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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靖川是被阳光唤醒的,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迷茫的眼睛逐渐聚焦,感到一把匕首抵着他的颈动脉,闻竞手握匕首盘坐在边上,正低头等着他醒来。阳光在他背光的身影周围勾勒出金灿灿的一条线。
“你坐多长时间了。”
“五个小时。”
“最多两个小时,我睡觉两小时醒一次。”
闻竞不想跟他废话:“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我能帮你破这个案子。”
“没你我也当好几年警察了。”闻竞气笑了。
“你能破案子,不代表你能破这个案子。”唐靖川看着他说,“我认识他。”
闻竞皱起眉头:“你别故弄玄虚。”
“你还没看尸检报告。”唐靖川尝试着握住闻竞的手腕,试探着挪开匕首,“让我换个姿势。”他上半身还是赤裸的,转过身去背对着闻竞:“看到了吗?”
闻竞放下了匕首,他看的很清楚。唐靖川宽阔白皙的后背上有一个狰狞的深粉色刀疤,那不是自己能够到的位置,是一个巨大的英文字母。
“不是大写i,是罗马数字1。”
警察的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表情:“你是他的第一个受害者?死者的背后是……”
“7,VII。”唐靖川舒展了一下背肌,背对着闻竞没动,“他是第七个。”
“你记得那个人?”
“记得。”法医的语气很平静,“他要勒死我,但没成功。没看到脸,只记得声音,还有手。”
“手?”
“……嗯。”唐靖川的手似乎动了一下,被身体遮住了看不真切,“指肚非常光滑,就像…没有指纹。”
“你的案子有档案吗?现在还能看到当时的记录吗?”
空气里传来很轻微的笑声:“不出意外应该是没有,因为没有人报警。”
闻竞哽了一下:“没有人报警?”
唐靖川转过来半个身子:“我可不是白帮你破案的。”警察愣了一下,闻言抱起了手臂,这两天他把这辈子的气和匪夷所思都用完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条件。”唐靖川低头抿嘴笑了一下,看起来居然还有点羞涩,“你得给我操。”
“这案子没你事儿了。”闻竞理都不理他,转身就走,“尸检报告我回头会找小夏要。”
法医慢慢笑了,那是个恶劣十足而开怀的冷笑:“看来闻队还没听说,小夏休产假了。最近只有我一个人。”
他从床上走下来,绕到闻竞面前,单手撑着门框:“对你来说,区别只是跟我做爱,我帮你破案。或者,被我强奸。”说完吻了一下自己的拇指,然后把那根手指按在闻竞眉心,揉了揉闻竞皱起的眉头,想要抚平那个皱褶:“宝贝,好好考虑。”
闻竞站在原地目送唐靖川穿上衣服离开这里。他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捂住脸放任自己倒在床上,然后又弹起来,一把拽掉了床上劣迹斑斑的床单,烦躁地丢在地上。
闻竞真的太累了,他最后躺在没有床单的床上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下午,他起来看了一眼表,懊恼地操了一声,然后套上衣服鞋子冲出了家门。等他杀到了警局,门口的几个警察看到他进来一脸莫名其妙:“闻队?唐法医给你请假了,他说你发烧了。”
闻竞没管:“被害者调查的怎么样了?”
“人际关系基本排查清楚了,里面现在正说这事儿呢。”其中一个警察回答。
闻竞点点头,向他们队的办公区域走了进去,看到几个警察正在那指着白板上的照片和资料七嘴八舌。路遥第一个回头看见她,和门口的警察反应如出一辙:“闻队?你不是发烧了吗?”
“唐靖川胡说八道。人际关系排查完了?”
小张接过了话头,看起来一脸苦恼:“没什么特别可疑的人,除了他老婆跟他夫妻关系不是很好。但是他老婆收到通知的时候人正在他公司问他昨天下班去哪了,收到消息之后直接晕过去了,不太像是……”
“他们夫妻关系为什么不好?”闻竞接过路遥递到手上的咖啡。
“嗨,男的不老实。”小张挠了挠头,“那女的就是跑到公司跟一个女同事闹去了,说是女同事给领家去了什么的。”
“女同事查了吗?”
