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群卑鄙的家伙!你们用的手段根本就不能叫作自然魔法学!”
“你们侮辱了柏莎、辜负了柏莎,你们不配叫她教授,叫她老师!”
“像你们这样的人也能跟在她的身边,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昆西破口大骂,声音一句比一句的高昂,他的精神已陷入谵妄,他不在意对决的结果了,他现在就只想杀了眼前的三个人。
等他们都死了,柏莎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啊,他突然想起来,他的确有一个伤害他们其中某人的办法。
感谢瓦伦。你真是为我出了个好主意!
竞技台上,一阵无名的浓重烟雾迅速地弥漫开来。
迦南咳嗽着,睁开眼睛,他看见了金色的铁丝一根根地竖立在自己面前。
“嗯,”他思忖着,自语道,“我这是在笼子里?”
“回答正确。”有人说话,是个熟悉的声音。
迦南抬眼,看见留着蜷曲金发的商人,那位商人坐在椅子上,手捧一杯红酒,在眯眼打量自己。
迦南低头,笑出了声音。
瓦伦蹙眉,“你在笑什么?”
迦南回答:“我没想到,真的是您,瓦伦先生。”
瓦伦冷嗤,“你这么说,就好像你知道你会落入这个陷阱。”
迦南点头,“是的,我知道。”
瓦伦捏紧了杯子,有点不高兴,就算是他这样的美人,说话不过脑子,也会让人讨厌。
可想想,又何必和他计较?他们今晚还有的是时间。
瓦伦挑眉,“说说看,美人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迦南眉毛轻皱,“我注意到了台上的机关,我想,台上之所以用土壤作为地板,就是为了隐藏那个机关吧?”
数分钟前,烟雾之中,正是因为他脚下的地板打开,他才会被送到这里。
瓦伦的眉间蹙得更紧,他这回确认,他是真的知道了。
但既然知道,为什么没有躲开呢?
瓦伦有了个猜想,“美人儿,你该不会是故意来这的吧?”
“是的,瓦伦大人。”
“你还是个聪明人,我更喜欢你了!”
“您过奖了,老师在的话,一定一眼就能看出——”
“咔嚓”一声,酒杯破裂,打断了青年的话语。
“不要在我这提起她!”瓦伦大声呵斥。
“那怎么可以呢?如果不是为了她,我是不会来这里的。”
“是吗,那你是为了她来向我献|身的吗?”
迦南眸光深沉,仿佛回忆到什么的,嘴角向上扬了一点。
“怎么可能?被您碰一下,她都会不高兴的。”
“……”
这句话彻底摁灭了瓦伦的耐心。
他了解青年的态度,可无论这孩子怎么挣扎、不肯屈服,他现在都已是他笼里的小鸟!
瓦伦起身,朝笼子走去,他屈起自己的手指,叩击了两下笼子。
“知道这是什么笼子吗,美人儿?这个笼子就犹如镜面,你对它施加多少魔法,它就会对你施加多少,你还没有把它弄坏,你就会先把自己伤到。”
“听我一句劝,不要挣扎,乖乖把我服侍好——”
瓦伦话还未说完,就见到漂亮的青年已将手扣上了笼子的围栏。
瓦伦瞪大眼睛,他不想看到自己刚到手的美人就死在这个笼子上!
难道他爱柏莎已经爱到这个地步了?他要为了保护他的贞|洁去死吗?!
不多时,瓦伦便发觉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
金丝在青年的掌中被轻飘飘地掰断,一根根,一段段,清脆地落在了地上。
青年表情从容地,从笼子里走出,毫发无伤。
“瓦伦先生,我很小的时候,有人就提醒过我,说人们会把我抓起来做奴隶。我长大了后发现,不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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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个人都这样,是只有你这样。”
他自语般地说到这里,侧身,对瓦伦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