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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的确没想到。”
何楠轻拍他的背，“那要不要再睡会儿？”
杨晗摇头，“不了。还是你起来吃早饭吧，我得去看看书。”
何楠伸手摸了个T恤就套在身上，“弟弟，你是不是生气了？”
杨晗给她取了内裤和裤子，递给她，“没有。”
何楠穿好衣服，站起身子抱住弟弟，“弟弟，我不想你不高兴。”
“我听到你昨天和他说的话了。”杨晗叹了口气，“非得拿自己实验？”
“弟弟，谢谢你关心我。”
“我担心你。”
“我想知道。弟弟，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感觉，羞耻、被侮辱。弟弟，当时我可是自愿的，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杨晗伸手回抱着他，不说话。
“你下去买药的时候我甚至还哭了。弟弟，我知道你有和你哥聊这件事，我不知道你俩是怎么说的，可在我心里，它像一把刀，就刺在我心上。不论我怎么用力拔它，他都丝毫不动。即使你想要抚平我的伤口，可最多只是让伤口不再恶化，可它还在那儿，它没走。”
杨晗抬手摸她的头，“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件事我今天就能解决，如果还是不行，我会去上海找你哥的。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允许它继续影响着我。我可是何楠，我每天积极面对生活，我拥有着比很多人更加强大的内心，我过着比很多人更加自由的生活，我不允许它毁了我，它也不可以毁了我。”
杨晗抱着她逐渐用力，抱得何楠快要窒息。
“何楠，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
“弟弟，我也会照顾好你的。”
晚上程锌过来的时候，杨晗给她打了招呼便出了门。
杨晗刚一出门就问何楠，“他知道了？”
“你以后买房的时候记得不要两个房间共用一个阳台。”
程锌从冰箱里拿了几瓶酒，“喝点吗？”
何楠笑着摇头，“你可以多喝点，更禽兽一点。”
程锌也没说什么，一手拿着酒杯喝酒，另一边搂着她的肩膀，好让她靠得更舒服一点。
程锌指了指电视里的人，“和小言喝酒那天，你是不是前一天就去看他演唱会了？”
“对。”何楠伸手摸他有些扎手的短发，“你寸头好好看。所以为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都不愿意剪头发？”
程锌亲了下她的鼻尖，“逗你很好玩儿啊，而且我当时的确不是很想剪头发。我太帅了你不怕我被其他女人勾引跑了？”
“行了吧，我对自己很有信心。”
程锌喝了口酒，“可能只有失去后才懂得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吧。”
何楠摸他头的手顿了下，“我是希望你可以找到新女友的。”
程锌对她笑，“我知道。这不是还没找到嘛。”笑着扫了下她的身子，“先凑合着用。”
何楠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配合着他。
“如果我们两人可以过平静的日子就好了。”何楠没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想想。何楠深知不可能，如若两人中有一人不是这性子，怕是也不可能喜欢上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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