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瑞皮坊宅子,门口要被拦住,立即展示腰牌。但侍卫还是盘问她是谁,福豆没法子,只能说是乐伎。毕竟这衣服还是花哨了些,不像良家穿的款式。
进去后心想,她的大金棒子到底藏哪里好呢,转念想到了柴衮,于是一路溜去找他。
半路便听见恼人的猪叫,福豆心想,这是把南熏门赶进来的猪全买了?怎的杀个没完呢。上前去敲了半天门,才看柴衮开了门,手里哪个萧管,福豆道,“原来是你啊!”
柴衮愣:“什么是我?”
福豆把金大棒丢给她,“你吹这个得了,萧管往后便别吹了。”
柴衮接住那巨大的金势,“吓!甚么男人有这样大的!”转念一想不对啊,怒道,“茹茹,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若不是生计所迫,我断不会做这种营生,而且我也没做成,你便将我救出来了,这个你还是自己留着罢!”
哼,想给他留下还不容易,福豆缠着他说话,趁机把金大棒塞他萧管盒子里,柴衮还在诡异地瞧她,“我给你的那瓶药你抹了吗?”
福豆点头,“抹了啊,官家果然躲得我远远的。”
“怎会这样,不应该啊……”
福豆昨晚就觉得有蹊跷,此时看他表情更是明白了,“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柴衮握住她的手招人,“哎呀,我也是为了你,为了咱们一族好。你陪王伴家总好过和阉人过日子……没那玩意儿你一辈子也无幸福也无子嗣,痛苦一生,你让哥哥怎么看得下去!”
福豆心想,别的不敢说,柳崇可是有那玩意儿的,口上却说,“话不是这么说,那不是还有假的可以用……”这话一出,柴衮都想揍她,可真不知羞耻了!
“再有,现在皇帝年过五旬,后面还有几年你说得准吗?若是跟了皇帝,皇帝死了,我当尼姑当道姑,不一样无幸福无子嗣,若是跟了二皇子,或者晋王,你哪能知道他们鹿死谁手?到时候若站错了边儿,咱们家还不是一样跟着遭殃!就算不跟他们,咱们跟了别的贵戚、大官,现在都在闹党争,分边站,总而言之,你的想法不可取。”
柴衮听着明白了,他们柏院有不少达官贵人,他也侍过几次酒,也听其他姐妹说过,党争十分可怕,虽然表面上还看不出什么,但私下里暗流涌动,将来哪一方上位,另一方都面临全部清除的命运。
“那柳阉,就靠得住么?”
福豆凑近说,“我干爹,是两面都想要的人。”
柴衮心思如电,“原来是这样……那这局面何时能定?”
福豆叹口气,“储君定下来,就算稳当了。”
柴衮心道,皇帝既已经年迈,不可能不定储君的,估摸也错不了几年去,那福豆既然有这个本事,就应该多等等啊。还是不能让阉人玷污了!
柴衮拉着她的手,忧愁涌上心头,“好茹茹,这宅子咱们这样的人怎么好一直住着?还是自己买一处搬出去住吧。”
寄人篱下怎能不任人宰割,柴衮觉得,如果福豆的年俸不够的话,他恐怕要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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