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亲(2 / 2)

两个人靠的这么近,她觉着自己呼吸都加快了不少,他精致俊美的五官展现在她眼前,那双仿佛能吸人魂魄的深眸直直的凝着她看。

许梁州嘟喃了一句,“我比你更难受。”

单单开始不耐烦,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亲密了,“你难受什么呀!”

“如果你是男生你就会懂了。”

“别动。”他忽的低喝了声,然后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单单立马裹好了衣服,遮的严严实实的,指了指窗户,“你回家去。”

许梁州双手插兜,立在床边,含着淡笑,半带玩笑道:“账还没算呢?回什么家。”

单单脸色一白,对他的恐惧感好像是与生俱来,她从床上跳下来,拿起床头的台灯,在空中扬了扬,吓唬他,“你别太过分了。”

许梁州两三下大步向前,拍拍她的头,“嘁,不吓你了,我是来给你画题的。”

“画什么题?”她懵懂问。

“傻了吧唧的,当然是数学了。”

单单质疑的问,“你怎么画?你不会从非法渠道弄来题和答案了吧?”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是这样,脸色不太好看,“这是要坐牢的!!”

“这不好吗?你不就盼着我进监狱吗?”他回想起她妈妈刚刚说的那番话,嘴边的笑冷了冷,“你妈刚说什么来着?让你离我远一点对吧,这就是好机会。”

单单沉默下来,很久之后才低低出声,“你气什么?你要是足够好,我妈会讨厌你吗?”

许梁州眼眸一眯,“我不够好?”

他一个精通四门语言的高中生不够好?

他是没钱还是没颜?惹的她妈这么不喜欢?

许梁州不自觉的碰上侧脸,头一次对自己的长相产生了质疑,“老子难道长得不好看!?”

他摆摆手,不等她回答,“算了,先给你画题,这些事以后再说。”

单单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正经的不得了,“我不要,我不当从犯。”

许梁州要笑死了,她怎么这么可爱啊?

不过幸好,过完这个暑假,她就是他的了。

到了首都,她想回来都没有那么简单了。

算计和谋划在他的脑海中过了好几遍了。

更何况,填哪边的学校她说了可不算。

“把教辅书拿出来,我给你画题型,我一猜一个准。”他微抬下颚。

单单将信将疑的从抽屉里拿出教辅来,他的聪明和天分,她早就不奇怪了。

许梁州拿着笔低头认真的模样比随性洒脱的他更加有魅力,至少单单是这么想的,冷淡下来的疏离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单单想考的更好,她想走的远一点,知识和学历是最根本的。

高考分数越高,她选择的余地就更加的大。

他修长白皙的指间握住黑色的水墨笔,字迹和线条在上面晕染开来,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翻动纸张的声音,他用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画完了题。

押题这种事,都是有迹可循的,他向来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破绽,再者作为一个看透了出题老师套路的人,这事还真不难。

“今晚,把这几个题型过一遍,保准明天卷子上有差不多的。”

单单粗略的扫了扫他打钩的地方,放松了下来,这些题型她之前做过不少次。

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对许梁州就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许梁州还得原路返回,腿脚灵活的挂在窗边,单单见他好像是张嘴想要说话,但可能是因为害怕让人听见的缘故,他又没吱声了。

轻巧的跳下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单单坐在书桌前,还不算晚,才夜里九点钟,她打算再看一遍刚刚的教辅,她看的极为仔细,一题题的弄懂步骤和原理,做到最后一道题时,发现题目旁边有一行字。

她一眼就认出那是许梁州的笔迹。

他的字很有笔锋和韵味,大气连贯而且好看。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其实我更想亲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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