后问出这一句。
“应该没有人想承认自己跟未成年人发生了性关系吧。”
“那这个美容院做的也是一锤子买卖啊。”
“差不多。我高中的时候他们就不让我去那儿干活了。”林子晴舔了舔嘴唇,“之后美容院扫黄被关,但他们也赚够了,还没被抓,就说要离开辛城。但我还是打算留在那儿读高中。后面的事我就不怎么了解了,可能因为我长大了,外型上不再有什么竞争力了,他们就…没再让我去做过那种事情。”
温佳妮站定,感觉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林子晴如果崩溃爆哭歇斯底里,好像整个过程会合理一点,但白头发女孩很平静,就好像在讲自己听来的故事一样。
说完这些,她低头扒完了自己碗里最后一口面,又把牛奶喝完了,站起来摸摸肚子,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已经想清楚了。昨天一直避着你,想要搬家,是因为感觉担心这样的事情听起来太麻烦。我住在你家,不应该给你添这些麻烦,但是…从你的反应来看,你好像…”
她这话没说完,因为温佳妮抱住了她。
不带什么情欲色彩的一次肢体接触,更像是抚慰和同情的表现。温佳妮的手轻拍她背,好像在安慰小孩。林子晴忍不住笑,于是也伸手抱住对方:
“…可能这么说很冒昧,但是…其实某种角度来说,我觉得我跟你一样,我们都是孤儿。”
环抱她的双臂松开了,两人稍稍拉开距离,林子晴对上温佳妮认真的眼神。说错话了?终于又轮到她无所适从,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解读对方此时的表情:认真,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惊喜?
“你真的这么觉得?”
“…嗯。”
她们又抱在一起。有一瞬间,林子晴想起在电厂的那个下午,自己躺在詹娜身上,被对方紧紧抱住。
这个感觉很久没有被想起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温佳妮轻声问。
“我还得想想。”
想杀人是一回事,让别人知道自己想杀人又是另一回事了。当然,温佳妮说不定会有别的办法,但什么
', ' ')('都不如真的亲手杀了那两个人来得解恨。
“对了,”林子晴说,“那你这两天在愁什么?”
温佳妮松开她。“你还有心情操心别人呢?”
“我就问问。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给我讲讲,让我开心开心。”
温佳妮抬手,但落下来时也只是轻轻弹了一下林子晴的脑门。“我还是想念你话少一点的时候。”
“哦。”
“吃饱就把碗收了。”
林子晴乖乖照办,她把东西往洗碗机里放的时候,温佳妮站在抽油烟机前点了根烟,抽了几口,放下,慢条斯理地开始讲述自己和金宝萍的会面。
温佳妮的讲述里穿插了一些自己和姨妈的平日相处细节,还有关于企业股权之类的名词解释,很简单,平铺直叙,足够让林子晴在她说到转折之前就猜到了那个转折:收购这件事本身是真的,但金宝萍本人这些年已经陆陆续续从白加橡树公司里贪了不少钱,如果真的同意收购,她会吃一大笔回扣然后捐钱跑出国,最后留下亏空的厂子和一地鸡毛。
“但是,你不是专门调查企业的吗?”林子晴边放洗涤剂边问。“你之前都没有发现她在偷偷拿钱,是不是因为她是你姨妈?”
温佳妮挑眉:“问得好。”她把烟灰弹进烟灰缸,“我知道她在贪钱,但最开始不是很多,所以我觉得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毕竟企业是她在打理,我只负责收钱。我也知道我不想继承家业。
“但是去年开始,她拿得多了,我怀疑她欠了什么外债。后来我发现,她是沾上赌博了。”
“那完了。”
“嗯,然后就是今年的事。说实话,现在想想,我甚至都开始怀疑她这些年做的好多事情都另有目的。”温佳妮把烟头摁灭,看向站在洗碗机前的白发女孩:“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伤感情,但是其实我也怀疑过那个风水大师,我怀疑他跟我姨妈…”
“你是该怀疑。”林子晴打断她,低下头去。
“什么?”
“…你见过那个算命的么?”
“谁?”
“就…风水大师?”
“见过。不是…”温佳妮心里突然升起不妙预感,“你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黑黑的,175左右,右脸颊有道疤?”
“对。”
林子晴用手指使劲按揉自己的山根。“那人就是林锦虹。”她用轻不可闻的声音说。“你姨妈找来的所谓风水大师是我…爸。”
说出这句话时,林子晴觉得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落地。哪怕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对话更棘手:她得跟温佳妮解释,自己并不是任何人阴谋的一部份。
她之所以被林锦虹和张妍找到,也是阴差阳错的天意———金宝萍把弟弟公司名单发给“风水大师”挑选合适的吉祥物,对方却一下子筛选出了自己消失两年的女儿的名字,之后林锦虹不动声色地把女儿“送”进了临江台,打的也的确是想靠女儿攀附上温佳妮的主意。
在林锦虹眼里,林子晴下面那话儿能让辛城的富婆们满意,伺候年轻女人自然也不在话下。所以他耐心地等了几个月才收网,却没想林子晴根本不敢多和温佳妮说一句话。
“我要是你……我就找人看看家里有没有摄像头了…他来过你这儿,对吧?”
