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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春日。
“这是元首最不喜欢的季节。”
乔压低声音,对元首办公室中打扫满地咖啡杯碎片的人们说道。
她紧紧的皱着眉,又对那个哭的眼角挂着眼泪的新人秘书重复道,“朱迪,即使你是秘书厅的新人,再怎么也不至于在这个季节…和……”
她顿了顿,声音压的几不可闻,“和这个时候,给元首上一杯咖啡而不是茶。你自己去问一问,官邸里全部所有人都知道,元首从来不喝咖啡。”
“这个时候”,这个字,乔咬的格外重。
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要是…要是夫人还在……怎么也能劝上一劝。朱迪也许不会明天就被派上前线。”
不知何人低声道。
“住口!”
乔严厉的训斥。
早在一个月前,刚入春季的时候,官邸里发生了意外。
消息被封锁的很严密,除去长年在官邸中的工作人员,外界无一人知晓,大家仍以为,元首和夫人仍旧恩爱如初。
可惜早已物是人非。
一个月前,沈萍院士突然闯入了一场极为重要的政治会议,俯身在元首耳旁说了什么,元首面色极是难看,几乎是当时便离席而去。
乔自老元首的时代便跟随在李承乾身边,对他处理政务的专注,对待旁人旁事的几近冷漠的不闻不问都皆有了解,她确定,如若不是夫人的事情,李承乾绝不会离开那场会议。
可是乔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是那样的事情。
早些时候,情报部门抓到一名重要人员。掩护身份是夫人的侍从官,实则是临国的间谍。
正值与临国战时,情报部门上下皆极重视这名手中握有重要情报的间谍。
那个间谍遭受了整整十日的极刑,几乎昼夜不能寐,身上已再无一块完整皮肤,不成人形的时候,他仍然反复只有一句话。
“无可奉告。”
那人看起来就像一块已经腐败的烂肉一样,身上的肉洞爬着蛆虫,肉眼离的再远都看的清楚。
逼仄的斗室里,乔捂着嘴,一下一下的干呕。
沈萍和李承乾毫无表情的站着。
可是不知为何,那人却生生在重军看守之下,逃出了监狱。
能在这般布防之下,放走这名间谍的,唯有极高权限的高层人员才能做到。
更为可笑的是,这名间谍身受如此重伤,无人接应的情况下,他又能逃出多远?
这是极为不成熟的行为。
当所有证据共同指向那个放走间谍的人正是夫人时,乔才知道,原来那人不仅是夫人的侍从官,还曾是夫人昔日青梅竹马的同窗好友。
甚至,在夫人的少年时代,他们曾有过朦胧的情愫。
“她为什么要放走你?”
“她厌不厌恶你,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那被抓回来的不成人形的东西凄厉的笑着,声音几乎像是从最深层的地狱中传来的。
“月月什么时候会喜欢一个魔鬼,一个变态了?”
“你该问问你自己啊。”
那人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态吊在那里,像是个棍子一样,已经失去了四肢。
他凄厉的大笑起来,双眼赤红,一字一句的念道,“李承乾。”
李承乾拔出贴身的匕首,割羊一样,慢慢的割着他身上的肉。
腐败的血喷溅而出,溅的到处都是。
乔捂着脸拼命躲避着,终于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那时候她忽然,不知为何想起夫人在花园里那一片花枝低垂的日光下,回过头来,眼神澄澈透明,带着几分化不开的天真稚气,朝自己干净的笑着。
那是她此生最干净的回忆。
……
李承乾坐在椅中,一根连续一根的吸着烟。
乱乱乱。
这件事并非没有疑点。
他遣人明里暗里,查过了不知多少次,何种手段都并非没有用过,只是始终不得眉目。
不论他愿不愿意承认、会不会承认,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同一件事———月奴的背叛是确凿无误的。
唯有月奴自己。
唯有她自己不肯承认。
她哭着跪在李承乾脚下,哭得像条马上要遭到遗弃的小狗,一遍一遍的拽着他的裤角呜咽:
“不是我……”
“不是我……”
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浑身颤栗不已,但至少还没有伤痕。
李承乾低下头,看着她。
他现在只想让她哭,或许再让她疼。
“是怎么回事?”
他弯下腰,温柔地搂着女孩颤抖的裸体,问她。
他触碰到女孩的身体,女孩狠狠地颤栗了一下,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几乎像在过电一样寒战着,只是一遍又一遍哭着低低重复,“我没有……我真的
', ' ')('没有……”
他看着她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几乎要让她疼了,却到底发现自己还是对她下不了手。
于是他抱她抱的用了气力,铁臂勒的她流着眼泪开始艰难的喘息,他声音低沉下去,却还是温柔的,嘶哑重复。
“那是怎么回事?”
他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说!”
“说啊!!”
月奴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流着眼泪闭上了眼睛。
“就这么怕我?”
他抱着怀里颤抖不已的人,侧着头,慢慢吻着她的下颏,问她。
“喜欢他,嗯?”
“小时候就喜欢他?”
