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四爷听女人说了这些后,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所谓的厌恶。
反而轻轻笑了一声,命令道:“过来。”
若音先是顿了顿,接着抬起头,大大方方地朝他走去。
最后,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站近点。”男人右脚在跟前很近的地方点了点,示意女人过来。
若音便朝他又挪动了几步,但还是没有站在他所指的地方。
“怎么,你很怕爷?”男人幽冷地道。
若音点了点头,又摸了摸脖子:“上回爷掐得我可疼了,现在还有一点青痕。”
语音刚落,四爷一把拽过她的手腕,让她跌坐在他怀里。
紧接着,他扯开她高高的旗装领子。
只见女人雪白的脖颈上,有半圈浅青色的痕迹。
他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正院的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一个月都过去了,怎的还没消掉。”
若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拜你所赐。
想归想,她嘴上则委屈地道:“关奴才什么事,她们每天早晚都有给我涂药。”
四爷:“......”
“还不是爷不疼我,当时我以为自己快死掉了。”若音扭了扭身子,耍性子似得背对着他。
四爷紧紧盯着女人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常常把死挂在嘴边,他都见怪不怪了,并没有在意那个死字。
“早早说实话不就得了,爷也没想伤你。”男人附身在她脖颈上吻了一下,似是蜻蜓点水。
一开始,他只是想让她不要逃避问题,便掐着她的下巴,让她对视自己。
可她还是没说实话,他便恼了。
“往后见爷生气了,不要和爷对着干,要乖乖地听话,真相不可恼,骗人才可恼,爷喜欢听话的女人,可懂?”
其实,早在女人底下奴才端着药碗那次。
还有她的床+上有血腥味的那次。
他就有所怀疑了。
毕竟,没有哪个奴才会在主子的房里喝药。
还有就是雪花被奴才抱走后,血腥味并没有减少。
后来郭氏说了后,他便质问了她一次。
他能从女人的眼神里,看到明显心虚的闪躲。
之后,他便让底下奴才查了查,果然哪哪都不对头。
这才让他更加确信事情的真相了。
若音嘴角抽了抽,这就是生起气来,控制不住他寄几?
不过,就算他现在好声好气地说话。
她都能察觉到,男人话里类似于警告或调+教的意味。
说什么喜欢听话的女人,在她耳里,通通是放屁。
放眼望去,这后院里,哪个女人不是对他唯命是从。
可他又真正喜欢谁了?
至于这一次,也就是遇上郭氏,是个他不喜欢的女人。
要是换成钮钴禄氏和李氏,恐怕一切又会不一样吧?
她嘟了嘟嘴,娇+哼一声,反驳道:“可爷说过从来不打女人的,还不是对我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