小张点点头,有点为难:“查了倒是差了,她昨天晚上和几个朋友出去逛街了,我们调查也确实有这事儿,但是彻底排除她需要死亡时间啊。”
“找法医啊。”
几个警察对视一眼:“唐法医说是让我们再等二十天才能给法医鉴定,还说一个月是很正常的时间。”
闻竞脸都要抽了:“谁要他给法医鉴定了,要的是死亡时间。我去找他。”
他推开法医办公室的门的时候,唐靖川正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各种数据一边摆弄一个魔方。闻竞按住他转来转去的椅子:“唐靖川,你什么意思。因为私人恩怨消极怠工?”
', ' ')('法医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目光:“我可没有。过去是我因为你假公济私,现在只不过回复了正常状态,怎么,怀念我爱屋及乌的日子了?”
“这是人命。”闻竞出离愤怒。
“我知道啊。”唐靖川笑了,“但我不爱管,你可以等一个月,我肯定给你拿出法医鉴定来,这可是正常工作周期。”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难道不想抓住这个人到底是谁吗?”
“你觉得我在乎吗?”
“你在乎。”闻竞笃定地盯着他的眼睛,“你不在乎的话为什么要做法医?你别告诉我不是为了找剩下的数字在哪里。你不在乎的话…”闻竞抓起唐靖川的左手,把他没有指纹的食指和拇指怼到唐靖川自己眼前:“这是什么?你以为我没注意到?”
唐靖川抽回自己的手,没继续笑,他把双手抱在脑后,换了一种高深莫测的神情:“闻竞,你不错。这我一开始就知道,但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不错。”
闻竞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说的没错,我是挺在乎的。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在乎,也没你想的那么执着。”唐靖川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两根手指:“没在乎到让我愿意放弃操你这个筹码的程度。”
“…”
“我的提议考虑的怎么样了?”唐靖川用余光看了看自己的电脑,“尸检报告就在这,上我的床,换一份优秀尸检报告,也不亏吧?”
闻竞低头瞄了他一会儿,然后转身锁上了法医办公室的门,脱掉了自己下半身的衣物甩在一边的衣帽架上:“速战速决。”
唐靖川愣了一下,然后脸红了,简直让闻竞以为大言不惭提出这种不要脸要求的人是他自己。他好像总是有本事露出这种神情,或许是得益于他那精致深刻的俊美面容,一个大男人,却让自己脸上同时奇妙地糅合征服杀伐和纯情诱惑两种神韵,要不是时机不对,闻竞都要心动。他连耳朵尖都红彤彤的,拉着闻竞坐在自己大腿上,在闻竞脸上轻轻啄了一口:“能不能速战速决要看你本事了。”
“…”闻竞看向旁边。唐靖川这种马升旗比国旗初期手还快,他牵着闻竞的手拉开自己的裤子,粗大的鸡吧瞬间弹了出来。闻竞闭着眼睛低着头,他的脸又红又烫,恨不得直接掰断这根抵着他手心的东西。
唐靖川高挺的鼻梁贴着他的脸,那双摄人魂魄的眼眸眨呀眨盯着他滚烫的脸颊,红润的嘴唇轻轻地跳跃着亲吻他的下巴和下唇:“来,宝贝儿,自己坐上来。”闻竞没脱上衣,唐靖川一手顺着衣服下摆摸进去来回按揉着他的腰线,另一手又摸到了他的双腿之间,警察感觉像等待着打点滴,当那只手终于碰到他暴露在空气中缩起来的羞涩阴阜的时候,心中忍不住涌起一种“又被摸了”的羞耻和尘埃落定交杂的感觉。他一手撑着唐靖川的大腿努力让自己下身那没什么自我管理意识可言的肉缝和唐靖川保持一点距离:“你别蹬鼻子上脸。”
“要尸检报告的可不是我。”唐靖川说着,按在闻竞腰上的那只手又用力了一点。
