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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清高校草不为人知那一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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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肠零食方便面,来腿收一下。”一声亮极了的吆喝声灌入耳朵,强制性的将靠过道的男生唤醒了。

他本来睡得很踏实,修长笔直的双腿也安安静静收着,大概是睡得太死了,一条腿就不自觉伸出了过道,洗的褪色的牛仔裤下是白到晃眼的脚踝,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骨头格外突兀,连乘务员都忍不住向旁边瞅了一眼。

男生鸦黑的眼睫下垂,露出的眼睛黑白分明,眼下微微发青,却并不颓靡,带着口罩看不清全貌,身量清瘦,看着那条逆天的长腿,想必个子也很高。

压在单肩包上的手挪开后,乘务员看清楚上面的四个字“首都大学”。

他身旁坐了个同样年龄的小姑娘,应该也是九月份开学的学生,一双圆圆的眼睛也时不时的偷偷瞄一眼,手指不停敲打着屏幕,她很激动,因为在她出生的地方从来没碰过这么…的男生。

“我旁边!坐了个超正点的男生,你不懂那种感觉。”

对于正点,她深有研究,空有美貌的花瓶可不行,那得是像她旁边这种男生才好,智商和容貌满分,关键是那种气质。

周围那么吵,男生都充耳不闻,低着头心无旁骛的整理包里的东西,包里也是整整齐齐,那双手瘦、修长,筋脉浅浅浮在手背上,她盯着看了好久。

“是夏天的冰棒!又凉又清爽!”在她偷偷拍了一张侧脸后,闺蜜迅速给她回了这样一条信息,她暗暗点头,心道确实贴切。

周迟买的是坐票,屁股粘着硬板凳已经有三十多个小时了,现在轻轻移动一下都会有种刺痛感,他家离火车站远,路又绕,辗转了好几趟车才到火车站。

他也嫌麻烦,于是就只带了学校发通知书时送的帆布包,塞了两件衣服和一点学习用品,比他老妈买的包结实耐装多了,看着还洋派引人妒忌。

“抱歉。”

短暂清冽的两个字,少年收回了那条逆天的长腿,同时瞥了一眼车里的东西,矿泉水、泡面。

口罩后,周迟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双唇,他表面安安静静,其实他肚子咕咕叫了很久了,火车上的一瓶水三块钱,泡面八块,周迟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五元递给乘务员。

“一瓶水,谢谢。”

周迟在高中就是众目昭彰的“学神”,家境贫寒从不报任何补习班,不交任何朋友,没有任何娱乐,数学总能考出接近满分的惊人分数,在他们那个穷乡僻壤,高中很差的地方。出了这么个人物,就差没把周迟人给裱起来挂在荣誉栏里了。

但周迟只是不屑于和那群邋里邋遢,目光短浅的男生共伍罢了。

何况,在那块穷地方交到的朋友,在未来能给他提供什么帮助呢?在高考后的第一天,他就把班群删了。

男生幽黑的双眸很沉静,他缓慢划动手机,目光长久停滞在朋友圈里晒跑车的图片上,车的造型夸张颜色鲜亮,配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考完试,老爹奖励的车。”

这位室友是首都本地人,是个阳光的富家男孩,在分配宿舍后的第一天就找上了其他三位室友并加了好友。周迟在他朋友圈翻了半天,从角落里发现了蛛丝马迹。

这是个官二代,亲爹的官不小。

周迟在心中默默把他列入了可深入接触的名单。他其实很市侩,也知道越是到了大城市,人脉关系之类特别重要,但老家实在没几个他能看得上眼的人。

再滑动下一条时,手机已经有些卡了,这很正常,毕竟这是几年前的老款手机,能用就很不错了,周迟并不下什么时下流行的“亡者荣耀”和“荷平精英”。

周迟很会装,装得也很有味道,毕竟没谁能为了装“毫不费脑的学神”而废寝忘食一夜又一夜。为了把校服穿得笔挺有型,单纯是身材高瘦可办不到,周迟找了好几家改衣店,把领子和肩膀处的褶皱处理得很完美。

这也是别人怎么捣鼓都穿不出来他那种味道的原因。

叮叮,手机震动了一下。

“周迟,你几点到学校啊。”这条消息后又附了一张表情包。

是他那位官二代室友,整个宿舍似乎都到齐了,其余几人也不怎么说话。

“六点。”周迟心里傲气,就算趋炎附势他也不想和别人那样明晃晃的腆着脸恭维,那样太掉价又让人瞧不起。

“186。”拿着单子的大三学姐抬头望了一眼面前这位学生,迟缓了一瞬才将东西递过去。

“谢谢。”

男生接过体检单,很礼貌的说道。

身高和体重都被周迟很好控制在一个完美的范围,他在出发去体检时换上了一双带着增高效果的运动鞋。虽然只是比平时高了两三厘米,但是周迟却明白,185是“帅哥”和“男神”之间的一道重要分水岭。

