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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晗对她笑，坐在她旁边陪她看综艺。
“为什么这个男的一出来你就一脸花痴样？”杨晗有些不懂，“他都称不上好看吧。”
何楠也不生气，只是给他解释，“不只是长得好看才算帅哥。像你哥那种，那就是传统意义上的帅，长得帅，身材好，有魅力，搁谁谁不喜欢？”
“然后还有一种，像你这种，说帅吧，的确也帅，但也没帅到大家都喜欢的程度。喜欢你的人不少吧，学校里？”
杨晗点头。
“那也有不喜欢你这种脸的，对不对？什么小奶狗啊，小狼狗啊，成熟大叔啊各种，就是形容你们这种，虽然帅，但没那么大范围被喜欢的。可能你被别人说是什么班草啊、级草啊，但是你说你真有你哥魅力大？真有喜欢你哥的人多？不见得吧。”
“再有一种，就是脸长得不怎么样，不丑，但是也最多平均水平的那种。这种人靠什么东西被喜欢？真的就是纯魅力。自信啊，才华啊，幽默啊等等。因为这个人的魅力，而让你对他的颜值不在乎，或者说是让你觉得他长得像你、像你哥那么帅。这是每个人的心理作用，是非常主观的判断。”
杨晗听着何楠给他讲这些，只觉得何楠像是在发光。突然想起他们遇见的那天，杨晗真的很庆幸那天坐在了她的对面。
两人靠在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何楠的手机响了。看到她接了电话，杨晗按了暂停。
“喂！怎么了？找我有事？”
“楠楠，你现在在哪儿呢？”
何楠看了眼旁边的杨晗，“在家啊，怎么了？”
杨晗想着避开他们通话，何楠却瞪了他一眼，吓得他没再动。
“我想做。”
何楠翻了个白眼，也不避讳着杨晗，“神经病，想做就去做，我还能飞回去啊。”
“就。。。。通话。。。emmmm”
何楠愣了下，“你花样还挺多。”说着还摸摸旁边弟弟的头发。弟弟听着通话内容脸黑了不止一点。
“你躺好没？我已经脱光了。”何楠还没来得及说话，程锌又来了句，“你说点好听的。”
何楠无语，看了眼旁边的弟弟，怕是弟弟也听懂了那句话的意思，“你想听吗？”
何楠像是在回答程锌，其实却是给弟弟说的。弟弟听到何楠的话一阵脸红，何楠对着手机说，“你先等我一会儿”说完没等他回答，便开了静音。
“弟弟，我说的意思是，你想知道这通电话之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吗？不是问你想不想听我给你说点什么。”何楠说完自己也觉得无语，而弟弟也不那么脸红了，何楠便接着说。
“你要是想知道，我就演下去。你要是不想知道，觉得实在色情，那我就挂他电话了。”何楠看着他，“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我数三个数，你给我答案。”
还没等她数，杨晗便同意了。何楠看了他一眼，关了静音，却开了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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