“不,不行…”闻竞一手撑着法医的肩膀,一手按着他的腿,踮起脚尖努力往上蹭,保持这个姿势累的要命,再坚持一会儿他的小腿就要抽筋了,他低着头小小声说,“等一会儿,我还没……湿。”
唐靖川发出一点点轻微的笑声,舔吻着闻竞的耳朵,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换个位置后背朝向自己,然后两条胳膊架在闻竞膝弯处,活生生摆出了一个哄小孩撒尿的姿势,闻竞急的要挣扎,但是实际情况再次提醒他唐靖川是个大力狂魔:“来,给你上个生理课。”
他死死掐住闻竞一只脚踝不让他动,腾出另一只手强硬地牵着闻竞的手,放在他自己饱满绷着的肉穴上,然后帮着闻竞用两只手指掰开了那只如同处女般合的紧紧实实的肉鲍。闻竞靠在唐靖川怀里,耳边是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亲眼看着自己的手在对方的指挥下打开了自己的城门。唐靖川看他不打算动了,另一只手也加入了工作,整只肉逼被扒的开开的,那些让闻竞快乐颤抖的地方一览无余,对着主人和唯一的访客。
唐靖川拉着闻竞的手指:“这就是你的逼,你将来排尿,被我操,给我生孩子的地方。”
闻竞吞了一下口水,他的小肉逼响应他的动作,还没完全消肿的小口蠕动了一下,肉嘟嘟的边缘逐渐能看见一点点湿润的痕迹了。唐靖川话真的多:“你有点湿了,宝儿。”
闻竞想让他别说话,但死也张不开嘴。
唐靖川拉着他的两根手指,把他的两片肥嫩的小阴唇分的更开,闻竞的指尖沾上了他自己的淫液,颤抖的厉害,唐靖川全当没看见,拉着他的手指先蹭了蹭他的阴蒂。闻竞的阴蒂这几天就没闲着,像个荡妇一样探在外面,风骚的样子让闻竞自己想别过头去,他的手是拿枪的手,薄薄的一层茧子碰到嫩而脆弱的小肉球,他一个激灵,吞了一大口口水。
“这儿是你的阴蒂,平时是应该藏在里面的,被玩的狠了才会变大跑出来。”他说着用手掐了一下丰满的馒头逼两侧,两瓣鼓胀
', ' ')('的肉被捏得紧紧夹了起来,结果闻竞红嫩的阴蒂头还是藏不住得露出来一个小小的头,被唐靖川猥亵地揉弄了好几下,惹得闻竞一阵颤抖,“要是一直这么摸下去,很快你就会高潮了…”他说着又扒开闻竞的肉穴,把他的手指移到已经糊满液体的小肉嘴儿,带着他的手指在那鼓起来的一小圈慢慢的揉按,想要把那个紧紧的小肉眼揉松开,揉到只能毫无反抗顺畅地吃下整个鸡巴。鼓鼓的小逼口因为肿的厉害,比平时更紧更小,嫩得让人眼红,“你一高潮,你的小逼眼儿就会喷水出来,告诉我你有多快乐,多喜欢被人狠狠地揉你淫荡的小阴蒂,最好揉到你只能松弛着四肢淌水儿。”
闻竞恨不得自己是聋子,感觉自己阴道里挤得满满没有缝隙软肉又开始发骚了,唐靖川不要脸的话听得他面红心跳。
“但你的小逼口你认得就行了,你的手指不许动,这儿和里面都是我的。”他在闻竞脸上啵了一口,带着闻竞的手回到阴蒂,带着闻竞的手指来回拨弄:“你的小肉珠是不是很嫩?你太乖了,一摸就淌水,小洞还又紧又馋。”
没有哪个男人需要这种畸形的夸奖,羞得闻竞浑身一抖,一缕淫水在两人眼皮底下顺着阴道口流向了会阴。“真乖。”唐靖川一边夸一边狠狠地用手掌揉了一把整只肉逼,然后停在那里用掌心顺时针按揉了一会,闻竞的逼肉被他磨得汁水四溢,又烫又软,淌了唐靖川一掌心水儿。那个紧紧嘟成一个小眼的口终于被追求者揉得融化松动了起来,唐靖川伸出一根手指,一边揉按着一边探入他软嫩的小肉洞里去,他的手指向上钩着,大概伸进去两个指节的时候,闻竞的喉结突然剧烈地上下动了一下,唐靖川感到他难耐地挣扎了一下:“别动,这是你的G点。”他说着用手指按了两下,之后又改用揉的,指肚温柔而不容拒绝的一下下按摩挑动着那一小片软肉,闻竞在他怀里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按得舒服还是揉的舒服?”
