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夜神月!”
抬头,还未看清楚对方,一拳头打了过来,左脸。
身子整个飞了出去,撞到沙发上,陷进去,然而作用力是相互的,感觉到胸口一闷,好家伙,如此实成的一拳。
——然后,继续。
l走过来,一把抓住自己的领子,明明是冷静异常的神情,为什么偏偏动作如此粗暴狂野?
“月,这样子可不像你。”
声音依旧沙哑,动作依旧凌厉,卡住自己领子的同时压迫到了气管——我说l,你是想杀了我的吧……
——【一切社会都需要和谐,而这只有哲学家通过智慧才能达到这一目标。】
这样……人治……或许无法以哲学王的方式存在呢……
月笑了,“l,你会杀了我的……”
l松开手,表情镇定,“不会。”你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彼此相视而笑,四目相对,看不清真假,却了解对方如同了解自己。
坐倒在地,颓废的气质去除了三分之一,指尖翻阅着《法律与宗教》,脑子里想法很多,成型的不成形的,可行的不可行的。
没有抬头,开口,“l相信我吗?”
“哪方面?”
“……我不是kira。”
l沉默,半晌开口,“不知道。”
——回答的老老实实。
月闷笑,“那么你觉得我会杀我父亲?”
l摇头,月没看见,于是开口,“不是。但你不会杀你父亲不等于你不是kira,你也知道我的推断,可能有第三个kira,与kira不合。”
月继续低头闷笑,打开一本书,关上一本书,打开一本书,又关上一本书,然后说话,“你认为我是kira,而第三kira想要嫁祸我?”
“的确,这是现阶段能做的最完美的推理。”l蹲坐在沙发上,姿势诡异,搅拌着浆糊状态的咖啡,然后接一句小声地话,“尽管没有任何证据。”
月笑了,扔开书,接一句答非所问的题外话,他说——
——“尼采说,‘上帝死了’!”
l听的真切,咬着拇指没有多想,一句话脱口而出,“‘我把上帝丢出窗外之后,又努力要让他经由我生命的后门进来,无神论是一种苦酒,需要强有力的胃来容纳。’”
“……是吗?”
“……大概。”
月笑了,抬眼见到l也笑了,如同一个孩子那般,嘴角勾起弧度,笑容可以传染。
l说,“你、我——我们,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忘记过:‘我们是朋友’。”
月一怔,在那一个瞬间,从左胸传来一种悸动,很淡很轻,却在一瞬间充溢开来,如细水莹润,酸涩的某种情绪开始滋生。
他点头,走过去,紧紧拥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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