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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贝明躲到卫生间里,手足无措地转圈圈:“不是,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呢啊?”

得不到答案,答案就是“想要你”。

米贝明感觉自己像个无头苍蝇,要真是苍蝇还好了,他就能立马飞回去看看他的男朋友到底得了什么大病,怎么一下子变得跟传说中发情期的omega似的。

飞机票买不着了,买最近一趟动车回小伏都。

车上米贝明就查,查到:成过结的alpha,在之后的易感期里都会渴望交配以及成结。

米贝明明了了,心道梁绪肯定忙到忘记买抑制剂,而恰好家里的用完了。

果然,等他千里迢迢终于在半夜抵达星垂天野时,二楼卧室里的灯还亮着。

比灯还亮的,米贝明感觉,是梁绪看到他出现时那一霎的眼神。

梁绪把自己埋在了衣柜里,周身全都是属于米贝明的衣服,只露个脑袋。

米贝明猜,如果不是为了探头出来确认来者何人,这个性感的脸蛋儿大概也会像鸵鸟一样,扎在他的衣堆里。

米贝明问:“想我了?”

边说,边把自己脱光,然后把自己也塞进衣柜里,捧住梁绪的脸重重亲咬了一口,笑话他:“没羞没臊啊梁总,电话里喘得那么好听,撸出来了没?”

幸亏衣柜是嵌合在墙里的,不然当晚一定会被过分胡闹的两个人给闹到散架。

事后米贝明趴在被窝里,挂着一身可怕的吻痕问道:“你那是筑巢吗?”

梁绪给他按腰:“嗯。”

狭小的、有安全感的、有喜欢的味道的巢窝。

“哇——”米贝明冒出得意,“别说还挺可爱,你们alpha终于有可爱之处了。”

又问:“那如果我今天没给你打电话,也没回来,你怎么办?”

梁绪道:“今晚就这样过,明天再买抑制剂。”

米贝明埋进枕头里,舒服地拱了拱,承诺道:“以后易感期都陪着你,不然还怪可怜的。”

点滴一滴一滴地滴落,卧室里只留着一盏半亮的壁灯。

梁绪看够了,轻声走到浴室里,为他的小米拧一条热毛巾搭在额头上。

屋子里满是温柔的马鞭草花香,梁绪还记得米贝明说过,说他被泡透了,只要身处在他的信息素里就感觉舒坦。

乖一点。

梁绪心道,乖乖地回到我身边来,哪儿也别想去。

他低下头,含着一口花香吻在米贝明的唇上。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易感期那啥的全都是私设,私设。

已经申榜了,请继续投喂我海星星吧,让我在周五上榜时取得一个好位置,谢谢大家!

第11章 气得牙疼

米贝明坐在床边,垂着头,眼睛盯在自己的右手上。

缠上了白纱布。

其实没什么必要。他当时虽然满腔怒火,但是理智还在,刀尖划过半个手掌却没有划得太深——给一枚戒指做记号罢了,用不了多少血,还怕血流不止反被发现,更麻烦。

左手手背贴着拔针后的医用胶带。

身上穿着他穿了好几年的米白色睡衣。

床头柜上有水杯和棉签,大约是用来润唇的。

垃圾篓里还有酒精棉,可能他之前烧得太烫,擦在太阳穴上会舒服一些。

一个多月没有回来过了,这间屋子。

米贝明不知道梁绪在哪儿,卧室门关着,很安静。

他睡了特别特别好的一觉,如果不是睡梦中找厕所,他根本不想从这个被窝里爬出来,可等掀开被子坐起来,迷迷糊糊趿拉上拖鞋后,他才慢三拍地意识到这里根本不是自己家。

憋会儿吧,还能憋住。

米贝明躺回枕头里,侧卧蜷缩着,把脸埋进柔软的棉被里深嗅。

梁绪在哪儿?

不管在哪儿,都别那么快就发现他已经醒来。

米贝明发出低闷的哼声,把整个脑袋都拱进了被窝里,用力抱住了一大团棉被。

秋千轻轻荡悠,风里夹杂着小毛毛雨。

季戎被吹得很冷,站在门口等梁绪把文件签完。

这是很不一样的梁绪,穿着慵懒的居家服,外面戴着一条花边围裙,神情看起来像一个结婚已久的恋家丈夫。翘班不出席重要的商讨会议,原因是有一锅小米粥必须由他亲手来煲。

“大家都说等合作完成了,开庆功宴的时候,让你露一手给我们瞧瞧。”

季戎闻到了从门缝儿里飘出来的马鞭草花香,温柔得没有办法形容。

他感觉很低落,停车坪上的马卡龙明晃晃地昭示着屋里还有一个人。一个没有味道的beta,到底是使用了什么魔法能把一个alpha拴得这么牢。

梁绪趴在墙壁上签字,闻言笑了一下:“烧开水你们喝不喝?”

季戎也笑:“喝啊。”

说罢抿起唇,空气中有香橙的甜味悄悄溢出,带着小心地试探,季戎问:“梁绪哥,你们到底分手了吗?”

梁绪眼神不动,继续浏览白纸黑字的内容,好像嗅觉失灵,没有对甜橙起一点反应。

季戎有点着急,一边加重信息素浓度,一边表白道:“梁绪哥,我们试着约会一次,可以吗?”

笔帽盖好,梁绪把文件放回纸袋里,再递给季戎。

他不紧不慢道:“和你谈工作很愉快,以后我们可以只公事公办。如果你再擅自登门,我会考虑结束合作并且换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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