闻竞当然不会回答,唐靖川又问了一遍,大有闻竞不说他就一直问下去的架势,逼得闻竞低着头极小声地说:“呜…揉的,揉的舒服。”他又要哭了,闻队在警局里也是少有的青年精英,受了枪伤眉头都不皱一下,落到唐靖川手里却一上床就哭,嫩得像个小笼包。
“乖宝。”唐靖川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按住那一小块凸出来的软厚的肉壁,然后开始快速晃动手腕。闻竞的眼泪一下子留下来一串,他拼命去捂自己的小逼口,想让作孽的手指停下动作,却无济于事,只能放任唐靖川毫无怜悯之情地不断摇动他的肉鲍,手指抵在他最要命的那块敏感点上来回揉,体内酸的他疯狂地颤抖,他用仅有的神志想把唐靖川的手按住,自己的手指却像软绵的面条一样没有力气。他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唐靖川能感到吮吸他手指的软肉动的越来越快,闻竞又开始要躲了,但是背后是唐靖川的身体,他无处可躲,一朵逼花被两根手指摇得酸胀软麻,他的腰又像失控一样开始难耐的摆动,闻竞抖得越来越厉害,他的手攥紧了拳头,最后忍无可忍的反手绕到唐靖川脑后扣着对方的肩膀:“别,别继续了,求求你了,别晃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闻竞翻着白眼潮吹了,淫水像高压水枪一样,他淫荡地一边向半空中挺跨一边喷了一地,仿佛半空中有个看不见的鸡吧正在操他。唐靖川没打算放过他,另一手捏着他的阴蒂根部像撸一根迷你肉棒一样来回按摩,闻竞眼睛都要翻过去了,被唐靖川的强制高潮逼得又喷出来一道水。
“醒醒,别爽太早了。”唐靖川双手架着闻竞的腰让他站起来一点,闻竞失神地勉强撑着他的肩膀立住了,他两腿之间还在淅淅沥沥地流着淫汁,阴蒂阴唇根本收不回去了,像个被操服了的婊子。他扶着闻竞往自己鸡巴上坐,非要让闻竞先高潮就是为了让他没力气逃走。
——毕竟这个体位可是很深的,他满意的想。
闻竞仰着头,漂亮的脖颈抻到了极限,锁骨都是红的,胸膛剧烈的一起一伏。他的腿根本站不住,只想找个地方放住重心坐下,但是身下正对着的就是唐靖川巨大的鸡吧。他控制不住地往下落,小逼口碰到冒着热气的龟头又想逃走,但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挣扎着起来一厘米,落下三厘米,节节败退。
唐靖川玩的太到位了,逼口酸软的什么也受不住,着急地舔上了龟头疯狂吸吮,闻竞的嘴里又传出一串变形破音的哀叫。输了,龟头又进去了,那些珠子又进去了,狠狠的抵着一腔淫肉的皱褶按摩,闻竞感觉自己的逼好像每一处都是敏感点,唐靖川的鸡吧越进去他就越痒,就想坐下去越深,恨不得唐靖川把自己子宫操穿,让他哭爹喊娘他的逼肉才会好受一点。
但是唐靖川不动。
他按着唐靖川的肩膀,试探性地自己往下一点点的蹭,每进去一毫米他都觉得自己到头了,但又希望永远不要到头,鸡吧上的珠子和青筋一点点被吃进去,他都觉得体内一个地方被填满了,逼口那一圈橡皮筋一样的括约肌吞得又麻又痒,像进入了一场永不结束的快感折磨。越吃越痒,越痒越想吃——可惜他的逼太小了,鸡吧还没吃完,先碰到了
', ' ')('宫口。
闻竞醒了。
宫口。
他不敢往下坐了,叉着腿停在那里。他脑内还记得操进宫口的爽,这让他右腿一软,唐靖川感到一股热流浇在他硕大圆润的龟头上,然后浸润了整个鸡巴——闻竞这个骚逼想着子宫怎么被操就坐在他鸡巴上高潮了。但他还是不敢往下坐,被唐靖川操穿子宫和他自己上赶着把子宫送到鸡吧跟前,自己用他那矫健的腰按下去本质上是不同的。
