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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骚穴猛的一绞,景言的鸡巴差点断在里面。“放松点!”景言大力拍了拍浑圆的臀瓣,流下一个掌印。
“啊啊!”夏桔惊呼出声。“小桔?”
“嗯啊!我在……怎么了?”“你教完了吗,一起出去走走?”
夏桔哪敢说教完了,不然待会自己屁眼含着精液一脸春色的出去,景毅怎么会看不出来。更何况屁眼里的还是他儿子的子孙精,夏桔紧张地看向景言。
景言看他跟个软糯兔子似的可怜巴巴,忍不住的想欺负他,边用肉棒捅着屁眼,边说:“这题好难,要麻烦小妈多教教我了。”
景毅听到后也不在强求,一人出去散步了。
听到楼下大门合上的声音,夏桔才松开捂着嘴巴的小手。
“呜呜呜……你好坏……就知道欺负我……痛唔……”
景言用力捏住樱红的小奶头,“小妈不是爽得很吗?听到爸爸的声音还不舍得放我出去。”
“那……那是因为……我不管……你是坏人…..别捏了…..”
景言放开呗玩肿的小奶头,两只有力的手臂捞起夏桔的长腿,抱着他站了起来,夏桔树袋熊似的挂在景言身上,就着体位,鸡巴狠狠捅进菊穴的最深处,“嗯啊~”
景言走到落地窗前,把夏桔抵在落地窗上,楼下是刚离开的景毅。只要景毅一抬头,就能透过玻璃窗看到新婚妻子粉嫩的臀瓣贴在窗上,股间一根和他不相上下的大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
“不要……会被……看到的……啊啊”夏桔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却兴奋的湿了个透。挺翘敏感的奶头紧紧贴着宽厚胸膛,下边高高翘起的玉柱摩擦着景言长着黑硬屌毛的小腹,不断渗出精水和腺液,沾染的二人下腹部一片黏腻。
夏桔在禁忌背德的快感下敏感度提升数倍,肉穴里粗硬的触感不断刺激神经,小脸染着春潮,眼中含水,一脸动情的模样,嘴边挂着串晶莹的唾液。
景言把粗硬的肉棒拔出,转头肏进骚水流个不停的雌穴,毫无障碍的一捅到底,肏开紧闭的宫口,夏桔淫贱的拱起腰,遏制不住地发起骚。
“鸡巴好大……要被操死……了……小言好会操…射进来……灌满骚穴……”
“说,要给我生孩子”
“呃嗯……给小言……生……生孩子”
“真紧……肏死你这骚逼……”
“嗯啊啊唔!要射了!”夏桔大喊一声,小鸡巴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肉穴喷出的淫水浇上龟头。
在高潮的肉道里,滚烫的鸡巴又抽插了几十下,在嫩穴里结结实实灌了一穴精水,夏桔嗯嗯啊啊跟奶猫似的,又射出一泡淡到快透明的精液。
依旧硬挺如铁的阳具从骚穴退了出来,没了阻挡的浓稠白浊从肏开了的穴口汩汩流出,还掺着小穴喷出的骚水。
房间内散发着精水的骚臭味,景言抱着失神的夏桔进了浴室清洗,洗着洗着,就把人按在浴缸里又狠狠操了一遍。
直到被操的昏睡在景言怀里还念叨着“不要,吃不下了”
*
“嗯唔......你....啊啊.....大早上的发什么......情”
景毅出差了,淫乱的日子持续了一周,夏桔沉沦在继子汹涌的性欲中,家里每个角落都做了个遍,落地窗边,餐桌,书房,甚至是花园的草地上,淫乱的性交带来无边的快感。
“今天是运动节,小妈要不要一起去?”景言边耸动下体的肉刃,边和小妈咬着耳朵。
“运.....运动节.....啊喔......我......才不去......啊啊”
“真的吗?小妈还是这么不听话......是我不够卖力呀.....”景言一只手掐紧夏桔前端的小肉棒,把粉嫩的肉棒憋的紫红。
“喔啊啊啊!我去......别掐了啊啊......”
“真乖......小妈接好,我要射了......”说着几股浓浓的晨精射进子宫,花穴吞了个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好烫.....再多点......啊啊......小言的鸡巴......好满......”
“还没完呢.....骚屁眼也想要吗?”
“想要......骚屁眼也要喝牛奶......啊啊啊......进来了......”
景言猛的抽出骚穴,操进淌着肠液的骚红屁眼,在屁眼紧致的包裹下射出余精,两个穴被大量的浓精填满。
不等精液流出来,景言给瘫软的夏桔穿上准备好的女式内裤。内裤上链接着两个假鸡巴,对准两个穴口猛的一提,粗大的硅胶阳具把小洞里的子孙精都堵了就去,半软的小鸡巴被兜的鼓鼓囊囊。
“嗯啊啊啊——会.....会怀孕的......坏蛋......”
景言亲了亲夏桔的后颈说:“小妈要加油给爸爸生个孙子哦”
“呜呜......你混蛋....
', ' ')('..坏死了唔......”
景言拿出一条齐逼的紧身包臀裙,给夏桔穿上。
夏桔红着脸穿上包臀裙,黑色裙子包裹的细腰纤细诱人,裙摆短的快到腿根,仿佛一弯腰就会被人看到下体的三根鸡巴。
景言帮他穿戴好首饰,和黑色短靴。又拿来卷发棒卷夏桔的短发。
“你怎么还有卷发棒呀?”不会有女朋友吧,夏桔边画着淡妆边皱起小眉头问道。
景言看着镜子里夏桔可爱的小表情笑道:“我说今天带女朋友来,跟同学借的”
夏桔的耳根红了大半:“谁是你女朋友......小流氓....”
卷完头发,夏桔可爱的像块法式小蛋糕,让人忍不住一口吞掉。
出了门,夏桔坐上景言平常上学开的机车,生怕嵌着两支假阳具的内裤漏出来,长腿紧紧夹住景言的屁股。
假阳具磨的小穴汁水横流,混着没被骚穴吸收完的精液沿着间隙流出,染湿了大半个后座。
一下车,夏桔连忙把裙子往下拉,景言看着后座上的水渍吹了吹口哨。
手从裙摆探进去,果然,摸到一手骚水。趁周围没人,塞进夏桔涂着口红的小嘴“尝尝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湿咸的骚味侵满整个口腔,夏桔熏的皱起眉,心想明明是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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