“他来了也没来过卧室,如果他能在什么地方装摄像头,那就只有客厅了。”温佳妮淡淡道,“这几个月里唯一一个跟我在客厅做爱的人是你。”
“…”
“我不担心这个。”温佳妮挑眉,“对我来说没多大事。”
“…真的吗?”
“真的。我又不是清纯女明星,你也不是未成年。再说了,我被偷拍了,我还是受害者,我怕它干什么?怕让全世界都知道我是骚货?”
白富美的内心世界过于强大,把林子晴震撼得半秒说不出话来,最后吐出一句:“行。”
温佳妮斜了她一眼,突然换上半真不假的讥笑表情。“我看你也没真的很着紧,昨晚回来不也第一时间拉着我去做爱了。”
“…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样?”
“昨晚…我没想那么多,大家看起来都很难受…”林子晴的声音越说越小。
温佳妮又点了根烟,抱臂看自己的白发室友:“有人给你打电话。”
林子晴低头,看到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隔着薄薄的睡裤,光亮透出来。“干嘛不接?是你爸妈打过来的吗?”
林子晴抬头看温佳妮,两秒后,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了一样,她掏出手机递过去,好让对方看清了这个陌生来电的号码。电话号码下方显示的所属地是另一个省的另一个城市,林子晴点了接听,又点了外放。
林锦虹一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用词难听程度让温佳妮也不由皱眉,但怒气的起因仅仅是因为女儿早上没接他上一个电话。林子晴给自己接了杯水,喝完了才嗯一声,表示自
', ' ')('己在听。
骂够了,男人说自己和张妍被困在酒店里,现在没饭吃,让林子晴火速送饭过去。
“我这儿也淹了,出不去的。”
“富人区也淹啊,”传来张妍的声音,“那这地方也不咋样嘛。”
“是啊,不咋样,这个房东也不咋样。”林子晴平静地回复,“你们上别的地方要钱去吧。”
林锦虹笑了一声。“你再说一遍?”
熟悉的语调勾起熟悉的本能反应,温佳妮看着林子晴脸上掠过恐惧,握水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温佳妮想上前去怕拍她的背,是的,虽然还对林子晴抱有一丝疑虑和怨气,但她也本能地想这么做。但白发女孩深吸了一口气,笑了,“我说,你上别的地方要钱去吧。别找我,我这儿没有,我也不可能帮你们找我房东好的。”
林锦虹轻笑一声。
“他妈的,你个不阴不阳的贱货,翅膀硬了是不是?”
“嗯呢。”林子晴也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她突然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回温佳妮原来最熟悉的那个冷淡的盆栽。“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林锦虹,现在是你在求我———虽然我根本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但求人不是这个态度的。”
对面沉默了两秒,阴恻恻地道:“你卖屌偷钱那点事儿,明天我就让你全公司都知道。”
林子晴眼都不眨:“这样,要不你登报说吧,注册个什么社交平台账号全网发也行,效率高一点。”
“你在说什么?!”轮到张妍惊叫,她命令林子晴立刻向自己丈夫道歉。温佳妮感觉听不下去了,她拍了拍林子晴的肩,拿着水杯回房间。
温佳妮坐在床上看电脑,猫也跟着来了,躺在她大腿边露出肚皮。她看了会儿合同和资料,门口传来敲门声,林子晴站在门外,阴沉沉的,像鬼一样。
“你是不是还怀疑我骗你?”
温佳妮轻挠小猫下巴:“你没有弟弟,对吧?”
林子晴低头看自己的拖鞋。“我是独生女。”
“所以硬不起来的一直就是你而已。”
“是。”
“你爸妈跟你说什么了?”
“老一套,要把我做的事情告诉我身边人告诉你,要我乖乖听他们的话。但我不知道他们这次到底要我做什么。我没问出来。”
顿了顿,她又说:“我也没偷钱。我那时候是想把我压岁钱拿走,想离开家去打工。”
“结果被发现了?”
“我逃到隔壁市一个村子里去了。路过一个船厂,感觉很有意思,没见过,我溜进去看船坞。我当时才刚买了麦当劳,提着袋子坐在船坞里边吃边看江,结果被保安抓了,说我肯定是小偷。”
“然后把你交给警察了?”
“嗯。”
“你恨不恨你爹妈?”
“我觉得恨没什么意义。”林子晴揉了揉眼睛,看样子是困了,“我想做点什么。”
“你想复仇。”
林子晴笑了。“好大的词儿。但是可以。”
“要我帮你吗?”
林子晴瞪大眼,好像没听懂似的。温佳妮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小猫被挠得烦了,伸爪拍在主人手上,翻身跳下床。
“为什么?”林子晴问。
温佳妮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双臂都搭在林子晴肩上。她们靠得很近了,温佳妮的呼吸都打在林子晴的脸上。
“你不想成为真正的孤儿吗?”
温佳妮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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