唐靖川不希望看到他清醒太久,他坐起来一点,按着闻竞的腰试探性的用鸡吧去一下一下的碰那个小小的宫口,按一下,再回来,反复多次:“宝贝,怎么停了?最后一节了,吃进去,乖。”
闻竞迷乱地摇头,但他的宫口已经酥软了,那个淫荡的最后一扇小门和龟头拼命地亲亲,没骨气地就要背叛主人让鸡巴进来。
“不爽了吗?”唐靖川笑了,他决定放上最后一根稻草,拉着闻竞的手放到他的阴蒂上,“来,自己揉揉,揉揉就好了。”说着他温柔而强硬地带着闻竞的手按在湿乎乎的肉逼上乱揉,闻竞的逼刚刚潮吹一次,现在宫口又骚动着和龟头打啵,阴蒂头骚的就差一抖一抖了,根本守不住唐靖川毫无章法的直接刺激。闻竞的下巴一抖,口水顺着嘴角亮晶晶地淌了下来,他的腰腿一点都撑不住了,阴蒂一被揉肉逼里就更顾不上防守,闻竞腿一松整个逼彻彻底底坐在了唐靖川身上,腿叉的开开的,他把脸埋在唐靖川胸肌里无声的尖叫起来。体内的大龟头瞬间贯穿了酥软无力的子宫口,整颗龟头完完整整地进了娇小的子宫里,闻竞瞬间就喷了,抖得像个筛糠,在唐靖川怀里又哭又叫。
“哥,唐哥呜…别操了啊啊啊逼,小逼要烂了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不哭,进来了,快完事了啊。”唐靖川勉强撑着安抚他,然后固定住身上的闻竞,忍无可忍地撞击起来。他举着闻竞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粗大的鸡吧上按,又动摇大幅度快速地在软烂得不行的逼里抽插,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股淫水,鸡吧滑溜溜的。
闻竞彻底被他操透了,整个人变成了鸡巴套子,他觉得自己被抓着腰帮着唐靖川自慰。唐靖川的龟头一下下结实地撞击着他的子宫,又快又深,他心跳的速度仿佛与身下的撞击重合。唐靖川紧紧地搂着他,好像永远也不会松手,连说骚话也顾不上了,安静的空气中仿佛多了一点旖旎的气味,次次都操到最深的地方,闻竞一边颤抖着一边努力夹紧自己的肉逼努力让唐靖川赶紧射出来,然后又弄巧成拙地被恼怒的对方按着一顿狠操,珠子磨得他嘴都合不上,抖着腿陷入电流一样麻痹的快感里。
不知过了多久,唐靖川抖了一下,把闻竞死死的按在自己胯部,开始了最后的射精。闻竞双手按着自己的小腹,上半身后仰着摊在唐靖川身上,一副被射傻了的失智模样。唐靖川喘着粗气把自己的鸡吧抽了出来,却发现闻竞还在痉挛,感到有些担心。但闻竞越抖越厉害,喉咙里的喘气声逐渐变成了痛苦难耐的淫叫,他颤抖着伸出手放在自己被操得软烂肥厚的肉逼上,似乎不敢又忍不住的轻轻划动,手指一不小心碰到阴蒂就抖得格外厉害。
唐靖川看直眼了。
闻竞似乎陷入了绵长的高潮,他的肉逼仍然抽搐着,里面的肉一夹一夹地相互摩擦,他一边发出让唐靖川都脸红的声音,一边用手极其轻地划过肉穴。但就算他划得再轻,快感也积累的太高了,总会有临界值,他一边在唐靖川身上扭动着,逼里一边流出了一股细细的水流,一开始只是小水流,却越流越多,变成了分成好几股的潮吹,就好像力气不足的尿。争先恐后地喷出被操熟了的小肉眼儿。
等到那水流慢慢减弱,闻竞的高潮彻底结束,唐靖川又一柱擎天了。闻竞缓了一会儿,握住唐靖川的鸡吧,他还有点有气无力,但语气非常狠戾:“我帮你捏软吧?”
“……不用了,咱还是先看尸检报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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