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从容地解着黄腰带,一面看着女人,霸道地道:“二十来天没收拾你了,这耍横的功夫倒是见长。”
不一会儿,屋里便传来不可言传的动静。
原本还骄横的女人,哪里还有一点力气反抗。
只管皱着柳眉,双手死死嵌进了帛枕里。
涂着玫红丹蔲的脚丫子,全都不由自主地卷了起来......
夜里的时候,若音也是在前院歇下的。
男人把这二十来天的存货,一股脑儿全给了她......
次日,若音醒来时,四爷已经不在屋里了。
柳嬷嬷第一时间进来伺候她。
“福晋,要奴才说,那年小姐除了比您年纪小,别的都比不上您。昨儿奴才瞧见了,打从您进了前院,四爷都没多瞧年小姐一眼,一双眼睛时不时盯着您呢。”柳嬷嬷笑着替若音更衣。
若音并没有因为柳嬷嬷的话,就飘飘然了。
她牵了牵唇,道:“可她光是年轻这一点,就足够和我比了。男人么,不就是喜欢新鲜的女人,还永远喜欢二八年纪的,否则万岁爷的身边,怎就没缺过年轻姑娘。”
“可奴才觉得四爷和万岁爷不一样,要说年小姐也算是姿色上乘,奴才昨儿没瞧出四爷待她有什么不一样啊?”
闻言,若音轻笑一声,没说什么。
傻子才会让人瞧出猫腻。
那种当着自个女人的面,还去看别的女人。
或者完全忽视正妻,明目张胆的看别的女人。
这样的男人,是纯粹的渣。
但凡有点良心,注重规矩的男人。
就算有什么,也不会当着正妻的面表露出来。
这是一个清朝男人,对正妻起码的尊重。
尤其像四爷这样的男人,表面看似平静,其实为人城府极深、颇有心计,不可以常人度之。
又怎会表露出对一个女人的兴趣,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要奴才说啊,那年小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管是她,她们年家都没安好心。”柳嬷嬷端了杯薄荷水,给若音漱口。
一旁的巧风则附和道:“可不是么,谁家送请帖,不是男主人和女主人一起请。她们年家倒好,只请四爷不请您,这不是防着您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在那天干点不要脸的事情!”
人家送请帖,那是男女主子都送。
这样男的去赴宴,跟主人家的男宾一起。
女的赴宴时,就进后院,跟女眷们唠嗑,拉近关系。
可这年府,摆明了不想和福晋交好嘛。
若音抬手挽了挽额前的秀发,没所谓地道:“她要是真想干点啥,我还真就不怕。”
怕就怕年芷兰装柔弱,卖弄风情,又不干出格的事情。
那样的女人,可是勾男人的绝色。
但凡使点小手段,那简直在男人心尖上挠痒-痒。
就是再聪明的男人,也会有糊涂的时候。
毕竟,女人作死和白莲的程度,与美貌和身材是对等的。
不好看的女人,自然不好作。
好看的女人,就是再怎么作,也有人惯着。
况且那年芷兰,似乎不止好看,瞧着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呢。
“那咱们怎么办,要不要强行让四爷带您去年府算了?”柳嬷嬷提议。
巧风却不同意地道:“又不是多上台面的人物,没请福晋,咱还不去了,显得咱多稀罕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