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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有敲门声，激动地跑过去开门，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开了门看到他哥怀里抱着的何楠身上只是胡乱裹着浴巾，头发还往下滴着水，皱了皱眉，瞪着他哥就想发火。
“弟弟。”何楠的声音嘶哑，听得杨晗眉头皱的更紧了，伸手从他哥怀里接过何楠便重重地关了门。
他把何楠轻轻平放在床上，接了杯水，向上拉起何楠，让她可以靠在自己身上，将水杯递过去她嘴边。杨晗能听到她小口吞咽的声音。
“做爱能把自己做成这样也是不容易。”杨晗有些生气，看到她脖子上遍布的吻痕，更觉得气。
何楠没理他，只是继续喝水。杨晗也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直到何楠不再吞咽。她又将她放平，“我去拿毛巾，头发湿着就睡觉明天起来得头疼。”
杨晗扶她坐起来，对坐着面对她，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脸就靠着他的肩膀。他轻轻的擦着何楠的头发，身上的浴巾有些往下掉，轻扫了一眼，看到她后背到处是一坨一坨的红，让他分不出来到底是他哥亲的，还是他哥掐的。
杨晗忍着怒气继续给她擦头发，却越想越气。往后推了她一把，手上没控制好力道，何楠被推得躺在了床上，发出了碰的一声。身上的浴巾散开，就那么大敞着。
杨晗看到何楠身上到处的红印，无一不说明刚才经历过一场疯狂的性爱，又气又心疼。这真是在做爱，而不是施虐？
何楠被猛推了一下，身子疼得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睁开看杨晗，却看到杨晗的眼神有些复杂。
“就非得这么猛？不是还在上海待一阵儿呢吗？非得把自己弄成这样？自己软的跟滩烂泥似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他说着，眼睛扫了眼何楠的胳膊，却愣着说不出话。
他又扫到另一边胳膊，又转过身子看她脚腕，已然失去了理智，就想现在上去和他哥打一架。
何楠看他那下一秒就要冲上去的样子，出声制止他，“弟弟。”杨晗望向她，看到她摇头，心头一阵心疼，眼眶湿湿的。
“我下去买药。”说完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出了门。
杨晗刚走，何楠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这场欢爱太疯狂了，除了当时自己无尽的快乐外，剩下的，是那时不见的羞耻感现在全回来找上门来。明明自己也爽得不行，却又觉得整个过程带着强迫。想起自己被操得口水乱流，想起自己高潮时的失禁，何楠没了之前的兴奋，只剩下难过。
她想了很久，到底是为什么自己会出现这样的情绪。她又把程锌代入，若刚才和自己做的人是程锌呢，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做完后嘶哑着嗓子非得娇羞的喊声“哥哥，你太厉害了。”才是她会对程锌做的事。
所以这是杨子彻的问题。
杨晗回来的时候何楠的情绪已经好多了，只是身子依旧有些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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