周迟虚荣又敏锐,对自己的定位向来很清晰。他从来不点外卖也不买零食,原因当然不是他有多深爱食堂的难吃饭菜,只是单纯吃不起罢了。

八百元的生活费,不包衣服和洗浴用品,周迟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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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开销限制在了十元以内。

为了维持男神身材,他很自律,早晨一碗免费的汤和一个鸡蛋,吃过后绕着学校跑两圈,然后再一脸冷淡的抱着书去图书馆,坦然接受身后男生或是女生的啧啧赞叹。

这时天色渐暗,橘红色的夕阳渗入体育馆,在男生好看的下颌轮廓处渡了一层浅淡的金边,周迟还没眯着眼看清下一个项目是什么,肩膀上已经重重的搭上一条胳膊。

“周迟,一会儿我们一块儿去外面下馆子呗。”

浓重的北京口音听起来总有种吊儿郎当的感觉,祁阔凑得太近,热哄哄的气息触碰到周迟裸露出的脖颈上的那一瞬,周迟不明显的轻轻蹙眉。

祁阔是他想交好的人,但太自来熟了,一见面就总爱动手动脚的,周迟不喜与人这样亲密的接触,可他一想祁阔手里的资源和人脉,他又生生忍耐了下来,但表情总是控制不住带着些凉意。

他曾经偷偷去查过祁姓的所有公职人员,遗憾的是没查到一点有用的东西。祁阔这人虽然有些大大咧咧的,但嘴巴闭得很严实,不该说的从来不会泄漏分毫。

“我就不去了。”

周迟垂眸细细整理手上的单子,下个项目是抽血,他往抽血那边望去,已经排了长长一溜队伍了,学生们摩肩接踵,吵嚷声一片。

想也知道祁阔会找什么样的地方吃饭,他一穷二白怕是连零头都付不起,也不能让别人以为他吃白食,毕竟周迟在室友眼里一直都是沉默寡言有骨气的人。

宿舍剩下两人他没怎么接触,其中一个喜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课堂答到经常让祁阔代劳。他的桌子上摆了一台新奇的电脑,周迟从没见过那样透明的机箱。

对于这位懒懒散散的室友,本着大城市多交一个朋友就多一条出路的原则,周迟还不至于对他太冷漠。但他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屑一顾,一个只知道玩游戏和买鞋子的人能有多大出息呢?

“知道你不爱吃外边的东西。”祁阔了然的笑笑,他以为周迟有洁癖或者怎么样,不吃外卖是害怕不干净,食堂的饭菜一点油水都没有,也只有周迟这样的人才会面不改色的咽下去了。

他比周迟只高一点点,和朋友勾肩搭背了惯了,知道了室友是个冷淡性格后,他就更想故意黏过去亲亲热热的。

祁阔离周迟的脸颊只有几厘米,看清了周迟半垂着的睫毛,在冷白的肤色上衬得乌黑纤长,他嘴角一咧,心道这小子不愧刚开学就被誉为金融系的“高岭之花”,确实够格。

他继续劝周迟:“去吧,宿舍其他人都去呢。”

周迟安安静静的平视过来,眸色如漆黑深井,看久了有点晕眩,他示意祁阔去看抽血的队伍,等他排完抽血的队伍就得到深夜了。

“原来是这破事儿。”祁阔扬了扬眉毛,直接揽着周迟大步流星的朝队伍最始端走去,跟抽血处旁边的老师简单说了几句,周迟就被带去一个房间里单独给他采血。

排着队伍的都是大一的新生,刚出学校对这个社会的丑恶没有一点办法,他们看见周迟朝那边走去,纷纷都露出艳羡的表情,私下窃窃的讨论着。

不过介于周迟的人设维系得太好,学生们能想到的竟是只有“果然是学神才能受到这种优待。”

一群呆瓜,这是金钱和人脉才能带来的力量,周迟光看着他们的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在心里很嘲讽的想道:不过这种滋味太爽了,这就是他汲汲营营这么久想得到的的东西啊。

要想办法搭上祁阔这条线,周迟脑子里在构思计划,眉毛就不自觉的轻轻皱起。

祁阔看着周迟的表情略带严肃,似乎是对他的举措很无奈不屑的样子,他知道周迟太清高了,恐怕不愿意接受他的这点“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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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迟的手腕被绑上皮筋,青色的血管格外突兀,他静静的望着针扎进肉里,然后目光悄悄游移到一边,似乎是很怕痛的样子,本就冷白的皮肤微微发白,看上去竟有一丝脆弱感。

