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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舍友是个神经病。这是许星星呆了两天得出来的结论。
不仅第一天把他压在床上乱闻,后来看出他软软糯糯的特别好欺负后,每天必做的事就是骗小星星张嘴给他亲,今天也不例外。
狭小的宿舍,暧昧的气氛,江汇整个人心猿马意。
“乖乖,张嘴,我再亲一下,再给我亲一下,乖乖…”
瘦弱白嫩的少年被高大的男人抱在腿上,艳丽的脸蛋通红,嘴巴也是水嘟嘟的,上面晶莹的涎水反着光,还被男人情迷意乱的用嘴唇去碰,讨好又痴迷的样子让别人看了都能把眼珠子瞪出来。
少年已经被他亲了快一小时了,双腿酥软的不行,敏感到被他蹭一下就开始哆嗦,听到人又想亲他,慌的不行,颤巍巍的要从他怀里下来。
“不行了,我嘴巴好疼,明天亲,明天给你亲。”
少年鼻音都被吓了出来,说的话都是黏糊糊的轻声,奶声奶气的,像他这个人一样。
男人眼疾手快,把小小的身躯又往怀里搂了搂,嘴唇摩挲着他的唇角,呼吸都吐在他的脸上,说出来的话哑的令人心惊:
“再亲一次,不骗你,乖乖,把舌头伸出来。”
少年委屈又无助,红润的指尖攥紧了男人的校服下摆,紧张的满脸通红,被男人舔开红唇,软软的舌头钻进了口腔,呜咽声变成男人的催化剂,颤抖的身躯是男人的战利品。
男人沉醉其中,把人亲的嘴都合不上,还拼命的将舌头塞进许星星的嘴里,两只手也开始摸索着他的身体,从薄薄的睡衣里钻入,胡乱的用粗糙的大掌抚摸他的腰身,还有往上的趋势。
许星星浑身上下都是电流穿过的感觉,麻麻的很舒服,哼哼唧唧的被含软了身子,连被男人抱起来放倒在床边也没察觉到。
直到男人抚弄上了他的乳尖,掌心包裹住他小小的乳房,怔愣的停下亲吻索取的动作,许星星才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
“你…你真的是女的?乖乖,你是女的对不对。”
江汇喉咙发紧,不经意泄露出的喜悦让许星星羞耻的哭出了声,两只手按住男人狎玩的大掌,啜泣着骂他:“你胡说八道…你走开…讨厌你…王八蛋…你走开。”
江汇自知说错了话,马上低声下气的道歉:“我错了,乖乖,你不是女的,是我说错了。”
手上却还不老实,一只手包住那软乎乎的小奶子,五掌收缩,玩的不亦乐乎。
许星星难过死了,推也推不开他,还被他按在床上摸奶,假惺惺的亲他的眼泪哄他,我错了说个不停,两个作乱的大手却在他的睡衣里将敏感的奶尖都捏硬了。
“呜…不许摸…走开…呜不要摸了…”
一股股甜香的气味从身下人身上涌出,手掌下是细腻光滑的躯体,就连奇怪的小奶子都特别合他心意,江汇有些意乱,低头含住了诱人的小嘴,两只手越摸越下。
宿舍里回荡着难耐的呜咽声和口舌交缠的啧啧水声,奇怪的感觉让许星星失去了对外界的意识,迷迷糊糊被扒了裤子,男人跪坐在少年的双腿中央,袒露出粗大的鸡巴,直挺挺的对准少年的女逼。
男人睁开狼一样的深眸,亲的更深,勾着许星星沉沦其中,双颊通红,看上去晕乎乎的很好欺负。
大掌试探性的摸上平滑的小腹,轻轻的抚过粉嫩嫩的小唧唧,准确无误的按在了多出来的性器官上。
男人双眼一亮,紧接着红舌长驱直入,死死的缠着软的一塌糊涂的舌根,把它拖进自己的嘴里,疯狂的吸取香甜的液水,把人亲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才弓着身子,慢慢的抬起少年的腿弯,让那双腿缠在自己的腰间。
丑陋的鸡巴兴奋的龟头直流水,一抖一抖的恨不得立马插进少年的嫩逼里。
少年乖乖的任他摆动,被他舔软了身子,混混沌沌的连双手都抬不起来。
男人瞳孔都在发光,从少年颤抖的长睫看到吹弹可破没有毛孔的雪白肌肤,心跳加快,胸腔几乎挡不住那砰砰砰的跳动。
江汇扶着那蓄势待发的鸡巴,摸索着抵在人的逼口,龟头抵开肉嘟嘟的阴户,拨开阴唇,撑开窄窄的甬道,和着流出来的逼水,一鼓作气往里插。
以为会捅破薄薄的处女膜,江汇脑子里都想好了怎么跟爸妈交代,结果插到子宫口了都没感觉到阻碍。
他急躁的皱起了眉,说话声带着压抑的怒火:“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嗯?乖乖?我是不是?”
许星星被捅的直翻白眼,舒服感被剧烈的疼痛代替,他呼吸都成了困难,大张着嘴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小奶子都跟着胸口起伏,在胸口晃来晃去。
豆大的泪珠从脸颊两侧滑落,双腿夹着男人的腰疯狂的打颤,整个人都是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
江汇焦炙不已,又气愤又烦躁,蛮横的抽插了几下,挺进了敏感的子宫,挤压着子宫嫩肉,将子宫塞成龟头的形状。
许星星尖叫起来,泪眼朦胧的推他的小腹,崩溃的哀求。
', ' ')('“呜啊停一下…求求你…呜肚子好疼…要死掉了…”
江汇还在神经质的问话:“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对不对?乖乖,说话,我是不是?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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