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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四阿哥再次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舒萍全身无力的卧在床上,全身酸得极致。该死的四阿哥,你怎地不去找李氏?看来,我得尽快说f德娴贵妃,给你安排j个nv人,省得成天找我泄yu。
由着玛瑙伺候着更衣梳妆,珍珠里捏着一叠子蝶子、信函走了进来。舒萍用完酪后,把年节的事宜桩桩件件派分下去,安排人去啾啾宋氏有何需要的。再由着玛瑙把信函一封封的拆封,阅到其一封信函后,略有沉思,“乌苏麽麽,烦请麽麽拿着咱们府上的对牌,往荣宪公主府和额驸府一趟。切记,常事只动口不动,别落了空子让人钻。”
“老奴遵命。”乌苏麽麽得了令,就立即退了出去。
出建府后,珍珠玛瑙j个在里时,便被乌苏麽麽亲自□,如今珍珠玛瑙j人都已能独当一面。
所以,舒萍不忍让乌苏麽麽太过劳累,除极为重要的事,一般都不会让乌苏麽麽亲自上阵。如今,乌苏麽麽的大儿子在前院当了个管事,这也是她大儿子的能力。对于前院之事,舒萍是有心而无力啊。四阿哥忌讳的,自然也是舒萍所忌讳和极力避免的。所以,面对乌苏麽麽的小儿子,能力不算出众,但胜在人老实稳妥,舒萍便让他当了自己陪嫁一个铺面的掌柜。
舒萍对乌苏麽麽家人既是如此,又怎能会跳过高无庸和苏培盛这些积年待在四阿哥身边的人呢,还是无之人,更甚可怜。于是,舒萍便和四阿哥商量一番对于府里太监出府后的去处,最后决定安排一个庄子,专给这么年老无容身之地但监荣老之用。说到荣老,舒萍便也想到帮荣老但监找养子这事,自然,这事也是要和四阿哥商量一番,才敢动作的。毕竟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四阿哥身边伺候的人。
高无庸和苏培盛等人得知四阿哥给他们安排了后半生的去处这事,是福晋提议的。各个对着福晋都是心存感激,都在庆幸着自己跟了个好主子。在办差上,自是更加尽力奔走。对于苏培盛,因他还有个远房的侄儿在,虽只有十岁,但舒萍暗示他,让他的侄儿多认j个字儿,只要他侄儿努力向上,就许以他侄儿一个铺面的掌柜。至此,苏培盛才明白王全为啥总说福晋人好了,这可不是?比起那些格格的小恩小惠,福晋是真有为他们这些奴才思量的。
于是,经过舒萍和四阿哥这一年多来的齐心经营,四阿哥府上,前院、后院在j位已出建府的皇子的府里来说,竟是最g净和人事变动最安定不过的。
待得舒萍处理完府里诸事,拿着昨日觉罗氏夫人传给自己的信函,再次思虑着以后之事。
不说舒萍在自家正院里寻思着,如何在百忙之会会觉罗氏夫人先前提到过的男孩进行观察大计。
蒙古c原的荣宪公主府上正上演着另一番情景,额附乌尔衮如今可是气急败坏、气血上涌、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充分发挥了作为蒙古汉子的风范,拿出了上场杀敌时的能耐,把和硕荣宪公主府的正房里的美瓷器、金银玉器给砸了个遍。
荣宪公主也不恼,也不拦,找了个安全的角落坐下,翘着二郎腿喝着酪。一面躲着飞来的碎瓷p,一面伸出纤纤玉指拨弄着玲珑的紫玉算盘,娇笑着报价:“额附,这可是汉代的瓷瓶儿,市面上的价儿六万二千百两,加上刚才砸坏的,一共是···”
乌尔衮听言,小心肝一抖,一松,“嘭”的一声,一个上好的明朝初期的青花大碗就闷闷的滑落在青砖上,在地上滚了又滚,直到掉了个口,这才停下“滚”字运动,扣在地上不动了。
荣宪公主咋舌,见过不会摔瓷器的人,也没见过这么不会摔瓷器的男人!“嗤嗤嗤,额附啊,您就是想听个响,也不带这么砸的呀!您呐,要把胳膊肘再抬高一点儿,腕呢,记得,是腕用力,您看,就这么一抛,哎,这不就出来了,让这碗啊,在空做个抛物线,这样,内务府下来的都在库里头呢,更没有皇太太和汗阿玛御赐的,您可着劲儿砸,没事儿!”
乌尔衮直望着荣宪公主连说带划、舞足蹈、满面兴奋、滔滔不绝的样子,气得抖了好一会,才回的神。回过神来后,登时觉得自己堂堂一个台吉,跟个f人置气,实在是下面子得很,直觉得没趣。
“哼”的一声,坐到一旁h梨木太师椅上。哪知pg还没挨着椅面,这位额附就如同被扔进沸水里一样
,飞一般跳了起来,在空划拉的完成了个抛物线运动,落到满地碎瓷和金银玉器上,再伸一,袍子后襟上,好巧不巧地挂着两块瓷p,上头牡丹花正咧着嘴朝他雍容华贵地笑。
乌尔衮跺脚,“哎呦,你,你整爷!别以为你是公主,本额驸就奈何不了你!”