真的假的,这么大的人害怕打针,祁阔觉得很新奇,瞅着这位清高室友使劲看,不过周迟并不怎么领他的情,一脸冷漠的将脸转向另一头。

奇了怪了,换成别人在祁阔跟前甩脸子拿乔,祁阔早就不耐烦的让人滚蛋了。他朋友多,本着能玩就玩不玩就滚的原则,他得罪了不少人。

但祁阔对着周迟怎么也生不起气来,本来人家就想老老实实排队,不玩走后门那一套,自己非得把人家拉过去,被甩脸子也很正常啊。那时,祁阔并不知道后来有个词叫“双标”。

他还在心里啧啧称奇自己这位室友真是不沾染一点世俗的象牙塔里的王子,纯粹的要命,脑子里估计只剩学习了。

周迟没祁阔脑补的那么生气,他享受着学生们艳羡嫉妒的目光简直爽得要死,正在努力遏制自己嘴角不要上扬,表情太严肃是因为在计划着把祁阔的用处给榨得干干净净。但看着祁阔带着歉意的目光,他也得把这种清高装下去。

“这不是为了咱们能一块聚回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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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阔的手又没分寸的搭上了周迟的肩膀,眼睛随意向下一瞅,周迟前襟裸露出的一片雪白皮肤上嵌着两条锁骨,喉结尖尖的凸起,顺着衣领往里看,微微鼓起的胸肌线条流畅,满满的健康韧性,能看到粉色的两颗乳粒,勾人的很…看着看着祁阔的眼睛就收不回去了。

“他不是个书呆子吗?哪里来的时间去锻炼。”

祁阔默默想着:“周迟这人…以后真不知道会吸引多少小姑娘。现在已经吸引不少了,当今小女孩就好高岭之花这一口,越是高冷越是不搭理她们越起劲。”

抽血处帮忙贴标签的学姐也在看着周迟,面色隐隐泛粉,握着的手机界面像是微信二维码,祁阔莫名其妙有些不是滋味。

“周迟同学,我们都是金融系的,可以加个好友吗?以后还能一起讨论…”

周迟摇摇头,声音清晰干净:“抱歉,我不习惯加陌生人。”

这样才是周迟嘛,祁阔整个人都舒服了,他太自来熟,又是殷切的给周迟按棉签又是拿外套的,哪有半点在朋友们面前高高在上的姿态。

谈朋友太花钱了,周迟很理智,准确来说是斤斤计较,他兜里几个子儿数的清清楚楚,自己都还不够花呢,从来不干那些输出多没回报的事。当然,如果是有用的朋友,就要另当别论了。

不过就目前来看,周迟冷静的剖析了一遍班级里所有人的情况,事业潜力股寥寥无几,男生们清一水的格子衫弱鸡身材,一脸刚从高考出来的呆傻模样,估计满脑子都在想谈个甜甜的校园恋爱。

周迟对此表示很理解,毕竟能考上这所理工科1的学校,高中三年肯定没什么娱乐活动,如果人人都像自己一样自律有天赋,学习之余还不忘锻炼身材,那这个世界还得了吗?

虽然上了好几天课了,但周迟除了祁阔外一个熟络的人都没有。周迟和其他的两个室友一天几乎都碰不到几面。一位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一位在外面玩的昏天暗地。

周迟每天只花十几块钱,省下的一些奖学金和生活费他都留着,他宁愿在吃食上苛待自己,也要攒着钱以后等着办大事用。

他身高腿长,像是行走的衣架子,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很好看,之前下课一个男生问他平时都是在哪里买衣服,穿得那么有味道。结果周迟皱眉略带思索,最后回答“不记得,每次买衣服都很随意。”

周迟穿的衣服都很便宜,但他太虚荣,当然不能对同学说自己的衣服都是在县里大集市里促销时买的,他心里傲然想道:自己长得高还帅,气质是一般人比不了的,就算穿没牌子的衣服也能像几千块的。

那位问他衣服牌子的男同学身材略胖,手腕上戴着一块欧米伽手表,脚踩了一双限定款aj,有种暴发户的气息。

当然,这些品牌周迟是一个也认不得的,那双aj他倒是在高中时常见男生们穿,花花绿绿周迟不太喜欢,现在看着似乎版型不太一样,周迟略一沉吟,得出了高中同学穿的应该都是假货的结论。

彼时周迟正在座位上整理资料,阳光倾泻而下,整个人如渡了一层光,闻声他的眼睫掀开,淡淡扫了男生一眼。

“穿什么不都一样吗?”他利落收拾完书本放进书包里,礼貌道一句再见转身就走了,路线看着像是图书馆。

男生莫名其妙有些自愧,搁在周迟桌子上攥在手里的iphone15也有些隐隐发烫,心道竟然问周迟这种世俗问题,真是太丢人了。

离得远了,周迟不经意间垂下头,迅速揪走了衣领里的几根线头,没有任何人发现。

“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对别人很不公平。”

