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陈平再晚一点回来,兴许梁喻就跟他爹搞上床了。
陈平气冲冲踏进里屋一把夺过梁喻捧着茶杯的手,把他从自己爹身边带离。陈勇国可能没那个意思,或许是被同样的可怜花招迷惑,只是邀他进来喝杯茶,在小卖部里翻瓶药送给他,叫这个跟自己儿子一般大的漂亮孩子能有些心情好的时候。
但陈平知道梁喻的目的,他只需要八毛钱一次,是橱窗里的促销商品,陈平不要,别人就买走了。
陈平拖着他一路从家后门出去,往后山上走,他家有自己独一片地,没有别人来。梁喻被拖着往林子里走,推倒在一棵桃树下。随后身体一重,陈平压上来,急躁地脱身上的衣服。
梁喻感觉陈平变了个人,周身有团黑气似的,不再像先前那样温温柔柔同他讲话,反而骂起他来:“骚货,我才走几天,我看你不需要人心疼,就是欠肏。”
梁喻没怎么反抗,裤子被剥下来,他反而乖顺地把腿往陈平腰上盘:“是,快来肏我吧……”
陈平不懂怎么和男人做那事,握着那玩意儿就要往里捅,梁喻一下子抱紧他脖子,热气呼在他耳边说:“阿平,我怕疼,帮我用手摸摸吧。”随后引着陈平的手到后面给自己扩张。
梁喻一口穴早就被肏熟了,没两下就舒舒服服哼出来,陈平也逐渐冷静下来,抱着他的身体缓缓挺进去。
梁喻从来没试过这么温柔的性爱,像真正的爱人般,陈平一边用龟头稍翘起的鸡巴一下一下磨过他的敏感点,一边把头埋在他胸前吃他的乳头。跟王贵的每一次都算不上做爱,只是单方面的羞辱,偶尔他竟能从鞭打中获得些许快感,但这不敢让他往深想。
此刻天也慢慢暗下来,星星照着亮。陈平说:“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没有人。”于是第一次,梁喻在性爱里如此大胆,他扭动着淫叫,甚至敢拿手去撸自己的阴茎。
陈平抽动得越来越快,梁喻手里也加快频率。最后后穴里陈平的射精和阴茎的快感同时把他送上高潮,他掐着陈平的背,身体随陈平精液一股一股射进穴里而抽动。
做完了,梁喻全身湿漉漉地被陈平抱在怀里,靠在桃树下。他耳际的头发全打湿了,借着月光看,脸上还泛着绯红。
陈平手里把玩着刚才剧烈运动晃得树上掉下来的桃子,熟透了,和梁喻一样鲜嫩多汁。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在西安城里碰的壁都一扫而光了,心想要是和梁喻在村里生活一辈子也不是不行,王贵大他那么多,哪一天要是死了呢?那些觊觎他身体已久的地痞流氓不得把他家门槛踏平?梁喻还能活着从那些流氓床上下来?
梁喻不知道陈平心思已经飘走八里远了,于是在这时候不合时宜起来。说到底是他太心急了,忍不住问道:“阿平,你什么时候给我八毛钱……”
一句话让陈平回过神来,在性爱中平息下来的火气噌一下又点燃了,他一把把手里的桃子按在梁喻乳头上,手腕转动,桃子爆出汁水来,流了梁喻一胸口。
梁喻惊叫起来,陈平却狠狠咬在他乳头上,和着汁水把他奶子往嘴里吞。梁喻难耐地推他脑袋,陈平腾出一只手从裤袋里摸出10块钱看也没看塞进他嘴里:“买你十次,你算算要找我多少钱!”
梁喻把钱从嘴里拿出来紧紧捏在手里,哼哼唧唧地任陈平又开始肏干。这下能睡个好觉了,他甚至开始想要打瞌睡。
迷迷糊糊间陈平好像完事儿了,又抱着他粘腻腻地又亲又啃。恍惚间梁喻感到陈平在他耳边说:“我被人顶替了,一辈子上不了研究生了,留下来吧小喻,陪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