荣宪公主拨着紫玉算盘,头也不抬,“不能够!这椅子我也成天坐,啥时候来的瓷p,有吗?哎呦,那我可得小心点儿,可别把皇太太赏我奠蚕挑花牡丹袍子给划花了,那可金贵着呢!我这j年都舍不得穿j回!”
乌尔衮气极,“你,你别跟我打岔,爷问你,光天化日的,不待公主府里,nv扮男装到大街上作甚?啊?还拿着个小算盘!”
“哟,本的额附爷,您还知道那是光天化日呐!那您这么一五大的大老爷们儿,骑着马儿,拉本回来啥意思?本出公主府作甚?您不知道啊?额,难不成,您还指望,本在外面有您不知道的事?啊?”说着,自己甩着帕子先乐了。
乌尔衮成亲这么多年,儿子都生了俩,还从来就不知道荣宪公主这么厉害!从小就被自家阿玛训以蒙古汉子和台吉继承人来培养的乌尔滚,还真没有人敢和他这样说话的。登时瞪着荣宪公主,直抬着右指着荣宪公主,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荣宪公主冷笑着重新坐下来,抿口酪,复又递给身后低头藏尾的小丫鬟,“凉了,换一碗。”小丫鬟跟得了懿旨似的,飞也似的跑了出去,连酪洒了一身都不知道。
荣宪公主眯着眼,“我说爷,昨儿不是好好的!本不就是到大街上溜了一圈,咋就成这样了?再说,往常,本在府里头溜达,也没瞧您着急上火呀,您呐,消消气,若气坏了您,萨奇儿mm呢,又合该雄了。您是不打紧,本可见不得她那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泪打梨花图。”
荣宪公主哪有不知道的,这事儿,还不就是那个侍妾萨奇儿去告发的?除了她,还能有谁?哼!不愧之前是荣宪公主身边的人啊。只是,这招数,还n得狠呢!直丢了本的脸面!
“你,你这个妒f!别以为你是大清皇帝钦封的和硕公主,爷,爷,爷就拿你没辙儿。你,你给爷等着,爷总有一日定能收拾了你咯!”乌尔衮被荣宪公主直气得发狠。
“哦?本等着呢,额附爷。至于妒f么?本专宠啦?本不给你安排侍妾啦?还是,本给您那些侍妾mm们脸se瞧了啦?您要说出一样嫉嫉妒的事儿来,本立马就请汗阿玛下旨和离,半句怨言不带!”
“你···”乌尔衮哪里说得出来啊!自从自个儿因阿玛归天突兀,伤心至极,迷迷糊糊喝了不少的酒,直接来到公主处的,也不知道后来究竟发生何事,次日醒来才发现自己前夜竟宠幸了当时还是公主身边的丫头萨奇儿,公主更是被气得大病一场。
公主康复后,对着自己远不如以前那般亲近了,无大事也不会召见自个儿,更是时而岔的往额驸府里塞貌美的侍妾。现今,自己的额驸府里,可谓是侍妾如云,要说专宠,也就侍妾萨奇儿还能算得上。
公主可是大方的很呢,连初一、十五都不召见自己,把自己让给额驸府里的其他不得宠的侍妾,让得那些nv人看见公主,比亲姐m还亲,看见萨奇儿,跟不共戴天的仇敌似的。自己要真和离,别说皇室、蒙古宗亲不答应,就是后院这些nv人,也能哭的把咱这额附府给淹喽!
荣宪公主莞尔,“您呐,要是没事儿,就到额娘那儿去尽尽孝心,陪她老人家好好聊聊话儿,或者,跟mm们说说话儿也成,别整天疑神弄鬼的。这也就是本,p糙厚,不怕折腾。要是换了其他mm儿,还不哭着寻死腻活了!您啊,要是没事儿忙呢,就陪着本到京城住上一段时间儿。反正,您的辖地也就那么j里地儿,又用不着你管着。”
乌尔衮听了,心思斗转,“唉!也合该为巴彦和清额图谋划谋划了,巴彦日后还能承袭,清额图就该好好谋划一番了。”巴彦是荣宪公主和乌尔衮的大儿子,清额图就是两人的小儿子了。
荣宪公主嗤笑,“额附,您要是决定陪我回京城了,那您可得安排好侍妾mm们。其他人就算了,萨奇儿mm呢,可是要跟着去京城的。”
乌尔衮脸se沉了下来,“去京城,还要带上个奴才不成?”一瞬间,乌尔衮的心思已斗转了j回,就做下了决定。lt;/ddgt;ao8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