她哭哑了喉咙,只是闭着眼睛流着泪,没有反应。
李承乾的面色在一瞬间冷若冰霜。
乔在老元首在世时就在李承乾身边,却是第一次见到绝望的神情浮现在李承乾的脸上。
“你就……这么喜欢他?”
月奴不肯承认,可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一遍一遍的流着眼泪,徒劳苍白的重复着一句,我真的没有。
李承乾看着她跪在地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他深深的吸气,心中如有一团乱麻。
“说不说?”
他在她身边蹲下来,似往常同她做爱时那样温柔的一点一点吻着她,从脖颈一路向上,直到含上她颤抖的唇,分开那柔软的两片唇瓣。
她呜咽着,却不敢推开他。那两只小手就那样无措可怜的垂挂在他胸口。
湿润的舌尖温柔的舔过她那颗小小尖尖的虎牙,缓慢而酥痒,几乎就像是情人一样,像是暴风雨前最后的温存。
他在给她最后的机会。
她被他完全禁锢在怀里,丝毫没有因为他这异样的,压抑的温柔而放松,反而随着他的动作,颤栗的更加厉害。
他察觉到他每一次的触碰抚摸,都会引来怀里那具雪白脆弱裸体的一阵颤抖,简直宛如被扔到案板上的一条鱼。
她是恐惧,她并非没有曾见过他的刑讯室,而他却误会了那种恐惧。
他把它当作了厌恶。
李承乾猛然起身,在月奴还未曾反应过来时,已粗暴的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以弄疼她的姿势,像拎起来一个孩童一样,从她腋下轻易地拎起她,大步将她扔到面前的长桌上,就让她像条狗一样跪趴在桌子上。
“跪好了!”
月奴跪在长桌旁,膝盖被压的通红,上半身伏趴在桌子上,哭的泪流满面。李承乾毫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低头看着她,用了气力,猛然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被迫撅起来的臀部,在寂寞无人的室内发出啪一声淫靡的声响。
“屁股撅高些再让人干你。”
月奴平日里被他娇养的细皮嫩肉,何曾挨过这般重的打,那雪白细嫩的臀部很快红肿起来。
她在李承乾手下挣扎着,哭的几乎哑了嗓子。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求求你别这样……”
“别这样?”
怒火几乎燃尽了他的理智,在妒火和痛苦的双重作用之下,他扳起女孩的脸,问道:
“就这么不想让我肏你?嗯?”
顿一顿,李承乾慢慢地笑了笑,缓缓含上女孩柔软的耳垂,咬的微微用了力,声音却复又恢复了慢斯条理,笑道,“若是说挨肏,平日里也没少挨我肏。你自己说说,你在官邸里哪个地方,是没挨过肏的?什么姿势是你没被肏舒服的?”
他声音平淡到近乎恶毒,嘴角却仍噙着笑,“今天怎么倒忽然这么怕挨肏了?”
“是不想被我肏?”
“还是就想让别人肏你?”
月奴耳上几乎都羞成了浅浅的粉红色,流着眼泪,闭上了眼睛。
“你看。那是谁?”
李承乾伏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月奴跪在地上,从桌子上抬起头来,在一片泪眼模糊的视线里,恍惚看到一个不成人形的东西从门口被拖了过去,在地上划过蛇一般蜿蜒的血迹。
“是你的那位侍卫官。”
他从她身后慢慢环抱住她,慢斯条理的一手在她光洁细腻阴部的那条肉缝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一手渐渐向上滑过,手指在她颤抖的大腿根部稍作停留,像抚摸一只听话的小狗一样,抚摸上女孩的乳房。
女孩痛苦的仰起头来,努力压抑着喉中不受控制的呻吟,声音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带他来……”
坚硬的指甲慢慢刮弄着她粉红色的乳头,她那里一向分外敏感,还没待刮弄几下便整个肿胀充血的立了起来,他放在她阴部揉弄阴蒂的那只手节奏配合的很好,他那样熟悉她的身体,足以让她失去控制。
“啊——”
月奴在他怀里浑身猛地一颤,双目一刹失神,喉中溢出一声失控的叫声。
酥软娇羞,含着少女的羞愧,恰似奶猫的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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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声点给我听。”
李承乾把玩一颗红豆一样玩弄她充血的乳头,俯身在她耳边,笑着道,“他就在隔壁。刚好听的清……”
他几乎是咬着牙,字字清楚:“听的清我怎么干你。”
月奴立时哭了出来,扭动着腰,挣扎着想要离开那张桌子,“不要……别这样……”
“高明……我害怕……我害怕…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她转身抱着李承乾,看着他眼眶通红,满脸都是肆流的眼泪,“你饶了我好不好……求求你……”