周迟这句话说完,祁阔侧脸去瞅他,发现这位室友好像也没怎么生气,刚刚微微蹙起的眉心已经平和下来了,周迟把棉签丢进垃圾桶,要探过身去捞祁阔手里的外套。

周迟心里想,走后门确实很爽,但丝毫不影响他认为祁阔是个蠢货的事实,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拉着他去最前排,别人会怎样看自己呢?周迟接过外套的瞬间,巧妙的遮去了眼底那点嘲讽,十八岁也不算很小了,行事作风还这么肆无忌惮。

“好好好,这不是着急吃饭嘛。”祁阔笑嘻嘻的挡住了周迟的手,要亲自把外套给他披上,从袖子里穿过时,周迟的t恤向上卷起,露出了一截劲瘦的腰腹,腹部线条漂亮流畅,皮肤白的像是要反光,祁阔眯了眯眼,差点被周迟的肤色晃到。

看着,确实挺想摸两把的。

但俩人才认识几天,祁阔自认为没那么厚脸皮。所以他就略带遗憾的收回了目光。

“我们去吃什么。”周迟问。

“段煜说有家日料店还不错,已经让他去订座了。”说话间,祁阔的大掌又不老实的搭在周迟的肩上了,因为周迟刚抽过血,手臂的衣服也往上捋了一圈,祁阔的手就免不了要碰到周迟的皮肤。

炙热的掌心带着一点糙感,祁阔有意无意的掐了掐周迟的手臂肌肉,那里凉滑细腻,锻炼的很有韧劲。

“周迟,你这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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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怎么练的啊,怎么比我在健身房练的都漂亮。”

健身房那种地方,在周迟的偏僻的小乡镇里可是个稀罕词,周迟曾“无意间”看到过祁阔的健身卡,白金的价格贵到让人乍舌,反正周迟是也想不懂怎么会有人花大笔大笔钱去让人教自己怎么练肌肉。

真是人傻钱多,周迟刻薄的想道。

因为祁阔半个身子都懒懒散散的挂在周迟身上,周迟又笔挺的像根白杨树,所以祁阔的视线要矮上一截,周迟就那么冷淡睨他一眼,眼皮微微下敛,单薄又好看,还带点居高临下的意味,模样说不出的禁欲。

真是遭殃。

祁阔心里砰砰一跳,像是有条小电流从胳膊上窜进大脑皮层,浑身说不上来的麻意,他从小就喜欢交朋友,靠着家境优越这一条件,有数不清的人来恭维他,但没有哪个人能让他产生这么想去捏捏靠靠的想法。

“你能先把手松开吗?”

周迟以前生活的地方太落后,他本人连谈恋爱的念头都没有,更别提“同性恋”了,所以祁阔抱他抱的越紧,他也只是皱了皱眉,觉得祁阔有点烦人而已。

这是一处很静谧的日式庭院,隐匿在京城中心最寸土寸金的地段里,周迟跟着祁阔踏过一块块的石阶,轻轻朝旁边弓身的服务员点了点头,他从来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但并不妨碍他做出一副淡然自若的姿态。

有人给他递热毛巾和冰块,周迟看着祁阔也有样学样,动作比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好看多了。

“段煜怎么定这种地方,清酒多没滋味儿。”

一道压抑着烦躁的男声传来,周迟抬头一瞧,包厢里已经有个男生在等着了,一头炸毛的红色短发,眼神锋锐不善,清俊的脸上总是带着点厌烦的情绪。

杨启见周迟来了还颇感意外,上下打量着周迟的穿着,看到他还背着双肩包时,漆黑的双眸隐隐亮着恶劣的光,唇角一勾,调侃道:“书呆子怎么也来了,不在图书馆呆着吗?”

周迟没有搭理他,却在离杨启最近的位置坐下了,杨启有些惊讶,浓黑眉毛高高扬起。手指夹着杯子朝周迟那边拱了拱。

“怎么,书呆子也想陪我喝吗?”

周迟很少在宿舍看见他,他对这个人的印象很差,杨启整日混迹在赛车场和夜店里,周迟觉得他简直是在浪费人生。

不过杨启倒有个比祁阔还硬的后台,他爷爷曾是虎踞东三省几十年的司令,把这个独孙惯成了作天作地的小霸王,火爆脾气一点就着。

依周迟所见,富三代敌不过官三代,官三代敌不过红三代,杨启家里长辈可是实实在在曾经掌过兵权的人,一步步稳扎稳打到现在,地位很难撼动。

所以杨启才能玩的昏天暗地惹是生非,他不怕啊。周迟心里微微一动,身子就忍不住往杨启那边靠了靠,面容颇不赞同:“你天天熬夜喝酒,对身体很不好。”

你算什么人,还管上我了。杨启气得嗤笑一声,烦躁的把杯子捞了回来,仰头灌下酒,没再往周迟那边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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