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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来说,如果硬说负责,那他们之中,应该负责的人是她才对。

许敬业怒不可遏,连药也不想喝了。他握紧拳头,狠狠锤床:“怎么不算大事了?他一走了之,你以后还怎么再嫁人?我真是看错他了……”

“嫁人的事……”许长安口中那句“还不急”尚未说出来,就感到面前药味刺鼻,她不由地一阵干呕。

她想起一事,倏地变了脸色。

第32章有孕这是她的孩子

陈家老太太做寿那日,是七月十四,时光一晃而过,今天已是八月二十九。

不多不少,四十五天了。

许长安脸色变了又变,内心深处陡然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测来。

许敬业斜了女儿一眼:“怎么?你也有闻到药想吐的时候?不是说从小就喜欢药味儿吗?”

喜欢药味儿这话他委实不信,这世上怎会有人天生喜欢闻药味?

面对父亲话里的暗讽,许长安只当没听见,也无心跟他细辨,只轻声说了一句:“许是近来肠胃有些不适,喝两剂药调理一下也就是了。爹,药快凉了,你赶紧喝吧。”

许敬业从小讨厌药的气味,长到四十多岁也没改过来。这会儿看见乌漆嘛黑的药,厌恶情绪直往上涌,也是一阵反胃。但为着身体,只能捏了鼻子,咕咕咚咚一口气喝个干净。

随后又匆忙漱口,吃蜜饯。

这般一打岔,他倒也不记得先时关于承志负责不负责的事了。

许长安简单叮嘱过他两句,又交代丫鬟一点注意事项,端着空了的药碗起身离去。

一离开父亲的房间,她脸上的笑意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这段时日,忙碌的事情太多,身心俱疲,竟没注意,这个月的月事并没有如期而至。

四十五天啊,早期孕吐,大概就是这个时候?

许长安回房之后,细细为自己诊脉,她的脉象平稳有力,如盘走珠,分明有喜脉的迹象。

她双目微阖,眉心紧蹙。

两人就那么一天,虽说隐约记得好像是有过几次,可怎么就这样巧呢?

这就……有了?

“小姐,怎么了?”青黛注意到许长安神情有异,“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嗯?没事啊。”许长安笑笑,算是回应。

这种事情,她自然不可能告诉青黛。

其实许长安也曾短暂的设想过,假如父亲就此同意她不再过继嗣子,她真的招赘了承志为婿。过得几年,生下孩子,随她姓许,也算继承许家香火。

可是近来发生接二连三的事情,承志又早已离去。她现在却发现了这个孩子……

许长安以手撑额,按了按眉心。

她年纪还小,这个孩子又来的突然,并不符合她的心理预期,她也不觉得她现在就能做一个好母亲。

但是……

许长安转念一想:其实有个孩子对她来说,也未必就是件坏事,相反,可能还是件好事。

不管这孩子父亲是谁,都是她的孩子,都是许家的后代。干脆给父亲做孙子不是更好吗?

她有了子嗣,也省得日后再另行招赘。

许长安想到这里,随手写下一个药方:“青黛,你拿这个给小五,让他去抓点药。”

“小姐病了吗?”青黛有些慌,“是哪里不舒服啊?”

许长安摇头:“没病,就是调养一下。”

她近来辛苦劳累,身体需要好好调养。

“调养?”青黛对于小姐的吩咐从不怀疑,拿了药方就去出去找小五了。

小五接过药方,很听话,直奔金药堂。

他一时好奇,问抓药的张大夫:“劳驾,敢问这是治什么病的啊?”

他记得给老爷抓药好像不是这个方子,难道又换药了?

——小五不懂医术,但跟在许长安身边,经常出入金药堂,也知道换药方基本上等同于病症有变。

抓药的张大夫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你自己不知道吗?这是安胎的药啊。你给谁抓的?”

小五去接药的手,不由地一哆嗦:“这,这……”

青黛说是少爷给的方子?

见他神情有异,张大夫微微眯起眼睛:“你……不会是给少东家抓的吧?”

小五待要承认,又不敢,怕有损少东家名声。但若要否认,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找理由。一向机灵的他,就这么神情僵硬,待在原地。

张大夫心里一咯噔:“真的是她啊?”

承志已有一个多月不曾来过金药堂了,外面说法不一,但金药堂这几个人都知道一些。最开始东家确实是有意让其做嗣子,近来传言有变,那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五回过神来,胡乱说道:“别乱说话,这药方不是少爷给我的。”

他这么一说,张大夫回想字迹,跟许长安的字一般无二,更断定了猜测,“啊呀”一声,不知该说什么好。

“张大夫不要瞎说,就算是少东家开的方子,那也没说这药就是给少东家喝的啊。”

话是如此,许长安再次出现在金药堂时,张大夫于无人时,犹豫着开口:“长安啊,看你近来气色不好,不如我给你把把脉?”

许长安笑着点一点头:“好啊。”

说着伸出手臂去。

张大夫小心搭脉腕上,脸色越来越凝重,良久才问:“这……东家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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