若是放在平日里,她这样哀求他,他早就会停下来。
李承乾看着她,两世为人思绪记忆混乱不堪。
他只知道,她流眼泪,他心中便如有刀割。
前世如此,现世如此。
曾经她爱他如此,如今她不爱他,亦如此。
可是他不能失去她。
她可以不爱他,但她不能离开他的身边。
他是如此…如此需要她。
哪怕是她屈服于他强权淫威也罢。
痴妄。疯狂。
于是他只是看着她,毫不留情的将她摁伏在桌子上,用力摁住她挣扎扭动的赤裸的身体,摁住那具他熟悉怜爱无比的身体,狠狠地从后面进入。
他掐住她的一截细腰,在她的阴道里用力的抽插冲撞,狠狠的干她,恶狠狠的操弄着她。
他从来没有过这般疯狂。太大了……那本不是她能够完全承受的尺寸。
他埋没在她的身体里,她被肏的几乎失神,也只是用磨破了的手指扒着桌沿,手指被木桌磨出了血迹,在桌面上留下一道道蜿蜒断续的红色血迹,触目惊心。
“嗯嗯……啊……”
月奴流着泪不受自控的呻吟出声,溢出血珠的手指抓过桌面,用早已叫至嘶哑的喉咙带着哭腔重复着:
“不是我……”
李承乾低头看着她,他从没有见过她哭的那么惨,他的意识也几乎频临崩溃。
回忆中今日下午春意遣绻又沾染着血色的画面戛然而止。
他坐在办公室中模模糊糊的想,今日下午的场面就像是他在强暴她一样。
“元首。”
“元首。”
直到听到杜荷重复了多次的声音,李承乾方才将注意力从回忆里抽出。
他抬起头望过去。
杜荷仍旧平平静静的站在他的办公桌边,眼神清明。
一如前世彼此分别之时。
杜荷在他身畔两世,在李承乾频临崩溃的关卡,他永远都是这般平静淡然,只是站在他身边,默默无闻的给他追随和支持。
在前世李泰夺嫡步步相逼,明枪暗箭,东宫深陷险境的混乱政局之时,杜荷义无反顾追随他行逼宫谋逆之事。哪怕是日后一朝事败,为他而死的赴刑时刻,杜荷眼神依旧如今日一般,清明如故。
为他而死……
为他而死……
可曾经的月奴又何尝不是为他而死。
李承乾眼底泛起一抹苦涩笑意,新仇旧爱,他欠下的情分委实太多……还不清…也罢了。
也罢。
“这时候,元首凡事该还要三思。”
杜荷平静道,“万万事,冷静才是。”
故人在身畔,甚是扰人心绪。
对这一世的李承乾而言,一直是如此。
纵是再修炼的冷心冷面冷情,这两个故人在侧时,他待他们,却往往失了分寸,乱了心神。
又复昔年长安少年。
众人皆只当作他的情绪是愤怒,却唯有他自己清楚,那并非愤怒,而是心底深深的恐惧。
这一世他争权夺势,闯过刀山火海见惯八方阎罗,对这世间万万事皆再无所惧,所惧之事,唯余其一,那便是那个女孩。
他不能离开她。
因而…他不能让她离开他。
万万事…仅此。
仅此。
任是用何手段,任是她骗他也罢。
他只要从她口中说出,
她爱他。
“夫人待元首的感情,属下们平日都是看在眼里的。”
杜荷道,“现在证据虽都指向夫人一人,但是……属下还是愿意相信夫人待元首的感情。”
李承乾沉默着,未曾答话。
夕阳的余晖从窗中打进,将他的影子在办公室的地板上拉的冗长而孤独。
…
深夜。
卧室里的月光映着女孩一个人独自蜷缩在软床角落里的身影。
小小的,显得有些落寞而可怜。
门轻轻的被推响。
李承乾踏着那些柔软细碎的月光走进来,在门口沉默的站了一会儿,才轻轻的走向床榻旁。
女孩躺在床上,背对着他,第一次没有作声。
他在她身后轻
', ' ')('轻抱住她。
那瘦小柔软,光裸依旧的身体抱在怀里,他甚至直接的触碰到她的一双乳房,情绪此时却那样干净,不沾染丝毫欲望。
她的身体上却仍尽是白日下午被他强迫之后留下的青紫红痕。
她闭上眼睛。
“月奴……”
他唤她名字。
“你…爱我吗?”
月奴沉默了很久,眼泪不争气的还是从闭着的眼睛里掉了下来。
她摇了摇头。
其实她是违心的。
他想起来她在那个他从军事会议上回来的深夜偎向他胸口的样子,想起来她每一次欢爱高潮时看他的痴迷眼神,想起来她在黔州大雪里望他的最后一个笑容。
她说,“值得。”
李承乾闭上眼睛。
他搂着她,低语着像在哄一个孩子入睡,他说:
“你记得吗?”
“每一个送到我床上的女人,都受过专人调教。训练的足够乖了,她们才会送上我的床。”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只有你是个例外。”
他站在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平静道,“看来我破这个例,是个错误。”
月奴的眼睫颤了颤,却到底没有转回身去看他。
“不管你现在喜欢谁,等你训练完回来的时候,你喜欢的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那时候,月月就知道什么叫听话了。”
他笑着弯腰吻了吻她,把那条专属于她的银色细锁链项圈像条狗链一样系在她的脖颈上,直起身来,随意的拉了一拉,拉的她被迫从床上坐了起来,朝身后的两个粗壮的女佣摆了一下手。
“把她牵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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